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卖给首富当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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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穷死的,这辈子我跟阎王求了个大富大贵的命格。结果一出生,

我就被塞进一个冰冷的铁皮箱里。耳边是一对男女的对话。“这丫头片子长得不错,

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城西那家首富,刚死了个女儿,正满世界找替代品呢,

封口费给得足!”我心凉了半截。敢情我这富贵命,是这么来的?

我被塞进一个腥臭的麻袋里,颠簸着不知要去向何方。耳边是我爹贪婪的笑:“乖女儿,

去给首富当闺女,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不,这不是福气。因为我听见他们说,

那个夭折的真千金,是被她亲爹捂死的。1我被送进纪公馆。

一个穿着华贵旗袍的女人抱起我,她叫沈浣,是我名义上的母亲。她的怀抱很香,但也很冷。

她端详着我的脸,眉头微微蹙起。“眼睛不太像。”旁边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开口,

他叫纪廷,是我名义上的父亲。“养养就好了,老爷子那边催得紧,总得有个交代。

”“这个丫头,比上一个看起来机灵。”沈浣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但愿吧,

别再像上一个一样,是个养不熟的病秧子。”我浑身一僵。上一个,

就是被纪廷亲手捂死的那个。我努力挤出一个婴儿该有的,无害的笑容。

沈浣的表情没有变化。纪廷把我接过去。“从今天起,你就是纪家的大**,纪星眠。

”“你最好乖乖的,不然,你的下场会和她一样。”我打了个寒颤。这时,

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跑了进来。他是我名义上的哥哥,纪寻。“爸,妈,

这就是你们找来的新玩具吗?”纪寻戳了戳我的脸,眼里满是好奇和不屑。

沈浣把他拉到身边,语气宠溺。“小寻,不许胡说,这是妹妹。”“妹妹?”纪寻撇嘴,

“她看起来好蠢。”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活的甲虫,迅速丢到我脸上。

冰冷的触角在我皮肤上爬行。我吓得差点叫出声,但硬生生忍住了,一动不动。我不能哭,

不能闹。我只是一个替代品,任何一点瑕疵都可能让我被“处理”掉。纪廷看着我,

眼里带着审视。“胆子倒是不小。”他随手拿掉我脸上的甲虫,丢在地上。

纪寻不满地跺脚:“爸!你弄坏了我的玩具!”纪廷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没事,

爸爸再给你买,这个妹妹,以后也给你当玩具,好不好?”纪寻的眼睛亮了。“真的吗?

可以随便玩吗?”“当然。”我看着他们父子俩,感觉自己像掉进了冰窟。我的富贵命,

原来是地狱模式的开局。万幸的是,我还带着前世的成人记忆,

这让我能够以一个成年人的智慧,审视眼前的一切。晚上,我被安置在一个巨大的婴儿房里。

房间很漂亮,挂满了昂贵的装饰品。但我知道,这里曾经住着另一个女孩。

一个被亲生父亲杀死的女孩。我睡不着,瞪着天花板。门被悄悄推开,

一个小小的身影溜了进来。是纪寻。他手里拿着一把剪刀,一步步朝我走来。

我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他想干什么?他爬上我的婴儿床,举起剪刀,

对准了我脸上的一颗小痣。“这个东西,真的纪星眠没有。”他竟然知道!我吓得浑身僵硬,

一动不敢动。只要我表现出任何一点不像婴儿的反应,他就会去告密。然后我就会死。

剪刀的尖端触到了我的皮肤。我闭上眼睛,等待疼痛降临。然而,剪刀只是轻轻划了一下,

并没有刺破皮肤。纪寻只是在吓唬我。他收回剪刀,在我耳边低语。“你最好乖一点,不然,

我就告诉爷爷,你是个冒牌货。”说完,他悄无声息地溜走了。我瘫在床上,后背全是冷汗。

这个家,没有一个是正常人。可我必须活下去。为了我这来之不易的富贵命。2第二天,

纪寻口中的爷爷,来了。他才是这个家的掌权者。纪廷和沈浣在他面前,恭敬得像两个下人。

老太爷拄着一根龙头拐杖,面容严肃,不怒自威。他走到我面前。“这就是星眠?

