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尽头是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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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追妻火葬场+复仇】第一章“温念,瑶瑶回来了,你可以走了。

”傅承砚的声音像他的人一样,淬着冰,没有一丝温度。我正跪在地上,

用抹布擦拭着他最爱的黑檀木地板,闻言,动作顿了一下。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攥紧,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三年前,

苏瑶出车祸远走国外治疗,傅承砚在夜场里找到了眉眼与她有七分相似的我。

他把我带回这座金丝笼般的别墅,只有一个要求:“学她,像她,直到瑶瑶回来。

”我学着苏瑶的穿衣风格,模仿她说话时微微歪头的样子,

甚至连她对芒果过敏的习惯都刻在了骨子里。我以为,三年时间,就算是一块石头,

也该被捂热了。原来,不是的。我只是个赝品,一个随时可以被丢弃的替身。“知道了。

”我低下头,声音很轻,怕一不小心就泄露出颤抖的哭腔。他似乎没料到我这么平静,

冰冷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丢下一张银行卡。“密码六个零,

里面的钱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他的语气,像是在打发一个无关紧要的下人。

我没有去捡那张卡,只是慢慢地站起身,膝盖因为长时间的跪姿而发麻刺痛。我看着他,

这个我爱了整整三年的男人。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身形挺拔,

深邃的眼眸里是我永远也看不懂的冷漠。“承砚,这三年……”“闭嘴。”他冷声打断我,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一句话,将我所有的痴心妄想击得粉碎。是啊,我不配。

苏瑶才是他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而我,不过是月光下的一抹可悲的影子。“好。

”我点点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傅先生,我什么时候搬走?”他眉头微皱,

似乎对我的顺从感到一丝不悦,但还是冷冷道:“今晚之前。”“我的东西不多,很快。

”我转身,拖着僵硬的身体上楼。我的东西确实不多,几件廉价的衣服,一个掉漆的旧手机。

唯一算得上贵重的,是他某次生日后,心情好赏给我的一条项链。吊坠是一颗小小的星星。

他说,苏瑶最喜欢星星。我打开首饰盒,指尖抚过那颗冰冷的星星,

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它连同盒子一起,扔进了垃圾桶。下楼时,客厅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那个我模仿了三年的女人,苏瑶。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长发披肩,

脸上带着温柔无害的笑容,依偎在傅承砚的怀里。看见我,

她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与轻蔑,随即又化作恰到好处的惊讶与歉意。“承砚,这位是?

”她柔声问道,仿佛真的不认识我。傅承砚搂着她的腰,看都未看我一眼,

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一个……佣人。”佣人。我这三年的痴情与陪伴,在他口中,

就只值这两个字。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苏瑶从他怀里站直,走到我面前,

带着悲悯的眼神打量着我,然后伸出手,似乎想帮我整理一下凌乱的衣领。“姐姐,

辛苦你了。以后这里,有我就好了。”她的声音很轻,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

那句“姐姐”,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看着这个夺走我一切,还要在我伤口上撒盐的女人。我没有说话,

只是拎着我那个破旧的行李袋,越过她,一步一步,走向门口。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冰冷的雨丝打在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我没有回头。傅承砚,苏瑶,

这座华丽的牢笼,我温念,再也不会回来了。第二章我在城市的另一端,

租下了一间终日不见阳光的地下室。这里潮湿,阴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与傅承砚那座空旷明亮的别墅,是两个世界。但我却觉得无比心安。离开傅承砚的第十天,

我找到了新的工作,在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上夜班。薪水微薄,但足够我一个人活下去。

我像一只藏在阴暗角落里的老鼠,努力地、卑微地活着。我以为,我和傅承砚的世界,

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直到那天深夜,便利店的门被推开,风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我正低头整理着货架,习惯性地说了句:“欢迎光临。

”一双锃亮的定制皮鞋停在了我的面前。我顺着笔挺的西装裤腿往上看,

撞进了一双深邃冰冷的眼眸。是傅承-砚。他怎么会来这里?他浑身都带着酒气,

英俊的脸上满是阴鸷与不耐,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跟我回去。”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用力挣扎:“傅先生,你认错人了。”“认错?”他冷笑一声,将我拽得更近,“温念,

你这张脸,化成灰我都认得。”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件廉价的便利店制服上,

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嫌恶。“你就这么喜欢作践自己?我给你的钱呢?

