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腻的手搭上肩,他没想过这是敲响的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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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天海集团的太子爷,王海天。

他以为所有女人都可以用钱和权砸开双腿。我也是个女人。

还是他必须要拿下的项目谈判代表。他为我设下一场鸿门宴,酒杯里晃着的全是肮脏的暗示。

我的助理劝我别去,说那是个火坑。我去了。因为我知道,有些垃圾,

就是要让他自己走进焚化炉。他以为他是猎人,我是猎物。他不知道,

我胸口别着的这枚蓝宝石胸针,是顶级的高清摄像头。我只是在等。等他把绞死自己的绳索,

一圈一圈,亲手套在脖子上。1.鸿门宴的请柬电话是王海天的助理打来的。声音客气,

但语调里带着一种施舍的傲慢。“姜总,王总在‘御龙阁’设宴,

想和您深入聊聊南湾项目的事。”我的助理小陈在我旁边,脸都白了。

她用口型对我说:“别去!”我没理她。对着话筒,我的声音很平稳,甚至带了点笑意。

“替我谢谢王总,我一定准时到。”挂了电话,小陈急得快哭了。“姜总,

圈子里谁不知道王海天是什么货色?”“御龙阁就是他的私人猎场,进去的女的,

没几个能干干净净出来。”“南湾这个项目虽然重要,但也不能……”我抬手,打断了她。

“小陈,给我订一辆车,七点去御龙阁。”“另外,把我那件白色的西装套裙送去干洗,

晚上要穿。”“还有,蓝宝石的那枚胸针,记得帮我拿过来。”小陈看着我,

眼睛里全是担忧和不解。她想不通。我也没打算跟她解释。南湾项目,

是我们公司今年最重要的战略布局。王海天的天海集团,是绕不过去的合作方。这块肥肉,

他们想吞,我们也想吃。谈判桌上,我们僵持了半个月,谁也占不到便宜。

王海天大概是耐心耗尽了。他觉得,对付一个女人,谈判桌上不行,那就换个地方。比如,

酒桌。比如,床。他以为我是那种可以被酒精和暗示摆布的女人。这是他的思维定式。

也是他的死穴。我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穿梭的车流。这个城市,

每天都在上演各种各样的狩猎游戏。有的人追逐财富。有的人追逐权力。王海天这种人,

追逐的是征服的**。他把我当成了新的猎物。可惜,他不知道。我才是那个最耐心的猎人。

而我的**,已经上膛很久了。晚上六点半,衣服送来了。纯白的西装套裙,剪裁利落,

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我把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清晰的下颌线。

然后,我拿起那枚蓝宝石胸针。胸针是父亲送我的生日礼物。他说,宝石的蓝,

要比天空还清澈,比深海还冷静。做人,做事,都要这样。我把它别在左侧的翻领上。

位置不高不低,正好对着前方。我对着镜子,轻轻按了一下宝石的侧面。镜子里的我,

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那不是笑。是信号。小陈把车开到楼下。她还是不放心,

递给我一个酒店的房卡。“姜总,我在御龙阁旁边开了个房间,您要是……”“不用。

”我坐进后座,“你早点下班,明天早上九点,准时开会。”车子启动。

窗外的霓虹一闪而过,在我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我闭上眼。

脑子里开始复盘整个计划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每一个可能的突发状况。

以及,为王海天准备好的,那份终极大礼。今晚,是他的鸿门宴。也是我的审判庭。

2.黄金铸就的牢笼御龙阁。名字俗气,但确实是本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一砖一瓦,

都用钱堆砌而成。连门口的石狮子,据说眼睛都是镶的真金。王海天的助理,张助理,

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看到我下车,他脸上立刻堆满职业化的笑容。“姜总,您可算来了,