”纪廷连忙点头:“是的,父亲。前段时间身体不好,一直在休养。”老太爷冷哼一声。

“休养?我纪家的血脉,怎么能这么娇气。”他伸出枯瘦的手,捏住我的下巴,左右端详。

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生疼。但我不敢挣扎,只能努力睁大眼睛,让他看个清楚。“嗯,

眉眼还算周正。”我配合地咧开嘴,露出一个没有牙的笑容。纪寻突然跑过来,

指着我说:“爷爷,她不是真的!她脸上有痣!”我的心猛地一沉。

纪廷和沈浣的脸色瞬间惨白。纪廷一把捂住纪寻的嘴,低声呵斥:“小孩子家胡说什么!

”老太爷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脸上。我急中生智,张开嘴,对着老太爷的手“吧唧”亲了一口。

然后发出一串咯咯的笑声。所有人都愣住了。老太爷看着自己手背上的口水,

眉头皱得更紧了。半晌,他竟然笑了。“有点意思。”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金锁,

挂在我脖子上。“罢了,既然是纪家的孩子,就好好养着。”“下个月我寿宴,

带她出来见见人。”说完,他转身就走纪廷和沈浣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纪廷则抓过纪寻,

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许乱说话!”纪寻被打得一懵,

随即哇哇大哭起来。“我没有乱说!她就是假的!她脸上有痣!”沈浣走过去,蹲下身,

用手帕擦掉纪寻的眼泪。“小寻乖,在爷爷面前,她必须是真的。

”“你那个妹妹生来就是个废物,只会给家里丢人,已经处理掉了。”“现在这个,

只要她能讨爷爷欢心,能为我们纪家换来好处,她就是真的。”“你懂吗?

”纪寻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沈浣又说:“至于那颗痣……”她看向我:“一个小问题而已。

”当天晚上,一个家庭医生被请了过来。他把我按在床上,用一种仪器对准我脸上的痣。

一阵烧灼的剧痛传来。我疼得浑身抽搐,却不敢哭出声。我闻到了自己皮肤烧焦的味道。

处理完痣,我的脸上留下一个红色的疤。沈浣拿镜子照了照,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样就干净多了。”我躺在床上,脸上**辣地疼,心里却是一片冰凉。在这个家里,

我连拥有一颗痣的权利都没有。我只是一个工具,一个随时可以被抛弃的替代品。

3老太爷的寿宴很快就到了。沈浣给我穿上昂贵的公主裙,戴上闪亮的珠宝。她抱着我,

穿梭在衣香鬓影的人群中,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这是我女儿,星眠。”“哎呀,

长得真漂亮,跟纪太太真像。”“星眠真乖,不哭不闹的。”我木偶般任由她们摆布,

脸上挂着训练了无数次的笑容。我知道,这是我的另一场考验。我必须表现得完美无瑕,

才能继续留在这个家里。宴会进行到一半,一个年轻的男人走了过来。他穿着白大褂,

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温文尔雅。“纪先生,纪太太。”纪廷看到他,眉头一皱:“晏医生,

你怎么来了?”这个叫晏禾的医生笑了笑。“听说老太爷大寿,我特地来道贺。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这就是星眠**吧?长得真快。

”沈浣客气地笑了笑:“是啊,小孩子一天一个样。”晏禾的眼里带着探究。“我记得,

星眠**出生时,左边耳后有一小块红色的胎记。”“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沈浣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纪廷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沟槽的,

这个细节我怎么不知道!人贩子没告诉我啊!沈浣抱着我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我立刻做出反应,伸出小手,抓住晏禾的眼镜腿,使劲一拽。眼镜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哎呀!”沈浣惊呼一声,连忙道歉。“对不起,晏医生,小孩子不懂事。”晏禾蹲下身,

摸索着捡起眼镜框,脸上有些无奈。“没事,一副眼镜而已。”我趁机把头埋进沈浣的怀里,

装作害怕的样子,不让他看我的耳朵。纪廷走过来,挡在我和晏禾之间。“晏医生,

小孩子顽皮,你别介意。”“你要是没事,就先请回吧,这里人多,别再出什么意外。

”他的话里带着明显的逐客令。晏禾扶了扶没有镜片的眼镜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纪先生,纪太太,关于星眠**的身体……”“我建议,

还是定期做个检查比较好。”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我总觉得他发现了什么。

宴会一结束,他们就把我带回了房间。纪廷一把将我从沈浣怀里抢过去,

粗暴地检查我的耳后。那里光洁一片,什么都没有。“该死!”纪廷低声咒骂,

“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沈浣也一脸慌张。“那怎么办?那个晏禾,

他以前是给……给她看病的,他肯定起疑心了。

”“要是他告诉老太爷……”纪廷的眼神变得阴狠。“他不敢。”“但是为了以防万一,

得让她更像一点。”第二天,我被带到了一个私人诊所。他们把我绑在手术台上。

一个医生拿着针筒朝我走来。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是纹身用的药水。他们要在我耳后,

