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抢我的礼服,我直接连父母哥哥一起让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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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划过冰冷的纱料,我告诉自己:没关系,沈念初。礼服只是外在,真正的较量在舞台上。只要我在后天的比赛中足够耀眼,只要我拿回冠军,他们就会看到我。

那时的我太天真,以为才华可以换来爱。

2

第一天是沈薇薇的比赛日。

她穿着那套本该属于我的“星辰”登场了。

暗红色的缎面在聚光灯下确实气场强大,可惜,穿它的人撑不起来。

沈薇薇太想证明自己了,她选了一首高难度的拉赫玛尼诺夫协奏曲。

当她弹到一个快速跑动的乐句时,我站在侧幕,清楚地看到她的手指僵硬了。

错音。

一个,两个,连续的节奏混乱。

那种失误对于专业比赛来说是灾难级的。

一曲终了,台下的掌声稀稀拉拉,那是礼貌性的敷衍。

沈薇薇几乎是哭着跑下台的。

后台瞬间乱作一团。

沈墨脸色铁青,苏晴心疼地冲上去抱住她,连声喊着“心肝宝贝”。

沈浩递水的动作温柔得像是在照顾一个重症病人:“别想了,意外,只是意外,是曲子太难了。”

他们三人紧紧围成一个圈,将沈薇薇护在中间,仿佛她是易碎的稀世珍宝。

我就站在离他们不到两米的地方,像个透明的幽灵。

没有一个人,哪怕是一秒钟,转过头来看看我。

没有一个人想起,明天就是他们的亲女儿和亲妹妹登台的日子。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第二天是我的比赛日。

我穿上那套“月光”礼服,镜中的自己面色有些苍白,但眼神清冷而坚定。

我反复深呼吸,试图将心头那股不断上涌的苦涩压下去。

目光依旧固执地望向入场口。

工作人员一次次的催促,像钝刀子割在心上。

“沈念初选手,准备上场了。”

“沈念初选手,请到入场口准备。”

直到最后一遍催促,属于沈家的嘉宾席,依旧空空如也。

那片刺眼的空旷,像是一个无声的嘲笑,嘲笑着我昨晚那点可怜的期待。

压下喉头的哽塞,我挺直脊背走上舞台。

灯光打在脸上,有些灼热。

台下是黑压压的观众和严肃的评委。

当我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琴键时,外界的一切都消失了。

家庭、偏心还有委屈,全部被隔绝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