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损失30万,圣母同事劝我大度,我杀疯了

开灯 护眼     字体:

全文阅读>>

仓库丢了东西,我查监控揪出了新来的实习生。同事张姐拦住我报警的手,一脸慈悲。

“他还是个孩子,谁没犯过错?别这么小气。”我气笑了,反手把半年的盘亏账单拍她脸上。

“行啊,这三十万,你赔。”她当场白了脸。01监控画面里,那个叫李浩的实习生,

正用他那双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手,将一把高精度的电子传感器塞进自己的裤兜。

动作熟练得像是演练过千百遍。我按下暂停键,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张兰,

我们仓储部德高望重的老员工,那个总爱把“大家都是一家人”挂在嘴边的张姐,

此刻正死死攥着我的手腕。她的掌心温热潮湿,力道却大得惊人。“小沈,你这是干什么?

为这点小事,不至于报警吧?”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

像是在劝慰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我抽出我的手,目光从她那张布满“慈爱”的脸上,

移到屏幕上李浩那张定格的、略带惊慌的脸上。“张姐,这不是小事。”“这批传感器,

一个就三千多,他这一把,小一万没了。”我声音平铺直叙,不带温度。

张兰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哎哟,那孩子肯定是不懂事,

不知道这东西这么贵重。”“他还是个孩子,刚从村里出来,什么都不懂,就是看着新奇,

拿去玩玩的。”“谁年轻时候没犯过错?得饶人处且饶人嘛,给他个机会,

让他把东西还回来,我让他给你道歉。”“别这么小气,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孩子”?

二十岁的成年人了,入职培训时签过字的物料价值表,他一句“不懂”就想抹过去?

我胸口一股无名火“噌”地一下就顶了上来,烧得我喉咙发干。

办公室里其他几个同事也围了上来,交头接耳。“是啊,沈主管,小李平时看着挺老实的,

估计就是一时糊涂。”“张姐说得对,报了警,这孩子一辈子就毁了。”“多大点事,

批评教育一下就行了,别上纲上线的。”这些“好心”的劝告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钻进我的耳朵里,搅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我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

我不是来开慈善堂的。我是仓储主管,保证账物相符是我的职责底线。我气笑了,真的。

我转身从文件柜里抽出一个厚厚的文件夹,重重拍在张兰面前的桌子上。“啪”的一声,

震得桌上的水杯都晃了晃。“行啊,张姐,你这么大度,这么善良。”“这半年来,

仓库莫名其妙亏空的账单全在这儿。”“不多,也就三十万。”“既然你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那你来饶吧,你赔。”三十万三个字,像一颗炸雷,在小小的办公室里轰然炸开。

所有劝说的声音戛然而止。张兰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瞬间白得像一张纸。

她嘴唇哆嗦着,指着那本账单,声音都变了调。“沈薇!你……你这是讹人!

”“凭什么把所有亏空都算在一个孩子头上?你这是公报私仇!

”我冷眼看着她瞬间切换的嘴脸,从慈悲圣母变成了被踩了尾巴的泼妇。

讽刺的感觉爬满我的心头。“公报私仇?”我缓缓地,一字一顿地问她,

“我跟他有什么私仇?”“倒是张姐你,这么维护他,莫非,你跟他有什么特殊关系?

”我慢条斯理地拖动鼠标,点开了另一个视频文件。那是上周的监控录像。画面里,

李浩同样鬼鬼祟祟地撬开一箱进口芯片,熟练地抽出几条,塞进午餐饭盒的夹层里。

还有上上周的,他把几颗特种电容藏在袖子里带了出去。我将这些视频片段一一播放,

整个办公室里只剩下鼠标单调的点击声。李浩的每一次偷窃,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扇在张兰那张惨白的脸上。“张姐,你口中‘一时糊涂’的‘孩子’,

这手法可比我们部门好多老员工都熟练。”“你再看看这些亏空的物料清单,

都是这类高价值、小体积的电子元件。”“巧了,每次都是他当班的时候丢的。

”张兰的身体晃了晃,眼神躲闪,再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办公室里,

之前还帮腔的同事们,此刻都像鹌鹑一样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真相面前,

所有的“和稀泥”都显得那么可笑。张兰看着我冰冷的眼神,知道今天这事糊弄不过去了。

她突然换上一副哀求的面孔,几步上前,紧紧拉住我的胳膊,把我往角落里拽。

她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在耳语。“小沈,沈主管,算姐求你了。

”“他……他是我从老家带出来的亲外甥,他爸妈走得早,我一手拉扯大的,

我就当他是亲儿子。”“你高抬贵手,这次就算了,钱我赔,我砸锅卖铁也赔给你!

