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霸凌第三年,周雅琪把我锁在器材室,鞋尖碾过我手背说要拍我**。
我攥住她手腕轻轻一折——咔嚓。骨头断裂声混着她的惨叫响彻校园。
神明昨天问我愿望够不够具体,我说:我要熊的力量。不是比喻,是真的能撕咬拍碎那种。
我把她的聊天记录发到全校群,捏爆篮球。三年了,终于轮到他们发抖。
1后颈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身体撞在铁皮柜上,发出沉闷的金属撞击声,
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夏知南,装死呢?”周雅琪的鞋尖碾过我的手背,力道淬毒般尖锐,
仿佛要将我的骨头碾碎。我咬着牙没出声,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开来,带着铁锈的腥气。
器材室的门被反锁,霉味混着汗臭和灰尘的陈腐气息,令人窒息。这是第三年,
他们堵我的第三十个地方,每一个角落都浸透着屈辱。“说话啊,哑巴了?
”另一个女生踢来篮球,精准地砸在我肋骨上,发出沉闷的“噗”声。我蜷缩起来,
像只受伤的虾米,听见她们肆无忌惮的嬉笑声,像刀子刮过耳膜。周雅琪拽起我的头发,
头皮刺痛,强迫我抬头。手机镜头冰冷地对着我脸,闪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
眼前只剩一片惨白。“明天就让全校看看,你这副贱样。”她的指甲掐进我脸颊,
留下几道**辣的血痕。意识模糊时,我想起昨天暴雨里的祷告。我对着操场那棵老樟树,
雨水混着泪水流下,哭喊着求神明。求他让霸凌停止,求他让我活下去。
一道惊雷劈在不远处的操场,震得地面都在颤,一个古老而淡漠的声音直接钻进我脑子里。
“赐你一个愿望,选什么?”那时我还在发抖,本能地回答:要永远不被欺负。“不够具体。
”那声音很淡,仿佛穿透了时空,“换一个。”周雅琪的手机又砸下来,屏幕擦过我的额头,
突然,一个念头闪电般击中了我。“我要熊的力量。”不是比喻,是能撕咬能拍碎,
能轻易碾碎一切阻碍的原始力量。此刻手背的疼痛突然减轻,一股灼热感从掌心升起,
迅速蔓延全身。我看着周雅琪染着鲜红指甲的手,慢慢抬头,目光像淬了冰。“你刚才说,
要让谁看?”周雅琪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刺耳的笑声,充满了鄙夷。“哟,哑巴开口了?
还敢瞪我?”她抬手就要扇我,手腕却被我稳稳攥住。她的手腕在我掌心显得如此纤细脆弱,
我能清晰感觉到皮下的骨骼在轻微颤动,发出细微的、不堪重负的声响,
像干枯的树枝在风中**。周雅琪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睛瞬间瞪得滚圆,
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夏知南,**放手!疼!”我没放,反而顺着骨骼的纹理,
轻轻往上一折。“咔嚓!”一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像咬开冰冻的脆骨,
在寂静的器材室里炸开。周雅琪的尖叫刺破屋顶,带着极致的痛苦和恐惧。
她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外弯曲,皮肤下的骨头轮廓清晰可见,皮肤被绷得发亮。
旁边的女生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后退,慌乱中撞翻了堆着的跳绳,发出哗啦的响声。
“你、你疯了?夏知南你疯了!”我站起身,身高没变,但视野里的一切都仿佛矮了下去。
不是他们矮了,是掌控一切的自信让我俯视众生。周雅琪抱着扭曲变形的断手,
眼泪和冷汗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身体剧烈地抽搐。“我要告老师!我要让你退学!
”我蹲下来,动作轻缓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力,捏住她的下巴,
强迫她布满恐惧的眼睛看着我。“告啊。”“说你带人堵我,锁我,还想拍我**?
”周雅琪的哭声戛然而止,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发不出声音。我知道她不敢,
那些龌龊肮脏的事,她比谁都怕曝光。“三年了,周雅琪。
”我捡起地上那个沾满灰尘的篮球,手指深深嵌进坚韧的橡胶皮里,指尖仿佛要穿透它。
篮球在我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慢慢变形、凹陷,最后“砰”地一声炸开!
