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猴哥,一不小心穿成王宝钏。我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都忍了。让我挖十八年野菜?
我忍不了一点。1“哪来的妖孽,竟敢暗算你孙爷爷。”我猛地睁眼,
喉咙里却只挤出一声破风箱般的嘶鸣。这感觉不对,不像是在五行山,
倒像是灵魂被硬塞进了一个漏风的小瓦罐里。每一寸筋骨都在哀鸣,
那是肉身承受不住俺老孙神魂的排斥反应。我想翻个身,来个鲤鱼打挺帅气落地。“哎哟。
”这腰还没挺起来,身子就像滩烂泥一样啪叽摔在了地上。胯骨轴子差点错位,更要命的是,
下半身突然涌出一股热流,坠胀得厉害。我伸手一摸,满手的血。“完了,俺老孙一世英名,
竟要死于内脏大出血。”我心头一凉,这凡胎果然脆弱,刚附身就要崩坏。
脑海里突然钻出来个细弱得像蚊子哼哼的女声,带着羞愤。“大圣别喊,那是月信。
”“那是女子的葵水。”“啥?”我愣了一下,随即老脸一红,虽然满脸黑泥也看不出来。
“做女人真麻烦,流这么多血还能活蹦乱跳,也是个本事。”我费力地把意识沉下去,
内视了一圈。好家伙,五脏六腑都饿得缩成了一团,丹田里更是干涸得像八百年的旱地。
别说那一万三千五百斤的铁棒,就连根绣花针怕是都拿不动。这根本不是灵山脚下。
是个四面漏风的破窑洞,风夹着雪粒子往脖颈里灌,冻得这身子骨跟筛糠一样。我低头一瞅。
双手枯瘦如柴,指甲缝里全是黑泥,手背上全是冻疮,一按一个深坑。
俺老孙这是掉进哪个耗子洞了。一股不属于我的记忆突然涌进脑海,像要把脑浆子煮沸。
王宝钏,丞相千金,下嫁薛平贵,苦守寒窑十八年,挖野菜,补破衣。“呕。
”我气得胸口发闷,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不是受伤,是被恶心的。堂堂齐天大圣,
竟穿到这么个被情爱冲昏头脑的窝囊废身上。脑海里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委委屈屈的。
“大圣您别嫌弃,这是我对平贵的贞烈。”“贞烈个屁!”我忍不住骂出声。
“俺老孙被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那是被佛祖镇压,没办法,你这是画地为牢,自找苦吃。
”“既然俺老孙来了,这受气包的日子就算到头了。”我刚想发作,
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一声,跟打雷似的。不行,得弄点吃的。我下意识往后脑勺一摸,
想拔根救命毫毛变个桃子。手感不对,摸到的是一把枯草般的头发。但我还是不死心,
掐了个决,大喝一声。“筋斗云!”我想像中腾云驾雾的场景没出现。
这破身子只是原地蹦了三尺高,落地时脚踝咔嚓一声。“哎哟我的脚!