王总等您好久了。”他的眼神在我身上快速扫了一圈。职业套裙,一丝不苟的发髻,

脸上是淡得几乎看不出的妆。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大概觉得,我穿成这样,

太不“上道”了。我假装没看见。“张助理客气了,让王总久等,是我的不是。”礼数周全,

滴水不漏。包厢在顶楼。电梯是专属的,需要刷卡。张助理在前面引路,腰杆挺得笔直,

像一只骄傲的公鸡。他大概觉得,能带我进入这个地方,是一种恩赐。

包厢的门是厚重的实木。推开门,一股混合着顶级雪茄、昂贵香水和金钱的味道扑面而来。

王海天就坐在正对着门的主位上。他穿着一件真丝的暗红色衬衫,扣子解开了三颗,

露出胸口一撮护心毛。手上戴着一块硕大的金表,手边放着一杯琥珀色的洋酒。他看到我,

眼睛亮了。那种眼神,我见过太多次。像屠夫看到即将被宰杀的羔羊。

充满了贪婪、欲望和势在必得的傲慢。他站起来,张开双臂,似乎想给我一个拥抱。“姜总,

大驾光光临,蓬荜生辉啊!”声音洪亮,带着一股酒气。

我恰到好处地停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伸出手,做出要握手的姿势。“王总客气,

您亲自设宴,是我的荣幸。”我的动作,让他那个热情的拥抱落了空。他愣了一下,

随即哈哈大笑,顺势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很热,很油腻。握住我的手之后,

拇指还在我手背上不轻不重地摩挲了一下。很恶心。我心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是把这个细节,

默默记下。“姜总真是太见外了。”他拉着我的手,把我往他旁边的位置上引,“来来来,

坐,坐我这边。”那个位置,紧挨着主位。是整个酒桌上,最暧昧,也最危险的位置。

我抽出手,动作自然,没有丝毫的生硬。“王总,我习惯坐您对面。

”我指了指他对面的空位。“这样,方便向您汇报工作。”我的语气,恭敬又疏离。

王海天的脸色僵了一下。旁边的张助理赶紧打圆场。“姜总真是爱开玩笑,今天只谈风月,

不谈公事。”他一边说,一边给我拉开了王海天旁边的椅子。意思很明显,我必须坐在这里。

我看了看那张椅子。像一个黄金铸就的陷阱。坐下去,就等于接受了这场游戏的不对等规则。

我不动声色。“张助理,风月是年轻人的事。”“我和王总这个年纪,

还是谈点实际的比较好。”“比如,钱。”我说完,没再看他们。

径直走到王海天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隔着一张巨大的圆桌,我看着他。

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把“汇报工作”的姿态,做得十足。王海天的脸色,

终于有点挂不住了。他眯起眼睛,重新打量我。眼神里的轻浮退去了一些,多了几分审视。

他大概没想到,这只预想中的小羊,身上还长着几根不好惹的刺。包厢里的气氛,

瞬间冷了几秒。空气中,充满了无声的较量。我知道,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大餐,

还在后头。而我的录音笔,哦不,我的胸针,已经开始忠实地记录下这一切了。

它在闪着微不可察的光。像恶魔的眼睛。3.“叔叔”这个词,很灵性王海天到底是王海天。

短暂的错愕之后,他很快就恢复了主场的气势。他给自己倒满酒,也示意张助理给我满上。

“好,好,姜总快人快语,我喜欢。”“那就先喝酒,喝好了,什么都好谈。

”张助理端着酒瓶过来。是市面上看不到的**茅台。酒瓶一开,

酱香味立刻弥漫了整个包厢。他要给我面前的白酒杯倒酒。我用手轻轻盖住杯口。

“不好意思,王总,我酒精过敏。”“医生嘱咐过,滴酒不能沾。”我说的很诚恳,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王海天挑了挑眉。“酒精过敏?姜总,这个借口可就没意思了。

”“谁不知道,生意都是在酒桌上谈成的。”“你不喝酒,是看不起我王某人?”帽子,

就这么扣下来了。这是酒桌文化里最常见,也最低级的绑架。拒绝,就是不给面子。

不给面子,就别想谈生意。我没接他的话。而是对张助理说:“麻烦给我一杯热茶,谢谢。

”然后,我才重新看向王海天。“王总误会了,我不是看不起您,是看得起我自己的命。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为了工作把身体搞垮了,不值得。”“您说对吧?

