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竟改房送父母?我反手换锁急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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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400万养老钱,全款给儿子儿媳买了婚房。本想着这样就能和和睦睦过日子,

没想到儿媳转头就把朝南的次卧,改成了她父母的房间。亲家母更是登堂入室,

理直气壮地对我说:“亲家,你反正有退休金,出去租个房住吧,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

”我看着她洋洋得意的嘴脸,没吵也没闹,只是笑了笑。第二天,我找来师傅,

把全屋门锁都换成了最顶级的进口指纹锁,然后拉着儿子,把他们的指纹全都删了个干净。

01我叫林秀芝,六十二岁,退休前是中学语文老师。一辈子教书育人,

自认是个明事理的人。我老伴走得早,一个人拉扯着儿子张伟长大,

吃了多少苦只有自己知道。好不容易盼到他成家立业,我掏空了半生积蓄,整整四百万,

给他在市区全款买了套三室两厅的婚房。房本下来那天,阳光很好,

我摩挲着那本红色的证书,心里想着,这下总算能安稳了。我不图他们养老,只求一个和睦,

一家人能住在一起,有个热乎气儿。看房的时候,儿媳李静挽着我的胳膊,笑得比蜜还甜。

她指着那间朝南的次卧,声音清脆。“妈,这间房采光最好,给您住,

我到时候给您买个摇椅,您没事就晒晒太阳。”我听着,心里暖洋洋的,觉得这钱花得值。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份温暖,消散得这么快。新房通风散味了小半年,终于能住人了。

我收拾好自己的几箱行李,准备搬进去安享晚年。可当我推开那间朝南次卧的门时,

整个人都僵住了。里面不是我预想中的单人床和书桌,而是一张崭新的双人床,

衣柜里挂着几件陌生的男士外套。风格完全变了,不再是我喜欢的素雅,

而是那种有些俗气的富贵风。我脑子嗡的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李静就从主卧走了出来。

她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笑,快步走过来。“妈,您来啦。”我指着屋里,

声音有些发干:“小静,这是怎么回事?”李静眼神闪烁了一下,连忙解释。“妈,是这样,

我爸妈他们……你知道的,在老家住不惯,身体也不太好。我想着,先接他们过来住一阵子,

适应适应城里的生活。”暂住?我看着那几乎是按照永久居住标准布置的房间,

心一点点沉下去。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大门又开了。亲家母,也就是李静的妈,

提着一个菜篮子,像走进自己家一样,连鞋都没换就走了进来。她看到我,

脸上堆起虚假的笑,那笑意却半点都没传到眼睛里。“哎呀,亲家母来了啊。

”她把菜篮子往餐桌上重重一放,发出“砰”的一声。然后,她径直走到我面前,

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待估价的旧家具。她清了清嗓子,

用一种不容商量的口吻开了腔。“亲家,有件事正好跟你说一下。”“小静她爸呢,

心脏不太好,医生说得住得舒坦点。这朝南的房间,阳光好,对身体有益,

以后就我们老两口住了。”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她继续说着,

那语气理所当然得令人发指。“这里呢,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你看你,反正一个人,

还有退休金,就在这附近租个小点的房子住吧,也方便。”她说完,生怕我不同意似的,

竟然掏出了手机,在我眼前划拉着租房软件。“你看你看,这个单间就不错,一个月两千五,

对你来说没压力的。”我僵硬地转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儿子,张伟。我唯一的儿子。

我希望他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可他没有。他只是站在那里,低着头,眼神躲闪着,

不敢看我,像个局促不安的鹌鹑。那一刻,我感觉不到愤怒了。只剩下一种蚀骨的冰冷,

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我为他铺好了所有的路,掏空了我的所有,

可他连在我被人鸠占鹊巢时,为我说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亲家母见我不说话,

以为我默认了。她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开始兴高采烈地指挥李静。“小静,

下午我们去把窗帘换了,换个我喜欢的牡丹花开富贵。”“还有那个灯,也太素了,

换个水晶的。”屋子里充满了她们母女俩叽叽喳喳的规划声,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

敲在我的心上。我看着她们洋洋得意的嘴脸,忽然就笑了。我没吵,也没闹。

只是轻轻地笑了笑,对亲家母说:“好啊,我考虑一下。”然后,我转过身,

拖着我的行李箱,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我用四百万换来的“家”。关上门的那一刻,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冷得像腊月的寒冰。02那一夜,我睁着眼睛,