”王宝钏在脑子里心疼得直抽抽。“大圣您慢点折腾,这身子骨脆,这是我要留给平贵看的。
”“看你个大头鬼,他要是真想看,十八年早爬回来了。”我坐在地上揉着脚脖子,
看着光秃秃的四壁,叹了口气。“虎落平阳,龙游浅水,猴子没毛。
”我随手抠了块墙皮放嘴里嚼了嚼,想骗骗肚子。“呕。”这身体本能地把土吐了出来,
胃里酸水直冒。“娇气。”我骂了一句,扶着墙根站起来,眼前金星乱冒。
必须得搞点真东西吃,不然这刚穿越就得饿死,传出去俺老孙还要不要脸了。
2我挪到窑洞口,看见后山坡上有只色彩斑斓的野鸡正在雪地里刨食。好东西。
俺老孙当年在花果山,抓这种扁毛畜生那是手到擒来。我屏住呼吸,捡起一粒石子,
调动体内那丝气若游丝的真气。“中。”我手腕一抖,要在当年,
这一击能打下凌霄宝殿的琉璃瓦。可现在。咔嚓一声,手腕子一阵剧痛,像是脱臼了。
那石子软绵绵地飞出去半米,啪嗒落在我的脚面上。那野鸡停下刨食的动作,歪着头,
绿豆大的眼睛盯着我。它甚至往前踱了两步,极其嚣张地在我面前拉了一泡热气腾腾的屎。
然后扑棱着翅膀,慢悠悠地飞上了枝头,发出咯咯的叫声。“好你个扁毛畜生,
欺负到你孙爷爷头上来了。”脑海里,王宝钏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庆幸。
“大圣没打中便好,平贵说过的,扫地恐伤蝼蚁命,我们要为他在战场祈福。”“闭嘴。
”我一拳砸在土墙上,震落一地灰。“他要有那善心,怎么不把自己肉割了喂鹰,
你在这饿得吃土,他在外头指不定吃香喝辣呢。”我没再理会那只鸡,也没力气追。
我得动脑子。这具身体没力气,那就用杠杆。我找了根结实的枯树枝,又找了块大石头,
做了个简易的压发陷阱。这还不算完,我缩回洞口,喉咙里发出咯咯哒的声音。惟妙惟肖,
那是公鸡求偶的叫声。王宝钏在脑子里羞得没脸见人。“大圣这太不雅了,我是相府千金。
”“雅能当饭吃吗,相府千金这会儿都在吃燕窝,你在吃风。
”那傻野鸡果然被这一嗓子纯正的公鸡叫给骗下来了。它刚走到陷阱边,
在那把干草上啄了一下。“轰。”大石头顺着枯枝滑下来,不偏不倚,
正好把鸡脖子给压住了。“成了。”我跑过去,提着鸡脖子,嘿嘿一笑。架火,拔毛,开膛。
香味飘出来的时候,脑子里的王宝钏疯了。“不能吃,这是杀生,我要给平贵祈福,
吃了荤腥就不灵了。”“祈福个屁,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撕下一条鸡腿,
狠狠咬了一口,油滋滋的。“你那平贵要是真佛,就不会让你饿着肚子修佛。”一边嚼,
一边流泪,那是这身体本能的抗拒和委屈。“哭也没用,给老子咽下去。
”我强行把鸡肉咽进肚子,暖流顺着胃散开,这具身体终于有了点活人气。
我看了一眼筐里的野菜,那野菜叶子上全是虫眼。“以后别挖这玩意儿了,
兔子都不吃的东西,你当个宝。”3正当我跟满嘴油光作斗争时,
窑洞外的小路上走来几个人影。“哟,三**,今儿个还没冻死呢。”那阴阳怪气的声音,
听着就让人想揍他。门帘被一把掀开,一股带着馊味的冷风猛灌进来。
两个家丁模样的男人手里提着食盒,鼻孔朝天。为首那个叫刘二,满脸横肉,
眼神在王宝钏这破衣烂衫上也还要乱瞟。“大**说了,今儿个相爷大寿,赏你点剩饭。
”刘二将食盒随手扔在地上,咣当一声,盖子摔开。里面滚出两个长了绿毛的发霉馒头,
还有半条被猫啃过的鱼骨头,馊味扑鼻。“吃吧,三**,这可是相府的恩典。”刘二说着,
那只脏手竟然想往我脸上摸。“细看这皮肉还是嫩的,虽说馊了点,但好歹以前也是千金,
不如跟了哥哥。”我看着那只手,眼底闪过一丝寒光。“是家里的饭,爹爹还记得我。
”脑子里的王宝钏竟然还在感动,控制着这双腿就要往下跪。“跪个屁,那是喂狗的,
你还要谢恩。”我在心里暴喝一声,强行控制住想要下跪的双膝。“想摸你孙爷爷,
把你爪子留下。”就在刘二的手指快碰到我脸颊的一瞬间。我出手了。虽然没内力,
但认穴位还是准的。我两根手指如铁钳般扣住他的手腕麻筋,猛地一拧。咔嚓。
这是分筋错骨手,虽然是低配版,但这脆弱的腕骨哪里经得住。“啊!
