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拒作伪证,前妻哭求我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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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峰,你必须帮我!你只要跟公安说,那箱电子表是你的,就没事了!

”李月死死抓着我的胳膊,漂亮的脸上满是泪痕。“对,就说是你的!反正你没工作,

顶多关几天,我们家会补偿你的!”未来的丈母娘在一旁尖声附和。我冷冷地看着她们,

心脏像是被泡在冰窟里。上一世,我就是信了她们的鬼话,

替李月和她背后的男人王浩顶了走私的罪。我坐了十年牢。出来时,父母早已积劳成疾,

双双离世。而李月,转身就嫁给了王浩的表哥,成了官太太。我去找她,

却被她家的狼狗活活咬死。血流尽的那一刻,我回到了1987年,回到了一切开始之前。

这一次,谁也别想再把我当傻子!1“陈峰,你倒是说话啊!你是不是想看着我死?

”李月见我一言不发,哭得更凶了。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在过去的我看来,

是天底下最美也最让人心疼的风景。可现在,我只觉得无比恶心。这张脸,这眼泪,

每一滴都淬着毒。“我为什么要帮你?”我轻轻拨开她的手,语气平静得可怕。李月愣住了。

她身后的父母也愣住了。在他们眼里,我陈峰就是李月的一条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爱李月爱到可以为她去死,这是整个红星厂区都知道的事。“陈峰,你……你说什么?

”李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说,我为什么要帮你顶罪?”我重复了一遍,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那箱货是王浩的,跟你一起从南方带回来的,凭什么让我扛?

”李月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惊恐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你怎么知道王浩……”她话没说完,就被她妈张桂芬一把拉到身后。

张桂芬三角眼一瞪,指着我的鼻子就骂:“陈峰你个白眼狼!我们家月月跟你处对象,

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现在她出了点事,你就想甩手不管了?”“我告诉你,

这事你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不然我就去厂里闹,说你搞大了月月的肚子又不想负责,

我让你这辈子都抬不起头!”这套泼妇骂街的把戏,上一世我怕得要死。为了李月的名声,

我什么都愿意做。可现在,我只觉得可笑。“好啊,你去闹。”我抄起桌上的搪瓷缸,

狠狠摔在地上。“砰”的一声巨响,镇住了所有人。“你去闹!现在就去!

你看看大家是信你,还是信我!”“我陈峰穷得叮当响,连给你家送彩礼的钱都凑不齐,

我拿什么去搞走私?我配吗?”“倒是你们家李月,三天两头跟供销科的王浩出双入对,

穿金戴银,这钱是哪来的?是天上掉下来的吗?”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

死死钉进他们的心口。李家人的脸色从白转青,又从青转紫。李月的父亲**,

一个老实巴交的钳工,此刻也涨红了脸,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你血口喷人!”张桂芬气急败坏地扑上来,想撕我的嘴。

我侧身一躲,她扑了个空,差点摔倒。“我血口喷人?”我冷笑一声,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崭新的电影票。“这是什么,你们看清楚。”“昨晚八点,光明电影院,

《英雄本色》,王浩买的票,他约李月一起看的。”“看完电影,他们去了哪里,

要不要我继续说?”李月浑身一颤,如遭雷击。她怎么也想不通,一向对她百依百顺,

蠢得无可救药的陈峰,怎么会突然之间全变了。连她和王浩昨晚的约会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陈峰……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李月慌了,彻底慌了。她想上来拉我的手,

眼神里充满了哀求。若是从前,我早就心软了。可现在,我看着她,

只看到了十年牢狱里冰冷的铁窗,父母坟前疯长的野草,

还有自己被狼狗撕碎时那钻心的剧痛。“滚。”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们的婚事,

就此作罢。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们家的破事,别再来烦我。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张桂芬气急败坏的咒骂和李月撕心裂肺的哭喊。“陈峰!你个王八蛋!你给我回来!

