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别离无归期,我纳了三个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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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夫君裴知昼成婚三年,他却为了他的白月光婢女,让我独守空房。

他以为我会像别的女人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我没有。我转身向父皇请旨,以公主之尊,

连纳三位侧夫。一个状元郎,一个少年将军,一个西域巨贾。

当裴知昼带着他的白月光在雪中写诗时,我的将军侧夫正教我骑射,

状元郎侧夫为我讲解天下大势。后来,裴知昼急眼了,红着眼求我:“榴榴,我错了,

你把他们都赶走好不好?”我挽着新科状元的手,笑靥如花:“裴驸马,请自重。

我们已经和离了。”1成婚三年的合卺宴,裴知昼又没来。满桌珍馐冷得像我的人,

也像我的心。府里的下人垂着头,连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的怜悯。

我是大梁最尊贵的长公主唐榴,下嫁给探花郎裴知昼,本该是一段佳话。可如今,

我成了全京城的笑话。夜半,他终于回来了,带着一身寒气和雪花。“榴榴。”他声音清冷,

像窗外的落雪。我抬起头,看着他俊美却疏离的脸。“琼灯病了,咳得厉害,

府里的药材不够好,我进宫去为她求些雪莲。”琼灯,又是琼灯。他的贴身婢女,

他的心尖肉,他的白月光。一个婢女,却能让他这个新科探花、当朝驸马,

在新婚夜、在每一个我满心期盼的夜晚,弃我而去。“裴知昼,”我站起身,声音有些发颤,

“今天是我们成婚三年的日子。”他愣了一下,随即避开我的视线。“我知道。”“你知道?

”我笑出了声,笑声里带着泪,“你知道,所以你陪着她,让她喝着宫里最好的药,

然后来我这里,像完成任务一样露个面?”“榴榴,你别这样,琼灯她身子弱,她只有我了。

”又是这句话。三年了,他每次从别院回来,都用这句话堵住我所有的质问和委屈。

她只有你了。那我呢?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尊贵的长公主,又算什么?“你留下。

”我看着他,几乎是恳求,“今晚,留下。”他沉默了,眉头紧锁,那是我看惯了的不耐烦。

他终究是摇了摇头,转身就走。“她离不开我。”门被关上,隔绝了内外。

也彻底隔绝了我最后一丝幻想。我坐回冰冷的椅子上,拿起筷子,一口一口,

将满桌的冷菜吃得干干净净。胃里翻江倒海,疼得像刀绞。可再疼,

也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我告诉自己,唐榴,这是最后一次了。2彻底心死,

是在半月后的赏花宴上。我以公主府的名义,遍邀京中贵女。裴知昼也来了,还带来了琼灯。

美其名曰,让她出来散散心。宴会之上,琼灯穿着一身素白长裙,弱柳扶风,

引得不少人侧目。她恭敬地为我奉茶,手腕上却戴着一只价值不菲的暖玉镯子。

那是我母后留给我的遗物,我曾想在生辰时送给裴知昼,

却被他以“男子不宜佩戴”为由退回。原来不是不宜佩戴,只是不配由他佩戴。

他转手就给了他的心上人。我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就在这时,琼灯脚下一滑,

整个人朝着旁边的荷花池倒去。“啊!”一声惊呼,伴随着落水声。所有人都惊呆了。

我身边的侍卫正要下水,一道身影比他们更快。是裴知昼。他没有丝毫犹豫,

纵身跃入冰冷的池水,将琼灯捞了上来。他抱着浑身湿透、瑟瑟发抖的琼灯,

双眼通红地瞪着我。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利剑。“唐榴!你的心怎么这么狠毒!

”他当着满园宾客的面,对我嘶吼。“她不过是给你敬杯茶,你为何要推她!”我愣住了。

推她?我明明坐着一动未动。周围的贵女们窃窃私语,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

“天哪,公主也太善妒了。”“一个婢女而已,至于下此毒手吗?

”“裴驸马真是可怜……”我看着裴知昼怀里,那个将脸埋在他胸口,肩膀微微耸动的琼灯。

好一招贼喊捉贼。我没有解释,也没有哭闹。在裴知昼那充满恨意的注视下,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看了很久很久。直到把他看得有些心虚,眼神开始闪躲。我忽然笑了。

“裴知昼,你信她?”他被我的反应弄得一怔,随即梗着脖子道:“我亲眼所见!”“好。

”我只说了一个字。然后,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我的宫装,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转身,

一步一步,离开了这场由我亲手举办,却让我沦为主角的闹剧。那一刻,

我心中那座为裴知昼而建的城池,轰然倒塌。我没有回公主府,而是直接策马,奔向了皇宫。

3御书房内,父皇看着我苍白的脸,和死寂的眼,重重地叹了口气。“又是为了裴知昼?

