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饭硬吃?那就试试阎王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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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悦,五分钟前,在恒隆广场的西门,我看到你和张衍接吻了。

”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通过手机听筒传过去,清晰地将那副刺眼的画面复述出来。

电话那头,我结婚五年的妻子,秦悦,呼吸猛地一滞。短暂的死寂后,是她故作镇定的声音,

带着一丝被戳穿后的恼怒:“陆哲,你跟踪我?”“我只是恰好路过,

去给我的病人送一份急用的病历。”**在冰冷的玻璃幕墙上,看着楼下车水马龙,

那辆熟悉的红色保时捷旁,那个男人搂着我妻子的画面,像电影慢镜头一样,

在我的脑海里反复回放,“所以,需要我重复一遍我看到了什么吗?

”那不是一个简单的拥抱,也不是朋友间的告别。是张衍将她抵在车门上,是她仰着头,

是两个人唇齿相依,难分难舍。那个高大的身影,我一眼就认出,正是她从小玩到大的发小,

那个时常出现在我们生活中的男人,张衍。听说,那是她藏在心底,从未熄灭过的白月光。

电话那头的秦悦,沉默了。就在我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惊慌失措地解释、道歉时,

她的声音却骤然变冷,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居高临下的坦然。“看到了又怎么样?

”我的心脏,像是被人用铁锤狠狠砸了一下,瞬间四分五裂。“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

我累了,陆哲。”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不耐,“我不想再跟你装下去了。没错,

我爱的人是张衍,一直都是。当初要不是他出国,要不是我**我,我根本不可能嫁给你!

”“这五年来,我每天看着你这张平庸的脸,闻着你身上那股洗不掉的消毒水味,

我都觉得恶心!你明白吗?你根本配不上我!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字字句句,

像淬了毒的刀,将我五年的婚姻,五年的付出,凌迟得体无完肤。消毒水味……是啊,

我是一个外科医生。为了她一句“不喜欢油烟味”,

我从未让她下过厨房;为了给她买那个十万块的爱马仕包,我连着一个月,

每天在手术台上站十几个小时,累到腰肌劳损,回家后只能在书房的沙发上将就一晚,

怕吵到她休息。而我身上这股她如今觉得“恶心”的消毒水味,恰恰是我拼尽全力,

为她构筑这个安逸生活的证明。可笑,真是太可笑了。我的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火,

烧得我生疼。“所以,这就是你出轨的理由?”“这不是出轨!”她尖锐地反驳道,

“我只是在纠正一个错误!张衍回来了,他现在事业有成,比你强一百倍!他能给我的,

是你这辈子都奋斗不来的!陆哲,我们离婚吧。”“离婚”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

如此的轻描淡写,又如此的理直气壮。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

眼底的最后一丝温情也已褪去,只剩下无边的冰冷。“好,离婚。房子、车子、存款,

我们平分。”“平分?”电话那头的秦悦,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发出一声刺耳的嗤笑,“陆哲,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房子是我妈的名字,

车子是我的婚前财产,至于存款?我们哪还有什么存款?给你爸妈在老家买房子,

给**妹交学费,不都花光了吗?”“我告诉你,离婚可以,你,净身出户!”那一刻,

我终于明白了。这不是一次偶然的旧情复燃,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扫地出门。她们家,

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一切。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张照片,从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

点开,正是刚刚那一幕。秦悦闭着眼,沉醉地吻着张衍,而拍照的视角,

带着一种炫耀和挑衅。照片下面附着一行字:“姓陆的,看到了吗?你老婆的心,

从来就不是你的。识相的,就赶紧滚蛋,别耽误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我捏着手机,

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愤怒和屈辱,像岩浆一样在我的胸腔里翻滚。就在这时,电话里,

秦悦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最后一丝“仁慈”的施舍。“陆哲,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

我劝你别耍什么花招。我妈已经给你找好了律师,明天上午,民政局门口见。

你只要乖乖签字,我们就好聚好散。不然……你应该知道张衍的实力,他动动手指头,

就能让你在医院待不下去。”**裸的威胁。好,真是好得很。我的妻子,和她的白月光,

联手给我布下了天罗地网,要我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喂?陆哲?你听到了没有!

别给我装死!”秦悦不耐烦的催促声传来。我缓缓地,一字一句地,

清晰地说道:“我听到了。那么,也请你转告你的‘白月光’。”“洗干净脖子,等着。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

偌大的房子里一片漆黑,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这里是我们的婚房,一百八十平的大平层,

市中心最好的地段。当初买房的时候,秦悦说,她没有安全感,

只有把房子写在她妈妈江兰的名下,她才能安心。我爱她,所以我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我掏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又跟父母借了五十万,才凑齐了三百万的全款。房产证上,

