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迁款到账,我哥让我净身出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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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家祖宅拆迁,分了三套房两百万现金。我哥第一时间打来电话,不是恭喜,而是命令。

“小雨,你赶紧跟方哲离婚,房子和钱都是你婚前财产,别便宜了外人。”我还没说话,

他又说:“你妈快不行了,医生说要一百万手术费,你赶紧拿来!

”我妈明明上周还去跳广场舞,一个人能干翻三个老太太。后来,

我哥带着我病恹恹的妈住进我家,当着我老公的面,理直气壮地让我把拆迁款全给他。

“你一个女人要那么多钱干嘛?给你侄子买婚房,给你妈治病,天经地义!

”我老公是个老实人,被他们唬得一愣一愣的,还劝我:“要不,就先给你妈治病?

”我看着这出闹剧,心里毫无波澜。我没吵,也没闹。只是第二天,

就给我妈挂了全市最贵的私立医院专家号。我哥,慌了。1.那个电话我叫季雨,

一个没啥追求的瑜伽教练。人生理想就是上完课回家瘫着,跟我的猫大眼瞪小眼。

我老公方哲,是个程序员,人老实,话不多,最大的优点就是不烦人。我们俩的日子,

过得跟温水似的,没什么波澜。直到他家祖宅的墙上,被画上了一个大大的红圈,

里面一个“拆”字。这一下,温水变开水了。三套安置房,两百万现金补偿。

消息下来的那天,方哲高兴得跟个孩子似的,抱着我在客厅转圈。我挺开心的,

琢磨着可以换个带落地窗的大房子,再买个高级猫爬架。我还没来得及打开购房APP,

我哥季成的电话就来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又急又沉重。“小雨,你在哪?”“在家啊,哥,

怎么了?”电话那头是他一声长长的叹气。“妈病了,很严重。”我心里“咯噔”一下。

上周家庭聚餐,我妈一个人干了两碗红烧肉,还打包了半只酱鸭,精神头好得很。“什么病?

严重到什么程度?”“肝上的毛病,医生说得尽快手术,不然……不然就晚了!”季成说着,

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手术费要多少?”我问,心里已经开始盘算银行卡余额。“医生说,

前期治疗加上手术,最少要一百万。”一百万。这个数字像根针,精准地扎在我脑子里。

真巧。不多不少,正好是我们拆迁款现金补偿的一半。我捏着手机,没说话。客厅里,

方哲还在兴奋地比划着新房的格局,阳光落在他身上,暖洋洋的。电话那头的季成,

还在声泪俱下地渲染我妈的病情有多危急,我们做儿女的有多么不孝。我听着,

一个字都没信。从小到大,季成就是这样。他想要我的新文具,就会说他的笔坏了,

老师要罚他抄课文一百遍。他想花我的压岁钱,就会说他把同学打伤了,不赔钱就要被开除。

他的套路,三十年都没变过。唯一的区别是,这次的要价,从一百块,变成了一百万。“哥,

”我平静地开口,“你先把妈的诊断报告发给我。”电话那头的哭声戛然而退。过了一秒,

季成的声音变得有点恼怒。“你什么意思?你不信我?妈都快死了,你还要看报告?季雨,

你有没有良心!”“有报告,才好找专家会诊。我认识一个这方面的权威,可以让他看看。

”我话说得滴水不漏。季成那边沉默了。我知道,他根本拿不出什么诊断报告。

“你……你就是不想出钱!你现在有钱了,攀上高枝了,就不认我们这些穷亲戚了是吧!

”他开始撒泼。“我算是看透你了!为了钱,连亲妈的命都不要了!行,你等着,

我这就告诉妈,她养了个什么样的好女儿!”他“啪”地挂了电话。我拿着手机,看着窗外。

天挺蓝的,云也挺白的。只是,这温水生活,怕是要彻底沸腾了。方哲走过来,

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肩膀上。“怎么了?谁的电话?”“我哥。”“哦,他说什么了?

”我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他说,妈病了,要一百万。不然就活不成了。

”方哲的脸一下就白了。他是个老实人,也是个孝顺孩子。“那……那怎么办?

我们卡上现在就有钱,要不,先给你哥打过去?”我看着他焦急的样子,没点头,也没摇头。

我只是轻轻问了他一句:“方哲,你信吗?”2.不速之客方哲愣住了。“什么信不信的?

