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渣男老公后,只听小狼狗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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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第三年,我突然能听见顾沉的心声。他表面对我温柔体贴,心里却不停吐槽。

【天天看这一张脸真是腻了。】他带实习生回家,心里却满是雀跃。【她身上好香,好喜欢。

】我提出离婚,当天就搬进了对面小区空置的豪宅。后来,顾沉砸开我的门,

却看见商圈传奇傅砚词从浴室走出:“顾总,你吵到我太太了。

”而他永远都听不见的心声,在我耳边响彻整夜。【姐姐的腰...真软。

】1、那是我第一次清晰地听见顾沉的心声。我们刚吃完一顿安静的晚餐,

我像往常一样收拾着碗筷,他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我却突然听见他说:【她比简宁懂事多了。

】我愣住了:“你说什么?”顾沉抬起头,一脸茫然:“我没说话。”可我明明听见了!

我盯着他的嘴唇,忽然意识到,那声音好像是在我脑海里响起的。“宁宁,你脸色不好,

是不是累了?”顾沉的关切声像个笑话,提醒着我刚才听到的就是他说的话。他朝我走来,

脸上挂着那副往常一样的温柔表情,“放下吧,我来收拾。”【每天都是这些菜,

她都不会做点别的吗?】我猛地后退一步,撞到了餐桌椅。“怎么了?”顾沉关切地问,

伸手想碰我的额头。我躲开了。“没事,就是突然有点头晕。”“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

”【希望她别又犯偏头痛,我可不想晚上跑药店。】这一次,我清楚地看见他的嘴唇没有动。

我是不是疯了?出现了幻听?还是太累了产生的错觉?可接下来几天,每当顾沉靠近我,

我就能听见他内心的声音——那些与他温柔外表截然不同的想法。他送我上班,

嘴上说着“路上小心”,心里却在想:【能不能别每次都这么磨蹭?】他给我买生日礼物,

嘴上说“希望你喜欢”,心里却在嘀咕:【随便买一个算了,反正她也不会说什么。

】他抽出时间陪我参加朋友的婚礼,搂着我的腰对别人介绍“这是我太太”,

心里却在抱怨:【又要应付她这些无聊的朋友。】每一声心声,都像一把小刀,

在我心上划开口子。三年来,无数浓情蜜意的瞬间,难道他心里一直很嫌弃我吗?

最讽刺的是,我居然听了三年才突然能听见这些。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可是,

夫妻是不是都是这样?时间久了,互相厌弃,日子得过且过。要求身边人永远爱我,

是不是我要求太高了?那一晚,我听着顾沉在我身边的呼吸声,久久不能入睡。我以为,

我能继续忍受这样表里不一的婚姻。直到周雨出现。2、那天,顾沉带她回家,

说是新来的实习生,公司宿舍临时维修,需要借住几天。“为什么不能去住酒店?

”“现在那么多酒店半夜被破门的新闻,她一个女孩子太不安全了。”顾沉冷着脸说我多事。

我看着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她年轻鲜嫩得像刚摘下的水果,笑着叫我“简宁姐”,

声音甜得发腻。顾沉殷勤地帮她拿行李,嘴上对我说:“宁宁,周雨很能干的,

在公司帮了我很多忙,住几晚没什么的。”【她比简宁漂亮,还懂事。】那一刻,

我心头一震,但面上不动声色,招待这个不速之客。我不知道顾沉想干什么,可睡前,

他躺在我身边,我却不停听见他的声音。【她怎么还不睡,早知道给她喝点安眠药了。

】我翻了个身默默流泪,一边假装自己已经沉睡。果然,十分钟以后,顾沉起来了。

我听见他走向次卧,然后就是男女暧昧的声音传来。我浑身发抖不可置信,

他们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地背叛我。我冲向次卧,看见我此生最不愿意看见的肮脏一幕。

顾沉急忙遮住身下娇羞的女人。【她怎么醒了!我必须死不承认,不然她又要闹。】“宁宁?

你怎么站在那?”“顾沉,别装了。”我双眼通红,“既然你已经不爱我了,

那我们就离婚吧。”他愣住了,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什么?”“我说,我们离婚。

”我平静地重复。“你是不是睡懵了?我只是走错房间了。”他的迷茫看起来很真实,

如果我没有听见他心里同时在想:【她发什么疯?这点事至于吗?