写着江兰的名字。而我,这个房子的实际出资人,却像个笑话。我没有开灯,

在黑暗中换了鞋,走到客厅。沙发上,随意地扔着一件男士西装。不是我的。我走过去,

拿起那件衣服。一股陌生的古龙水味传来,浓烈而又廉价,正是白天在楼下,

从张衍身上闻到的味道。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把战场转移到了我的家里。

我看着这件衣服,胸口那股被压抑的怒火,再次“腾”地一下烧了起来。我走进卧室,

秦悦正躺在床上,背对着我。她似乎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我走到床边,俯身看着她。

月光透过窗纱,洒在她光洁的背上。我们结婚五年,我曾以为,这张脸,我会看一辈子。

我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她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恐地看着我,

像是看到了鬼。“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被子,往后缩了缩。

那是一种面对陌生人时,才会有的防备和恐惧。“刚回来。”我收回手,声音平静,

“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她眼神闪躲,不敢看我。“该说的,电话里不都说完了吗?

”她强撑着,语气依旧冰冷,“陆哲,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我爱的是张衍,

你就成全我们吧。”“成全你们?”我重复着这三个字,只觉得无比荒谬,“秦悦,

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这五年来,我陆哲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你没有对不起我!

”她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声音瞬间拔高,“可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你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外科医生,一个月累死累活就那么几万块死工资!你看看张衍,

他现在是‘华盛资本’的投资总监,年薪几百万!他随随便便送我一个包,

就抵得上你半年的工资!这就是差距!你懂吗?”她从床上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陆哲,承认吧,你就是个失败者。你这辈子,

都只能待在医院那个小地方,永远也无法企及张衍的高度。

”失败者……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突然觉得很陌生。

那个曾经在我做完一台高难度手术后,满眼崇拜地看着我,说我是她心目中大英雄的女孩,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是了,

是从她那个所谓的“男闺蜜”张衍回国之后。从那时候起,她开始嫌弃我的工作不够体面,

嫌弃我的收入不够高,嫌弃我没时间陪她。我们之间所有的矛盾和争吵,都源自于那个男人。

“说完了吗?”我看着她,内心已经毫无波澜。既然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那最后一丝情面,

也不必再留了。我转身,从衣柜里拿出我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你干什么?

”秦悦愣住了。“如你所愿,我滚。”我头也不回地,将我的几件衣服扔进行李箱。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陆哲,你……”就在这时,

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我的丈母娘江兰,穿着一身睡衣,阴沉着脸走了进来。她手上,

还拿着这个家的备用钥匙。“小悦,大半夜的吵什么?我还以为进贼了呢!

”她看到我正在收拾行李,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抹毫不掩饰的喜色,

但嘴上却假惺惺地说道:“哎哟,这又是怎么了?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说着,她走到秦悦身边,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这一幕,

让我瞬间明白了,她们母女,今晚是串通好了,要演一出双簧。“妈,他都知道了。

”秦悦小声说道。“知道了就知道了吧。”江兰不以为然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堆垃圾,“知道了正好,省得我们再费口舌了。陆哲,既然你都清楚了,

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她清了清嗓子,换上了一副谈判的嘴脸。“我和小悦的意思是,

你们好聚好散。这五年来,我们家也没亏待你,你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现在分开,

你一个大男人,总不好意思跟我们一个弱女子家庭计较财产吧?”吃你们家的?住你们家的?

我被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话气笑了。“江阿姨,”我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她,

“你摸着良心说,这个家,到底是谁在养?这套房子,首付三百万,是不是我出的?

这五年的物业费、水电费,哪一笔不是从我工资卡里扣的?”江兰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但她这种人,脸皮厚如城墙。“你出钱了又怎么样?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那就是我的房子!法律上,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她尖着嗓子说道,一副十足的无赖嘴脸。

“再说了,你一个医生,一个月才几个钱?小悦跟着你,简直是受罪!你看看人家张衍,

一出手就送了小悦一辆八十多万的保时捷!你呢?你买过最贵的东西是什么?

不就是那个破国产车吗?开出去都嫌丢人!”原来,那辆她前几天开回来的红色保时捷,

是张衍送的。我当时还傻傻地以为,是她自己挣钱买的,替她高兴了半天。“所以,

”我看着她们母女二人那副理所当然的嘴脸,“你们今天,是铁了心,要让我净身出户了?

”“什么叫净身出户?说得那么难听!”江兰翻了个白眼,“这叫和平分手!陆哲,

我劝你识相一点,痛快签了字,对大家都好。不然,惹恼了张衍,他在榕城的人脉,

可不是你能想象的。到时候,别说工作了,你能不能在榕城待下去,都是个问题。

”又一次的威胁。好,好得很。我不再跟她们废话,拉上行李箱的拉链,站了起来。

“离婚协议呢?拿来吧。”见我如此“识时务”,江兰和秦悦的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江兰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自愿离婚协议书》。我翻开看了看,

财产分割那一栏,清楚地写着:男方陆哲,自愿放弃所有夫妻共同财产。在协议的末尾,

还附上了一条:男方承诺,离婚后,不得以任何方式,纠缠、骚扰女方及其家人。这份协议,

想得可真是周到啊。不仅要我一无所有,还要我彻底从她们的世界里消失。“怎么样?