那是咱妈啊,她生病了,我们出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他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

方哲这人,没什么花花肠子,总把人往好了想。尤其是我家里人。他总觉得,

我是他好不容易娶回家的宝贝,所以对我的家人,也要加倍的好。我没跟他争辩。

“钱可以给,”我说,“但我要先看到医院的缴费通知单和诊断证明。一百万不是小数目,

总得知这钱花在哪儿。”方哲觉得我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行,那我跟你哥说,

让他把单子发过来。”他拿起手机,就要给季成发消息。我拦住了他。“不用了,”我说,

“他不会发的。”方哲不解地看着我。我笑了笑,没解释。有些事,得让他自己亲眼看到,

才会相信。不然,不管我说什么,在他听来,都像是我这个做女儿的冷血无情。这天下午,

风平浪浪静。季成没再打电话来,也没发来任何诊断证明。方哲有点坐不住了,

来来**在客厅踱步。“小雨,要不你再给你哥打个电话问问?妈的病可不能耽搁啊。

”“不用,”我正盘腿坐在瑜伽垫上冥想,“他会来的。”我的话音刚落,门铃就响了。

又急又响,像是要把门给按穿。方哲赶紧跑去开门。门一开,

我哥季成那张写满悲愤的脸就出现在门口。他身后,跟着我嫂子,还有……被我嫂子搀扶着,

脸色蜡黄,一副随时要断气的模样的,我妈。我妈被我嫂子扶着,颤颤巍巍地走进来,

看见我,眼圈“刷”地就红了。

“小雨啊……妈的好女儿……妈怕是……怕是见不到你最后一面了……”她说着,

就开始咳嗽,咳得撕心裂肺,好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我嫂子在一旁,一边给她拍背,

一边用眼角怨毒地剜我。季成“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我面前。这一下,把方哲吓得不轻。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方哲赶紧去扶他。季成一把推开方哲,仰着头,

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小雨!我求求你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可怜可怜咱妈!

”“你就把钱拿出来,救妈一命吧!算我借你的,行不行?我给你写欠条!我给你当牛做马!

”他这一跪,这一哭,直接把戏台子搭起来了。左邻右舍听见动静,

都悄悄开了条门缝往外看。我坐在瑜伽垫上,没动。我甚至还有点想笑。我妈这脸色,

蜡黄得也太均匀了,一看就是抹了三层姜黄粉底。还有我哥这演技,

比去年那个选秀冠军可强多了。方哲彻底慌了神。他看看我哥,又看看我妈,最后看着我,

眼神里全是恳求。“小雨,你看这……妈都病成这样了……”我终于从瑜伽垫上站了起来。

我没去看我哥,也没去看我妈。我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温水,递给我妈。“妈,先喝口水,

润润嗓子。我看你咳得挺费劲的。”我妈接过水杯的手都在抖。她大概是没想到,

我都看见她这副“惨状”了,还能这么平静。我嫂子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开口了。“哟,

真是孝顺女儿啊,妈都快不行了,就只给杯白开水啊?我们家季成刚刚可是说了,医生说了,

要一百万才能救命呢!”她特意把“一百万”三个字咬得特别重。我转头,看着她。“嫂子,

我正好想问问,妈是在哪个医院看的?哪个医生诊断的?我想去咨询一下,

看看后续的治疗方案。”我嫂子被我问得一噎,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季成跪在地上,

见状赶紧抢答。“市三院!张主任!人家是大专家,忙得很,哪有空见你!

”“市三院张主任?”我点点头,“行,我知道了。”然后,我转向方哲,语气轻松。

“老公,去把客房收拾一下。今天我哥我嫂子还有咱妈,就住这儿了。”方哲愣了。

季成也愣了。他们大概以为,接下来会是一场激烈的争吵,或者是我在亲情面前的妥协。

谁也没想到,我会主动把他们留下来。“小雨,你……”季成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起来吧,哥。别跪着了,地板凉。”“妈的病,我管。

”“从今天起,她就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了。”我这话一说出口,季成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他以为,我这是要掏钱了。他飞快地从地上爬起来,脸上还挂着没干的泪痕,

嘴角已经忍不住要上扬。“小雨,你真是我的好妹妹!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咱妈的!

