转移运气后,老板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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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集团里,我是个连咖啡都端不好的小透明,任人踩踏。没人知道,

我每晚都在回收全世界的好运气。老板把我的成果署上他名字的那天,我冷静地打开回收站。

把他未来十年的好运气,打包送给了刚要破产的对家。1“苏念,你是猪吗?

一杯咖啡都端不稳,沈总要是被烫到,你十条命都赔不起!”尖锐的谩骂像一根针,

精准地扎进我的耳膜。“对不起,对不起张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张姐是设计部的“老人”,仗着资历,最喜欢拿我这种新人开涮。

她今天特意让我去给顶楼的沈既言送咖啡,明摆着就是看我出丑。“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这可是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豆子,你知道多贵吗?你这个月的奖金别想要了!

赶紧给我滚去收拾干净,别在这儿碍眼!”我蹲下身,用纸巾狼狈地擦拭着地板,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忍着不敢掉下来。哭了,只会招来更多的嘲讽。

在寰宇集团这个人才济济的地方,我就像一颗微不足道的尘埃。普通大学毕业,

没有出众的才华,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听话”。所以,我被分到了设计部,

做着最基础的打杂工作。而沈既言,我们集团的太子爷,年轻、英俊、才华横溢,

是整个写字楼所有女性的梦。他站在金字塔顶端,光芒万丈,而我,

就是金字塔底最不起眼的一块砖。我默默地收拾完残局,躲进茶水间,用冷水拍了拍脸。

我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柠檬糖,剥开糖纸塞进嘴里。极酸的甜味在味蕾上炸开,

瞬间压下了心底的委屈。没关系,苏念,忍耐一下。只要再忍耐一下就好了。因为没人知道,

每当夜幕降临,当这个城市陷入沉睡,我,苏念,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主宰。2晚上十一点,

我回到自己租住的、只有三十平米的出租屋。没有开灯,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窗外,

是城市的璀璨霓虹,车流如织,像一条条流淌的光河。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再睁开时,我的世界变了。空气中,漂浮着各种各样颜色的“气”。有灰败的、死气沉沉的,