”“陈峰,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说过会爱我一辈子的!”我头也不回。走出筒子楼,

八十年代特有的喧嚣扑面而来。二八大杠的自行车**,小贩的吆喝声,

邻居家的吵闹声……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我狠狠吸了一口带着煤灰味的空气,

胸口那股积攒了两辈子的怨气,终于吐出了一丝。李月,王浩。这一世,

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2.我跟李月退婚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一天之内就传遍了整个红星机械厂。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放着李月这个厂花不要,

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跟她掰了。“小峰,你是不是跟月月吵架了?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

别当真。”下工的路上,邻居王婶拦住我,一脸关切。“就是,李月那姑娘多好啊,

人长得漂亮,家里条件又好,你小子可别犯糊涂。”旁边的李大爷也跟着劝。我只是笑笑,

不解释。他们不知道,李家那光鲜亮丽的门面背后,藏着多少肮脏。他们更不知道,

李月那张漂亮脸蛋下,是一颗何等自私歹毒的心。回到家,我那间不到十平米的小屋里,

气氛凝重。父亲陈建军坐在床边,一根接一根地抽着劣质烟卷,满屋子都是呛人的烟味。

母亲王秀莲则红着眼睛,显然是刚哭过。见我回来,王秀蓮“腾”地一下站起来,“峰啊,

你跟妈说实话,你跟月月到底怎么了?好好的婚事,怎么说黄就黄了?”我爸也掐灭了烟头,

沉着脸看我:“是不是李家又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了?”为了我的婚事,我爸妈愁白了头。

李家要三转一响,要八百块彩礼,几乎是掏空了我们这个家。

我爸甚至准备把他那块祖传的上海牌手表卖了,给我凑钱。看着他们憔悴的面容,

我心里一阵发酸。上一世,我为了李月入狱,最对不起的就是他们。我走后没几年,

他们就因为思念和劳累过度,相继去世了。连送终的人都没有。这一世,

我绝不会再让悲剧重演。“爸,妈,这门婚事,是我要退的。”我深吸一口气,

把早已想好的说辞讲了出来。“李月她……她人品不行,在外面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什么?”我妈大吃一惊。我爸的脸色也瞬间沉了下去,“你说的是真的?是哪个?

”“供销科的王浩。”我没有隐瞒。“王浩?”我爸愣了一下,随即一拳砸在桌上,

“就是那个仗着他表哥是厂办主任,整天耀武扬威的小子?”“嗯。”屋子里陷入了死寂。

我爸妈都是老实本分的工人,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未来的儿媳妇,

会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退!这婚必须退!”半晌,我爸猛地站起来,

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们陈家虽然穷,但也是有骨气的!这种女人,我们家要不起!

”我妈也抹了抹眼泪,点点头:“对,退了干净!我儿子这么好,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

非要她一个!”看到父母如此明事理,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爸,妈,你们放心,

以后我一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我郑重地承诺。这不仅仅是承诺,更是我重活一世,

必须达成的目标。第二天一早,我就请了假,坐上了去市里的公交车。

李月的事情只是一个开始,我必须尽快为自己和这个家找到出路。八十年代,

是遍地黄金的年代。只要抓住机遇,猪都能飞上天。而我,

一个带着未来三十年记忆的重生者,就是那头最知道风口的猪。我此行的目的,是国债。

1987年,国家为了筹集建设资金,发行了大量的国库券。但这个年代的老百姓,

对这玩意儿还很陌生,甚至抱有疑虑,宁愿把钱存银行,也不愿意买国债。

这就导致很多地方的国债发行不出去,只能摊派给各个单位。很多人拿到国债后,

转手就去黑市折价卖掉,只求换回现金。他们不知道,一年之后,国家会开放国债交易市场。

这些他们避之不及的纸,价格会一路飙升,翻上好几倍。而我,就要做那个最早的“倒爷”。

想要倒卖国债,首先需要本金。我身上只有这几年省吃俭用攒下的二百多块钱,远远不够。

钱从哪来?我把主意打到了我爸那块上海牌手表上。上一世,我爸为了给我凑彩礼,

忍痛把这块戴了二十年的手表卖给了厂里的一个同事,只卖了三百块。可我清楚地记得,

那块手表不是普通款,而是建国十周年的纪念款,存世量极少。再过几年,收藏市场兴起,

这块表的价格能翻到几万块。现在拿去卖掉,无异于杀鸡取卵。但我别无选择,

我需要启动资金。不过,我不会再把它贱卖给那个同事。市里有个鸽子市,那里鱼龙混杂,

但也有真正识货的买家。我准备去那里碰碰运气。回到家,我跟我爸说了想借手表用一下。

我爸虽然疑惑,但还是把手腕上的表摘下来递给了我。“小心点,别弄坏了。”他叮嘱道。

“放心吧,爸。”我郑重地接过手表,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这不仅是一块表,

更是我们家翻身的第一块基石。我再次坐上公交车,直奔市中心的鸽子市。

鸽子市其实就是个旧货市场,卖什么的都有。我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把一块布铺在地上,