橡胶碎片和内胆的气体四溅,弹了她一身。她吓得浑身剧烈发抖,连哭都忘了,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你剪我作业的时候,没想过今天吧?”“你把我推下楼梯的时候,
没想过今天吧?”“你散播我被包养的谣言的时候,没想过今天吧?”每说一句,
我就往她身边凑一步,声音不高,却像重锤敲击在她心上。她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兔子,
连连往后缩,直到后背重重抵在冰冷的铁皮柜上,退无可退。
“对不起……夏知南我错了……”她终于崩溃,开始求饶,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
“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我笑了,这笑声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粗糙,沙哑,
带着压抑了三年的戾气和冰冷的快意。“放过你?谁放过我?”我抬手,用尽全力,
一巴掌扇在她另一边完好的脸上。这一巴掌带着风声,力道之大,让她整个人横飞出去。
头重重撞在铁架上,发出沉闷的“咚”声,她当场晕了过去,身体软软地滑落在地。
旁边的女生早已吓得腿软,看着晕倒的周雅琪和满地的狼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身体抖如筛糠。“夏姐,我错了,我都是被周雅琪逼的……”我没看她,
径直走到周雅琪身边,蹲下身。她的脸肿得像发酵的面团,嘴角淌着血,狼狈不堪。
我拿起她掉在地上的手机,屏幕碎裂,但还能亮起。密码是她生日,我早就知道。
相册里塞满了我的丑照,各种角度的狼狈瞬间,还有她和别人的聊天记录。全是侮辱我的话,
不堪入目,字字诛心。我面无表情地操作,把这些照片和聊天记录,
精准地发送到了那个拥有全校师生的校园大群里。群里瞬间炸开锅,
消息提示音像密集的鼓点,一条接一条疯狂跳出来。我把手机扔在周雅琪那张肿胀的脸上,
站起身。那个跪着的女生还在发抖,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我。“滚。”一个字,
带着冰冷的杀气。她如蒙大赦,立刻连滚带爬地冲到门口,拼命拍打铁门。我走到门边,
抬手,握住冰冷的门把手,轻轻一扯。“咔哒!”锁芯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门应声而开。
走廊里有学生经过,
——晕倒的周雅琪、跪地发抖的女生、满地狼藉和爆炸的篮球碎片——吓得发出惊恐的尖叫。
我没管他们,径直走了出去,带着一身铁锈和霉味。阳光照在身上,暖得有些刺眼,
驱散了器材室的阴冷。掌心的热度还没退去,那是新生的力量在血管里奔流的温度。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里还有周雅琪留下的血痕,**辣的。但这次,我没哭。
因为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周雅琪不是唯一的霸凌者,还有三个。她们欠我的,
我要连本带利,一一讨回来。走到教学楼拐角,迎面撞上一个人。是赵磊,周雅琪的跟班,
也是当初把我推下楼梯的人。他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痞气的笑容,带着一丝轻蔑。
“哟,这不是夏哑巴吗?跑这儿躲清净?”他伸手就要推我,动作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充满了习惯性的傲慢。但这次,我先动了手。我闪电般攥住他伸来的手腕,
五指如铁钳般收紧。和周雅琪一样的声音,但更响亮——骨头断裂的脆响!
赵磊的惨叫比周雅琪更尖锐,更凄厉,震得走廊的窗户玻璃都在嗡嗡作响。
我没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抬腿狠狠踹在他支撑腿的膝盖上!“咔嚓!
”又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裂声!他单膝重重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夏知南!**敢打我?”他忍着剧痛,
眼睛里全是惊骇和愤怒。我抬起脚,重重踩在他另一条完好的膝盖上,身体重心缓缓下压,
感受着骨骼在压力下变形、碎裂。“你推我下楼梯的时候,怎么没想过?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啊——!我的腿!我的腿!