伪造一个胎记。我突然莫名厌烦了,不想再被他们改造,不想再被他们刻上不属于我的印记。

我开始疯狂地挣扎。“不听话?”纪廷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视频里,

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婴儿,被关在一个黑暗的小房间里。房间很脏,很乱。婴儿在不停地哭,

哭声嘶哑。“这是城西的孤儿院。”纪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要是不配合,

我就把你送回那里去。”“你猜,你这样的小东西,能在那里活几天?”我停止了挣扎。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我看着视频里那个可怜的婴儿,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命运。

针尖刺入皮肤的疼痛,远没有心里的绝望来得强烈。我闭上眼,

任由他们在我的身体上为所欲为。我告诉自己,要忍。只要活下去,总有翻盘的一天。

4自从有了那个假的胎记,晏禾医生再也没有出现过。我的生活恢复了平静。

但纪寻对我的折磨,却变本加厉。他会趁佣人稍不留神,猛地将我推倒在地,

看着我幼小的身躯摔得青紫,眼中充满病态的**。他会把我的牛奶倒掉,

然后在我耳边低语:“假货,连喝牛奶都不配。”最令人发指的是,他会在我睡着后,

悄悄掀开我的被子,将冰凉滑腻的活虫子放进去。纪家其他人,都沉浸在虚假的和睦中,

对纪寻的顽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默默忍受着一切,从不反抗,也从不告状。因为我知道,

在这个家里,没有人会为我做主。我越是顺从,他们就越是放心,越不会对我起杀心。转眼,

我“一岁”了。纪家为我举办了盛大的周岁宴,整个老宅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我被沈浣抱在怀里,身上穿着华丽的丝绸小裙。抓周仪式在客厅中央进行。地上铺着红绸,

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寓意吉祥的物件:金元宝,算盘,笔墨纸砚等。沈浣将我放在红绸上,

柔声说:“眠眠,去选一个你喜欢的。”我看着那些闪着光泽的物件,觉得好没意思。

这些虚假的热闹,这些成人世界里对未来的期许,都与我无关。我只想活下去,活下去,

然后找到一个出口,逃离这个牢笼。我漫无目的地在地上爬行,余光瞥见,纪寻站在不远处,

对着我做了一个挑衅的鬼脸。突然,他猛地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朝我所在的方向扔了过来。

是一个小小的,陈旧的拨浪鼓。我认得它。在我被卖到纪家之前,人贩子曾拿出一张照片,

作为对我“新身份”的最后确认。照片上,一个和我有着七八分相似的小女孩,

手里就紧紧攥着这个拨浪鼓。人贩子说,那个女孩是真正的纪星眠。那个拨浪鼓,

是纪星眠最心爱的玩具。纪寻把它扔给我,是什么意思?他难道要在这个众目睽睽之下,

揭穿我的身份?我的心猛地一沉。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纪寻。他的脸上带着恶作剧的笑容,

但那笑容深处,却藏着一种探究。我明白了。他这是给我设下一个陷阱。如果我拿了,

就证明我“记得”心爱的拨浪鼓,我是“真的”。可那样爷爷就会认为我玩物丧志,

不能寄予厚望,进而对我失望。如果我不拿,就说明我“忘了”,我是“假的”。。

因为一个真正的纪星眠,绝不会对自己的心爱之物视而不见。这真是一个恶毒的陷阱!

我必须做出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这场决定我生死的“表演”中,不能有丝毫差池。

5.我慢慢地爬过去,伸出小手。我的手在发抖。我该怎么办?拿,还是不拿?

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拨浪鼓的那一刻,我闹钟突然灵光一闪。我突然转向,

抱住了旁边老太爷的拐杖。“爷——爷——”我用尽全身力气,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

全场哗然。所有人都没想到,一个一岁的孩子,竟然会先开口叫爷爷。这一幕,

让大家都忘记了拨浪鼓的存在。老太爷愣住了。他低头看着抱着他拐杖的我,

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纪廷和沈浣又惊又喜。纪寻则是一脸的错愕和不甘。老太爷俯身,

把我抱了起来。“好,好孩子。”他的声音里,竟然带了一丝温度。“赏!”他一声令下,

管家立刻端上一个托盘,上面是满满的金条。我看着那些金光闪闪的东西,终于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