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祖传秘方,当上了大夏第一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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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临终前递给我一张发黄的秘方时,我从未想过这会是改变命运的钥匙。

在太医院受尽白眼的我,凭借这张秘方救活了濒死的太子。皇帝龙颜大悦,

亲自赐我“第一神医”金牌,却不知秘方背面还有一行小字。当朝宰相突然深夜到访,

跪在我面前:“求神医救救整个大夏江山!”我翻开秘方背面,看清那行字后,

手中的茶盏砰然落地——---第一部:前续简介大夏王朝,太医院。

空气里常年弥漫着一种混合了陈年药草、权贵熏香和隐约腐朽气息的味道。林晏,

一个在最底层挣扎的医官,正挽着袖子,在院角那间堆满杂物的耳房里,

对着一个小泥炉扇火。炉上的药罐咕嘟咕嘟冒着泡,苦涩的气味是他最熟悉的伙伴。

他是顶着“林氏医道”最后传人的名头进来的,曾祖爷爷也曾是这太医院里响当当的人物。

可传到他这一代,家道早已中落,那点祖上的荣光,非但没成为庇护,

反而成了压在他身上的沉重枷锁。同僚们,

那些或是靠钻营、或是凭真才实学(但更多是前者)上位的太医们,

看他的眼神总带着三分讥诮,七分怜悯。仿佛在说,看,那就是林家最后的苗裔,

守着点老掉牙的玩意儿,能有什么出息?他也确实“没出息”。开的方子中正平和,

却无奇效;用的针法稳健扎实,却难起沉疴。在这名利场中,不出彩,便是错。

他习惯了被呼来喝去,习惯了被抢去功劳,习惯了在无人注意的角落,

默默整理那些蒙尘的医案,或是像现在这样,为某个得势太医的宠物熬制“安神汤”。

唯有在夜深人静,回到城南那条逼仄小巷的家中,

看着堂屋那块早已褪色的“妙手回春”匾额,他心头才会泛起一丝微澜。

祖母枯槁的手将一张触手粗糙、边缘发黄卷曲的旧羊皮纸塞进他手里的触感,仿佛还在昨日。

“晏儿……林家……根本……守好……”祖母的气息断断续续,后面的话,

终是湮没在了沉重的喘息里。那纸上,用一种古老的墨迹,写着几味看似普通,

配伍却极为刁钻怪异的药材,以及一套行针手法,名曰“回魂渡厄”。他研究多年,

始终不得其解,有些药材甚至闻所未闻。只当是祖上某个前辈异想天开的臆测之作,

小心收藏着,算是留个念想。直到那日,东宫大乱。太子狩猎坠马,被猛兽所伤,

胸腹间撕开一道可怕的伤口,高烧不退,气息奄奄。太医院院判、使尽浑身解数,

甚至请出了宫廷秘藏的灵药,太子的脉象却依旧如同将尽的烛火,一点点微弱下去。

皇帝震怒,已在殿外斩了两个办事不力的太监,太医院上下人人自危,

笼罩在一片绝望的灰霾之中。无人敢再上前。那是抄家灭族的干系。林晏跪在角落里,

听着御前内监那带着哭腔的催促和院判大人绝望的叹息,怀里那张祖传的羊皮纸,

突然变得滚烫,灼烧着他的胸膛。他想起祖母临终时浑浊却执着的眼神,

想起“林氏医道”四个字曾经代表的意义。是继续默默无闻,直至像尘埃一样被扫出太医院,

还是……他不知哪来的勇气,在死寂之中,猛地抬起头,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穿透了压抑的空气:“臣……臣或有一法,可试救殿下。”所有的目光,

惊疑、难以置信、看疯子般的眼神,瞬间聚焦在他这个最不起眼的低等医官身上。

院判的脸色先是震惊,随即变得铁青,但看着龙椅上皇帝那杀意弥漫的眼神,他蠕动着嘴唇,

最终没能说出反对的话。那是一次赌上一切的诊治。在众目睽睽之下,

他取出随身携带、摩挲得光滑的银针,依照秘法所示,行那“回魂渡厄”针。下针之险,

方位之奇,令几位资深太医都倒吸凉气。随后,他又呈上按秘方紧急配置的药汁,

那药味奇异,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时间一刻一刻地流逝,每一息都漫长如年。

就在连林晏自己都快要被巨大的压力击垮时,太子滚烫的额头,竟奇迹般地开始降温!