豪门富太哪一个不头上带点绿?】我笑了,

一种冰冷的、彻底失望后的笑容:“我会尽快搬出去。”“你要搬去哪?”他跟着站起来,

“你在这里没有家人,朋友也都住得远。”【她肯定会后悔的,最后还得回来求我。

】这心声让我更加决绝。“这就不劳你费心了。”3、让我惊讶的是,

对面那套空置了三年的豪宅,居然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挂出了出租牌。我联系中介,

当天就签了合同,付了租金。一切都顺利得像是命运的安排。顾沉试图挽留,时而温柔劝导,

时而冷言嘲讽,但我已经不在乎他说什么,更不在乎他想什么。

我的心已经被那些心声伤得千疮百孔,现在只剩麻木。搬走那天,周雨正好出差回来。

我看见她站在顾沉身后,嘴角藏不住的笑意。“宁宁,别这样,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顾沉拉着我的行李箱不放手。我一把夺过箱子:“省省吧,顾沉。

把你那套表演留给需要的人。”他愣住了,大概是从没见过我如此强硬。

我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下楼,过马路,走进对面那栋更高级的公寓楼。我的新家。当晚,

我泡在浴缸里,听着楼下传来的隐约声响——是顾沉在砸东西。

看来他终于意识到我是认真的了。然后门铃响了,接着是重重的敲门声,

伴随着顾沉的叫喊:“简宁!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我们谈谈!”我裹上浴袍,走到门口,

透过猫眼看见他通红的脸。就在我犹豫要不要开门时,

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需要我处理吗?”我猛地回头,看见傅砚词从主卧走出来。

他怎么会在这里?这房子是他出租的吗?傅砚词是商圈传奇人物,

我曾在财经杂志上见过他的照片。但真人更加挺拔俊朗,刚洗过的黑发还滴着水,

浴袍领口微敞,露出结实的胸膛。我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应。傅砚词已经走到门口,

打开了门。顾沉的表情从愤怒变为震惊,他看着傅砚词,又看看我,

眼神在我们相似的浴袍上来回扫视。“这位先生,您再敲我的房门,我就报警了。

”傅砚词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顾沉的嘴张了张,却没发出声音。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充满了被背叛的愤怒,尽管他才是先背叛的人。

而就在这时,我听见了——不是顾沉的心声,是傅砚词的。

那个低沉的声音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姐姐的腰...真软。

】4、我猛地转头看向傅砚词,他正注视着顾沉,表情冷静自持,

完全不像在想着那种事情的人。顾沉终于找回了声音,他指着我,声音颤抖:“简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你们...”傅砚词向前一步,

巧妙地挡在我和顾沉之间:“如你所见,简宁现在是我的租客。如果没什么事,请你离开。

”“宁宁,闹够了就回来。”顾沉默默看我一眼,转身离开。傅砚词关上门,转身面对我。

他的目光柔和下来。我仍然处于震惊中。既为刚才的场面,也为那个莫名其妙的心声。

“你怎么会在房间里,这房子不是已经出租了吗?”我问他。

傅砚词微微一笑:“我确实是房东,还没来得及离开。”这个解释合情合理,

但我脑中仍回响着那句【姐姐的腰...真软】。“你刚才...有没有想什么?

”我试探着问。他挑眉,眼神里有一丝玩味:“比如?”我摇摇头,感到脸颊发热。

“没什么。”傅砚词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既熟悉又陌生,仿佛我们已经认识很久,

又像是初次相见。“你需要什么,随时可以找我。”他说,“我就住在楼下。”他走向门口,

停顿了一下,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一刻,我又听见了他的心声:【终于找到你了,简宁。

】然后他轻轻带上门,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客厅,满心困惑。这句心声,

和顾沉的那些完全不同——没有评判,没有抱怨,没有伪装。只有一种笃定的确认,

仿佛我们之间有着某种我不知情的联系。我走到窗前,望着对面那栋我曾经称之为家的建筑。

顾沉站在他们卧室的窗前,正看着我这里。即使隔着一条街,我也能感觉到他的愤怒和不解。

然后,我又听见了——不是从对面传来,而是穿透墙壁,从楼下直接传入我的脑海:【今晚,

她该睡个好觉。】是傅砚词的声音。这个新能力似乎越来越强了。我不只能听见顾沉的心声,

还能听见傅砚词的。而且傅砚词的心声...更加清晰,更加直接,

仿佛我们之间有某种特殊的连接。我抚上自己的腰,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那句【姐姐的腰...真软】的触感。离婚的第一晚,

我在陌生的床上翻来覆去,脑中不断回响着两个男人的心声——一个虚伪,一个神秘。

而我知道,我的生活从这一刻起,已经彻底改变。5、搬进新家的第三天,门铃在傍晚响起。

透过猫眼,我看见顾沉站在外面,

手里拎着一个熟悉的保温袋——那是我曾经为他准备午餐用的。他身后半步,站着周雨。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表情,拉开了门。“宁宁。

”顾沉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歉意与关怀,“你走得急,有些维生素和保健品忘带了,

你体质不好,不能断。”他将保温袋递过来。【看她脸色,离开我果然过得不好。

她很快就会意识到离开我是个错误。】我接过袋子,淡淡地说:“谢谢。

”目光扫过他身后的周雨。周雨立刻扬起甜美的笑容:“简宁姐,顾总一直担心你,

今天特意推了会议也要过来看看你。”她伸手挽住顾沉的手臂,姿态亲昵自然。

顾沉没有挣脱,反而对她温和地笑了笑,然后转向我:“小雨很懂事,知道我要来看你,

还特地烤了你喜欢吃的曲奇。”他示意周雨。周雨从手提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饼干盒,