那是久病之人身上的衰运;有暗红色的、充满了暴躁与愤怒的,

那是刚刚和人吵完架的人身上的戾气;还有黑色的、粘稠如沥青的,那是赌徒输光一切后,

绝望的厄运。这些,就是“坏运气”。我能看见它们,并且,我能回收它们。我伸出手,

对着窗外。那些游离的、无主的黑色气流,仿佛受到指引,纷纷向我飘来,

顺着我摊开的手掌,涌入我的身体。一股熟悉的、冰冷的滞重感传遍四肢百骸。

这就是回收坏运气的代价,它会消耗我的精力,让我感到疲惫。我早已习惯。

我走到床边坐下,在脑海里默念:“打开回收站。

”一个类似电脑回收站的界面出现在我的意识里。

里面堆积着大大小小、颜色深浅不一的“数据包”,每一个都代表着我回收来的坏运气。

我像一个勤勤恳恳的环卫工,每晚都在清理这个世界看不见的垃圾。

这个能力是什么时候有的,我已经记不清了。仿佛从我记事起,

我就能看到这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小时候,我以为是幻觉,直到有一次,

我无意间将邻居家小孩身上的“倒霉气”吸走,结果那个第二天要被送去寄养的小孩,

因为养父母临时变卦,留了下来。从那时起,我才明白,我的眼睛,能看到命运的轨迹。

而我,可以微调轨迹。但这些回收来的坏运气,我很少动。它们就像核废料,危险且不可控。

我只是将它们封存在我的“回收站”里,定时清理,以防它们溢出来影响我的生活。

我只想做个普通人。可是,有些人,不让我普通。3第二天,

公司年度最重要的项目最终汇报。我熬了无数个通宵,

我才将整个设计图的雏形完美地呈现出来。那是我倾注了全部心血的作品,每一个细节,

都闪着我的光。我天真地以为,至少能在项目总结的PPT上,看到自己的名字。然而,

当沈既言站在台上,意气风发地展示着最终方案时,大屏幕上,设计师那一栏,

赫然写着两个人名字——沈既言,张姐。我的名字,连个“等”字都没带上。

我坐在会议室的角落里,看着张姐享受着众人的恭维,看着沈既言在聚光灯下,

接受着所有人的崇拜。他说着那些我烂熟于心的设计理念,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

敲碎我最后的幻想。“这个方案的核心,在于‘人与光的共生’……”那是我,

在某个失眠的夜晚,看着窗外的月光,突然迸发出的灵感。

“我们采用了最前沿的光影模拟技术,

确保每一个角落都能享受到最自然的采光……”那是我,泡在图书馆查了一周的资料,

才找到的技术参数。他甚至,连我当初随手画在草稿纸角落里的一棵小小的、发光的树,

都原封不动地搬了上去。我的心,一点一点地冷下去。散会后,

张姐趾高气扬地从我身边走过,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苏念,别想了,

就凭你,也配署名?能给沈总和张姐打打下杂,就是你的福气了。”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疼痛却远不及心脏的万分之一。我抬起头,

看向不远处被一群人簇拥着的沈既言。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朝我这个方向瞥了一眼。

他的眼神,平静、淡漠,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我,真的只是一粒无足轻重的尘埃。

4我提前下班。回到出租屋,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回收那些无主的坏运气。我坐在黑暗里,

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沈既言那张冷漠的脸。凭什么?就凭他出身显赫,就凭他高高在上,

就可以随意践踏别人的心血和尊严吗?我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能回收全世界的厄运,

为什么就不能改变我自己的命运?一个疯狂的念头,像藤蔓一样,

从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滋生出来,迅速缠绕住我的理智。我打开了“回收站”。里面,

是成千上万个被压缩的数据包,黑压压的一片,像一片死寂的星云。这是我多年来的积蓄。

我深吸一口气,在搜索栏里,输入了三个字——“沈既言”。瞬间,

回收站里所有的数据都开始震动、筛选。最后,一个金色的、散发着温暖光芒的数据包,

从最深处被筛选了出来。它和其他黑色的数据包截然不同。它像一颗小小的太阳,

明亮、璀璨,充满了生命力。这就是沈既言的“好运气”。我能看到,

这股运气一直围绕着他,让他从小到大,无论做什么都顺风顺水。考试前,

刚好复习到考点;投资时,总能踩准风口;就连出门被车撞,都只是擦破点皮。他的人生,

就是被这股好运加持的范本。而现在,这股运气的所有权,在我手里。

我的手指悬在那个金色的数据包上,微微颤抖。我知道,一旦我按下去,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沈既言的人生,会彻底改写。我脑海里闪过他冷漠的眼神,闪过张姐刻薄的嘴脸,

闪过自己卑微如尘的过去。去他妈的普通人。我咬牙,用尽全力,点下了“打包”按钮。

【您确定要转移“沈既言未来十年好运气”吗?】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确定。

”我一字一顿地回答。【请输入接收方。】我毫不犹豫地输入了另一个名字——顾淮。顾淮,

我们公司最大的竞争对手,“星尘设计”的创始人。一个曾经在设计界惊艳众人,

却在近两年里时运不济,接连丢掉几个大项目,公司濒临破产的天才设计师。

我曾在一个设计展上见过他。当时所有人都围着沈既言,只有他,一个人落寞地站在角落,

看着自己的作品,眼神里满是失落和不甘。我觉得,他比我,更需要这份好运气。

【转移成功。】当那句话落下时,我仿佛看到,那颗金色的太阳,脱离了我的回收站,

划破夜空,飞向了城市的另一端。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虚脱,仿佛身体被掏空。但我心里,

却涌起一股扭曲的、报复性的**。沈既言,你的好日子,到头了。5第二天,

寰宇集团炸了锅。我顶着一对黑眼圈走进公司,就感觉气氛不对劲。平时叽叽喳喳的办公室,

今天安静得像坟墓。每个人脸上都写着“震惊”二字。

我悄悄拉住一个关系还算可以的同事小美:“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小美压低声音,

一脸神秘:“你还不知道?‘星光城’项目,黄了!”“什么?”我故作惊讶,“怎么可能?

昨天沈总汇报的时候,甲方明明很满意啊。”“问题就出在汇报之后!”小美说,

“听说甲方老总昨晚回家路上,车爆胎了,撞进了隔离带,腿断了,现在还在ICU躺着呢。

新上任的副总,是沈总大学时的死对头,直接就把我们的方案给毙了,转头就签了星尘设计!