灰败的脸色,也渐渐透出一丝极淡的血色。太子,活过来了。

第二部:正文第一章金牌与暗流奇迹,发生在谁身上,谁便是英雄。一夜之间,

林晏从太医院角落里那个可以随意被使唤的名字,变成了“林神医”。皇帝狂喜之下,

不仅赏赐金银绸缎,更亲自手书“大夏第一神医”六个鎏金大字,命匠人制成金牌,

赐予林晏。那金牌沉甸甸的,压在他的官服上,也压在他的心上。

同僚们的笑容变得热情而谦卑,但转身时,他总能捕捉到那笑容底下隐藏的嫉妒与审视。

院判大人拍着他的肩膀,说着“后生可畏”,眼神却复杂难明。他搬出了那间杂物耳房,

有了自己独立、宽敞的诊室。前来求诊的达官贵人络绎不绝,他依着家传的扎实功底,

辅以那秘方上衍生出的一些精妙思路,倒也解决了不少疑难杂症,名声愈发响亮。人前风光,

人后他却愈发谨慎。他深知,这“第一神医”的名头,如同筑于流沙之上的高塔。

太医院这潭水,太深了。太子的意外,真的只是意外吗?那伤口的形状,他事后回想,

总觉得有几分蹊跷。还有,太子醒来后,对于坠马前后的记忆,一片模糊。荣耀与危机,

像一对孪生兄弟,同时降临。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打听与太子狩猎相关的人和事,

线索却总在关键处断开。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暗中抹去着什么。这夜,

他正在灯下反复研究那张救了他也可能将他推向深渊的祖传秘方。金牌放在桌上,

烛光映照下,“第一神医”四字流光溢彩,刺得他眼睛微微发疼。

他下意识地摩挲着羊皮纸粗糙的边缘,

一个多年来被忽略的细节骤然闯入脑海——这纸的厚度,似乎有些异常。他心头一跳,

小心翼翼地将羊皮纸对着烛火。透过昏黄的光线,他隐约看到,

在记载药方和针法的文字背面,似乎还有一层极淡的、与正面笔迹略有不同的阴影。

他屏住呼吸,取来清水,用最细的软毫笔尖,蘸取极少的水分,极其轻柔地在那片区域擦拭。

羊皮纸吸水后,颜色微微变深,一行原本被某种特殊技法隐藏起来的小字,如同幽灵般,

缓缓浮现出来:“回魂逆命,窃取生机;施于仁君,可延国祚;施于暴戾,必遭天噬,

祸延施术者,血脉尽枯。”字迹古奥,带着一股森然的寒意,瞬间穿透了他的四肢百骸。

林晏的手猛地一抖,桌上的茶盏被袖口带倒,“砰”地一声脆响,摔在地上,

碎片和茶水四溅。窃取生机?天噬?血脉尽枯?他救活太子,用的是“回魂渡厄”针,

喝的是按秘方配置的药。难道……这所谓的“回魂”,本质竟是“窃取”他人生机,

来延续目标的生命?!那太子的生机,是从何而来?是那些被斩的太监?还是……别的什么?

那“施于仁君,可延国祚;施于暴戾,必遭天噬”又是什么意思?太子……是仁是暴?

他当时只知救人,何曾想过这些!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以为自己凭借祖荫和一点运气攀上了青云之路,却不想脚下踩着的,

竟是一座摇摇欲坠的悬崖!这“第一神医”的金牌,此刻看来,更像是一道催命符。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而克制的叩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林晏心头剧跳,

强压下翻腾的心绪,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袍,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的,

竟是当朝宰相李秋言!他身披一件不起眼的黑色斗篷,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面容,

但林晏依旧能认出他那标志性的、梳理得一丝不苟的灰白鬓角。更让林晏震惊的是,

这位一向以沉稳如山、权倾朝野著称的老臣,此刻脸上竟毫无血色,眼中布满了血丝,

写满了惊惶与绝望。门刚一打开,李秋言甚至来不及寒暄,目光触及林晏的瞬间,

竟“噗通”一声,直接跪倒在了冰冷的石阶上!“林神医!救救大夏!救救这天下百姓吧!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压抑着极致的恐惧。林晏惊得魂飞魄散,连忙侧身避让,

伸手去扶:“相爷!您这是做什么!折煞下官了!快快请起,有何事慢慢说!