没问题就签字吧。”江兰催促道,生怕我反悔。我拿起笔,看着协议上那几个刺眼的黑字,

心中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殆尽。秦悦,江兰。你们千不该,万不该,把我陆哲,

当成一个可以随意揉捏的软柿子。你们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我面无表情地,

在协议书上签下了我的名字。签完字,我将协议推回到她们面前。“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江兰一把抢过协议,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签名,确认无误后,

脸上终于露出了胜利的笑容。“走吧走吧,赶紧走!”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像是在驱赶一只苍蝇。秦悦从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她的脸上,

只有解脱和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我拉着行李箱,没有丝毫留恋地,

走出了这个我曾以为是“家”的地方。当我关上门的那一刻,

我听到了里面传来母女二人压抑不住的欢呼声和笑声。“妈!我们终于摆脱这个窝囊废了!

”“太好了!我马上给张衍打电话,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我的好女婿啊,

妈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门外,我站在漆黑的走廊里,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游戏,才刚刚开始。离开那个“家”后,我找了一家酒店暂时住下。洗了个热水澡,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复盘整件事情。愤怒和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必须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并且,让那对母女和那个奸夫,付出应有的代价。房子,

是最大的问题。房产证上是江兰的名字,虽然我有全额的出资证明,但走法律程序,

过程会非常漫长,而且结果也未必如我所愿。我需要一个更直接、更有效的方法。

一个能让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甚至背上巨额债务的方法。我拿出手机,找到了一个号码,

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一个睡意惺忪的声音。“喂?谁啊?

大半夜的……”“胖子,是我,陆哲。”电话那头的,是我大学时最好的哥们儿,

也是现在榕城最有名的金牌律师之一,赵瑞。我们都叫他胖子。“**?阿哲?

你小子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胖子瞬间清醒了,语气里充满了惊讶,

“你不是正在国外参加医学研讨会吗?我老婆前几天还看到秦悦发的朋友圈了。”出国?

我愣了一下。我什么时候出国了?这半个月,

我明明每天都在医院的手术台和病房之间连轴转。我立刻点开微信,找到了秦悦的朋友圈。

她的朋友圈,对我设置了三天可见。但她似乎忘了,我的微信小号,

还静静地躺在她的好友列表里。那是我以前为了给她抢演唱会门票专门注册的。

我切换到小号,点开她的朋友圈。果然,在五天前,她发了一组九宫格的照片。碧海蓝天,

沙滩椰林。背景,是马尔代夫的四季酒店。配文是:“老公工作辛苦啦,

带我出来度假放松一下。@陆哲”而照片上,只有她一个人穿着比基尼的各种美照。

不仅如此,她甚至还用P图软件,将一张我的生活照,P在了一张沙滩的背景图上,

假装是我们的合影。演戏演**。在我累死累活做手术的时候,她正拿着我的血汗钱,

和她的“白月光”在国外逍遥快活。还用这种方式,在朋友圈里,为她的出轨打掩护,

维持她深情人设的同时,也麻痹我身边所有的亲朋好友。好缜密的心思,好恶毒的手段。

“阿哲?阿哲?你在听吗?”胖子的声音将我从愤怒中拉了回来。“在。”我深吸一口气,

将这件事也压了下去,“我遇到点麻烦,需要你帮忙。”“怎么了?跟我还客气什么,说。

”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跟他说了一遍。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许久,

才传来胖子压抑着怒火的声音:“这他妈还是人吗?!简直是欺人太甚!阿哲,你放心,

这件事,我管定了!我非得让这对狗男女身败名裂不可!”“胖子,别冲动。

”我冷静地说道,“我找你,不是为了打官司,至少现在不是。”“那你什么意思?

”胖子有些不解。“我想让你帮我查个人。”“谁?”“张衍。华盛资本的投资总监。

我要他的全部资料,越详细越好。包括他的家庭背景、财务状况、以及他……”我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说道:“……在华盛资本,到底是个什么角色。”直觉告诉我,这个张衍,

绝对不像秦悦和江兰口中说的那么简单。一个真正的成功人士,一个年薪几百万的投资总监,

会看上秦悦这种除了有点姿色,就一无是处的女人?甚至不惜去破坏别人的家庭?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背后,一定有我不知道的猫腻。“行,没问题。”胖子一口答应下来,

“这事交给我,我手底下有几个得力的**,不出三天,

我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你扒出来。”“好。”挂了电话,我的心里有了一点底。接下来,

就是房子的问题了。既然房产证上是江兰的名字,那我就让她,亲手把这套房子“卖”给我。

我打开电脑,开始起草一份合同。一份,足以让她们万劫不复的,《房屋买卖合同》。

接下来的三天,我像个没事人一样,正常去医院上班。同事们看到我,都羡慕地跟我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