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与兄弟雪崩中相拥!我随5块礼金,成全这对苦命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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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婆和你那个兄弟去雪山玩,遇到雪崩了!”朋友的电话打来时,我正在公司加班。

我最好的兄弟,和我最爱的妻子。01尖锐的手机**划破办公室深夜的死寂。

屏幕上“林悦”两个字在疯狂跳动,我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接通了电话。

听筒里传来的不是林悦惯常的调侃,而是一阵夹杂着风声和惊惶的嘶吼。“陈默!出事了!

张晴和吴凡去雪山玩,遇到雪崩了!”我大脑嗡的一声,

眼前堆积如山的代码瞬间模糊成一片斑驳的光点。张晴,我最爱的妻子。吴凡,

我最好的兄弟。雪崩。这几个词像是几把烧红的铁锥,狠狠刺进我的神经里。

我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挂断电话,怎么冲出公司大楼的。冰冷的夜风灌进肺里,

带来一阵刺骨的疼,我却感觉不到。我只知道,我的世界可能要塌了。一路把油门踩到底,

车子在空旷的午夜街道上狂飙,窗外的霓虹被拉成一道道流光。我的心跳得像要炸开,

脑子里反复回想着出门前张晴的样子。她说要和闺蜜去散心,还俏皮地让我好好工作,

回来给我带礼物。吴凡说他要去邻市谈个项目,还拍着我的肩膀说等他回来一起喝酒。

他们怎么会一起出现在雪山上?无数的疑问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

但我强迫自己不去想。现在最重要的是,他们得活着。

我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医院刺鼻的消毒水气味里。急诊室外的长廊灯火通明,

惨白的光照在每一张焦虑的脸上。我一眼就看到了岳母。她像一头发怒的母狮,

看到我的瞬间就扑了上来,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陈默!你这个刽子手!你还有脸来!

”她的声音尖利得刺穿耳膜。“晴晴为了给你省钱,多久没出去玩过了!

现在她躺在里面生死不明,你倒好,还在公司当你的好员工!你就是这么当老公的吗?

”我被她推得一个踉跄,身体僵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的目光越过她,

死死盯着急诊室紧闭的大门。一个护士匆匆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纸。“谁是张晴的家属?

病人左腿损伤严重,组织大面积坏死,需要立刻进行截肢手术,这是手术同意书,快签字!

”截肢?这两个字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击碎了我所有的侥幸。岳母的哭嚎声瞬间拔高,

瘫软在地上。护士又递过来一张缴费单。“手术费、住院费、后续治疗,先准备四十万。

”四十万。我攥着那张薄薄的纸,感觉它有千斤重。这时,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旁边的病房里走了出来。是吴凡。他穿着一身病号服,

额头上贴着一块纱布,手臂上有些擦伤,但看起来并无大碍。他看到我,

脸上挤出一个沉痛的表情。“阿默,你来了。都怪我,没有保护好嫂子。”他走过来,

抓住我的胳膊,声音沙哑。“雪崩来的时候,我让她先跑,我垫后……可雪太大了,

我……”我看着他,看着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躲闪,

看着他虽然破损但几乎没沾多少泥土的衣服。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医生还在旁边催促:“家属,时间不等人,必须马上做决定!”我深吸一口气,走进病房。

张晴躺在病床上,脸上没有血色,像一朵被狂风摧残过的白玫瑰。看到我进来,

她原本黯淡的眼睛里瞬间亮起一抹光,那是我曾经最熟悉的、依赖又期待的光。

她虚弱地向我伸出手,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老公,我的腿……”我看着她,

看着她苍白的嘴唇一张一合。看着她身边哭天抢地的岳母。看着门外一脸“关切”的吴凡。

我掏出手机,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划动。岳母的哭声停了,她以为我要交钱。

吴凡的嘴角似乎微微勾了一下,快得让人无法捕捉。张晴的眼睛里充满了希望。“滴。

”一声清脆的提示音。转账成功。我把手机屏幕转向张晴。她看清了屏幕上的数字。

到账金额:5.00元。她脸上的血色彻底消失了,比医院的墙壁还要白。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希望的光一点点碎裂,变成了震惊、羞辱,最后是彻骨的难以置信。