”李秋言却固执地跪着不起,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压低了声音,

说出了一句让林晏浑身血液几乎冻结的话:“陛下……陛下他……不是病了!

是……是中了蛊毒啊!!”第二章宫廷暗蛊皇帝的病,林晏是知道的。近半年来,

皇帝性情日渐暴戾,多疑易怒,时常头痛欲裂,太医院众太医皆诊为“劳思过度,

肝阳上亢”,开的方子也都是清心降火的路数,却始终不见好转,近月来更是卧床不起。

现在,宰相告诉他,是蛊毒?林晏将李秋言强行扶起,引入内室,紧闭房门,

又仔细检查了窗外,才沉声问道:“相爷,此事关乎国本,万万不可妄言!您说陛下中蛊,

有何凭据?”李秋言接过林晏递来的热茶,手却抖得几乎握不住杯盏,茶水漾了出来,

烫红了手背也浑然不觉。“老夫……老夫也不敢确信。但陛下近来的言行,

与古籍中记载的‘噬心蛊’发作之状,一般无二!而且……”他猛地抓住林晏的手臂,

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而且宫中近日,接连有宫女内侍莫名暴毙,死状……死状凄惨,

浑身精血仿佛被抽干了一般!林神医,你想想太子殿下当初……”林晏脑中“嗡”的一声!

浑身精血被抽干?太子当初重伤濒死,被他的“回魂渡厄”救活,

那秘方背面的警告……“窃取生机”、“祸延施术者,血脉尽枯”!难道,太子被救活,

并非仅仅因为他的针药,还因为……有人在暗中,以他人的性命和精血,为太子“续命”?

而如今,这可怕的手段,用到了皇帝身上?目的又是什么?他感到一张无形的大网,

正从四面八方收紧,而他自己,似乎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成了网上的一环。

“相爷为何独独来找下官?”林晏盯着李秋言的眼睛,“太医院能人辈出,

院判大人更是医术通天。”李秋言惨然一笑:“太医?如今太医院,还是以前的太医院吗?

自太子之事后,陛下性情大变,提拔了不少‘新人’,院判如今说话,

只怕还没那几个新来的‘神医’管用!老夫暗中观察许久,满朝上下,医术既高,

又尚未被那幕后之人笼络,且有可能解开此等诡谲之毒的,唯有你林神医一人!你救活太子,

已证明你的能力远超常人。”他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彻骨的寒意:“老夫怀疑,

下蛊之人,就在宫内,甚至……就在陛下身边!其目的,恐怕不只是谋害陛下那么简单,

而是要操控陛下,祸乱朝纲,打败我大夏江山!”林晏背心已被冷汗浸透。

他想到了太子坠马的蹊跷,想到了太医院微妙的气氛,

想到了那诡异的祖传秘方和背面的警告。一切线索,似乎都被“蛊毒”这两个字串联了起来。

救,还是不救?救,他面对的是前所未见的蛊毒,

是隐藏在暗处、手段狠辣、可能位高权重的敌人,更要命的是,

他可能要再次动用那邪门的祖传秘方,承受那“天噬”的反噬。不救,皇帝一旦被彻底操控,

或毒发身死,大夏必将陷入前所未有的动乱,届时烽烟四起,生灵涂炭,他林晏,

又如何能独善其身?祖母临终的嘱托言犹在耳:“守好……”守好什么?是守好林家的传承,

还是守好这医者仁心,守好这天下安宁?他看着眼前这位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的宰相,

那眼中燃烧的,是尽忠报国的孤勇,也是走投无路的绝望。良久,林晏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眼神变得坚定。他扶李秋言坐下,沉声道:“相爷,此事我应下了。但需你全力配合,并且,