”骨头碎裂的声音混着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在走廊里回荡,竟带着一种扭曲的悦耳。
周围迅速围拢了不少学生,有人拿出手机,屏幕的光亮和快门声此起彼伏。我没阻止,
反而对着那些镜头,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看清楚了,这就是欺负我的下场。
”赵磊瘫在地上,两条腿都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像被折断的树枝。他看着我,
眼神里只剩下纯粹的恐惧和绝望。“我错了……夏姐,我真的错了……”他哭喊着,
涕泪横流。我蹲下来,拍了拍他汗湿冰冷的脸。“错了就要受罚,很简单的道理。
”远处传来老师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保安粗声粗气的呵斥。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动作从容不迫。有人怯生生地拉了拉我的衣角,是个平时不太说话的女生。“夏知南,
你快跑吧,老师来了。”我摇摇头,没跑。跑什么?我没做错任何事。是他们先动手的,
我只是还手而已,用他们曾经施加在我身上的方式。教导主任气喘吁吁地冲过来,指着我,
脸涨得通红,怒声呵斥。“夏知南!你在干什么?!”我扫了眼地上蜷缩惨叫的赵磊,
又看了看他。“正当防卫。”“防卫?你把人打成这样叫防卫?”他难以置信。“不然呢?
等着他再推我下楼梯?等着他把我打成残废?”我拿出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校园群,
那些触目惊心的聊天记录和丑照清晰可见。“这些,都是他们欺负我的证据。
”教导主任看着手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哆嗦着。他显然也没想到,
平时在他面前“乖巧懂事”的周雅琪他们,会做这些龌龊事。“就算这样,
你也不能把人打成这样!”他试图找回威严。“那我该怎么办?”我往前走一步,逼近他,
目光锐利如刀,直刺他的眼睛。“三年了,我找过你三次,你每次都让我忍。
”“忍到他们变本加厉,忍到他们想拍我**?忍到他们把我推下楼梯?
”教导主任被我说得哑口无言,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神躲闪。保安想过来抓我,
被我冰冷的眼神一瞪,像被蛇盯住的青蛙,僵在了原地,不敢上前。“别碰我。
”我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一股让人从心底里生寒的威慑力。“我没犯法,你们没资格抓我。
”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刺耳。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跑过来,看到赵磊的样子,
也倒吸了一口凉气。周雅琪也被抬了出来,脸色惨白如纸,昏迷不醒,手腕打着临时固定。
周围的学生议论纷纷,手机拍照的声音不绝于耳。我知道,明天我会成为学校的焦点,
成为风暴的中心。但我不在乎,比起过去三年日复一日的屈辱和恐惧,这算什么?
教导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夏知南,你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吗?
”“我知道。”“周雅琪和赵磊的家长已经来了,就在外面,闹得不可开交!
”“让他们进来。”我坐在椅子上,腰背挺得笔直,没有丝毫畏惧,像一柄出鞘的剑。
门被猛地推开,一对衣着光鲜的夫妇冲了进来,周雅琪的妈妈妆容精致,此刻却面目狰狞,
指着我破口大骂。“你这个杀人犯!你怎么敢打我女儿?你这个怪物!”我没说话,
把手机里的聊天记录和照片递到她面前,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文字和图片,
像烙铁一样烫眼。“看看你女儿做的好事。”她接过手机,越看脸色越白,
最后浑身剧烈地发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这、这不是真的……雅琪不是这样的人……这是伪造的!”“是不是真的,
问你女儿就知道了。”赵磊的家长也怒气冲冲地进来了,看到我就想动手。我站起身,
眼神冰冷如刀锋,直直刺向他。“你敢动我一下试试。”他被我的眼神慑住,
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竟不敢上前,只是色厉内荏地吼道:“我儿子就算有错,
你也不能把他打成这样!你这是故意伤害!”“他推我下楼梯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后果?
”“我差点摔死,他有过一丝愧疚吗?他当时在笑!”我猛地从包里拿出一份医院诊断报告,
摔在他们面前的桌上,发出“啪”的脆响。“轻微脑震荡,肋骨骨裂,
这些都是拜你儿子所赐!证据还在!”赵磊的爸爸看着诊断报告上盖着红章的文字,
脸色瞬间铁青,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办公室里一片死寂,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很久,周雅琪的妈妈才颤声开口,声音干涩:“那、那你想怎么样?”“道歉,赔偿,
还有让他们退学。”我的语气很平静,但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像在宣读判决。“不可能!