递过来:“简宁姐,尝尝看,顾总说您喜欢蔓越莓口味的。”【尝过就知道,

我比你更了解他的口味,也更适合他。】周雨的心声清晰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

我微微一怔。我竟然也能听到她的心声了?这个能力在扩展?我没有接饼干盒,

只是平静地看着顾沉:“不必了,我最近口味变了。”我看着周雨挽着他的手,意有所指,

“人总是会变的,不是吗?”顾沉的脸色沉了沉,他抽回被周雨挽着的手臂,

上前一步:“宁宁,别闹脾气了。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我不放心。回来吧,

我们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这套房子她肯定租不起,一定是找朋友借的钱。

等她山穷水尽了,还不是得回来求我?到时候…】他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我几乎要冷笑出声。他以为我在逞强,以为我离了他活不下去。“顾沉,

”我打断他的内心戏,“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的事,不劳你费心。”“简宁!

”他似乎有些恼羞成怒,“你看看你现在住的地方!这种豪宅是你该住的吗?你哪来的钱?

是不是…是不是早就和傅砚词…”他的话没说完,但眼神里的怀疑和指责几乎要溢出来。

周雨适时地插话,声音带着委屈:“顾总,您别生气,

简宁姐可能只是一时冲动…”她看向我,眼神里却满是挑衅,【看你能装到几时。

】就在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响,打破了我们之间僵持的气氛。

6、傅砚词从电梯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他今天穿着深灰色西装,没打领带,

衬衫领口微敞,比那天晚上更多了几分随性的矜贵。他看到我们三人站在门口,脚步未停,

径直走来。“顾总,”他朝顾沉略一颔首,算是打过招呼,然后目光落在我身上,

眼神自然而柔和,“简宁,你上次提到的项目,资料我带来了,现在方便吗?

”他的出现和话语,瞬间将刚才紧张尴尬的气氛扭转成了普通的商务往来。

我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侧身让开:“方便的,傅总请进。

”顾沉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项目?什么项目?简宁,

你什么时候和傅总有工作往来了?傅砚词转身,姿态从容地看着顾沉,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顾总,简宁女士是位非常优秀的设计师,

我们集团很早就注意到她的才华,现在有一些合作意向。这属于商业机密,细节不便透露。

”他顿了顿,眼神若有似无地扫过周雨,“另外,这里是私人住宅区,

不太适合接待无关人员,希望顾总体谅。”【他算什么东西,也配这样看着她。

】傅砚词的心声冷冽,带着明显的不悦。顾沉被噎得说不出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周雨也尴尬地站在原地,挽着顾沉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傅总言重了,

我们只是来给宁宁送点东西。”顾沉勉强维持着风度,但眼神里的不甘和怀疑愈发浓重。

【傅砚词怎么可能真的看上她?一定是她用了什么手段!对,

她一定是故意接近傅砚词来气我的!】顾沉的心声几乎在咆哮。

我心底最后一丝对过往的留恋,也在这荒谬的猜测中消散殆尽。在他心里,

我永远是不值得被真心对待的那一个。“东西已经送到,谢谢。”我下了逐客令,

“我和傅总还有工作要谈,就不留你们了。”顾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

最终化为一声冷哼,拉着周雨转身走向电梯。7、傅砚词随着我走进公寓,关上了门。

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他并没有真的去看什么项目资料,

而是将文件随手放在玄关的柜子上。“抱歉,未经同意又借用了合作的名义。”他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歉意,但更多的是一种探究,“他们经常来打扰你?”我摇摇头:“第一次。

”顿了顿,我真诚地看着他,“该说抱歉的是我,又让你替我解围。谢谢你,傅总。

”“砚辞。”他纠正道,“我们现在是邻居,而且,我希望能是朋友。”他的目光很专注,

带着一种我无法忽视的热度。【叫我的名字,宁宁。】他的心声道,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切。我的脸颊微微发烫,移开了视线。“好,砚辞。”他似乎满意了,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他们不会再来打扰你了。”他的语气很笃定。我抬起头,

有些疑惑。“顾氏最近在争取城东那块地,”他轻描淡写地说,“恰巧,那块地是我的。

”我瞬间明白了。他不需要多做什幺,只需要透露出一点意思,就足以让顾沉焦头烂额,

无暇他顾。这就是傅砚词的能量。“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我终于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从第一次见面他自称“房东”解围,到今天的及时出现,一切都太过巧合,也太过…殷勤。

傅砚词沉默了片刻,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渐次亮起的万家灯火。“我认识你,

比你以为的要早得多,简宁。”他的背影挺拔,声音低沉而清晰。我愣住了。他转过身,

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深邃,仿佛蕴藏着多年的时光。8、“七年前,

A大设计学院毕业展,那组名为‘溯光’的系列作品,作者是你。”他缓缓说道,

每一个字都敲在我的心上。我惊讶地睁大眼睛。那是那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时我还没认识顾沉,还在为我的设计梦想拼搏。那组作品是我学生时代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