”我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只是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父皇,女儿不孝。

”“女儿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女儿恳请父皇,允我效仿前朝长公主,开府建衙,

自纳侧夫。”话音落下,整个御书房落针可闻。伺候的太监吓得跪了一地,头都不敢抬。

父皇震惊地看着我,手里的朱笔都掉在了奏折上,染红了一大片。“榴榴,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抬起头,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要纳夫。

”我要将裴知昼给我的所有羞辱,连本带利地还回去。不,我不是为了他还。

我是为了我自己。为了那个在三年婚姻里,被消磨掉所有光彩和骄傲的唐榴。父皇沉默了。

他走下龙椅,扶起我,看着我空洞的眼睛,满是心疼。“朕的女儿,大梁最尊贵的明珠,

本该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是父皇看错了人。”他眼中的悔意和疼惜,

让我紧绷了三年的情绪,瞬间决堤。我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哭我错付的三年青春,

哭我被践踏的一片真心。哭了许久,我擦干眼泪,重新跪下。“请父皇恩准。”父皇看着我,

眼神复杂。良久,他从龙案上拿起一方玉玺,盖在了一卷空白的圣旨上。“准了。

”“从今日起,你的公主府,便是你的王国。你想做什么,便放手去做。”“朕的女儿,

受不得这等委ë屈。”我捧着那卷空白却重逾千斤的圣旨,重重叩首。“谢父皇。

”从皇宫出来,我没有回那个让我窒息的驸马府。而是直接去了我名下,

那座自出嫁后便一直空置着的长公主府。当晚,三道以我长公主府名义发出的“招贤令”,

送往了京城三个截然不同的地方。第一份,送到了新科状元沈清辞的寒酸小院。第二份,

送到了城西军营,一个名叫萧衡的少年将军手中。第三份,则通过秘密渠道,

递给了一位刚刚抵达京城的西域巨贾,阿尔坦。京城,要变天了。而我,唐榴,

要做那个搅动风云的人。4.第一个来见我的,是新科状元沈清辞。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儒衫,站在我富丽堂皇的公主府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但他脊背挺直,神色淡然,没有丝毫局促。“草民沈清辞,拜见长公主殿下。”“沈状元,

不必多礼。”我坐在主位上,开门见山,“本宫今日请你来,是想问你,

愿不愿意做我的侧夫。”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公主说笑了。草民出身寒微,不敢高攀。”“本宫不是在说笑。”我直视着他,

“我也不会跟你谈情说爱。”“沈状元十年寒窗,一朝登第,为的是什么?

难道只是为了在翰林院里熬资历,等着那遥遥无期的升迁?”我看到他的手,悄悄握成了拳。

我猜对了。沈清辞有经天纬地之才,却苦于没有门路。在盘根错节的朝堂上,

他这样没有背景的寒门子弟,空有一身抱负,却注定要被埋没。“做我的侧夫。

”我向他抛出橄榄枝,“你的才华,将有最广阔的舞台。我名下的封地,方圆三百里,

数十万百姓,都将交由你打理。我给你权力,给你信任,让你施展你的抱负。”“而你,

只需要用你的才华为我效力。”这是一个交易。一个用婚姻换取前程的交易。

对一个野心勃勃的男人来说,这比任何虚无缥缈的爱情都更具诱惑力。沈清辞沉默了。

他在权衡,在思考。我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喝着茶。许久,他撩起衣袍,对着我,

单膝跪下。“臣,沈清辞,愿为公主效劳。”我笑了。“很好。从今日起,

你便是本宫的第一位侧夫。”我让他起身,赐座。“明日起,你便搬入公主府东院。

我封地的所有卷宗,都会送到你那里。”他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那是才华即将得以施展的渴望。“臣,遵命。”送走沈清辞,我的第二个目标也到了。

少年将军,萧衡。他比沈清辞要直接得多。一身戎装,身姿挺拔如松,

脸上还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更添了几分悍勇之气。“末将萧衡,参见公主。”“萧将军,

本宫听说你武艺高强,在西境战场上曾以三百骑兵,大破敌军三千?”他脸上没有丝毫得色,

只是沉声道:“侥幸而已。”“不是侥幸。”我摇了摇头,“是你的勇猛,

也是你手下士兵的悍不畏死。可惜,朝中无人,你的功劳被上司冒领,

至今还只是个小小的校尉。”他的瞳孔猛地一缩。这是他心中最深的刺。“公主想说什么?