”“我没要。”我仰起头,倔强地看着他,“傅先生,我们已经两清了。”“两清?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掐着我下巴的手指不断收紧,“温念,你是我买来的,

没有我的允许,你以为你逃得掉吗?”“瑶瑶不喜欢家里的新佣人,她做的菜,

没有你做的合胃口。”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烦躁,“你回去,继续做你的饭。”原来,

是苏瑶吃不惯别人做的菜,他才纡尊降贵地来找我。我算什么?

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厨子?一股巨大的屈辱感涌上心头,我气得浑身发抖。“我不回去。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傅先生,我不是你的佣人,更不是苏瑶的厨子。你想吃什么,

可以去外面请米其林大厨,别再来找我。”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周身散发出的寒意几乎能将人冻僵。“温念,你再说一遍。”“我说,我不回去!

”我用尽全身力气甩开他的手,眼眶通红,“傅承砚,我求你,放过我吧!

”他大概是没料到一向温顺的我敢如此反抗,愣了一瞬。就在这时,

一个温柔的女声从门口传来。“承砚,我找了你好久,原来你在这里。

”苏瑶撑着一把精致的蕾丝伞,款款走来。她看到我们拉扯的姿态,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又变得楚楚可怜。“姐姐……你怎么在这里工作?承砚也是,

你怎么能对姐姐这么粗鲁呢。”她嘴上说着责备的话,身体却紧紧贴着傅承砚,宣示着**。

傅承砚的脸色缓和了些,他松开我,揽住苏瑶的肩膀,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一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不用管她。”说完,他拥着苏瑶,转身离去,

仿佛我只是一件被他随手丢弃的垃圾。我看着他们相拥离去的背影,男才女貌,

天造地设的一对。而我,狼狈不堪,像个跳梁小丑。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吐得天昏地暗。这几天,我总是这样,闻到一点油腻味就恶心,

嗜睡,浑身乏力。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渐渐成形。第三章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

冰冷而刺鼻。我捏着那张薄薄的化验单,指尖冰凉,不住地颤抖。“妊娠六周。

”医生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像一声惊雷,炸得我头晕目眩。我怀孕了。是傅承砚的。

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个孩子的到来,像一个荒诞的笑话。在他最厌恶我的时候,

在我决定彻底忘记他的时候,我却怀上了他的孩子。我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这里面,

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我和他的血脉。一丝微弱的、不切实际的希望,从早已死寂的心底,

悄然滋生。或许……或许因为这个孩子,他会对我有一点点不同?哪怕只是一点点。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像疯长的藤蔓,迅速缠绕住我的心脏。我鬼使神差地,

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傅承砚不耐烦的声音。

“什么事?”“我……”我深吸一口气,鼓起所有的勇气,“傅先生,我……我怀孕了。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久到我以为他已经挂了电话。就在我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时,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要冷。“打掉。”只有两个字,

却像两把最锋利的刀,将我凌迟。我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尽数凝固。“为……为什么?

”我颤抖着问,不死心地追问,“这也是你的孩子啊……”“我的孩子?”他嗤笑一声,

语气里满是嘲讽,“温念,你以为我还会信你?你跟了我不止三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刚离开我一个月就怀上了?谁知道你外面跟了哪个野男人!”野男人……原来在他心里,

我就是这么一个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女人。“不是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涌出,

我哭着解释,“承砚,孩子是你的,真的是你的……”“够了!”他粗暴地打断我,

“我不想听你这些恶心的谎言。给你一天时间,自己去医院处理干净。否则,

我不介意亲自动手。”电话被无情地挂断。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忙音,

我瘫坐在医院冰冷的长椅上,感觉全世界的光,都熄灭了。原来,我最后的希望,

不过是他眼中的一场笑话。他不仅不承认这个孩子,还要亲手杀死他。虎毒尚不食子。

傅承砚,你好狠的心。我的孩子……我的宝宝……我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哭得撕心裂肺。