”我没理他。我走到我妈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凉,还在微微发抖。

不知道是演的,还是真的心虚。“妈,”我看着她的眼睛,声音很轻,但很清楚。

“明天早上八点,我带您去全市最好的私立医院,做个从头到脚的全身体检。”“费用,

我全包。”“咱们得先把病根找出来,才能对症下药,您说对吧?”我妈的脸,瞬间就白了。

不是姜黄粉底能盖住的那种,是血色褪尽的惨白。3.孝女的反击我哥季成的脸也变了。

他那点喜悦,像是被瞬间冻住的瀑布,僵在脸上,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去什么私立医院!

那地方死贵死贵的,就是坑钱的!”他急了。“咱妈的病,市三院的张主任都看过了,

人家是大专家,还能有错?”我慢悠悠地看他一眼。“哥,你不是说妈病得很重吗?

越是重病,越要慎重。”“多找几个专家看看,总没坏处。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有。

”我特意强调了最后两个字。方哲的拆迁款,是夫妻共同财产,我有支配权。这话,

是说给我哥听的,也是说给我老公听的。方哲果然没再犹豫,立刻点头。“对对对,

小雨说得对!妈的身体最重要,花多少钱都值!我支持你!”他转身就去收拾客房了,

还体贴地把空调打开。我哥和我嫂子对视一眼,眼神里全是慌乱。我扶着我妈,

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妈,您别怕。现在的医疗技术发达得很,什么病都能治。

您就放宽心,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开车来接您。”我的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我妈坐在沙发上,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眼神躲躲闪闪,根本不敢看我。那副样子,

哪有半点绝症病人的坦然,分明是做贼心虚。季成还想挣扎。“去什么医院!

现在最重要的是筹钱做手术!你赶紧把那一百万拿出来,我好去给医院交钱!

”他直接摊牌了,连演都懒得演了。我看着他,像是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哥,

你是不是没听懂我的话?”“我说,我要先带妈去做检查,确诊了,才能谈治疗和手术。

连什么病都不知道,我把钱给谁?给空气吗?”“张主任都确诊了!”季成还在嘴硬。

“行啊,”我点点头,“那你把张主任的诊断报告拿出来我看看。总得有个书面的东西吧?

”“我……”季成卡壳了,“我走得急,忘在家里了!”“没事,”我拿出手机,

“你告诉我张主任全名叫什么,哪个科室的,我现在就打电话去市三院核实一下。

顺便帮妈把明天的住院手续也办了。”我说着,就要拨号。季成一把按住我的手机,

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你查什么查!你就是不信我!”“对啊,”我收起手机,

迎着他的目光,第一次把话说得无比清晰。“我就是不信你。”空气,瞬间安静了。客厅里,

只剩下空调的送风声。我哥,我嫂子,我妈,三个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仿佛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怪物。方哲从客房出来,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站在原地,

有点不知所措。我打破了沉默。“哥,我再说一遍。妈的病,我管。但怎么管,我说了算。

”“要么,明天跟我去医院做检查,查出病了,砸锅卖铁我都治。”“要么,

你们现在就告诉我,你们今天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把选择题,摆在了他们面前。

季成气得浑身发抖。他大概是没想到,他从小捏到大的软柿子妹妹,

今天突然变成了带刺的榴莲,让他无从下口。我嫂子眼珠子一转,又开始哭天抢地。“哎哟,

没法活了啊!这女儿是白养了啊!有钱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啊!连亲妈的死活都不管了啊!

”她一边哭,一边拿眼睛去瞟方哲。这是想策反我方内部人员。方哲果然有点动摇。

他走到我身边,小声说:“小雨,要不算了吧,别把话说得那么绝。

你看妈和大哥……”我没看他,我一直盯着我哥。“方哲,

你去厨房把那把最长的水果刀拿来。”“啊?”方哲懵了。“去拿。”我的声音不大,

但很坚定。方哲虽然不明白,但还是听话地去了厨房。很快,

他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出来了,脸色发白。“小雨,你……你想干嘛?