在旧居的床上躺到天亮。窗外的天色从墨黑变成鱼肚白,再到晨曦微露,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清晰而坚定。房子是我的,尊严也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天一亮,

我拿起手机,翻出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是我一个老同学的儿子,小周,做智能家居生意,

年轻有为。电话接通,我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说明了我的需求。“小周,

阿姨想在你那订一套最顶级的进口智能门锁,要指纹、密码、钥匙都齐全的那种,

最重要的是,安防级别要最高。”小周很惊讶,但还是爽快地答应了。“林阿姨,没问题,

我马上给您安排最好的师傅过去。不过您这是……?”“新房嘛,安全第一。

”我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挂了电话,我又约了本市最专业的开锁公司。一切安排妥当,

我给张伟打了个电话。我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平静。“阿伟,

新房我想着还是升级一下安防系统,你过来一趟,把新锁的指纹录一下。

”张伟大概是觉得理亏,没有多问,立刻就答应了。上午九点,张伟到了新房。

开锁师傅和装锁师傅也准时到达。我当着张伟的面,指挥师傅们拆下原来的锁,

换上我新买的德国进口锁。看着那厚重又有质感的锁体安装上去,我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

终于有了着落。安装师傅调试系统时,我让张伟第一个录入了指纹。“妈,

这锁……挺贵的吧?”张伟看着那科技感十足的锁具,有些不安地问。“为了安全,

花多少钱都值。”我淡淡地看着他。张伟录完指纹,坐在一旁玩手机,神情有些不自在。

我知道,李静和她妈今天约了去逛街,说是要去买些装饰品,把那个“家”布置得更完美。

我心里冷笑,就让她们尽情地买吧。安装师傅的手脚非常麻利,一下午的时间,

大门、三个卧室的门锁,全部换装完毕。送走师傅们,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张...伟。

我拿出手机,打开智能锁的管理APP,调出用户管理界面。

上面清晰地显示着刚刚录入的几个指纹信息。一个是我,管理员。一个是张伟,普通用户。

还有两个,是我特意让张伟提前用李静和她妈的照片,预录进去的。我当着张伟的面,

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点。选中李静的名字,右滑,点击删除。确认。再选中李静母亲的名字,

右滑,点击删除。确认。最后,我看着张伟的名字,犹豫了零点一秒,然后同样选择了删除。

确认。一连串的操作行云流水。张伟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他看到我最后删除了他的指纹,

脸色才瞬间变得煞白。“妈!你这是干什么?!”他惊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声音里满是震惊和不解。我收起手机,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直视着他。我的儿子,

这个我养了三十五年的男人。我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他。“这个家,从今天起,我说了算。

”张伟的嘴唇哆嗦着,他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妈,你不能这样!

小静和她妈一会儿就回来了,她们进不来怎么办?你快把指纹给我加回去!

”他急得朝我走过来,试图抢我的手机。我后退一步,再次拿出手机,这一次,

我打开了录像功能。红色的录制按钮格外醒目。我将摄像头对准他那张焦急又懦弱的脸。

“好啊,张伟,你把你刚才的话,对着镜头再说一遍。”“你说,‘妈,

你快把媳妇和岳母的指纹加回来’。”“你大声说,说给你九泉之下的爸爸听,

说给这些年为你当牛做马的妈听!”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张伟的心上。他瞬间哑火了。伸出来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变得和墙壁一样白。他看着手机镜头,嘴巴张了几次,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不敢。

我看着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心中最后一点期望也熄灭了。我关掉录像,

冷冷地把手机揣回兜里。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03傍晚时分,

楼道里传来了高跟鞋和拖拉的脚步声,夹杂着李静母女俩兴奋的交谈声。“妈,

你看我买的这个花瓶,摆在电视柜上肯定好看。”“好看好看,我女儿眼光就是好!

