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界咸鱼,被迫打脸那些穿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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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季柚,修仙对我来说,唯一的意义就是能晒到更高处的太阳。

我在一个破破烂烂的宗门当外门弟子,每天睡十二个时辰,是门内公认的第一废物。

直到有一天,宗门来了两个新人。一个女的,叫秦柔,

天天用一种“我知道你未来有多惨”的眼神看我,嘴里念叨着什么“炮灰”、“垫脚石”。

一个男的,叫凌澈,长得人模狗样,但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坨垃圾,据说是秦柔的官配,

什么虐文男主。他们联起手来,想抢我的破草屋,断我的咸鱼粮,

还想在宗门大比上踩着我的脸扬名立万。他们以为自己拿着剧本,是天命之子。

可他们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剧本,是我几万年前无聊时,随手写的厕纸读物。而我,

是这个世界的……创世神。别来烦我,我只想睡觉。不然,我怕我一不小心,

把你们连人带剧本都给删了。1.那个穿书女说我是炮灰我叫季柚。修仙界的咸鱼王者,

能躺着绝不坐着。我在青云宗外门的山脚下有间茅草屋,屋前有棵歪脖子树,树下有张躺椅。

那是我全部的宗门财产。也是我修行的全部意义。每天辰时被太阳晒醒,挪到躺椅上,

继续睡。睡到太阳下山,再挪回屋里,继续睡。完美。这种日子,我过了三百年。三百年来,

我在外门的修为评定上,永远是“凡根,无望”,稳如老狗。外门弟子换了一茬又一茬,

只有我,和后山那块茅坑石一样,又臭又硬,亘古不变。大家都叫我“活化石废物”。

我挺喜欢这个称号,听起来就很有历史的厚重感,能让那些想找我麻烦的新人掂量一下。

可惜,总有不信邪的。今天,宗门就来了两个。我正躺在树下,感受着阳光穿过树叶缝隙,

在我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睡意正酣。“师兄,你看,就是她!季柚!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眼皮都没掀。烦人。打扰我睡觉。“此人灵气淤塞,

经脉不通,凡根中的凡根,果然是个废物。”一个男人的声音,冷冰冰的,

带着一股子天老大他老二的味儿。我掏了掏耳朵。三百年来,这话我听了没有一万遍,

也有八千遍了。台词能不能换点新鲜的?“师兄,按书里写的,我们只要夺了她的庇护所,

再在大比上狠狠羞辱她,就能获得天道的第一笔气运,开启我们的逆袭之路!

”那个女声又响了,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哦?书?庇护所?天道气运?我稍微来了点兴趣,

眼皮掀开一条缝。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姑娘,和一个穿着白衣、背着长剑的男人,

正站在我的躺椅前。女的叫秦柔,男的叫凌澈。今天刚入门的新弟子。

秦柔看我的眼神很复杂,有怜悯,有不屑,还有一种看NPC的优越感。凌澈则简单多了,

他看我的眼神,纯粹是在看一只脚边的蚂蚁。“季柚,”秦柔清了清嗓子,

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titude,“我们看上你这间茅草屋了。念你修行不易,

给你十块下品灵石,你搬走吧。”她从储物袋里掏出十块灰扑扑的石头,扔在地上。

像是施舍。我没动。我瞅了瞅那十块灵石,又瞅了瞅我的茅草屋。三百年的老古董,

风吹雨打,早该塌了。要不是我每天睡在里面,用我那微不足道的“咸鱼之气”滋养着它,

它连后山的茅坑都不如。这俩人,眼光真差。“怎么?嫌少?”凌澈皱起了眉头,

手按在了剑柄上,“废物,就该有废物的自觉。”剑气“嗡”的一声。

吹落了我头顶的一片树叶。树叶悠悠地飘下来,正好盖在我脸上。更适合睡觉了。

我把眼睛闭上,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们。用行动表示了我的态度:别吵,滚。“你!

”秦柔气结。在她想象中,我这个“炮灰”应该要么痛哭流涕地接受,要么色厉内荏地反抗,

然后被她和凌澈狠狠打脸。我这种直接无视的态度,完全不在她的剧本里。“师兄,

别跟她废话了!直接动手!”秦柔跺了跺脚。凌澈的耐心也耗尽了。

他觉得跟一个废物浪费口舌,简直是对他身份的侮辱。一道凌厉的剑气,

朝着我的躺椅劈了过来。看样子是想连我带椅子一起劈成两半。唉。我心里叹了口气。

为什么总有人喜欢打扰别人睡觉呢?我没动。只是觉得**下面有点硌得慌。

于是我稍微挪了挪**。躺椅的一条腿,因为我这个动作,往土里陷进去了一寸。

就这么一寸。凌澈那道势在必得的剑气,擦着躺椅的边缘,劈了个空。“轰!