我该怎么办?我真的要听他的话,打掉这个孩子吗?不。我不能。这是我的孩子,

是我一个人的。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了我们,我也要保护他。我擦干眼泪,从长椅上站起来。

我要带着我的孩子,离开这里,去一个傅承砚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然而,

我刚走出医院大门,就被两个黑衣保镖拦住了去路。他们面无表情,像两座铁塔。“温**,

傅先生让我们‘请’您去一个地方。”第四章我被强行塞进一辆黑色的商务车。

车子一路疾驰,最后停在了一家私人医院门口。这里我来过。三年前,

苏瑶就是在这家医院接受初步治疗,然后出国的。保镖将我从车上拽下来,粗暴地拖进医院。

走廊尽头的手术室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傅承砚。他看到我,眼中没有丝毫意外,

只有一片化不开的冰冷。“看来你没把我的话听进去。”“傅承砚,你不能这么做!

”我拼命挣扎,声音凄厉,“这是犯法的!”“犯法?”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一步步向我逼近,高大的身影带着巨大的压迫感,“温念,在这个城市,我傅承砚说的话,

就是法。”他的目光落在我平坦的小腹上,眼神冷得像刀子。“我傅家的血脉,

绝不允许被你这种肮脏的女人玷污。”“我没有!”我哭喊着,“我没有背叛你!

孩子是你的!”“还敢狡辩!”他猛地扼住我的喉咙,将我死死地按在冰冷的墙壁上,

眼中是滔天的怒火,“瑶瑶都告诉我了!你离开我的第二天,就跟一个男人进了酒店!温念,

你真让我恶心!”苏瑶……又是苏瑶!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原来,

是苏瑶在他面前颠倒黑白!那个男人,明明是来便利店闹事被我赶走的醉汉!

“不是的……是她骗你的……”我艰难地解释,窒息感让我眼前阵阵发黑。“闭嘴!

”傅承砚根本不信,他甩开我,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拿出一方手帕,

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那个动作,充满了侮辱性。

他对旁边待命的医生冷冷下令:“把她肚子里的野种,拿掉。”“不——!

”我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但两个保镖死死地钳制住我,让我动弹不得。

我眼睁睁地看着医生拿着冰冷的器械朝我走来。

我的孩子……我的宝宝……对不起……妈妈保护不了你……就在我万念俱灰,

准备放弃抵抗的时候,手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苏瑶穿着一身病号服,脸色苍白地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她的主治医生。“承砚,不要!”她柔弱地喊道,眼中含着泪水,

“不要伤害姐姐,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我愣住了。苏瑶竟然会为我求情?

傅承砚看到她,立刻迎了上去,紧张地扶住她:“瑶瑶,你怎么出来了?

医生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我听说你把姐姐带来了,我……我怕你做傻事。

”苏瑶靠在他怀里,虚弱地喘着气,目光却转向我,带着一丝不易察可的得意。“承砚,

你听我说,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或许……或许可以救我。”傅承砚愣住了:“什么意思?

”苏瑶身后的主治医生适时地开口,他拿着一份报告,神情凝重。“傅先生,

苏**的排异反应很严重,之前的治疗方案已经失效了。我们现在唯一的希望,

就是找到匹配的脐带血进行干细胞移植。我们做了比对,温**肚子里的胎儿,

和苏**的配型,是完美匹配。”完美匹配……我瞬间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套。

一个为我量身定做的,残忍至极的圈套。苏瑶苏瑶根本不是来救我的。她是来,

要我孩子的命。不,比要命更残忍。她要留下我的孩子,等他出生,然后抽取他的脐带血,

去救她自己的命。我的孩子,从一个“野种”,瞬间变成了珍贵的“药引”。多么讽刺。

傅承砚的表情从震惊,到狂喜,最后化为一片冰冷的算计。他看着我的眼神,不再是厌恶,

而是像在看一件价值连城的物品。“你听到了?”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温念,这是你赎罪的机会。好好生下这个孩子,只要瑶瑶能康复,我可以考虑,饶你不死。