”赵磊的爸爸立刻反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退学绝对不可能!我们绝不答应!
”我笑了笑,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轻轻放在桌上,推到他们面前。
“这是我准备的报警材料,还有详细的证人名单。”“校园霸凌,故意伤害,寻衅滋事,
足够他们留案底了。”“你们是想让他们退学,还是想让他们坐牢?”这句话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他们的软肋上。在中国,案底对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孩子未来的影响有多大,
他们比谁都清楚。周雅琪妈妈的妆容瞬间花了,眼泪汹涌而出,“我们道歉,
我们赔偿……”“别跟我说,”我打断她,目光转向她,“跟我道歉。”她立刻转过身,
对着我深深鞠了一躬,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夏同学,对不起,是我们没教好女儿,
是我们管教不力……”赵磊的爸爸也跟着僵硬地鞠躬道歉,脸色难看如死灰。“赔偿金额,
我会让律师和你们谈。”“至于退学,三天内,我要看到手续办妥。”他们都点头如捣蒜,
不敢有任何异议。走出办公室的时候,阳光正好,透过走廊的窗户洒进来,温暖而明亮。
我抬头看着天空,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容。神明的力量,果然好用。周雅琪和赵磊解决了,
还有两个。李萌和王浩,你们等着。下一个,就是你们。2食堂里人声鼎沸,
不锈钢餐盘被我捏得发出“咯吱”的**,边缘严重变形。米饭混着油腻的菜汤洒在桌上,
黏腻得让人反胃。“夏知南,你故意的是不是?”李萌猛地拍着桌子站起来,
假睫毛都快飞上天,声音尖利刺耳。她的餐盘掉在地上,“哐当”一声碎成两半。
周围的学生立刻围拢过来,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我记得去年,也是在这个位置。
她把滚烫的西红柿鸡蛋汤整个泼在我背上,笑着说手滑了。我烫得跳起来,后背**辣地疼,
她却和王浩拍着手大笑,像在看一场好戏。“故意?”我拿起那个被我捏得不成样子的餐盘,
慢慢起身,餐盘边缘被我捏出几个深深的指印,仿佛要嵌进去。“我只是想让你尝尝,
被东西砸的滋味。”李萌脸色一变,惊恐地后退半步。“你别过来!周雅琪和赵磊的下场,
我知道!”“知道还敢惹我?”我往前走一步,她立刻像受惊的鹌鹑躲到王浩身后。
王浩是个一米八几的壮汉,平时最爱动手,浑身肌肉虬结。他曾把我的头死死按进厕所马桶,
逼我喝下满是污秽的脏水,那屈辱感至今刻骨铭心。“夏知南,适可而止!
”王浩挡在李萌面前,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关节发白,眼神凶狠。“雅琪和赵磊认栽,
不代表我们会怕你!”我笑了,抬手拍了拍他结实的肩膀。这一拍看似轻巧,
却蕴含着千钧之力。王浩踉跄着后退两步,脸色瞬间涨红,又变得铁青,显然是吃了暗亏。
“怕不怕,不是你说了算。”“去年你把我头按进马桶的时候,”我凑近他,声音压得很低,
却像毒蛇吐信,“有没有想过今天?”王浩的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又迅速转为铁青,
最要面子的他被当众揭短,羞辱感让他双眼赤红。“**找死!”他怒吼一声,
挥拳狠狠砸过来,带着呼啸的风声,力道十足。我侧身轻松躲开,
如同鬼魅般抓住他粗壮的手腕。和之前一样,清脆的骨头碎裂声响起!
王浩的惨叫比赵磊更凄厉,更骇人,像杀猪般响彻整个食堂!