“陈默……你……”她的声音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对,就五块。这是我能给她的,

最后的“医药费”。我没再看她一眼,在岳母即将爆发的尖叫和吴凡错愕呆滞的目光中,

转身。每一步都踩碎了过去十年的温情。我走出了医院,

也走出了那场名为“爱情”的漫天大雪。02回到家,推开门的瞬间,

一股窒息的空寂迎面扑来。这个我亲手布置的,充满我和张晴欢声笑语的家,

此刻像一个巨大的、冰冷的墓穴。客厅的墙上还挂着我们的婚纱照,照片里的她笑得那么甜,

依偎在我怀里,仿佛拥有了全世界。我曾经也以为,我就是她的全世界。我瘫坐在沙发上,

任由黑暗将我吞噬。回忆像失控的潮水,一幕幕涌上心头。我记得大学时,

我为了给她买一条她喜欢的裙子,吃了整整一个月的馒头。我记得工作后,

我们挤在小小的出租屋里,畅想着未来的家,未来的车,未来的孩子。

我记得创业最难的时候,她抱着我说:“老公别怕,就算失败了,我陪你一起扛。

”还有吴凡。那个和我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我们一起逃过课,一起打过架,

一起喝得酩酊大醉,对着星空发誓要当一辈子的兄弟。我公司的第一个项目,

是他陪我熬了三个通宵才拿下的。我曾以为,他们是我生命中最坚固的两个支点。可现在,

这两个支点,把我的人生撬得天翻地覆。心口的位置,像是破了一个大洞,

冷风呼呼地往里灌,疼得麻木。手机又一次响起,还是林悦。我划开接听,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林悦的声音小心翼翼地传来。“陈默,你……还好吗?”“我没事。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对不起,我……”林悦的语气带着犹豫,

“我其实……还听到一个消息,不知道该不该说。”“说。

”“我有个朋友在那个雪山景区工作,他说,有人在雪崩前一天晚上,

看到张晴和吴凡在旅馆的大堂里……举止很亲密,像情侣。”最后幻想,

被这句话彻底击得粉碎。原来所谓的“闺蜜”,所谓的“出差”,都是编织好的谎言。

原来我以为的爱情和友情,只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骗局。我挂了电话,整个人反而冷静了下来。

极度的悲痛过后,是死一般的沉寂,然后,是彻骨的寒意。那寒意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

让我的大脑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我站起身,走进书房。角落里放着一个积了灰的平板电脑,

是张晴几年前淘汰下来的。她说不好用了,一直懒得处理。我插上电源,开机。

手指在屏幕上熟练地操作,安装了一个数据恢复软件。进度条在缓慢地爬行,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恢复完成。我点开相册。

一个被隐藏的加密相册赫然出现在眼前。我输入了她的生日,密码错误。我输入了我的生日,

密码错误。我输入了我们结婚纪念日,还是错误。我鬼使神差地,输入了吴凡的生日。相册,

应声而开。一张张照片,像一把把尖刀,轮番捅进我的胸膛。他们在海边的沙滩上拥吻。

他们在异国餐厅的烛光下碰杯。他们甚至在我出差时,在我家的床上相拥**,

背景里还有我送给张晴的那个布偶熊。照片的时间跨度,长达一年。我整整被蒙在鼓里一年。

我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更让我遍体生寒的,是相册里的一个隐藏文件夹。

里面存着几张聊天记录的截图。是张晴和吴凡的。“这次雪山计划能行吗?我有点怕。

”这是张晴的。吴凡回她:“宝贝放心,都安排好了。找个小点的雪坡,触发个小型雪崩,

你受点轻伤,他肯定心疼死,到时候别说四十万,四百万都给你。”“可万一出意外怎么办?

