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七还魂:我从棺材里爬出,踹翻贪钱的大伯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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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七这天,我亲手掀开了自己的棺材板。灵堂里正数钱的大伯娘吓得一**坐在了火盆里。

她手里攥着的,正是用我「抚恤金」换来的大团结。上一世,

我为了救大伯家的傻儿子被洪水冲走,他们却为了贪那五百块钱,眼睁睁看着我被泥沙掩埋。

重生回到下葬前一刻,我带着前世的「深海打捞系统」回来了。看着灵堂上那张黑白遗照,

我冷笑着把大伯娘踹出了门。想吃绝户?做梦!这一世,我要用这双能透视水底的眼,

捞遍江河湖海的宝贝。别人还在为赚十个工分累断腰,我已经从河底摸出了袁大头。

村里人还在因吃不饱饭发愁,我家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大鱼大肉。

当大伯一家还在为几毛钱狗咬狗时,我已经成了全县第一个万元户。

看着那个上辈子默默给我守了一辈子寡的女人,我发誓,这一世,命给你,钱也给你。

正文:1.棺材里又冷又黑,腐朽的木头味混着泥土的腥气,钻进我的鼻腔。我叫江河,

我死了,又活了。耳边传来纸钱燃烧的噼啪声,还有一个女人尖锐又贪婪的数钱声。「五十,

一百,一百五……足足五百块!这下咱们家涛儿娶媳妇的彩礼可就够了!」

是大伯娘刘芬的声音。我猛地睁开眼,前世的记忆如洪水般涌入脑海。

为了救她家的傻儿子江涛,我被卷入山洪,浑身骨头都断了,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

我看见大伯江大海和刘芬就站在岸边,手里拿着救援队长给的五百块抚恤金,

冷漠地看着我被泥沙彻底吞没。他们为了这五百块,给我判了死刑。「咔嚓——」

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头顶那块沉重的棺材板。光线刺入眼球,灵堂里的一切清晰可见。

我的黑白遗照挂在墙上,下面摆着一张破桌子,刘芬正坐在小马扎上,背对着我,

手里捏着一沓崭新的大团结,在烛光下数得眉开眼笑。她脚边,是一个烧得正旺的火盆。

我面无表情地坐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骨节发出脆响。「谁?」

刘芬似乎听到了动静,不耐烦地回头。当她的目光和我对上的那一刻,

她脸上的贪婪瞬间凝固,化为极致的恐惧。「鬼……鬼啊!」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

手里的钱撒了一地,整个人吓得向后一仰,一**结结实实地坐在了火盆里。「嗷——」

布料烧焦的味道和皮肉的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刘芬惨叫着从火盆里跳起来,

捂着烧烂的**,在地上疯狂打滚。我冷眼看着她,从棺材里跨了出来。

她手忙脚乱地想去捡地上的钱,我一脚踩在那沓大团结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大伯娘,

我的钱,数着舒坦吗?」我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刘芬惊恐地抬头,

看着我胸口那道被洪水冲刷出的巨大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狰狞的疤痕依旧触目惊心。

她吓得浑身哆嗦,裤裆里传来一阵骚臭。「江河?你……你不是死了吗?别过来!别过来!」

「托你的福,阎王爷不收我,让我回来亲眼看看,你们是怎么吃我的绝户肉,

喝我的绝户血的。」我弯腰,捡起一张大团结,在她眼前晃了晃。「这钱,烫手吗?」

刘芬的尖叫声引来了屋外守灵的村民。门帘被掀开,几个胆大的男人探头进来,

当他们看到站在灵堂中央的我,和地上狼狈不堪的刘芬时,全都吓得脸色惨白。

「诈……诈尸了!」人群发出一阵惊呼,瞬间作鸟兽散。我没理会他们,只是盯着刘芬,

一字一句地说道:「五百块,一分不少地还回来。不然,我不介意把你按回火盆里,

让你也尝尝被火烧死的滋味。」刘芬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冲出灵堂,

那速度比兔子还快。我一脚将她之前坐的马扎踹飞,撞在墙上,四分五裂。想吃绝户?做梦!