”“千万别报警,他不能有案底啊!”她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

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恳求。我只觉得一阵生理性的厌恶。原来是亲外甥。怪不得。监守自盗,

还有个老员工姑姑做保护伞。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偷窃了。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后退一步,

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张姐,现在不是钱的问题,是原则问题。”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像冰块一样砸在地上。“今天我放过他,明天这个仓库就能被你们整个家族搬空!

”“你当公司是你家开的?”说完,我不再看她那张由白转红、由红转青的脸。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拿起桌上的电话,直接拨通了人事部和老板的内线。“王总,

人事张经理,请来一下仓储部办公室。”“对,立刻,马上。”“我们这里,

抓到了一个蛀虫。”电话挂断,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张兰投射在我背上那道怨毒的视线。

那道视线,几乎要将我的后背烧穿。我没有回头。我知道,一场硬仗,才刚刚开始。

02老板的办公室里,冷气开得很足,吹得我**在外的胳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老板姓王,是个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平时最喜欢挂在嘴边的话就是“以和为贵”。

他此刻正皱着眉,听着张兰声泪俱下的控诉。“王总,您要为我们做主啊!

”张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她旁边的李浩,也在她的授意下,

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地抽泣着。“我们家小浩是错了,他不该拿公司的东西,

可他真的只是一时贪玩,拿了几个小零件,想着下班就还回来的。

”“谁知道沈主管她……她非说小浩偷了三十万的东西!

”“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我们是外地人,欺负我们没背景吗?”张兰猛地抬起头,

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我,话锋一转,直接把矛头对准了我。“王总,

这半年来仓库亏空这么多,她是仓库主管,她难道没有责任吗?”“现在出了事,

她就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一个实习生身上,我看她就是想找个替罪羊,

来填她自己管理不善挖出来的大窟窿!”颠倒黑白。**至极。我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手指在膝盖上无意识地蜷缩,攥紧,再松开。我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

但胸腔里的怒火已经翻江倒海。我没想到,一个人可以**到这种地步。把黑的说成白的,

把贼喊捉贼的戏码演得如此情真意切。老板的目光,果然从审视转向了怀疑,

落在了我的身上。“小沈,是这样吗?”他的语气里带着不悦,“仓库亏空三十万,

不是个小数目。你作为主管,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确定,这些亏空都和李浩有关?

有没有直接证据?”我张了张嘴,一瞬间竟然感到百口莫辩。监控只能证明李浩偷了东西,

但无法直接证明那三十万的亏空全是他一人所为。张兰正是抓住了这一点,

才敢如此有恃无恐地反咬我一口。“老板,监控显示李浩是惯犯,

而且丢失的物料类型和他偷窃的高度吻合。这绝对不是巧合。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且有逻辑。“惯犯?吻合?”老板敲了敲桌子,

显然对我的说辞并不满意,“小沈,做管理,要讲证据链。不能靠猜测和推断。

”他沉吟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报警,事情闹大,公司的名声不好听。不报警,

内部处理,需要一个让各方都勉强能接受的结果。最终,

他做出了一个典型的“和事佬”决定。“这样吧。”“李浩,作为实习生,监守自盗,

性质恶劣。公司决定,记大过处分一次,罚款五千,调离仓储部。”“念在他是初犯,

又是张兰的亲戚,这次就不报警了。”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我,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至于这三十万的亏空,沈薇,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内,

你必须查清楚亏损的原因,把漏洞给我堵上。”“如果查不出来,你这个主管也别干了,

所有的损失,你来承担管理责任!”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承担管理责任,

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三十万的黑锅,最终还是要我来背。会议结束。

李浩被他姑姑张兰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办公室,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

我跟在他们身后,整个世界都仿佛变成了慢动作。走廊里,之前还围着我看热闹的同事们,

此刻都像躲避瘟疫一样,纷纷避开我的视线。他们的眼神里,混杂着同情、幸灾乐祸和疏远。

我在那一刻,清晰地感受到了什么叫“职场孤立”。张兰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

脚步顿了一下。她侧过头,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蔑地说道:“小姑娘,

别太气盛。”“姜,还是老的辣。”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眼神里满是得意和挑衅。

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攥紧了拳头,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带来一阵刺痛。