”刘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疼得缩成了一只大虾米。“滚。
”我顺势一脚踹在他膝盖窝上。刘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正好把头磕在那堆绿毛馒头上,
啃了一嘴的霉。旁边的跟班吓傻了,腿肚子直转筋。“这三**中邪了。”我没理那个跟班,
直接上手就把刘二身上的大棉袄给扒了下来。“正好爷爷冷,这衣服借我穿穿。
”我又顺手摸走了他腰间的钱袋子,掂了掂,分量还行。“这算是精神损失费。
”刘二疼得满地打滚,光着膀子在雪地里,冻得直哆嗦。“你等着,魏副将饶不了你。
”“回去告诉魏虎,让他把脖子洗干净了等着。”我披上带着体温的棉袄,虽然有点馊味,
但真暖和。那眼神,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煞气。两个家丁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跑了。
4赶走了恶奴,我这身体也到了极限。但我不能歇着。这破窑洞阴气太重,风水极差,
怪不得王宝钏一身病。“这地儿背阴聚煞,你没死是因为你命硬,不是因为爱情。
”我一边吐槽,一边指挥着刚才被香味引来的几个乞丐,就是后来的猴家军。
领头的独眼龙马流斜眼瞅我,手里还拿着半块没啃完的树皮。“凭啥听你的,你个娘们。
”我二话不说,指着悬崖边一棵歪脖子树上挂着的灵芝。“看见那个没。
”“那是长在死路上的,谁敢去摘。”“我敢。”我把刚抢来的钱袋子往地上一扔。
“我若摘上来,这钱归你们,以后你们归我。”“我若摔死了,这钱也归你们。
”马流眼睛亮了,这买卖划算。王宝钏在脑子里尖叫:“大圣不要啊,会死的,
平贵还没回来,我不能死。”“闭嘴,看着,活着不是靠等的,是靠拼的。”我深吸一口气,
助跑,起跳。虽然没有筋斗云,但这具身体轻盈也有轻盈的好处。
我像只壁虎一样贴着崖壁滑下去,脚尖在岩石缝隙里借力。就在身体下坠的瞬间,
我伸手一捞,抓住了那棵灵芝。然后借着枯藤的反弹力,一个翻身,稳稳落在崖边。
虽然落地时腿软了一下,但我还是站直了。手里举着那棵灵芝,眼神睥睨。“服不服。
”马流看傻了,手里的树皮掉在地上。这哪是娇滴滴的大**,这是女罗刹啊。“大姐头,
服了。”有了劳力,改造就开始了。我让他们把洞口用石头封了一半,改成回字形,挡风。
又在地上挖了坑,烧了炭,上面铺上石板和干草。简易版的地暖成了。
这洞里原本还有几只大老鼠,我也没放过。我抓着老鼠尾巴跟它们谈判,
逼着它们去隔壁村粮仓偷点米回来,不偷就烤了吃。老鼠们吱吱乱叫,居然真的听懂了。
那天晚上,王宝钏第一次睡了个暖和觉,竟然没咳嗽。“大圣真暖和,
平贵以前也说要给我修房子的。”“他说修了吗,最后还不是让你住这破洞。
”“暖和就对了,日子是人过出来的,不是守出来的。”5有了这几个免费劳力,
但我手里还得有个像样的家伙。金箍棒是别想了,但这荒山野岭的,总得有个防身的家伙。
我指挥着马流在后山挖了个坑。“挖什么,大姐头,这下面只有烂石头。
”“那是伴生玄铁矿,不懂别瞎叫。”果然,挖了三尺深,挖出几块黑漆漆的重石头。生火,
硬烧。我虽然没法力,但炼器的法门还在。哪怕是块废铁,经了俺老孙的手,
也能变成杀人利器。整整烧了三天三夜。我用那件抢来的棉袄裹着手,
一下下敲打着那块烧红的铁石。每敲一下,我都要喘半天粗气。一边敲,