2.我「死而复生」的消息像长了翅膀,半个钟头不到就传遍了整个红旗村。没一会儿,

我那破旧的土坯房外就围满了人,村支书王建国带着几个民兵,手里拿着锄头和铁锹,

一脸凝重地站在最前面。大伯江大海和他那傻儿子江涛也来了,躲在人群后面,探头探脑。

江大海看到我安然无恙地坐在屋里,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和心虚,随即又换上一副悲痛的表情。

「小河!你……你真的没死?太好了!你可把大伯给吓死了!」他一边说,

一边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那演技拙劣得可笑。我连眼皮都懒得抬,自顾自地倒了杯水。

村支书王建国清了清嗓子,壮着胆子走上前:「江河,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都以为你……」「命大,被洪水冲到下游,让一个赤脚医生救了,昏迷了几天,刚醒。」

我随口编了个理由。这个年代的人淳朴又迷信,说得太玄乎反而会惹麻烦。「原来是这样!」

王建国松了口气,随即又板起脸,看向江大海,「大海,既然江河没事,

那五百块的抚恤金……」江大海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他狠狠瞪了一眼旁边还在发抖的刘芬,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应该的,应该的!小河的钱,我们肯定一分不少地还给他!」

他说着,却迟迟没有动作。我冷笑一声,把水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大伯,钱呢?」

刘芬捂着**,小声嘟囔道:「钱……钱给你办后事花了些,寿衣、棺材,

还有请人哭丧……」「花了多少?」我打断她。「花了……花了快一百了!」刘芬眼睛一转,

张口就来。村里谁不知道,我这口薄皮棺材是村里木匠用最差的木料赶出来的,

顶多值二十块钱。寿衣更是我爹留下来的旧衣服。人群里发出一阵窃窃私语,

大家看江大海一家的眼神都变了。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刘芬面前。「大伯娘,你再说一遍,

花了多少?」我的眼神很冷,刘芬被我看得心里发毛,不敢与我对视。就在这时,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刘婶,你胡说!江河哥的棺材是我爹打的,

只收了十五块钱的木料钱,寿衣是……是我从江河哥家里找出来的,根本没花钱!」

众人回头,只见一个穿着打了补丁的碎花衬衫,梳着两条麻花辫的姑娘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是林晚秋。上辈子,就是她,在我「死」后,不顾流言蜚语,替我照顾年迈的奶奶,

给我守了一辈子寡。看到她清瘦的脸庞和那双担忧的眸子,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

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辜负她。刘芬的谎言被当众戳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指着林晚秋骂道:「你个小蹄子,吃里扒外的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我收回手,冷冷地看着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的刘芬。「我的人,

你也敢骂?」3.整个院子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没想到,村里出了名的老实人江河,

竟然敢当众打他大伯娘。刘芬愣了半晌,随即像个泼妇一样撒起泼来。「你个天杀的小畜生!

反了你了!竟敢打长辈!老天爷啊,开开眼吧,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啊!」她一**坐在地上,

拍着大腿哭天抢地。江大海的脸色也变得铁青,指着我怒喝:「江河!你太不像话了!

快给你大伯娘道歉!」我理都没理他们,转身走到林晚秋面前,看着她微红的眼眶,

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些。「谢谢你。」林晚秋摇了摇头,小声说:「我只是说了实话。」

我看着她,郑重地承诺:「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说完,我再次转向江大海夫妇,

眼神恢复了冰冷。「道歉?可以。先把剩下的四百八十五块钱拿出来,我立刻道歉。」「你!