将手表小心地放了上去。然后,我就坐在小马扎上,静静地等待。

我没有像其他小贩一样大声吆喝。因为我知道,真正的好东西,不需要吆喝。识货的人,

自然会找上门来。果然,没过多久,一个戴着金丝眼镜,

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在我面前停下了脚步。他的目光落在我那块上海牌手表上,

久久没有移开。3.“小同志,你这块表,能给我看看吗?”中年男人扶了扶眼镜,

客气地问道。我点点头,将手表递了过去。他接过手表,翻来覆去地仔细查看,

时而凑近了看表盘,时而又对着阳光看表背的刻字。他的动作很专业,一看就是行家。

“不错,不错,是块好表。”看了足足有五分钟,他才恋恋不舍地把表还给我。“小同志,

你这表打算卖多少钱?”我伸出五根手指。“五百?”中年男人挑了挑眉,似乎觉得有些贵。

我摇了摇头。“五千?”他倒吸一口凉气,音量都拔高了几分。周围的小贩和闲逛的人,

目光“唰”地一下都聚集了过来。五千块!在这个工人月工资普遍只有几十块的年代,

这无疑是一笔天文数字。“小伙子你疯了吧?一块破表要五千?”“想钱想疯了?

抢银行去吧!”“就是,我看他这表最多值五十!”周围响起一片嘲讽和议论声。

我却稳如泰山,只是静静地看着中年男人。我知道,他识货。果然,

中年男人挥手制止了周围的嘈杂,他蹲下身,压低了声音对我说:“小同志,五千块太高了。

虽然你这是块纪念款,品相也好,但毕竟只是块国产表,不值这个价。”“叔,

你也是懂行的人。”我同样压低了声音。“这块表是不是国产表不重要,

重要的是它的稀有性。全国一共才发行了多少块?现在还能找到品相这么完好的,又有几块?

”“我这块表,不光是表,是历史,是情怀。这个价值,五千块,不多。

”我的话让中年男人陷入了沉思。他显然是被我说动了。“这样吧,小同志,我最多出三千。

这已经是天价了,你拿到别的地方,绝对卖不到这个数。”他咬了咬牙,报出了一个新价格。

三千块,其实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但我知道,这块表的价值远不止于此。我不能心急。

“叔,你要是没诚意,那就算了。”我作势就要把表收起来。“哎,别别别!

”中年男人急了,一把按住我的手。“价格好商量嘛!”他把我拉到一边,

又是一番讨价还价。最终,我们以四千五百块的价格成交。他当场就从随身的皮包里,

数出了四十五张“大团结”。我仔细地清点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才把手表交给了他。

“小同志,以后要是有这种好东西,记得来找我。”中年男人心满意足地收好手表,

递给我一张名片。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集古斋,赵立新。

原来是市里最大的古玩店老板。我点点头:“一定。”揣着四千五百块的巨款,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砰砰直跳。这笔钱,在这个年代,足以在小县城买下一套房子了。

但我知道,它的使命远不止于此。我没有片刻耽搁,立刻去了市里最大的证券营业部。

这个年代的证券营业部,还很简陋,只有一个小柜台,几个工作人员。大厅里冷冷清清,

只有零星几个人在办理业务。我走到柜台前,对工作人员说:“你好,我想买国库券。

”工作人员是个年轻的姑娘,她懒洋洋地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买多少?”“全部。

”我把一书包的钱,放到了柜台上。姑娘的眼睛瞬间瞪圆了。她看着那厚厚一沓“大团结”,

又看了看我这个穿着朴素的年轻小伙,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同……同志,

你确定要全部买国预券?”她说话都结巴了。“确定。”“可是……国库券不能马上兑现,

利息也比银行低……”姑娘好心地提醒我。“我知道,买吧。”见我如此坚持,

姑娘不再多说,叫来了她的领导。领导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他同样被我这一书包钱给惊到了。经过反复确认后,他们才开始为我办理手续。