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必须严守秘密。”他走到桌边,再次拿起那张祖传秘方,

对着灯光,看着正面那救人的法门,和背面那噬命的警告。光与影,生与死,仁心与邪术,

在这张小小的羊皮纸上,交织成了一幅他无法看透,却必须踏入的迷局。

第三章蛛丝马迹接下来的日子,林晏表面一如往常,为各路贵人诊病,研究医案,

甚至故意在与同僚闲聊时,流露出对皇帝“风邪入里”病情的几分“新见解”,

一副潜心医术、不通世务的样子。暗地里,却在李秋言的掩护下,开始了他凶险万分的调查。

李秋言利用职权,设法让林晏获得了一次为皇帝“请平安脉”的机会。

踏入皇帝寝宫的那一刻,

一股混合着浓郁龙涎香和某种极淡、却无法忽视的腥甜气味扑面而来。龙榻上的皇帝,

比他上次远远瞥见时,又消瘦憔悴了许多,眼窝深陷,颧骨高耸,

皮肤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灰败色。最令人心悸的是他的眼睛,时而浑浊无神,

时而又会闪过一抹狂躁暴戾的精光。林晏跪在榻前,手指搭上皇帝的手腕。

指尖传来的脉象沉涩紊乱,时快时慢,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血脉中蠕动啃噬。

更让他心头一凛的是,当他凝神细查时,

能隐约感觉到皇帝体内有一股极其阴寒、充满死寂的气息在流转,而这股气息,

竟与他施展“回魂渡厄”针法时,隐约感知到的、从太子体内被驱散的那丝邪气,同出一源!

果然是蛊毒!而且,是一种极为高明、能与宿主生机纠缠极深的恶蛊!他不敢久留,

按惯例开了些太平方,便恭敬退下。退出寝殿时,

他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殿内侍立的宫女太监,将他们低眉顺眼的模样记在心里。

其中一个站在角落、面容普通得让人过目即忘的小太监,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太监的气息,

似乎比旁人更微弱一些,眼神也过于平静,不像其他内侍那般带着对天威的天然恐惧。

与此同时,林晏开始暗中调查那些暴毙宫人的信息。李秋言动用了埋得很深的暗线,

才零星获取到一些信息。这些宫人死前,都曾短暂侍奉过皇帝或太子,死亡时间看似分散,

实则隐隐围绕着皇帝病情加剧和太子康复的关键节点。他们的尸首都被以“恶疾传染”为由,

迅速火化处理,不留痕迹。线索似乎指向了东宫。太子是既得利益者,他有动机吗?

可太子自伤愈后,大部分时间仍在静养,势力并未明显扩张。而且,

林晏凭借那次救治建立的微弱信任,几次借请安为由观察太子,发现太子眼神清澈,

对自身重伤初愈颇感庆幸,言语间对父皇病情充满忧虑,不似作伪。不是太子,那会是谁?

谁能同时在皇帝和太子身边布下如此暗手?谁又能从朝局动荡中获益最大?

林晏将目光投向了近年来风头最劲的国师——玄玑子。

此人凭借一手炼丹养生之术和些呼风唤雨的把戏,极得皇帝宠信,甚至在皇帝病重后,

已能一定程度影响朝政。他的丹房,就设在皇宫西北角的钦安殿,等闲人不得靠近。

难道是他?就在林晏试图寻找机会接近钦安殿时,太医院内部,一场针对他的风暴,

正在悄然酝酿。第三部:**第四章步步杀机院判周大人设宴,

名为庆贺林晏晋升首席御医,实则是一场鸿门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看似热烈,

周院判端着酒杯,踱到林晏身边,花白的眉毛下,一双眼睛精光内敛,

呵呵笑道:“林贤侄年轻有为,得此殊荣,实乃我太医院之幸。只是……”他话锋一转,

声音压低,仅容两人听见,“贤侄近日似乎颇为忙碌,常往宫禁深处行走,

可是在为何等机密要事奔波?”林晏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不动声色,

举杯谦逊道:“院判大人谬赞。晚辈资历浅薄,蒙陛下天恩,唯有兢兢业业,钻研医术,

以期能更好地为陛下分忧。近日不过是翻查些古籍,试图为陛下病情寻一良方,

偶有请教内官,实在当不得‘忙碌’二字。”“哦?是吗?”周院判意味深长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