这阵刺痛,反而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这不是简单的包庇。这是挑衅。是对我,

对所有规则和秩序的公然挑ઉ好。很好。张兰,你不是想玩吗?我不仅要查清这三十万,

我还要把你这张伪善的画皮,一层一层,亲手给你撕下来!03接下来的几天,

我把自己彻底锁在了仓库办公室里。那间不到十平米的小屋子,

堆满了近一年的出入库单据、盘点记录和各种报表。空气中弥漫着纸张和灰尘混合的味道,

像极了我此刻的心情,沉闷又压抑。我没日没夜地核对。一张单据,一张单据地过。

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比对。**和尼古丁成了我唯一的慰藉,

桌上的烟灰缸很快就堆成了小山。眼睛酸涩得几乎要流出泪来,我就滴几滴眼药水,继续看。

同事们路过我办公室门口,都只是匆匆瞥一眼,然后迅速走开。我成了公司里的一个异类,

一个笑话。一个试图挑战“老资格”权威,结果摔得头破血流的愣头青。张兰更是春风得意。

她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声音比平时洪亮了好几分。

她甚至会“好心”地给我端来一杯热气腾腾的豆浆,放在我堆满文件的桌角。“小沈啊,

别太累了,你看你这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语气里满是虚伪的关切。“一个月时间,怎么可能查得清啊。”“听姐一句劝,

差不多就行了,到时候姐帮你跟王总求求情,就说你尽力了,这事就过去了。

”她的表演是如此的炉火纯青,以至于我几乎要为她鼓掌。我抬起头,

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着她。我没有说话,只是扯出一个微笑,接过了那杯豆浆。

然后在她转身离开的瞬间,我面无表情地将那杯还冒着热气的豆浆,

整个倒进了脚边的垃圾桶里。塑料杯撞击垃圾桶内壁,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张兰的脚步顿住了。她没有回头,但她僵硬的背影已经说明了一切。这一刻,

我的心里没有报复的**,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我们之间,已经再无任何伪装的必要。

就在我快要被这堆积如山的单据逼疯的时候,一个规律,渐渐浮现在我眼前。我发现,

每次仓库发生较大规模的物料丢失,时间点都惊人地一致。

都集中在几次特定的供应商大批量入库之后。而这几次入含糊其辞的负责人,无一例外,

全都是张兰。她总是以各种理由,比如“小王家里有事,我帮他顶一下”,

或者“新人业务不熟,我带带他”,主动把这些最累最繁琐的入库工作揽到自己身上。以前,

我还觉得张姐真是个热心肠的老前辈。现在想来,这“热心”的背后,藏着怎样肮脏的算计!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脑中形成。问题,会不会出在入库环节?

我立刻想起了盘点前的一些细节。每次大盘点之前,张兰也总是最“积极”的那个。

她会“热心”地帮我重新规划库区,整理货架。现在想来,她哪里是在帮忙,

分明是在制造混乱,为自己的偷窃行为打掩护,同时也在为后续的盘亏埋下伏笔。

这个发现让我瞬间精神一振,连日来的疲惫和压抑一扫而空。我找到了突破口。

我拿着整理出来的几份可疑入库单,敲开了财务部审计办公室的门。开门的是赵凯。

他比我大几岁,是财务部的审计,出了名的心思缜密,对数字极其敏感,

人送外号“活的计算器”。因为工作对接,我们有过几次接触。他话不多,但眼神很锐利,

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报表里的问题。我一直很欣赏他的专业和正直。“有事?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言简意赅。我没有废话,

直接把我的怀疑和盘点记录上的异常数据摊开在他面前。“赵工,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想请你帮忙,调取这几次入库物料的供应商原始发货单和对应的物流信息。

”赵凯的目光在那些单据上扫过,眉头微微蹙起。他很严谨,提醒我:“沈薇,你知道的,

调取这些原始单据需要正当理由和流程。”“我知道。”我迎上他的目光,

眼神里没有丝毫退缩。“我的理由就是,

我怀疑公司内部存在一个系统性的、长达数年的盗窃团伙,而张兰,就是其中的关键人物。

”“这三十万的亏空,只是冰山一角。”我的声音很轻,但语气里的坚定,

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赵凯沉默了。他看着我,看了足足有半分钟。

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人清浅的呼吸声。最终,他点了点头。“好。”“我帮你。”“但是,

沈薇,你要想清楚。如果你猜错了,把一个老员工拉下水,后果会很严重。”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我现在还有什么更严重的后果吗?”“不把他们揪出来,

我就是那个后果本身。”从财务部出来,天已经黑了。我路过茶水间,

正好看见被调去行政部打杂的李浩。他正在给饮水机换水,笨手笨脚的样子,

看起来依然有几分木讷。可当他看到我时,眼神里不再是之前的害怕和躲闪。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毫不掩饰的不屑和挑衅。仿佛在说:你再能耐又怎么样?还不是拿我们没办法。

那眼神像一根刺,扎得我心里很不舒服。我收回目光,径直走开。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

04赵凯的效率很高。两天后,他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他把两份文件递给我,

一份是供应商的发货清单,一份是我们公司的入库记录。“你看这里。

”他指着其中一行数据,“供应商的发货记录显示,这批货是十箱,每箱五十个单元。

但我们的入库记录,虽然也写着十箱,但后面的验收员手写备注是‘外包装完好,抽检一箱,

数量无误’。”“我联系了物流公司,调取了运输途中的重量数据。”赵凯推了推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得惊人。“数据显示,这批货在离开供应商仓库后,

到进入我们公司仓库前,在某个中转站,重量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少了大概五公斤。

”我瞬间恍然大悟!我终于明白那三十万的亏空是怎么来的了!