”星尘设计?顾淮的公司。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这么巧?”我喃喃道。“谁说不是呢!

”小美撇撇嘴,“更邪门的还在后面。沈总今天早上来公司,在地下车库,

被一个高空抛下来的花盆砸中了,幸亏只是擦伤,但那辆新买的阿斯顿·马丁,

车顶直接给砸穿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我低下头,掩去嘴角的笑意。这,

仅仅是个开始。沈既言的“十年好运”,被我送走了。接下来迎接他的,

将是堆积如山的“坏运气”。我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打开电脑,看着屏幕上倒映出的自己。

那张苍白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属于苏念的微笑。从今天起,

我不再是任人踩踏的小透明了。6沈既言的霉运,接二连三。去见投资人,

路上堵车堵了三个小时,错过了重要会议。准备好的签约合同,被助理不小心洒上了咖啡,

关键条款模糊不清,导致合作告吹。甚至连他引以为傲的、那张颠倒众生的脸,

都开始出问题。先是长了满脸的痘痘,然后是过敏,红肿得像个猪头。

曾经光芒万丈的太子爷,在短短一周内,变成了一个焦头烂额、愁眉苦脸的“倒霉蛋”。

公司里流言四起。有人说沈家要不行了,有人说沈既言被下了降头。

曾经对他趋之若鹜的同事,如今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只有张姐,还上蹿下跳地试图巴结,

结果被沈既言一个烦躁的眼神吓得半天不敢说话。而我,依旧是个隐形人。但我的心境,

完全不同了。我不再害怕他们的目光,不再理会他们的闲言碎语。我每天准时上班,

做完自己的工作,然后就在自己的小角落里,安静地观察着这一切。看着沈既言从云端跌落,

我心里没有半分同情,只有一种冰冷的、上帝视角般的**。这天,我正在整理资料,

沈既言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他看起来很憔悴,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曾经笔挺的西装,也变得有些褶皱。“苏念。”他开口,声音沙哑。

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沈总,有什么事吗?”这是我第一次,

敢用这样平等的眼神和他对视。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愣了一下,

才说:“‘星光城’的底稿,是你做的吧?”我心里“咯噔”一下,

面上却不动声色:“是张姐指导我做的。”“我问的是,核心创意,是你的。

”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我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他眼里的光,暗了下去,

又亮起一种复杂的光芒,有懊悔,有探究,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

“为什么之前不说?”“说了,有人会信吗?”我反问。他被我噎住了,半晌,

才低声说:“对不起。”我笑了。“沈总,对不起太晚了。”我站起身,收拾好桌上的文件,

“如果没别的事,我先去忙了。”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听到他艰涩地问:“苏念,

你……是不是在怪我?”我没有回头。怪他?不。我只是拿回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顺便,

还了一点利息而已。7另一边,顾淮的星尘设计,风生水起。“星光城”的项目,

让他的公司起死回生。紧接着,他又接连拿下了几个不大不小的项目。公司摆脱了破产危机,

重新回到了大众视野。媒体开始铺天盖地地报道这位“天才设计师的王者归来”。

我看着新闻里顾淮的照片。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站在自己的作品前,眼神专注而坚定。

他瘦了些,但整个人却透着一股破釜沉舟后的新生力量。我知道,

是那股“好运气”在起作用。它像一个最优秀的助理,为顾淮扫清了所有障碍,

铺平了前行的道路。但我没想到,顾淮会找到我。那天晚上,我正准备回收坏运气,

门铃响了。我透过猫眼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门外站着的,竟然是顾淮。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我的住址是保密的。我犹豫了片刻,还是打开了门。“你好,苏念**。

”顾淮的声音比电视里听起来更温和,“冒昧来访,没有吓到你吧?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我警惕地看着他。他笑了,

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我调查过‘星光城’项目所有参与的人员。你是唯一一个,

我觉得……很特别的人。”“我不明白。”“你明白的。”他看着我的眼睛,目光深邃,

“‘星光城’的核心创意,出自你手,对吗?”我的心猛地一沉。他来找我,是为了这个?

“沈既言窃取了你的功劳,而我,夺走了本该属于你的项目。从某种意义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