”“能有什么意外?等拿到钱,我们就去国外,再也不回来了。那个傻子只会觉得亏欠你,

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最后一张截图,是张晴的一句话。时间就在他们出发的前一天。

“反正他那么爱我,就算我真的残了,他也会养我一辈子。”养你一辈子。我看着这行字,

嘴里泛起一阵血腥味。我关掉平板,拿出移动硬盘,将所有的照片和聊天记录,

一份不漏地全部备份。窗外的天色开始泛白。一夜之间,我的世界变成了废墟。但现在,

我要在这片废墟之上,为他们建一座牢笼。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吴凡的电话。第一步,

就是稳住他们,让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被他们随意拿捏的“傻子”。

03电话接通得很快,吴凡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和关切。“阿默?你怎么样了?

想通了吗?”我对着手机,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充满“悔恨”的叹息。“老吴,对不起,

我昨天……太冲动了。”我的声音沙哑,带着宿醉后的颓然。“我只是一时接受不了,

看到晴晴那个样子,我脑子都空了。”电话那头的吴凡立刻上钩了。“兄弟,我懂,

我完全懂!这事搁谁身上都受不了。你别自责,嫂子那边,我也会帮你劝劝她的。

”他的语气真诚得像个影帝。“医药费的事你别愁,我这里还有点积蓄,我们一起想办法。

”“不用,”我立刻拒绝,“这是我的责任。我等下就去医院看看她,跟她道个歉。

你帮我跟岳母也说说好话。”“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吴凡的语气里透着不易察ार的雀跃。挂了电话,我看着镜子里自己布满血丝的眼睛,

扯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好戏,开场了。我换了身衣服,刻意让自己看起来憔悴不堪,

然后驱车前往医院。医院的走廊里,岳母看到我,脸色依旧难看,

但没有再像昨天那样扑上来撕咬。想必是吴凡的“好言相劝”起了作用。或者说,

是对即将到手的四十万的期待,让她暂时压下了怒火。我走进病房,张晴正靠在床头,

吴凡坐在床边,不知在说些什么。看到我,两人立刻停住了交谈。我走到床边,

看着张晴打着石膏的腿,脸上露出沉痛和愧疚的表情。“晴晴,对不起。我昨天……**了。

”我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冷。张晴的眼圈瞬间就红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老公,

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也是一时糊涂。”她哭着,声音虚弱又委屈,

却还不忘“体贴”地补充了一句。“老公,要是钱不够,我们可以选个便宜点的义肢,

没关系的,我能承受。”她一边说,一边和床边的吴凡,交换了一个飞快的、得意的眼神。

那个眼神里的算计和贪婪,像一根毒刺,扎得我心脏紧缩。我强忍着恶心,

脸上挤出更深的愧疚。“胡说什么,一定要用最好的。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叹了口气,

状似为难地开口。“只是公司最近有个大项目,我的大部分资金都投进去了,

需要一点时间周转。我会先支付一部分手术费,剩下的,我尽快补上。

”吴凡立刻接话:“对对对,阿默的公司正在关键期,嫂子你要理解他。

”他演得比我还投入。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吴凡说。

“对了,老吴,我最近手头紧,但还是咬牙买了一份高额意外险,就是保额几百万那种,

受益人写的晴晴的名字。我想着,万一我这边项目出了问题,至少她还有个保障。

”我一边说,一边紧紧盯着吴凡的眼睛。果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一抹无法掩饰的贪婪光芒,在他眼底一闪而过。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但在我眼中,

却清晰得如同白纸黑字。“阿默,你对嫂子,真是没得说。”他拍着我的肩膀,语气感慨。

我笑了笑,那笑容没到眼底。离开医院后,我立刻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喂,老王吗?