我一边骂:“想当年俺那是定海神针,现在沦落到打铁条,真是龙游浅水遭虾戏。
”王宝钏心疼了。“大圣,歇歇吧,手都烂了,留了疤以后平贵会嫌弃的。”“嫌弃,
他敢嫌弃,老子一棍子敲碎他的天灵盖。”终于,一根三尺长、如意铁棍成型了。
虽然比不上金箍棒,但密度极高,一棍子下去,能敲碎牛头。就在这时,
洞口传来几声低沉的咆哮。是那群野狗,平时只敢远远叫唤,
今儿闻着炼铁的血腥味凑过来了。马流吓得腿软。“大姐头,这群野狗凶得很,咬死过人的。
”我提着铁棍,慢慢走了出去。领头的黑狗龇着牙,口水滴答。我盯着它的眼睛,
那是顶级掠食者的对视,瞳孔深处金光一闪。“汪。”黑狗扑了上来。我身子一侧,
铁棍如闪电般点在它的腰眼上。铜头铁骨豆腐腰,狼狗的死穴。“嗷呜。”黑狗惨叫一声,
瘫在地上抽搐。其他野狗吓得夹起尾巴。我走过去,从怀里掏出半块剩馒头,扔在黑狗面前。
“吃了,以后给我看门,叫你啸天。”“哮天犬我是养不起了,
但这土狗看家护院还是把好手。”黑狗呜咽了一声,低头吃了馒头,乖乖趴在了洞口。
6手里有了家伙,身边有了狗腿子,还得解决吃饭问题。光吃观音土可不行,
刘二那几钱银子也不经花。我带着马流上山。这凡人眼拙,只当这是荒山。
在我火眼金睛虽然现在是低配版,看久了还流血泪看来,这山上长了不少好东西。“那个,
挖出来。”马流一锄头下去。“大姐头,这就是根烂树根啊。”“烂树根,那是百年的黄精,
大补。”还有那边的杂草,那是止血生肌的白及。我让马流把这些草药挖回去,
用我特有的手法炮制。第二天,我让马流背着这些草药去了城里的回春堂。
我特意换了身干净点的男装,粘了两撇假胡子,大摇大摆地坐在堂前。“那个,
拿我的银簪去当了,换点肉。”王宝钏在脑子里哭:“那是定情信物,不能当。
”“当了换肉吃,肉进肚子里才是真情,留着根破簪子能下崽吗。”我没理她,
直接把簪子扔给了当铺,换了本钱。进了回春堂,掌柜的看了一眼那黄精,眼睛都直了,
却还要压价。“这黄精成色一般,还是陈年的,最多给你五两。”“五两。”我冷笑一声,
手指轻轻敲着桌案。“掌柜的,你这心够黑的啊,就像你那药柜第三格里的人参一样黑。
”掌柜的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是不是胡说,咱们报官验验。”我压低声音,
凑近他。“那全是萝卜干泡了药水吧。”“还有,掌柜的,你这眼袋发青,脚步虚浮,
夜里起夜不少于五次吧。”掌柜的茶杯差点掉地上,这可是他的隐疾。“你怎么知道。
”“我是祖传的老中医,专治各种疑难杂症,也专治各种奸商。”掌柜的冷汗下来了,
这不仅是遇到了行家,还是遇到了煞星。“壮士有话好说。”“这黄精,五十两,
外加封口费五十两。”“另外,我给你个方子,治你的肾虚,算你十两。”掌柜的二话不说,
掏银子。这一趟,赚了一百一十两。马流捧着银子,嘴都笑歪了。“大姐头,神了,
咱们发财了。”“这点钱算个屁,才刚够咱们吃几顿肉。”7肉香飘满了整个寒窑。
王宝钏又开始作妖了。“不行我不吃荤,我要为平贵祈福,吃素积德。”“积你个大头鬼。
”我夹起一块流油的红烧肉,在眼前晃了晃。“你不吃,这身子怎么好,身子不好,
怎么等你那平贵。”“而且,这猪生前也是受苦的,俺吃了它,是超度它。
”我胡诌了几句佛理,硬是塞进了嘴里。“唔。”王宝钏的灵魂颤抖着,然后。“真香。
”吃饱喝足,我在角落里翻出了那个小木匣子。全是王宝钏写的**。“平贵吾爱。
”“我呸。”我随手抓起一张,扔进火盆里。“大圣别烧,那是我的心血。”“心血个屁,