」江大海气得胡子直抖。「江河,差不多就行了,都是一家人。」村支书王建国出来打圆场。

「王叔,正因为是一家人,我才给他们留脸面。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公社,让领导们评评理,

看看吞占烈士(我当时是为救人牺牲,有民兵见证)家属抚恤金,算不算犯法?」「烈士」

两个字一出,江大海和刘芬的脸色瞬间惨白。这年头,成分和名声大过天。

要是背上这个名头,他们一家在村里就彻底抬不起头了。江大海咬了咬牙,从怀里掏了半天,

摸出一个用手帕包着的小包,一层层打开,不情不愿地数出三百块钱递给我。「小河,

大伯手头就这么多,剩下的……」「剩下的我不要了。」我淡淡地说道。

江大海和刘芬都愣住了。我接过那三百块钱,当着所有人的面,抽出一百块,

塞到林晚秋手里。「晚秋,这是你爹的木料钱,多出来的,给你买点好吃的。」

林晚秋吓了一跳,连忙推辞:「江河哥,这太多了,我不能要!」「拿着。你不拿着,

就是看不起我。」我语气强硬。然后,我看向江大海,指着他手里剩下的一百八十五块钱,

冷声道:「剩下的钱,就当是我江河,买断我们两家的亲情了。从今往后,

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两家,再无瓜葛!」此话一出,满场哗然。

在这个注重宗族血亲的年代,主动断绝关系,比杀了对方还狠。江大海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不再看他,拉着还有些发懵的林晚秋,

转身回了屋,重重地关上了门,将所有的喧嚣隔绝在外。屋里,我看着手里剩下的两百块钱,

知道这只是个开始。脑海中,「深海打捞系统」的界面闪烁着微光。

(范围:100米)】【任务:成为这个时代最富有的人】我看向窗外那条穿村而过的大河,

冷笑一声。是时候,让这条河,把吞掉我的东西,加倍吐出来了。4.第二天一早,

我揣着一个蛇皮袋,扛着一把铁锹就出了门。路过的村民看到我,

都像见了鬼一样躲得远远的,一边走还一边窃窃私语。「你说那江河,

是不是脑子被水淹坏了?连亲大伯都不要了。」「谁说不是呢,还敢打刘芬,真是邪了门了。

」我充耳不闻,径直走向村西头那片无人问津的乱石滩。这条河叫青龙河,上游连着水库,

下游汇入大江。前世我死后,灵魂被困在河底,亲眼看到河床下埋着数不清的「宝贝」。

现在,这些都是我的了。我选了个偏僻的河湾,开启了「水下透视」。眼前的世界瞬间变了。

浑浊的河水变得透明,水下的鱼群、水草、石头,都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我扫视着河床,

目光略过那些普通的石头和破烂的瓦罐。很快,

我的目光锁定在了一块半埋在淤泥里的青黑色石板下。石板下,

散落着十几枚泛着银光的圆形物体。是袁大头!我心中一喜,立马脱掉鞋袜,卷起裤腿,

扛着铁锹下了水。河水冰冷刺骨,但我毫不在意。我走到那个位置,

用铁锹小心翼翼地撬开石板,然后伸手探入冰冷的淤泥中。一枚,两枚,

三枚……一共十三枚袁大头!在这个猪肉七毛钱一斤,一个壮劳力干一天才赚两毛钱的年代,

一枚袁大头在黑市上至少能卖到二十块钱。这十三枚,就是二百六十块!

我将银元小心地放进蛇皮袋,用淤泥和水草盖好,然后继续在河里搜寻。一个上午,

我又陆续找到了七八枚品相稍差的银元,还有一个被淤泥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铁盒子。

我抱着铁盒子上了岸,用石头砸开已经锈死的锁扣。盒子打开的瞬间,

金色的光芒晃了我的眼。一根小黄鱼!足足一两重!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狂喜。

这根小黄鱼,至少价值五百块!发财了!我正准备把东西收拾好回家,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哟,这不是江河吗?大白天的在河里摸什么呢?