”赎罪?我何罪之有?我唯一的罪,就是爱上了你这个没有心的恶魔。“我不同意。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空气瞬间凝固。傅承-砚的脸色,黑得能滴出水来。

他大概没想过,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我,竟敢拒绝。“你再说一遍。”他咬着牙,

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我说,我不同意。”我挺直了脊背,迎上他嗜血的目光,

“这是我的孩子,不是你们用来交易的筹码。你们休想动他!”“由不得你!

”傅承砚彻底被激怒了,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重重地抵在墙上,“温念,

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苏瑶在一旁假惺惺地劝着:“承砚,

你别这样,会吓到姐姐的。姐姐,你就答应了吧,算我求你了,

我还想好好活着……”她一边说,一边用只有我能看到的角度,

对我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我看着她那张伪善的脸,只觉得一阵恶心。“你做梦!

”我用尽全身力气,朝傅承砚嘶吼,“傅承砚,你今天要是敢动我的孩子,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好,很好。”傅承砚怒极反笑,他松开我,

眼中的疯狂让人不寒而栗,“既然你这么想保住这个野种,那我就成全你。

”他对着身后的保镖下令:“把她关起来,找最好的营养师看着,

务必让她把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来。”“至于你,”他转向我,笑容残忍,“从今天起,

你最好祈祷瑶瑶没事。否则,我会让你和你的野种,一起给她陪葬。

”第五章我被关进了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这里就像一座为我量身打造的牢笼,

除了床和卫生间,什么都没有。一日三餐,都有专人送来,都是顶级营养师搭配好的孕妇餐。

他们想把我的孩子养得白白胖胖,好成为苏瑶的“救命良药”。我开始绝食。

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反抗。我把送来的饭菜全部倒进马桶,每天只喝一点水维持生命。

我宁愿和我的孩子一起饿死,也不愿让他成为别人的牺牲品。很快,我的身体就垮了。

我整日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傅承砚来看过我一次。他站在床边,

看着形容枯槁的我,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冰冷的怒火。“温念,你想死?

”我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冷笑。

“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他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我告诉你,没用。你死了,

我可以让人从你肚子里把孩子剖出来。只要他还活着,就一样能救瑶瑶。”他的话,

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刺进我的心脏。是啊,我怎么忘了。他傅承砚,无所不能,

又无所不用其极。就算我死了,他也不会放过我的孩子。我不能死。我要活着,

我要保护我的孩子。我开始吃饭。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将那些精美的食物,

一口一口地塞进嘴里,然后又在无人时,跑到卫生间吐出来。我必须保持最虚弱的状态,

让他们的戒心降到最低。我要找机会,逃出去。这个机会,在一个月后,终于来了。那天,

苏瑶来看我。她大概是觉得胜券在握,屏退了门口的保镖,一个人走了进来。

她穿着华美的长裙,化着精致的妆容,与病床上形容枯槁的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姐姐,

你看你,这是何苦呢?”她坐在床边,优雅地拨弄着自己新做的指甲,

语气里满是假惺惺的惋惜。“只要你乖乖听话,生下孩子,承砚说了,会给你一大笔钱,

送你出国,保证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这不比你在这里受苦强吗?”我闭着眼睛,

不想看她那张虚伪的脸。她见我不理她,也不生气,反而凑得更近了,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笑着说:“姐姐,你知道吗?三年前那场车祸,

根本不是意外。”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她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继续说道:“那天,

是我约你出去的,也是我,故意在刹车上动了手脚。我本来是想让你死的,没想到,你命大,

只是昏迷了。”“更没想到的是,承砚为了找到与我相似的你,竟然翻遍了整个城市。于是,

我就将计就计,假装伤重出国治疗,把他让给你三年。”“你知道这三年,

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看着他把你当成我的替身,宠你,爱你,我嫉妒得快要发疯了!

”她的声音变得尖利起来,“所以,我回来了。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包括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