”我把话题从“给不给面ぞ”的私人情绪,转移到了“爱惜身体”的普世价值上。

他要是再逼我,就显得他不近人情,不懂得爱护下属。王海天被我噎了一下。他端起酒杯,

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用一种油腻的,自以为很风趣的眼神看着我。“姜总啊,你这性格,

真是……”他拖长了音,似乎在想一个合适的词。“像个小丫头,倔得很。”“不过,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他说着,身体前倾,手肘撑在桌上。“别老是王总王总的,

叫得那么生分。”“以后,叫我海天哥。”他说话的时候,

眼睛一直在我脸上和我胸口的位置来回打转。那种目光,充满了侵略性。

让人感觉像被一条湿滑的蛇爬过。张助理在旁边附和地笑。“是啊是啊,

王总最欣赏姜总这样的女强人了。”我端起刚倒好的热茶,吹了吹。茶雾氤氲,

遮住了我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我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灿烂又无害的笑容。“王总真风趣,

就像我叔叔一样,爱开玩笑。”这句话一出口,王海天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叔……叔叔?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用这个词来回应他的“海天哥”。辈分,瞬间就拉开了。

从暧昧的“哥”,变成了尊敬的“叔”。他所有的油腻和暗示,都被我用这个词,

砌成了一堵墙。我继续微笑着,火上浇油。“是啊,我叔叔就跟您差不多大,

也喜欢在饭桌上讲笑话逗我。”“不过,咱们还是先谈谈那3%的利润率吧。

”“毕竟我叔叔教我,生意场上,数字才是最美的语言。”我把“叔叔”两个字,

咬得特别清楚。然后,极其自然地,把话题拉回了谈判桌。既捧了他(像我尊敬的长辈),

又怼了他(别开玩笑了,谈正事)。还顺便,把谈判的核心问题,重新抛了出来。

王海天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想发火,却找不到由头。因为我说的每一句话,

都客气又得体。他想继续开黄腔,却发现辈分已经被我定死了。再往下说,

就成了长辈对晚辈的性骚扰,更上不了台面。张助理的笑声卡在喉咙里,

表情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整个包厢,第一次陷入了真正的沉默。我慢悠悠地喝着茶。

心里清楚。第一回合,我赢了。但这只会激起他更强的好胜心。接下来的攻击,会更猛烈,

也更没有底线。我等着。胸口的蓝宝石,也在静静地等着。

4.猎物开始露“獠牙”王海天气得不轻。他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干,

然后把杯子重重地顿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谈,谈,谈,就知道谈工作。

”“姜总,你这么拼,你们老板给你多少钱啊?”“一个月三十万?五十万?