”我哥我嫂子也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我从方哲手里接过刀,然后,“噗”的一声,

插在了面前的茶几上。刀身还在微微颤动。“今天,话就说到这里。

”“谁要是再跟我提那一百万,不提诊断证明,只提钱。”“我就当他是来抢劫的。

”“我们家虽然没什么战斗力,但正当防卫,还是懂的。”我看着季成的眼睛,一字一顿。

“哥,我的钱,是我和我老公的。不是你的,更不是给你儿子买婚房的。”“你想都不要想。

”那晚,我哥他们最终还是没敢住下。走的时候,我妈连头都没敢抬。我嫂子骂骂咧咧,

被我哥一把拽走了。家里终于恢复了安静。方哲看着茶几上的刀,

还有茶几被刀尖划出的一道深痕,半天没说出话来。他走过来,握住我的手。“小雨,

你吓死我了。”他的手心,全是汗。我反手握住他。“方哲,你现在还觉得,

他们是来看病的吗?”方哲沉默了很久,最后,他摇了摇头。“我……我只是没想到,

他们会……会这样。”“你以后会看到的,还多着呢。”我说。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我哥那种人,不拿到钱,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果然,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机就被打爆了。

各种亲戚,七大姑八大姨,轮番上阵。中心思想只有一个:季雨,你怎么能这么不孝?

你妈都快死了,你还逼她,你还有没有心?我一个都没接。我把手机调成静音,

去瑜伽馆上了节课。等我大汗淋漓地出来,打开手机,看到几十个未接来电。

还有一条季成发的短信。短信内容很短,但充满了威胁。“季雨,你给我等着。

今天你不给钱,我就让你和你老公,身败名裂。”4.舆论审判我看着那条短信,

一点都不意外。这是季成的常规操作了。讲道理讲不过,演戏演不下去,就开始威胁。

想用舆论把我压垮。让我觉得丢人,觉得抬不起头,最后只能乖乖掏钱,息事宁人。以前,

这招对我很有用。但现在,没用了。我把短信截图,保存好。然后给方哲打了个电话。

“老公,我哥可能要来你公司闹。”电话那头的方哲“啊”了一声。“来我公司?

他来干什么?”“还能干什么,演戏呗。说你不孝,虐待丈母娘,见死不救之类的。

”我把最坏的可能,直接告诉他,让他有个心理准备。“不……不会吧?

”方哲的声音有点慌。“没什么不会的,”我语气平静,“你记住,他要是来了,

你什么都不用说,也什么都不用做。直接让你们公司保安把他‘请’出去。然后报警,

告他寻衅滋滋事。”“报警?那可是你哥啊!”“方哲,”我加重了语气,

“他来你公司闹的时候,就没把我们当成一家人。你如果还顾及亲情,

那最后被搞得里外不是人,工作都保不住的,就是你。”方哲在那边沉默了。我知道,

让他对自己的大舅哥报警,对他来说,是个很难的决定。“你想想,如果你的同事,

你的领导,都以为你是个连丈母娘医药费都不肯出的男人,他们会怎么看你?”我轻轻地,

又加了一把火。“好,我知道了。”方哲的声音,终于坚定了起来。挂了电话,

我并没有回家。我开车去了市三院。季成昨天不是说,我妈是在市三院看的张主任吗?

我倒要去会会这位“张主任”。市三院肝胆科,我问了一圈,都说没一个姓张的主任。

倒是有个张副主任,叫张伟。我托了点关系,找到了这位张伟医生。

我把手机里我妈的照片给他看,问他最近有没有见过这个病人。张医生看了一眼,就摇头。

“没印象。最近没接过这个年龄段的新病人。”我心里有数了。我又问他:“张医生,

那您认不认识一个叫季成的男人?”我把季成的照片也给他看。张医生一看,乐了。“哟,

这不是那个季成吗?怎么,他找到你了?”“您认识他?”我有点惊讶。“认识啊,

”张医生靠在椅子上,“他是我高中同学。前两天还找我喝酒来着,说他妹夫家发了笔横财,

想让我帮个忙,给他妈开个假的病危通知书,好让他去要钱。”张医生一脸鄙夷。

“我当场就把他骂出去了。这种丧尽天良的钱也敢赚,也不怕遭报应。”“没想到啊,

他居然还敢打着我的旗号出去骗人。”我拿出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张医生,

您刚才说的话,能再重复一遍吗?我有个朋友是做普法直播的,我觉得这个案例,

特别有教育意义。”张医生是个热心肠,一听能上电视,立刻把刚才的话,

添油加醋地又说了一遍。还把他和季成的微信聊天记录给我看了。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

季成是怎么请求他帮忙,并且承诺事成之后给他二十万好处费的。我把所有东西,

都拍了下来。证据。确凿的证据。我走出医院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我哥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我接了。“季雨!你死哪去了!你还真不管咱妈了是吧!