四千五百块钱,全部换成了一沓厚厚的国库券。拿着这些未来能翻好几倍的“废纸”,

我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走出营业部,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准备坐最后一班公交车回厂里。

可就在我走向公交站台的时候,几个不怀好意的身影,从巷子里窜了出来,拦住了我的去路。

为首的,赫然是供销科的王浩。他嘴里叼着烟,一脸痞气地看着我,

身边还跟着几个厂里有名的混混。“陈峰,听说你小子发财了?”王浩吐了个烟圈,

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把钱交出来,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4.我心里一沉。

没想到王浩的消息这么灵通。我卖表的事情,肯定是被鸽子市的什么人传出去了。“王浩,

你想干什么?”我把装有国库券的书包悄悄移到身后,警惕地看着他们。“干什么?

”王浩冷笑一声,一步步向我逼近。“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敢坏我的好事,

还敢跟月月退婚,我看你是活腻了!”他身后的几个混混也摩拳擦掌,不怀好意地围了上来。

巷子很深,光线昏暗,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我知道,今天这事,无法善了。“王浩,

我警告你,现在是法治社会,你敢乱来,公安不会放过你。”我试图用法律来震慑他。

可王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法治社会?哈哈哈哈!”他狂笑起来,

“我表哥是厂办主任,我爸是供销科长,在红星厂这一亩三分地上,我王浩就是法!

”“你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小子,跟我讲法?真是可笑!”他脸色一沉,

对身边的混混使了个眼色:“给我上!打断他的腿!让他知道知道,得罪我王浩的下场!

”几个混混狞笑着向我扑来。我心跳加速,大脑飞速运转。硬拼肯定不行,他们人多势众,

我只有挨打的份。必须想办法脱身。我一边后退,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巷子尽头,

堆着一堆废弃的木料和几个空油漆桶。有了!我眼疾手快地抓起一个油漆桶,

用尽全身力气朝最前面的那个混混砸了过去。混混没想到我敢反抗,被砸了个正着,

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趁着这个空档,我转身就跑。“废物!给我追!”王浩气急败败地吼道。

剩下的几个混混立刻追了上来。我拼命地往巷子深处跑,心脏狂跳,肺部**辣地疼。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知道,我跑不过他们。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

我看到巷子尽头的墙上,有一个半人高的破洞。那是希望!我一个猛子,从破洞里钻了出去。

外面是另一条更窄的巷子。我不敢停留,继续往前跑。跑了不知道多久,

直到再也听不到身后的追赶声,我才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得救了。

我检查了一下书包,国库券都还在,这才松了一口气。惊魂未定地回到家,

我爸妈看到我灰头土脸的样子,都吓了一跳。“峰啊,你这是怎么了?跟人打架了?

”我妈焦急地问。我不想让他们担心,便撒了个谎,说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我爸妈虽然怀疑,

但也没有多问。吃过晚饭,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王浩的出现,给我敲响了警钟。

他已经把我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走私的事情败露,李月肯定会把他供出来。到时候,

他为了自保,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必须尽快变得强大起来,强大到让他不敢轻易动我。

而钱,就是我最大的底气。除了国库券,我脑子里还有无数个能赚钱的点子。倒卖电子产品,

开录像厅,承包小工厂……这些在未来看来不起眼的生意,在八十年代,

都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但这些都需要时间,也需要更多的本金。当务之急,

是解决眼前的威胁。我不能总是被动挨打。第二天,我没有去上班,而是直接去了公安局。

“公安同志,我要报案。”我找到了负责李月案子的张警官。“昨天晚上,王浩带人堵我,

想要抢我的钱,还打伤了我。”我把昨晚的遭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张警官听完,

脸色严肃起来。王浩这个人,他有所耳闻,是厂里一霸,仗着家里有点关系,没少干坏事。

“你说的都是真的?有证据吗?”张警官问。“没有。”我摇摇头,“巷子里没有别人。

”“这就不好办了。”张警官皱起了眉。没有证据,光凭我一面之词,很难给王浩定罪。

“不过,”我话锋一转,“我知道王浩的走私货物,现在藏在哪里。

”5.张警官的眼睛瞬间亮了。“在哪里?”“就在红星厂废弃的3号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