”剑气结结实实地劈在了我身后不远处的一块巨石上。巨石应声而碎,石屑纷飞。

凌澈愣住了。秦柔也愣住了。他们看着完好无损的躺椅,和我安然无恙的背影,

一脸不可思议。“巧……巧合?”秦柔喃喃自语。凌澈的脸黑了。在他看来,

一个废物躲过他一剑,绝对是奇耻大辱。“再来!”他身上灵气涌动,准备出第二剑。

就在这时,我的“忠犬”……哦不,我的记名小弟,外门管事张三,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

“住手!都给我住手!”张三一把拦在凌澈面前,满头大汗。“你们两个新来的,

懂不懂规矩!季柚师姐的茅屋,也是你们能动的?

”2.他们觉得我的丹药是糖豆张三是外门的老油条了。三百年前,他还是个毛头小子,

因为得罪了内门弟子,被打断了腿,扔到外门自生自灭。是我睡醒了口渴,出门找水喝,

顺手喂了他一颗“糖豆”。那颗“糖豆”让他断掉的腿长了回来,修为还涨了一小截。

从那天起,他就成了我的头号拥护者。虽然他也不知道我的底细,

但他坚信我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扫地僧式人物。每天给我送饭,

打扫茅屋(虽然我更喜欢乱糟糟的),赶走那些想占我便宜的苍蝇。他今天的表现,

也一如既往地忠心。“季柚师姐乃是我青云宗的祥瑞,你们敢动她一根毫毛,

就是与整个外门为敌!”张三叉着腰,气势汹汹。秦柔和凌澈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讥讽。一个废物,成了祥瑞?还整个外门?外门那些弟子,

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想往内门钻,谁会为一个废物出头?“张管事,”秦柔笑盈盈地走上前,

递过去一个储物袋,“我们兄妹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这是一点小意思,

还请张管事行个方便。这间茅屋,我们势在必得。”张三看都没看那个储物袋,一把推开。

“拿走!别用这些东西侮辱我!我张三,对季柚师姐忠心耿耿,天打雷劈!”我躺在椅子上,

听着他慷慨激昂的发言,有点感动。这小弟,没白收。“师兄,怎么办?

”秦柔的笑脸挂不住了。凌澈的眼神更冷了。他盯着张三,缓缓开口:“张管事,

你可要想清楚。为了一个废物,得罪我们,值得吗?”他身上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威压。

筑基期。他们两个,竟然都是筑...基期。外门弟子,大多是炼气期。

张三也不过炼气七层,在凌澈的威压下,腿肚子都开始打颤。但他还是梗着脖子,一步不退。

“我……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找死!”凌澈眼中杀机一闪。他抬起手,

一掌就要拍向张三。唉。又来了。我叹了口气。今天这觉是睡不成了。

我从躺椅上慢吞吞地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骨头噼里啪啦一阵响。“吵死了。

”我不满地嘟囔了一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没理他们,

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色彩斑斓、散发着异香的“糖豆”,扔进嘴里。嘎嘣脆,

水果味。这是我平时当零食吃的。“你……你吃的是什么?”秦柔眼尖,

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瓷瓶。“糖豆啊。”我理所当然地回答。“不可能!”秦柔失声尖叫,

“那……那丹药上至少有七道丹纹!是极品灵丹!”哦?是吗?我拿起瓷瓶又看了看。

好像是挺好看的。这是我当年随手炼的,用来调理睡太久导致的气血不畅,一炉能炼几万颗,

跟炒豆子似的。吃了几万年,也快吃完了。正寻思着哪天有空再炒一锅。“胡说八道!

”凌澈厉声呵斥秦柔,“一个废物,哪来的极品灵丹?你看花眼了!

”他觉得秦柔在大惊小怪,丢了他的人。秦柔却不信,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全是贪婪。

在她看来,我这个废物身上一定有天大的奇遇。那本“书”里根本没写!

她觉得她发现了隐藏情节。“季柚!”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脸上堆起甜腻的笑容,

“好姐姐,你这丹药是哪来的?能不能……给妹妹一颗尝尝?”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

觉得有点反胃。我把瓷瓶盖好,塞回怀里。“不给。”我说,“我的糖豆,凭什么给你吃。

”秦柔的脸瞬间僵住。“你!”“师兄!”她转向凌澈,开始撒娇,“你看她!太小气了!