”他靠在椅子上,用一种审视商品的眼神看着我。“跟了我,我给你开三百万。

”“不是年薪,是月薪。”图穷匕见了。他撕下了伪装,开始**裸地用金钱来羞辱我。

在他看来,所有的女人,都有一个价码。只要价码开得够高,就没有收买不了的忠诚和贞洁。

旁边的张助理,也换了一副嘴脸。他不再是那个和稀泥的助理,而是变成了帮腔的恶犬。

“姜总,王总这是看得起你。”“多少小明星想这个机会都没有呢。”“识时务者为俊杰,

您是个聪明人。”他们一唱一和,像在演一出拙劣的双簧。把我当成了一个待价而沽的**。

我没生气。一点都没有。愤怒是无能的表现。我只是觉得好笑。原来,

这就是他们这种生物的思维方式。简单,粗暴,充满了原始的傲慢。我放下茶杯。“王总,

您这个报价,确实很诱人。”我先是肯定了他。给了他一个他想要的台阶。他的脸上,

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他以为,我心动了。我话锋一转。“不过,天海集团的股价,

最近好像不太稳定。”“我听说,上个季度的财报,有几个关键数据不太好看。

”“王总您是集团的未来继承人,与其花这么多钱在我身上,不如想想怎么把利润率提上去。

”“毕竟,三百万一个月,一年就是三千六百万。”“这笔钱,如果用来做技术研发,

或者渠道拓展,说不定能给天海带来几个亿的回报。”“到时候,别说三百万了,

三千万您都拿得出来。”我的声音很轻,很柔。像一个真心为他着想的商业顾问。

但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扎在他最敏感的神经上。我在告诉他:第一,你的钱,

是你家里的,不是你自己的。第二,你家里的情况,我也不是不知道。第三,你这个继承人,

当得好像不太稳。第四,有时间在这泡妞,不如干点正事。王海天的脸色,彻底变了。

如果说之前是青白交加,现在就是黑中透紫。“你调查我?”他的声音里,

带上了一丝真正的寒意。我笑了。“王总,您是我们的重要合作伙伴。

”“对合作伙伴做背景调查,是我们的基本工作流程。”“这不叫调查,这叫尽职调查。

”“我相信,您也一定调查过我们公司,和我个人,对吗?”我把皮球,又踢了回去。

把他的恼羞成怒,定义成了“不专业”。他死死地盯着我,胸口剧烈地起伏。

他大概从来没有在一个女人面前,吃过这样的亏。他引以为傲的财富和地位,在我这里,

不但没有成为武器,反而成了我攻击他的靶子。他沉默了很久。然后,忽然笑了。那笑容,

很冷。“好,很好。”“姜凝,我记住你了。”他连名带姓地叫我。这代表,

最后一丝伪装的客气,也撕破了。“既然你这么喜欢谈工作,那我们就谈工作。

”“南湾项目,天海要多占五个点的利润分成。”“你回去告诉你们老板,要么接受,

要么滚蛋。”“我只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他这是在用项目来威胁我。用公司的利益,

来惩罚我的“不识抬举”。他想看到我惊慌,看到我失措,看到我后悔。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王总,您这个要求,不符合商业逻辑。”“五个点的利润,

会让我们的合作失去平衡。”“一个不平衡的合作,是走不长远的。”“我相信,

天海集团的董事会,也不会同意这种杀鸡取卵的方案。”我提到了“董事会”。又是一根针。

我在提醒他,天海集团,不是你王海天一个人的。你这个太子爷的决定,

上面还有一群“太上皇”看着呢。王海天猛地站了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姜凝,

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们公司在城南寸步难行?

”我仰头看着他。脸上依然是那副职业化的微笑。“我信。”“所以,

我更要为公司的利益负责。”“不能因为我个人,就损害公司的长远发展。”我站了起来,

整理了一下我的西装外套。“王总,今天这顿饭,很愉快。”“您的提议,

我会如实向董事会汇报。”“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我说完,朝他微微颔首。

然后,转身,准备离开。我的每一个动作,都从容不迫。

像一个刚刚结束了一场普通商务会谈的职业经理人。就在我转身的一瞬间。王海天忽然动了。

他几步绕过桌子,挡在了我面前。一股浓烈的酒气,夹杂着他身上的古龙水味,

劈头盖脸地压了过来。“想走?”他冷笑着。“姜凝,今天你不把我陪高兴了,

就别想走出这个门。”他的手,朝着我的肩膀,伸了过来。5.胸针,在发光王海天的手,

带着一股势在必得的油腻。目标是我的肩膀。这是一个试探性的动作。如果我退缩,

或者尖叫,他就会得寸进尺。如果我反抗,他正好可以借题发挥,说我小题大做,

甚至倒打一耙。我没动。甚至没有躲。我就那么静静地站着,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恐惧,

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冰冷的,看死人一样的平静。我的平静,让他有些意外。伸出来的手,

在半空中顿了一下。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做了一个非常细微的动作。我抬起左手,

轻轻地扶了一下我领口上的那枚蓝宝石胸针。指尖在宝石的切面上,不易察觉地,

快速敲击了两下。这是一个预设的信号。意思是:高能预警,重点录制。王海天当然不知道。

他只当是我一个下意识的整理衣服的动作。他看到我没反抗,胆子更大了。他的手,

最终还是落了下来。不是搭在我的肩膀上。而是直接抓住了我的手臂。他的手心很烫,

带着汗。“姜凝,别装了。”“我知道你们这种女人,心里想的是什么。”“半推半就,

欲擒故纵,不就是想多要点好处吗?”“开个价吧。”他的脸,离我很近。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粗大的毛孔,和眼睛里的血丝。他嘴里的酒臭味,熏得我有点想吐。

我依然没动。我只是低头,看了一眼他抓着我手臂的手。然后,再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我的声音,比刚才更轻,更柔。“王总,你知道吗?”“根据我们国家的法律,