摸到媳妇了?」我回头一看,是村里的混子赵老三,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小跟班。

赵老三是村支书王建国的小舅子,仗着这层关系,在村里横行霸道,

专门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他斜着眼,目光落在我脚边的蛇皮袋和铁盒子上。

「藏着什么好东西呢?拿出来给三哥看看。」他一边说,一边朝我走来,

伸手就要来抢我的袋子。我眼神一冷,握紧了手里的铁锹。「滚。」赵老三愣了一下,

随即狞笑起来:「嘿,小子,几天不见,长本事了啊?敢跟三哥这么说话?」

他身后的两个跟班也围了上来,不怀好意地看着我。「我再说一遍,滚。」

我缓缓举起了铁锹。「兄弟们,给我上!让他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赵老三怒喝一声,

率先朝我扑了过来。我等的就是现在。我需要一个立威的机会,让村里人知道,我江河,

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我侧身躲过赵老三的猛扑,手中的铁锹顺势一挥,

没有用锹面,而是用厚重的锹柄,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膝盖上。「咔嚓!」

一声骨头碎裂的脆响,伴随着赵老三杀猪般的惨叫,响彻了整个河滩。

赵老三抱着腿在地上打滚,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他那两个跟班看到这架势,

吓得腿都软了,一时间竟不敢上前。我提着铁锹,一步步走向他们,

眼神如同看着两只待宰的羔羊。「还上吗?」那两人对视一眼,惊恐地摇了摇头,

扔下赵老三,连滚带爬地跑了。「废物!」赵老三疼得破口大骂。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

用铁锹拍了拍他那张扭曲的脸。「赵老三,今天这一下,是给你个教训。我的东西,

你最好别惦记。不然下一次,断的就不是你的腿了。」赵老三疼得龇牙咧嘴,

却一个字都不敢说。我拎起蛇皮袋和铁盒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河滩,

只留下赵老三撕心裂肺的哀嚎。5.我打断赵老三腿的消息,比我诈尸还传得快。这下,

村里人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从之前的躲避和议论,变成了敬畏和恐惧。

没人再敢在我背后嚼舌根,连走路看到我都会绕着道走。我乐得清静。回到家,

我把门窗都关好,将今天的收获倒在了床上。二十一枚银元,一根小黄鱼。在这个年代,

这绝对是一笔巨款。但我知道,这些东西见不得光,必须尽快换成钱。

我挑出那根小黄鱼和三枚品相最好的袁大头,用布包好,藏在怀里。剩下的,

则被我藏在了床下的一个暗格里。第二天,我天不亮就起了床,借口去镇上买东西,

坐上了村里的牛车。到了镇上,我没有去供销社,而是七拐八拐,进了一条不起眼的小巷。

巷子尽头,是一家没有招牌的铺子,门口挂着一个「收」字的破布幡。这是镇上有名的黑市,

老板叫黑五,手眼通天,什么都敢收,什么都敢卖。上辈子,我落魄的时候,

曾在这里用我爹留下的一块银怀表换了两个窝窝头。我推门进去,

一个精瘦的男人正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老板,收东西吗?」

黑五眼皮都没抬一下:「收什么?」我从怀里掏出用布包着的东西,放在他面前的柜台上。

黑五看到那根小黄鱼,眼睛瞬间亮了,一下子从摇椅上坐了起来。他拿起小黄鱼,

放在嘴里咬了一下,又拿出个小秤称了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好东西。一两足,

成色也好。」他又拿起那三枚袁大头,仔细端详了一番。「三年造,边齿完整,不错。」

他放下东西,看着我:「小兄弟,想换什么?钱,还是票?」「钱。」「小黄鱼给你五百,

这三枚袁大头,一枚二十,一共五百六。」黑五报了个价。这个价格,

比我预想的还要高一点。黑市虽然黑,但对真正的好东西,从不吝啬。「可以。」

我点了点头。黑五从柜台下的一个铁箱子里,数出厚厚一沓大团结,递给我。我接过钱,

仔细数了一遍,确认无误后,转身就要走。「小兄弟,等等。」黑五叫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