我们一定要得到她的秘密!”凌澈的眉头也拧成了疙瘩。他也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了。

一个废物,又是巧合躲过剑气,又是拿出疑似极品灵丹的“糖豆”。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看着我,眼神里多了一丝探究和凝重。“把丹药交出来。”他命令道,“否则,

别怪我不客气。”我打了个哈欠,眼泪都出来了。好困。“张三,”我懒洋洋地开口,

“把他们打发了。打扰我睡觉,这个月饭钱减半。”“是!师姐!”张三得了命令,

像是打了鸡血,立刻挺直了腰板。他虽然怕凌澈,但他更怕这个月的饭钱减半。

季柚师姐给的饭钱,可都是用那种能让修为增长的“糖豆”结算的!“两位!请回吧!

”张三对着秦柔和凌澈做了个“请”的手势,“再纠缠下去,休怪我上报执法堂!

”“执法堂?”秦柔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个废物,一个炼气管事,执法堂会理你们?

”她话音刚落。一个威严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谁在喧哗?”外门执法堂的堂主,

一个筑基后期的中年男人,黑着脸走了过来。3.他们非要跟我比后台执法堂堂主姓李,

人称李黑脸。出了名的铁面无私,谁的面子都不给。在外门,他就是天。

秦柔和凌澈看到李堂主,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又恢复了镇定。在他们看来,

李堂主肯定是来为他们这两个天才弟子撑腰的。毕竟,他们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双灵根天才,

一入门就是筑基期,未来前途无量。而我,只是个废物。用脚指头想,

都知道李堂主会站在哪一边。“李堂主!”秦柔立刻换上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梨花带雨地迎了上去,“您来得正好!这个季柚,仗着自己是宗门老人,欺压我们新弟子!

我们只是想跟她换个住处,她不但不肯,还纵容张管事对我们恶语相向!”颠倒黑白,

炉火纯青。凌澈也抱了抱拳,不卑不亢地说:“李堂主,我等皆是宗门弟子,理应互相帮助。

此人霸占着外门灵气最充裕的地段,却不思进取,纯属浪费宗门资源。我建议,

将她逐出此地,另行分配。”他口中的“灵气最充裕的地段”,

就是我这片鸟不拉屎的歪脖子树林。这里的灵气,稀薄得连条蚯蚓都养不肥。

也就我这个对灵气没要求的人,才待得下去。李堂主听完他们的话,面无表情。

他没有看秦柔,也没有看凌澈。他的目光,越过所有人,落在了我身上。那张黑脸上,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季……季柚师姐,您……您怎么在这儿晒太阳?”他的声音,

有点抖。整个场面,瞬间安静了。秦柔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凌澈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也出现了一丝裂痕。张三则是一脸“我就知道”的得意表情。

师姐?执法堂堂主,一个筑基后期的大高手,竟然叫一个凡根废物“师姐”?这世界疯了吗?

“李堂主,你……”秦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堂主压根没理她。他三步并作两步,

走到我的躺椅前,弯下腰,姿态放得极低。“师姐,是这两个不开眼的东西打扰您清修了?

您说句话,我立刻把他们腿打断,扔到后山喂妖兽!”我眼皮都懒得抬。“腿打断了,

叫起来更吵。”我说。“是是是,师姐说的是。”李堂主连连点头,像个小鸡啄米,

“那……那就割了他们的舌头?”我皱了皱眉。“见了血,有腥味,影响我睡觉的心情。

”“对对对!”李堂主一拍脑门,“还是师姐想得周到!那……我让他们滚,滚得越远越好,

保证再也不出现在您面前!”我这才勉强“嗯”了一声。李堂主如蒙大赦,立刻转过身,

那张谄媚的笑脸瞬间切换成阎王模式。他盯着秦柔和凌澈,眼神里的杀气几乎凝成实质。

“你们两个,好大的狗胆!”秦柔和凌澈已经彻底懵了。他们想不通。为什么?

为什么一个执法堂堂主,会对一个废物如此恭敬,甚至到了畏惧的地步?这不符合“剧本”!

“李堂主!你是不是搞错了?”凌澈咬着牙问,“我师父,可是内门的金丹长老,白玉真人!