等会儿进去了,赶紧把那旧窗帘扯下来……”声音在门口戛然而止。

然后是电子锁被触碰的“滴滴”声。“指纹认证失败。”冰冷的机械女声重复响起。

“怎么回事?坏了?”李静的声音透着疑惑。“再试试!是不是你手指没放对?

”亲家母催促道。“滴滴滴——指纹认证失败。”“滴滴滴——”一连串的失败提示音后,

李静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妈,锁……锁好像换了!”门外安静了几秒,

然后是疯狂的拍门声。“张伟!开门!张伟!”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纹丝不动,

甚至还给自己沏了一杯茶。张伟坐立不安,几次想站起来,都被我一个眼神给按了回去。

手机**尖锐地响起,是李静打给张伟的。张伟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接起电话,

声音发虚:“喂,小静……”“张伟!门怎么回事?怎么打不开了?!

”李静的咆哮声从听筒里传出来,尖利得刺耳。张伟看了我一眼,

支支吾吾地说:“那个……妈……妈把锁换了……”“什么?!林秀芝!你给我开门!

你凭什么换锁!”李静的怒火直接对准了我,开始疯狂地砸门。我端起茶杯,走到门后,

隔着厚重的防盗门,声音清晰地传出去。“这是我的房子,房本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我想换就换,需要经过你同意吗?”门外的李静愣住了。随即,

亲家母那标志性的撒泼声响彻了整个楼道。“哎呀!没天理了啊!婆婆欺负儿媳妇了啊!

”“我们辛辛苦苦把女儿养大嫁到你家,现在连家门都不让进了!大家快来看啊!

”她的哭嚎声成功地吸引了邻居。几户人家的门打开了,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

楼道里响起窃窃私语。李静恼羞成怒,尖叫道:“林秀芝,你再不开门我报警了!

我告你非法侵占!”听到“报警”两个字,我笑了。“好啊,你报。”“你现在就报,

正好让警察同志来评评理。”“你让他们看看房本,看看这房子到底是谁的名字。

”“你再顺便问问警察,儿媳妇带着自己的爹妈,要把出了全款的婆婆赶出去租房住,

这叫什么道理!”我的一番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李静的气焰。她瞬间语塞。是的,

为了避免以后不必要的麻烦,这套四百万的房子,房产证上从头到尾,

只写了我林秀芝一个人的名字。亲家母见女儿不行了,自己又开始新一轮的哭天抢地。

“我苦命的女儿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们不活了啊!”她一边哭,一边拍打着防盗门。

我嫌吵,打开了门上的一条小缝,一道冰冷的视线射出去。“想进门?

”我的声音冷得不带温度。“可以。”“让你女儿,现在就跟我儿子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

”“这房子,我明天就挂牌卖掉。卖了的钱,我给你女儿一半,

算是我这个做婆婆的仁至义尽。”“你们拿着钱,爱去哪买房去哪买房,爱让谁住让谁住。

”“从此以后,我们两家,一刀两断!”门外,李静和她妈的哭嚎声戛然而止。

她们震惊地看着我,仿佛第一天认识我。我看着她们煞白的脸,冷哼一声,“砰”地一下,

关上了门。世界,终于清静了。04门外的闹剧偃旗息鼓,李静母女俩暂时撤退了。屋子里,

气氛却比外面更加凝重。张伟坐在我对面,脸色灰败,坐立不安。

他像一只被架在火上烤的蚂蚁,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又看看紧闭的大门。终于,

他熬不住了,挪到我身边,声音带着哀求。“妈……您别生气了。

小静她……她就是一时糊涂,被她妈撺掇的。”“您看,事情闹成这样也不好看,

您就给个台阶下吧,啊?”台阶?我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他。“她给你妈台阶下了吗?