”他上来就是一顿咆哮。“我在市三院。”我说。“……”季成那边一下没声了。

“我刚跟张伟医生聊完天,”我继续说,“他还给我看了你们的聊天记录。哥,

二十万就想收买一个副主任医生,你是不是太小看人家了?”季成彻底慌了。

“你……你胡说八道!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张伟!”“不认识吗?”我笑了,“那他手机里,

怎么会有你的照片,还有你给他发的微信呢?你不是说,要让我身败名裂吗?

我现在就把这些东西,发到我们家所有的亲戚群里。你说,到底是谁,会身败名裂?

”“你敢!”季成发出一声尖叫。“你看我敢不敢。”我挂了电话,

真的把他和张医生的聊天记录截图,发到了家族群里。一石激起千层浪。群里瞬间炸了锅。

刚才还在义愤填膺声讨我的那些亲戚们,全都沉默了。过了大概十分钟,

有人弱弱地发了一句。“季成,这是真的吗?”没人回答。我把手机揣进兜里,开车回家。

我知道,舆论战,我赢了。但季成不会就这么算了。被逼到绝路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果然,我刚到家,就接到了方哲的电话。他的声音,充满了惊恐和愤怒。“小雨,你快回来!

你哥……你哥把你妈,从楼上推下去了!”5.苦肉计我赶到医院的时候,

急诊室门口乱成一团。季成正坐在地上,抱着头,嚎啕大哭。“都怪我!都怪我啊!

是我没照顾好妈!我对不起你啊,妈!”我嫂子在一旁,哭得更凶,一边哭一边指着我骂。

“季雨!你这个扫把星!你满意了?啊?你把**死了,你满意了!

”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对着我指指点点。方哲冲过来,拉住我,脸色惨白。“小雨,

妈从楼梯上滚下去了,摔到头了,正在里面抢救……”我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心里,

却是一片冰冷的平静。推下去?季成那种人,精于算计,又胆小如鼠。

他怎么敢真的把我妈推下楼?这不过是,他的B计划。苦肉计。我拨开人群,走到季成面前。

“哥,怎么回事?”季成抬起头,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充满了血丝。他看到我,

像是看到了仇人,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就要来抓我。“你还敢来!你这个杀人凶手!

如果不是你把我们逼得走投无路,妈会想不开吗!她会吗!”方哲赶紧把我护在身后。

“你说,是我妈自己想不开?”我冷静地问。“废话!”我嫂子尖叫起来,

“今天下午你发的那些东西,亲戚们都打电话来骂我们!你妈一听,受不了这个**,

说活着没意思,就从楼上跳下去了!”跳下去?我们家住三楼,楼下是草坪。从三楼跳下去,

大概率是骨折,死不了人。这更印证了我的猜测。“是吗?”我拿出手机,

点开了一个APP。那是我装在家里客厅的监控摄像头。当初是为了看猫。没想到,

现在派上了大用场。我把手机屏幕,转向他们。“那你们看看,这是什么。”手机屏幕上,

清晰地播放着下午客厅里的画面。我妈坐在沙发上,精神很好,正在吃苹果。

季成和我嫂子在她旁边,三个人在激烈地商量着什么。然后,我看到季成拉着我妈,

走到了楼梯口。我妈似乎有点不愿意。季成连拉带拽,嘴里还在不停地说着什么。

监控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们的背影。但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画面里,

我妈站在楼梯口,犹豫不决。季成在我妈身后,似乎很不耐烦。他伸出手,在我妈的后背上,

不轻不重地,推了一下。我妈一个趔趄,就从楼梯上滚了下去。不是跳,是滚。而且,

从画面上看,那段楼梯,只有七八个台阶,还是铺着地毯的。根本不可能造成致命伤。

视频播放完毕。急诊室门口,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从我身上,

转移到了季成和我嫂子身上。那眼神,鄙夷,震惊,愤怒。我嫂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