”他搬出了自己的后台。在他看来,一个金丹长老的名头,足以压死外门任何人。

秦柔也赶紧附和:“没错!我师父也是!我们是白玉真人亲手招进来的!”他们以为,

说出“白玉真人”,李黑脸至少会忌惮三分。谁知道,李堂主听完,不怒反笑。那笑容,

比哭还渗人。“白玉真人?”他冷笑着,“很了不起吗?”他从怀里掏出一块传音玉简,

当着所有人的面,注入灵力。“喂?是白长老吗?我是外门李逵。”玉简那头,

很快传来一个苍老又威严的声音:“李堂主?何事?”“哦,没什么大事。

”李堂主慢悠悠地说,“就是你那两个新收的宝贝徒弟,正在外门季柚师姐的地盘上撒野,

说要拆了师姐的房子,还说要废了师姐的修为。”他顿了顿,加了一句:“哦,对了,

他们还想抢师姐的糖豆吃。”玉简那头,沉默了足足三秒。然后,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

从玉简里传了出来,震得所有人耳朵嗡嗡作响。“你说什么?!季柚?!是那个季柚?!!

”声音里充满了惊恐,甚至还有一丝……绝望。“孽徒!两个孽徒啊!!

”白玉真人的声音都破了音。“李堂主!你听着!我现在就过来!在我到之前,

你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绝对不能让那两个孽畜,再靠近那位大人一步!!”“否则,

我们整个青云宗,都得跟着陪葬!!!”“嘟。”传音玉简,断了。整个世界,

死一般地寂静。秦柔和凌澈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那是死灰色。

4.我的茅草屋,宗主都得预约白玉真人来得很快。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内门冲过来的。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宗门长老,甚至连轻易不出关的宗主都来了。

一群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金丹、元婴期大佬,此刻个个面如土色,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们冲到我的茅草屋前,看到我还安详地躺在椅子上,似乎没被打扰,

所有人都齐刷刷地松了一口气。然后,他们看到了站在一旁,已经吓傻了的秦柔和凌澈。

宗主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绿了。“拿下!”他一声令下,几个长老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灵力绳索一捆,直接把秦柔和凌澈捆成了两个粽子。连给他们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师父!

救我!”秦柔终于反应过来,凄厉地尖叫。“宗主!我们是冤枉的!”凌澈也奋力挣扎。

白玉真人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他走到宗主身边,压低了声音,

用一种几乎要哭出来的腔调说:“宗主,就是他们两个……冲撞了那位大人。

”宗主的身体晃了晃,差点没站稳。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袍,

然后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地朝我的躺椅走过来。那样子,仿佛脚下不是土地,而是刀山火海。

他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恭恭敬敬地弯下腰,行了一个九十度的大礼。

“晚辈青云宗第三十六代宗主,赵无极,拜见……季柚前辈。”他的声音,和李黑脸一样,

抖得厉害。身后,白玉真人、李堂主,还有乌泱泱一大片的内外门弟子,全都跟着跪了下去。

“拜见季柚前辈!”山呼海啸。我被这阵仗吵得有点烦。慢悠悠慢悠地睁开眼,

看着眼前这个头发花白、自称宗主的老头。“赵无极?”我歪着头想了想,“哦,

你是小赵啊。你师父的小名叫二蛋,当年还给我洗过脚。一晃眼,你都这么老了。

”宗主赵无极的腰弯得更低了,脑门上全是冷汗。“是,是,家师时常念叨前辈的恩情。

”“行了,别在这杵着了。”我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一大群人围着,挡我晒太阳。

”“是是是!我们这就走!”宗主如蒙大赦,赶紧招呼众人后退。“等等。”我又开口了。

宗主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前……前辈还有何吩咐?

”我指了指被捆成粽子的秦柔和凌澈。“那两个,太吵了。弄走。”“明白!

”宗主立刻对白玉真人使了个眼色。白玉真人一挥手,秦柔和凌澈的嘴就被灵力封住了,

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前辈放心!”宗主拍着胸脯保证,“这两个孽障,

我定会带回执法殿,严加审问!从重处罚!保证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我打了个哈欠。

“别弄死了,尸体不好处理。”“是!晚辈明白!就罚他们去后山掏一万年大粪!

保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完,宗主、长老们,押着面如死灰的秦柔和凌澈,

带着一大群弟子,浩浩荡荡地走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歪脖子树下,又恢复了宁静。

张三还跪在地上,没起来。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石化状态。他知道我牛,但没想到我这么牛。

宗主都得叫前辈,还得预约才能见。我重新躺下,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阳光正好。

微风不燥。今天,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我闭上眼,嘴角微微上扬。……半个时辰后。

青云宗的禁地,思过崖。这里是关押宗门重犯的地方。

秦柔和凌澈被扔在一个阴冷潮湿的山洞里,嘴上的封印已经被解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秦柔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

她的世界观,崩塌了。那个书里一笔带过的炮灰废物,怎么会是连宗主都要下跪的存在?