他们根本不是在仓库内部小偷小摸。那太容易被发现了。他们是在源头,

在货物进入公司仓库之前,就已经动了手脚!利用物流中转的环节,进行调包,

或者少量抽取。因为外包装是完好的,入库验收时如果不是百分百开箱清点,

根本不可能发现问题。而我们公司的制度,恰恰就是抽检。这才能解释,

为什么亏空如此巨大,却一直找不到源头。张兰,好一招瞒天过海!

她利用了所有人都想不到的监管盲区。一股寒意从我的脊背升起。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贪婪了,

这是处心积虑的犯罪。一个周密的计划在我心中迅速成型。既然你们喜欢在暗处动手,

那我就给你们创造一个最好的机会,然后,把你们从黑暗里,一把揪到阳光下。

我直接冲进了王总的办公室。“王总,我要申请进行一次全公司级别的仓库大盘点!

”我开门见山。王总正为那三十万的亏空焦头烂額,听我这么说,立刻皱起了眉头。

“又要盘点?前不久不是刚盘过吗?”“这次不一样。”“这次,

我申请财务部、采购部联合进行,所有物料,百分之百开箱清点,确保账物完全相符。

”我故意把声音提得很高,确保路过的人都能听见。“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

我们仓库的管理,到底有没有问题!”王总被我的气势镇住了,加上他急于解决问题,

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好!就按你说的办!我倒要看看,这次能查出什么花样来!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公司。我特意找到我们部门最嘴碎的那个同事,

装作不经意地跟他抱怨:“这次盘点要是再查不出问题,我这个主管就真的当到头了。

”我知道,不出半小时,这句话就会原封不动地传到张兰的耳朵里。这是我放出的鱼饵。

我知道,张兰一定会咬钩。在如此严格的联合盘点面前,她之前做的手脚,很可能会暴露。

她唯一的办法,就是在盘点之前,把一些关键的证据销毁,或者,制造更大的混乱。

甚至……她可能会铤而走险,把最后的黑锅,彻彻底底地扣在我的头上。这正是我想要的。

盘点定在周五。周四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加班到很晚。等所有人都走光了,

我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新买的东西。一个伪装成螺丝钉的微型摄像头。

我悄悄来到之前失窃最严重的那个货架区。这里是监控的死角。

我拧下一颗不起眼的货架固定螺丝,将这个微型摄像头换了上去。镜头,

正对着我平时存放交接记录和私人小物品的那个铁皮柜。我设下了一个陷阱。

一个只为张兰和她外甥准备的陷阱。我赌她,会在盘点前夜,做最后一次手脚,销毁证据,

或者……栽赃陷害。做完这一切,我关上灯,锁好仓库大门,离开了公司。夜色深沉,

我的心却跳得异常剧烈。紧张,又带着病态的期待。我回到家,没有睡觉,

只是死死盯着手机屏幕。屏幕上,正实时播放着那个微型摄像头传回的画面。黑漆漆的仓库,

安静得可怕。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十点,十一点,十二点……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

仓库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一个瘦小的身影,鬼鬼祟祟地闪了进来。是李浩!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只见他熟门熟路地绕开监控区域,径直走到了我的铁皮柜前。

他没有偷东西。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防静电袋,里面装着一些黑色的芯片。然后,

他拿出早就配好的钥匙,打开了我的柜子,将那个袋子,塞进了我最常用的一个文件夹里。

做完这一切,他迅速关上柜门,原路返回,消失在黑暗中。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

我看着手机屏幕,全身的血液都几乎要凝固了。栽赃。**裸的栽赃!

他们果然选了最狠毒的一招。我关掉监控画面,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张兰,李浩,你们的表演,到此结束了。第二天一早,

我刚到公司,就被两个面色严肃的男人拦住了。一个是人事部的张经理,另一个是行政总监。

“沈薇,你跟我们来一下。”“公司接到匿名举报,说你监守自盗,

利用职务之便窃取公司财物。现在要对你进行调查,请你配合。”行政总监的话,

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周围的同事们,瞬间围了上来,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