冷汗瞬间湿透了他整个后背的衬衫。“浩哥!”李萌尖叫着扑过来,张开嘴就想咬我的胳膊,
像只疯狗。我反手一甩,力道恰到好处。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飞出去,重重撞在旁边的餐桌,
餐盘碗筷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汤汁四溅。我走到王浩身边,
一脚重重踩在他那只扭曲变形的断手上,慢慢碾动。“疼吗?”“比马桶里的水,
哪个更难受?”王浩疼得说不出话,眼泪鼻涕混着冷汗流了一地,身体剧烈地抽搐。
周围的学生都看呆了,整个食堂死一般寂静,没人敢出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夏知南,
我跟你拼了!”李萌挣扎着爬起来,脸上沾着饭菜碎屑,像疯了一样,
抓起地上的一根竹筷就冲过来,眼神怨毒。我抬手抓住她的手腕,手指轻轻一拧。“咔嚓!
”筷子掉在地上,她的胳膊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外弯曲,脱臼了。“啊——我的胳膊!
我的胳膊断了!”她跪在地上,抱着脱臼的胳膊哭嚎,声音尖利刺耳。我蹲下来,
无视她的惨叫,捏住她沾着油污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你去年泼我汤的时候,
不是很开心吗?”“你把我作业本扔进垃圾桶的时候,”我盯着她的眼睛,“不是很得意吗?
”李萌的哭声戛然而止,眼神里只剩下极致的恐惧,像看到了死神。“我错了……夏姐,
我再也不敢了……”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错了?”我站起身,走到旁边打翻的餐盘处,
捡起一个还冒着热气的汤碗(里面是刚打出来的紫菜蛋花汤),递到她面前。“自己泼自己,
就当道歉了。”李萌看着碗里滚烫的汤和漂浮的蛋花,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我……我不敢……”“不敢?”我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声音清脆响亮。
“那你当初怎么敢泼我的?”我把滚烫的汤碗硬塞进她那只完好的手里,按住她的手,
猛地一翻!“滋啦——!”滚烫的汤汁泼在她的脸上、脖子上,发出皮肉被烫伤的可怕声响!
“啊——!!!”她的惨叫达到了顶点,非人的声音响彻整个食堂!
眼泪混合着汤汁、油脂往下流,脸上瞬间红肿起来,迅速起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泡,触目惊心。
我松开手,冷漠地看着她在地上翻滚哀嚎,像一条垂死的鱼。王浩看着这一幕,
吓得浑身剧烈发抖,连**都忘了,眼神里是纯粹的恐惧。“夏知南,你太过分了!
”一个男生突然站出来,指着我怒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强撑着正义感。
他是李萌的同桌,平时总帮着李萌欺负我,比如藏我的书,在我的凳子上放图钉。“过分?
”我走到他面前,眼神冰冷地看着他,身高上的压迫感让他下意识地想后退。
“我被他们欺负三年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过分?”“我被他们推下楼梯,
躺在地上动不了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过分?”男生被我说得哑口无言,脸色涨红,
后退了一步,眼神躲闪。
“我……我那时候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那么过分……”“不知道?”我抬手,
拍了拍他的脸颊,力道不重,侮辱性极强。“你现在知道了,以后还敢帮他们吗?
还敢作恶吗?”男生立刻疯狂摇头,像拨浪鼓:“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没再理他,
转身走到王浩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偷同学钱的事,
还有你威胁他们不准说出去的事,我已经告诉你们班主任和被偷的同学家长了。
”王浩的脸色瞬间变得比死人还惨白,瞳孔收缩。“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我抬起脚,重重踩在他的另一只完好的手上,
身体重心缓缓下压,感受着掌骨在压力下寸寸碎裂。“重要的是,你不仅要退学,还要坐牢。
”“不要!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王浩彻底崩溃了,不顾断手的剧痛,连连求饶,
眼泪鼻涕流了一地,形象全无。“我把钱都还回去!双倍!三倍!
我再也不偷了……求你放过我……”“晚了。”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录音文件,
播放键按下。里面清晰地传来王浩的声音,带着嚣张和威胁:“……那点钱算个屁?
老子拿去打游戏了!你要是敢说出去,老子见你一次打一次!让你退学!