违背妇女意志,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行与妇女发生性关系的行为,构成**罪。

”“即便没有发生实质关系,这种行为,也构成了强制猥亵。”“还有,您刚才说的话,

‘跟了我’,‘开个价’,这些都属于典型的性骚扰言论。”我像一个普法机器人,

一字一句,冷静地陈述着法律条文。王海天愣住了。他大概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

我会跟他聊法律。这完全超出了他的剧本。他旁边的张助理,也傻眼了。我继续说。“另外,

您刚才以南湾项目为要挟,逼迫我满足您的个人要求,这在商业行为中,

属于典型的商业胁迫。”“这些行为,如果被证实,不仅会让您个人面临牢狱之灾,

也会让天海集团的声誉和股价,受到毁灭性的打击。”王海天听完,先是愣了三秒。然后,

爆发出了一阵夸张的大笑。“哈哈哈哈!”“证实?姜凝,你拿什么证实?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的人,你觉得你说的这些话,有人会信吗?

”“你现在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他笑得前仰后合,充满了不屑。

“你太天真了,小姑娘。”我看着他笑。等他笑够了。我才缓缓地,说出了下一句话。

“王总,您说的对。”“口说无凭。”“所以,我一般习惯用证据说话。”我说着,

缓缓抬起我的左手。再一次,轻轻地碰了碰我胸前的蓝宝石胸针。这一次,我没有敲击。

而是长按了三秒。这是关闭录制的指令。然后,我当着他的面,把那枚胸针,从我的西装上,

摘了下来。我把它托在手心。像托着一件稀世珍宝。王海天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的目光,

落在了我手心的胸针上。那颗湛蓝的宝石,在包厢奢华的灯光下,折射出冰冷而诡异的光。

他不是傻子。他瞬间明白了什么。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额头上,

开始渗出细密的冷汗。他抓着我胳膊的手,也下意识地松开了。像是被烫到了一样。

“这……这是什么?”他的声音,有点发抖。我笑了。今晚,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了。

“王总,我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司最新投资的一家科技公司,

研发的微型摄像录音设备。”“4K高清画质,杜比全景声收音,军用级别的信号屏蔽技术。

”“最重要的是,它的续航时间,足够记录下一整场,愉快的晚宴。”我把胸针,

在他面前晃了晃。“刚才您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都被它,忠实地记录下来了。

”“您想……现在就回看一下吗?”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王海天和张助理的表情,

比见了鬼还要精彩。他们看着我手里的胸针。那眼神,不再是看一个女人,一个猎物。

而是像在看一个,手握核弹按钮的魔鬼。6.猫捉老鼠的游戏,换人了王海天的脸色,

白得像一张纸。他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胸针,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太子爷,现在像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鸡。旁边的张助理,反应比他快一点。

他一个箭步冲上来,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姜……姜总,您……您别开玩笑了。

”“都是误会,一场误会。”“王总就是喝多了,跟您开个玩笑,您别当真。”他一边说,

一边给我使眼色。手还偷偷地往我这边伸,似乎想抢走我手里的胸针。我手腕一翻,

把胸针紧紧攥在手心。然后,后退一步,拉开了和他的距离。“张助理。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现在,是我们在谈。”“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我的语气,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张助理伸到一半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被我的气场镇住了。

脸色涨红,囁嚅着,不敢再上前。我没再理他。我的目光,重新回到了王海天身上。“王总,

现在,我们来玩一个新游戏。”“游戏规则很简单。”“我提问,你回答。

”“如果你让我满意,今天的事,或许还有商量的余地。”王海天终于找回了一点声音。

“你……你想怎么样?”他的声音,干涩沙哑。“第一个问题。”我伸出一根手指。

“南湾项目,按照我们公司提出的A方案来签,你有没有意见?”A方案,

是我们最初的方案。利润分成,我们占优。也是对我们公司最有利的方案。王海天咬着牙。

A方案,等于让他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来。他当然不甘心。“你这是敲诈!”“敲诈?

”我笑了,“王总,您刚才用项目逼我就范的时候,可没觉得这是敲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