我是陈默。想跟你咨询一下,保险合同的受益人变更流程,

以及……合同条款里关于受益人存在故意伤害行为时的相关规定。”电话那头,

是我在保险公司做高管的朋友。一张无形的网,已经悄然张开。而我的猎物们,

正为自己即将到手的财富,狂喜不已。04接下来的几天,吴凡果然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开始频繁地围着我打转。他以“开解我”为名,三天两头约我出去喝酒。酒桌上,

他不再提张晴的伤势,而是旁敲侧击地打探我的财务状况。“阿默,你那个大项目,靠谱吗?

别被人骗了。”“你现在手头能动用的资金,还有多少?”我将计就计,几杯酒下肚,

就装出酒后吐真言的样子。我告诉他,我投资的是一个海外的新能源项目,回报率极高,

但风险也极大,我几乎把全部身家都押了进去。“妈的,要是成了,别说四十万,

四百万都是小钱!”我红着眼睛,狠狠灌下一杯酒。“要是……失败了呢?”吴凡试探着问。

“失败了?”我冷笑一声,压低了声音,“那我就全完了。所以,项目的关键资料和密码,

我都锁在家里书房的保险柜里,那是我最后的底牌。”吴凡听着,眼睛越来越亮,

他端起酒杯掩饰自己的失态,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鱼儿,已经咬住了最致命的饵。

我联系了林悦,请她帮忙找了一个信誉极好的**。“帮我在我家门口的楼道,

还有吴凡常去的几个地方,装上最隐蔽的摄像头。钱不是问题,我只要结果。

”林悦没有多问,只说了一句“交给我”。医院那边,张晴也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每天定时给我打电话,电话一接通,就是压抑的哭泣声。她哭诉着术后伤口有多疼,

一个人在医院有多孤独,言语间不断暗示我,她急需用钱进行下一步的治疗。

我一边在电话里柔声安慰,承诺钱很快就到,表现出十足的“愧疚”和“爱意”,

一边冷漠地看着侦探发来的监控照片。照片里,吴凡的身影如同一个鬼祟的幽灵,

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我家楼下。他在踩点。时机成熟了。我给张晴打去电话,

告诉她一个“好消息”。“晴晴,项目方那边答应提前打一笔款子过来了,

我下周要去外地出差三天,签完合同钱就能到账!”电话那头的张晴,

声音里透着压抑不住的喜悦。“太好了老公!你路上小心!”挂了电话,我回到家中。

我打开了那个他们心心念念的保险柜,将里面所有有价值的东西全部清空。然后,

我放进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过期文件。最后,我在一堆文件的最底下,

放了一部老旧的、已经充满电的备用手机。那部手机里,除了一个精准的定位软件,

什么都没有。出差那天,我没有去机场。而是和林悦一起,坐在我家街对面的一家咖啡馆里。

靠窗的位置,视野绝佳。我点了一杯黑咖啡,苦涩的液体滑入喉咙,精神却异常亢奋。

林悦看着我,眼神里有担忧。“陈默,真的……不需要报警吗?”我摇了摇头,

目光锁定在我家那扇紧闭的单元门上。“不急。我要看的,不是他被警察带走。”我要看的,

是他们美梦破碎,从云端坠入深渊的丑态。我要看的,是一场瓮中捉鳖的好戏。

05我所谓的“出差”第一天下午,吴凡行动了。咖啡馆里,我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

正实时播放着高清监控画面。画面里,吴凡戴着鸭舌帽和口罩,鬼鬼祟祟地出现在我家门口。

他熟练地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那是我家的备用钥匙,一直放在张晴的钱包里。门,

轻易地打开了。他闪身进入,然后迅速关上了门。林悦紧张地握紧了杯子。

我则平静地搅动着咖啡,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家里的监控画面随即亮起。

吴凡直奔书房,目标明确。他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撬棍和小型切割机,

对着我那个看起来坚固无比的保险柜,一顿操作。火花四溅。几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