……”还有他承认偷钱的对话。“这是证据,足够让你进去待几年了。加上之前的霸凌,
数罪并罚。”王浩瘫在地上,眼神瞬间空洞,像被抽走了灵魂,彻底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李萌也停止了撕心裂肺的哀嚎,灼伤的剧痛让她昏昏沉沉,但看着王浩的样子,
看着我手里的手机,眼神里只剩下无尽的绝望。食堂管理员终于反应过来,跑过来,
看到地上的惨状——王浩瘫软如泥,李萌满脸水泡,一片狼藉——吓得脸色惨白,
腿肚子打颤。“夏知南,你……你这是干什么?这里是食堂!”“清理垃圾。
”我指了指地上的李萌和王浩,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他们是校园霸凌者,也是惯偷。
我只是在替学校清理门户。”管理员看着我,又看了看地上两个半死不活的人,张了张嘴,
最终一个字也没敢说。很快,尖锐的警笛声由远及近。警察冲了进来。他们看到王浩的样子,
又听了我的录音和被偷学生家长的证词,立刻面容严肃地给王浩戴上手铐,强行带走。
李萌也被闻讯赶来的家长(她爸爸)接走,匆忙送往医院治疗。临走前,
她爸爸看着李萌惨不忍睹的脸,又看看我,眼神复杂,但更多的是忌惮。走出食堂的时候,
阳光有些刺眼。不少学生跟在我身后,小声议论着,眼神里有恐惧,有敬畏,
也有少数不解和责备。有人说我太狠,有人说我是活该,有人说终于出了口恶气。我不在乎,
我只知道,我终于不用再忍了。那些压抑在心底的黑暗,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王浩被抓了,李萌也得到了惨痛的惩罚。但我知道,事情还没结束。
李萌的爸爸不会善罢甘休,还有一些曾经帮凶,以及那些躲在暗处看热闹的人。不过没关系,
我有熊的力量。谁想来惹我,我就陪谁玩到底,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恐惧。回到教室,
我的座位上放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放学后,小巷见,
不然有你好看。”字迹是李萌的风格,充满了不甘和威胁。我笑了笑,把纸条揉成一团,
精准地扔进垃圾桶。正好,我还没玩够。放学后,我按时来到那条熟悉的小巷。
小巷里阴暗潮湿,堆满了垃圾,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李萌带着几个流里流气的社会青年,
站在巷子深处,脸上缠着渗血的绷带,只露出一双怨毒的眼睛。“夏知南,你果然来了。
”她的声音沙哑,充满了恨意,“今天,我要让你付出代价!”那几个社会青年一步步逼近,
手里拎着明晃晃的钢管,眼神不善。“小妞,识相的就跪下道歉,不然打断你的腿!
”一个染着黄毛、脖子上纹着劣质纹身的男生说道,语气嚣张至极。我没说话,
只是活动了一下手腕,感受着掌心再次升腾起的热度。“给我打!”李萌嘶吼一声,
那几个社会青年立刻像恶狼般冲过来。我侧身躲开第一个人的钢管,动作快如闪电,
抓住他挥舞的胳膊。轻轻一拧,“咔嚓!”骨头断裂!男生惨叫着倒下,
钢管“哐当”掉在地上。其他几人愣了一下,随即眼中凶光毕露,更疯狂地冲过来,
钢管带着风声当头劈下。我抬手抓住一根砸来的钢管,五指发力。
坚硬的钢管在我手里像面条一样弯曲,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
最后被我“嘣”地一声掰成两段!我拿着那半截锋利的断钢管,挥向冲在最前面的人。
钢管砸在他的头上,发出沉闷的“噗”声,他闷哼一声,立刻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剩下的两人吓得脸色煞白,连连后退,不敢再上前。“你……你是人是鬼?
”一个男生颤声问道,眼神里全是无法掩饰的恐惧。“我是索命的。”我一步步逼近,
他们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别过来!我们是李姐的人!她不会放过你的!
”“李姐?”我笑了,笑声冰冷,“她都自身难保了,还能保你们?”我抬手,
一拳狠狠打在一个男生的脸上。他的鼻子立刻喷出血,牙齿混着血沫飞出两颗。
另一个男生见状,转身就跑。我追上去,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背上。他扑在地上,
摔了个狗吃屎,门牙磕在水泥地上,发出脆响。我踩在他的背上,让他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