这是废纸。”我一边烧信,一边往火盆里扔了几个红薯。“与其写这些没用的,
不如烤几个红薯实在。”火光映着我的脸,我看着那燃烧的情书,冷笑一声。“王宝钏,
你那平贵要是真爱你,就不会让你在这吃糠咽菜十八年。”“他若真回不来也就罢了,
若是回得来。”我手里把玩着那根刚炼好的铁棍,眼底闪过一丝寒芒。“若是回得来却不来,
俺老孙这根棍子,就教教他怎么做人。”8有钱了,我第一件事就是扩充队伍。
但我没急着成立什么阁,我先让马流把城里的小乞丐都收编了。“想吃饱饭吗,
想不被狗咬吗。”小乞丐们点头如捣蒜。“那就听我的,以后这长安城里,谁家放了个屁,
我都得知道。”我给他们立了规矩,不许偷抢,只许听墙根,传闲话。这就是六耳阁的雏形,
取意法不传六耳,但钱到位什么都传。没过几天,长安城里大大小小的消息,
像雪花一样飞进寒窑。魏虎又在哪个姨娘房里过夜,王允最近在朝堂上说了什么,
我一清二楚。不仅如此,我还发现了商机。后山有不少野果子,我用猴族酿酒的方子,
稍微改良了一下。加了点从回春堂弄来的当归、红花。取名定颜丹,说是喝了能美容养颜,
青春永驻。但我没直接卖。我让乞丐们去各个高门大户的后门去传闲话。“听说了吗,
蓬莱仙岛流出来几坛子仙酒,喝一口能年轻十岁。”“真的假的。”“那还能有假,
李尚书家的小妾喝了,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来。”这叫饥饿营销。没过几天,
长安城的贵妇圈就炸了。一坛子普通的果酒,被炒到了五十两银子,还要排队。
魏虎听说寒窑这边动静不对,起了杀心。那天夜里风大,我正坐在炕上数钱。
啸天突然低吼了一声,耳朵竖了起来。“有老鼠进来了。”不是真老鼠,是人。
我闻到了火油味。这帮孙子,想放火烧死我们。“大姐头,怎么办。”马流慌了。“慌什么,
俺老孙早就防着这一手了。”我让人把早已挖好的防火沟灌上水。然后,
我打开了那个通向外面的烟道口。这是我根据物理原理设计的倒灌风口。
魏虎派来的那两个黑衣人,正在外面点火。火刚一点着,烟还没往里钻,
就被我这边的风箱一拉,全倒灌了回去。“咳咳咳。”外面传来剧烈的咳嗽声。
两人被烟熏得眼泪直流,根本睁不开眼。“抓活的。”我一声令下,
埋伏在四周的猴家军一拥而上。这就是个瓮中捉鳖。两个倒霉蛋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
脸都被熏黑了。我把一桶辣椒水倒了下去。“啊,是魏虎,是魏副将。”果然是那个奸贼。
我让马流把这两个倒霉蛋扒光了,挂在后山的歪脖子树上,胸口写了四个大字。“魏虎送礼。
”第二天,这事儿就传遍了全城,魏虎气得在家摔了一屋子瓷器。9半月后,
相府的请帖到了。王允六十大寿,指名道姓要三女儿回去。但那帖子上写的不是入席,
而是帮忙。这是让曾经的三**,回去当下人。王宝钏捏着那张烫金帖子,
手抖得像风中落叶。“大圣,我没脸回去,他们这是要羞辱我。”“羞辱。
”我一把夺过请帖,扔给正在啃鸡腿的啸天。“那是他们自己找不痛快。”正说着,
二姐王银钏派人送来个包袱。打开一看,是一套麻布做的素衣,白惨惨的,跟丧服没两样。
“这是二**特意吩咐的,说三**身份低贱,只配穿这个去后厨烧火。
”送衣服的丫鬟一脸刻薄。“嘶啦。”我当着那丫鬟的面,把那衣服撕成了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