”“她把你妈当长辈,当这个家的主人的时候,你这个做儿子的在哪里?

”“她理直气壮让我滚出去租房的时候,你怎么不劝她给我个台阶下?

”我的质问像连珠炮一样,句句砸在张伟的脸上。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羞愧地低下了头,

肩膀垮了下来。我看着他这副窝囊的样子,心里的火气和失望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冲破胸膛。

我站起身,从我的旧行李箱里,翻出一个棕色的牛皮本。那是我记了几十年的账本。

我把它“啪”的一声摔在茶几上。“张伟,你过来,我今天给你算一笔账。”我翻开账本,

指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你上大学四年,学费加生活费,一共八万三千六。

”“你毕业后要创业,我给你投了二十万,血本无归。”“你谈恋爱,买礼物,请吃饭,

没钱了就找我要,零零总总,不下十万。”“现在,这套房子,四百万,

我把我这辈子的棺材本都给你掏出来了!”“你告诉我,我林秀芝,哪里对不起你?

”“你再告诉我,你凭什么,让我,一个为你付出了一切的母亲,

去为你的媳妇和她那贪得无厌的家人腾地方?”张伟的头埋得更低了,几乎要缩进胸腔里。

他不敢看那本账本,更不敢看我的眼睛。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滚落,滴在地板上。

“妈……我错了……”他的声音细若蚊蝇。我冷笑一声,合上账本。“你的错,

不是对不起我,而是没有骨头,没有担当!”我指着那扇门,声音决绝。“我告诉你,张伟,

这房子,是我的底线。谁也别想碰!”“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妈,就给我挺直腰杆做人!

”就在这时,张伟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李静的名字。他手忙脚乱地接通,

那边传来李静带着哭腔的威胁。“张伟,你妈要是今晚不把我的指纹加上去,不给我妈道歉,

我就回娘家!这日子别过了!”电话挂断,张伟的脸色愈发惨白。他看看我,

又想想李静的威胁,整个人陷入了巨大的挣扎。一边是生他养他、如今态度强硬的母亲。

一边是娇纵强势、拿捏着他七寸的妻子。他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最终,他停在我面前,艰难地开口。“妈……小静她……她脾气不好,

我还是得去安抚一下她……”“我……我跟她好好说说,两头都说说……”他说完,

不敢再看我,像个逃兵一样,匆匆换了鞋,拉开门跑了出去。我看着他仓皇逃离的背影,

那扇门在我面前缓缓关上。我的心,也随着那声轻微的门响,彻底沉入了谷底。

我慢慢地坐回沙发,屋子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这个儿子,是指望不上了。从今往后,我只能靠自己。05张伟一夜未归。

我猜他是在李静那里,或者是在他那个丈母娘家,做着他那徒劳无功的“和事佬”。

我没给他打电话,一个都没有。心已经寒了,再多说什么都显得多余。第二天上午,

门铃意外地响了。我通过猫眼一看,居然是李静。她一个人来的,手里还提着一个果篮。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门外的李静,和我昨天在门缝里看到的判若两人。

她眼睛红肿,像是大哭过一场,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心翼翼的憔悴。“妈……”她怯生生地叫了一声。一开口,

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把果篮塞到我手里,一边哭一边说:“妈,对不起,

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是我鬼迷心窍,被我妈给说糊涂了。”“我昨天回去想了一晚上,

您为我们付出那么多,我还那么对您,我真不是人。”她拉着我的手,哭得声泪俱下,

那模样,要多真诚有多真诚。“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提让我爸妈搬进来的事了。

”“我一定好好孝顺您,把您当亲妈一样。”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了前天的鸠占鹊巢,

我几乎就要被她这逼真的演技给骗过去了。我在心里冷笑,脸上却缓和了表情。我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