剧本,剧本全错了!“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凌澈的眼神充满了不甘和怨毒,

“她一定是用什么妖法迷惑了宗主!一个废物,不可能有这种身份!”他不信。

他宁愿相信宗主和长老们都集体中邪了,也不愿相信自己被一个废物踩在了脚下。“对!

妖法!”秦柔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睛亮了起来,“我们有系统!

我们是天命之子!她只是一个NPC!我们一定能翻盘!”她的脑海里,

疯狂地呼叫着自己的金手指。【系统!系统!快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冰冷的机械音,在她的脑海里响起。

【滴……检测到不可抗力……世界线出现严重偏差……正在重新计算……】【计算失败。

】【警告!警告!检测到创世级法则波动!请宿主立刻远离目标人物:季柚!】【警告!

目标的危险等级为:无法估量!】【建议:跪下,磕头,祈求原谅。否则,系统将自行解绑,

以求自保。】秦柔的脸色,瞬间惨白。5.宗门大比,

我睡着了也能晋级秦柔和凌澈被关进思过崖之后,我的耳根子清静了不少。

我每天睡到自然醒,醒了就去后山溜达一圈,看看风景,喂喂兔子。张三对我更恭敬了,

每天变着花样给我送吃的。从山下的烧鸡,到内门才有的灵果,应有尽有。他说,

这是宗主特批的,整个青云宗的资源,供我随意取用。我对此没什么感觉。那些灵果,

还没我的糖豆好吃。很快,一年一度的宗门大比要开始了。这是整个青云宗最热闹的日子。

外门弟子,都指望着能在大比上出人头地,被内门长老看中,一步登天。

张三跑来问我:“师姐,您……要参加大比吗?”他问得小心翼翼。我歪着头想了想。

大比那天,好像人很多,很热闹。找个角落睡觉,应该不会有人打扰。“报个名吧。”我说。

张三一听,激动得满脸通红。在他看来,我这位隐藏大佬一旦出手,必定是石破天惊,

横扫全场。他已经开始幻想我一巴掌拍飞所有对手,登顶夺冠的场面了。

我只是想找个合法的理由,去赛场上睡一觉而已。大比当天,人山人海。外门上万名弟子,

都聚集在巨大的演武场上。比赛规则很简单,抽签对战,输了就淘汰。

我抽到的是九百五十二号。轮到我上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太阳晒得人暖洋洋的,

正是睡觉的好时候。我打着哈欠走上擂台。我的对手,是一个看起来很壮实的肌肉男,

炼气九层,离筑基只有一步之遥。他是外门有名的狠角色,号称“推土机”。他看到我,

不屑地撇了撇嘴。“废物,自己滚下去,别逼我动手。”台下的观众也发出一阵哄笑。

“哈哈哈,季柚这个万年废物也来参加大比了?”“她是不是睡糊涂了,走错地方了?

”“推土机一拳能把她打成肉泥吧!”我没理会这些噪音。我走到擂台的角落,

找了个阳光最好的位置。然后,

在裁判、对手和全场上万名观众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我躺下了。枕着自己的胳膊,

蜷缩成一团。秒睡。整个演武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傻了。这是什么操作?临阵睡觉?

裁判的嘴角抽搐了好几下,才勉强开口:“比……比赛开始!”肌肉男的脸,

已经涨成了猪肝色。这是羞辱!**裸的羞辱!他感觉自己的尊严被按在地上疯狂摩擦。

“啊啊啊啊!废物!我要杀了你!”他怒吼着,像一头发疯的公牛,朝我冲了过来。

砂锅大的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冲我的脑门。台下的人都闭上了眼睛,

不忍心看接下来血腥的场面。就在他的拳头即将碰到我的瞬间。我,在睡梦中,觉得有点痒。

好像有只蚊子在耳边嗡嗡叫。我下意识地挥了挥手。想把蚊子赶走。“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冲到我面前的肌肉男,像是被一座无形的大山撞上。

整个人以比来时**倍的速度,倒飞了出去。飞出了擂台。飞过了观众席。

最后“轰”的一声,撞在了演武场边缘的防护罩上,像一张画一样贴在上面,缓缓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