”“我想给你一支军队。”我看着他,一字一句,“一支只听从我号令的军队。

我公主府有三千私兵的名额,我要你,做他们的统帅。为我训练出一支真正的虎狼之师。

”“代价呢?”他问得很直接。“做我的侧夫。”萧衡笑了,笑得有些张扬。

“公主不怕我拥兵自重?”“你不会。”我笃定地看着他,“因为你的野心在战场,

在建功立业。而我,能给你这个机会。”“裴驸马知道吗?”他忽然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他?”我嗤笑一声,“他不需要知道。”萧衡定定地看了我几秒,然后,单膝跪地,

甲胄铿锵作响。“末将,愿为公主效劳,万死不辞!”5第三位客人,西域巨贾阿尔坦,

是在深夜被我的亲卫秘密接过来的。他穿着华丽的异域服饰,

蓝色的眼睛在烛光下像两颗宝石,精明而锐利。“美丽的公主殿下,

阿尔坦向您致以最诚挚的问候。”他行了一个西域的抚胸礼,汉语说得有些生硬。

“阿尔坦先生,本宫听闻,你的商队是丝绸之路上最大的一支,但最近在京城,

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烦?”阿尔坦的笑容淡了一些。“一些小问题。京城的贵人们,

似乎不太喜欢我们这些外乡人。”“不是不喜欢,是嫉妒。”我一针见血,

“他们嫉妒你的财富,想分一杯羹,甚至想将你整个吞下。

”阿尔坦的蓝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公主殿下真是慧眼如炬。”“我可以为你提供庇护。

”我直接摊牌,“以大梁长公主的名义,没有人再敢动你的商队。

我甚至可以给你我封地内所有矿产的独家开采权和贸易权。”阿尔坦的呼吸都急促了些。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无尽的财富和受皇家庇护的、畅通无阻的商路。

“您……您需要我做什么?”“做我的侧夫。”我看着他震惊的表情,

补充道:“财富就是权力。我要你,为我打通西域所有的商路,

为我建立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我要你,成为我的钱袋子。”阿尔坦愣了很久。

他从一个渺小的行商,奋斗到今天富可敌国的地位,靠的就是敏锐的直觉和敢于冒险的赌性。

他看着我,这个看似柔弱,却在一天之内,雷厉风行地为自己编织了一张权力大网的公主。

他知道,这是一场豪赌。赌赢了,他将获得前所未有的财富和地位。“公主殿下,”他抚胸,

深深地弯下腰,“阿尔坦,愿意成为您最忠诚的仆人。”一夜之间,我的公主府,

从一座空宅,变成了京城里最引人注目的权力中心。一个状元郎侧夫,为我经世济民。

一个将军侧夫,为**练兵马。一个巨贾侧夫,为我聚敛财富。而我,唐榴,

不再是谁的妻子,谁的附属品。我是他们所有人的主君。消息传到裴知昼耳朵里时,

他只是冷笑一声。“由她去闹。”他对琼灯说,“等她闹够了,自然会回来求我。

”他以为我只是在赌气。他不知道,这场游戏,他从一开始,就失去了入局的资格。

6公主府很快就步入了正轨。沈清辞果然是治世之才。他只用了半个月,

就将我那块贫瘠封地的政务梳理得井井有条,提出了数项减税、兴修水利的方案,

百姓无不拍手称快。萧衡则是个天生的将领。他将我那三千纨绔子弟般的私兵,

用铁血手腕狠狠操练,不出一个月,已经初具精锐之师的雏形。阿尔坦的商业天赋更是惊人。

他利用我给他的特权,迅速打通了与西域各国的贸易壁垒,无数金银珠宝、香料皮货,

像流水一样汇入我的府库。我的公主府,不再是那个冷清的牢笼,

而是变成了一个高效运转的权力机构。我每天忙于批阅文件,听取他们的汇报,

甚至在萧衡的指导下,开始学习骑马和射箭。当我第一次拉开那张沉重的硬弓,

将一支羽箭稳稳钉在靶心时,那种掌控力量的感觉,让我无比着迷。

我再也不是那个只会伤春悲秋、等待丈夫垂怜的怨妇了。这天,

京城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雪。有下人来报,说裴驸马在别院的梅林里,拥着琼灯姑娘,

踏雪寻梅,吟诗作对,好不快活。“真是风雅。”正在为我讲解天下大势的沈清辞,

轻声说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我笑了笑,没说话。风雅?于我而言,

那不过是无用的风花雪月。“将军那边,新一批的战马到了吗?”我问身边的侍女。

“回殿下,萧将军说已经到了,都是阿尔坦先生从西域购来的良驹,请您去验收。”“好。

”我站起身,“清辞,你先将那几份新政的草案细化一下,我晚点回来看。”“是,殿下。

”沈清辞恭敬地起身。我换上一身利落的胡服,披上斗篷,走向了西山的练兵场。寒风凛冽,

雪花飞扬。萧衡一身黑甲,正在雪地里亲自为我挑选坐骑。看到我来,他牵过一匹通体乌黑,

唯有四蹄雪白的骏马。“殿下,这匹‘踏雪乌骓’,是马王,性子烈,但脚力最好。

”我翻身上马,动作干脆利落。那马果然性子烈,嘶鸣着人立而起,想要把我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