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婶在上:废太子日日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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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被家人背叛,丈夫和母亲联手,为了给他们的私生女谋夺家产,

设计我的宠物狗将我怀孕的肚子撞掉,害我一尸两命。重生后,

我回到了他们逼我嫁给太子冲喜那天。太子嫌我晦气,当众退婚。我冷笑着转身,

跪在龙椅前:“陛下,臣女自请嫁入皇家,为陛下开枝散叶,绵延国祚。”后来,

我成了太子的皇婶,看着他每日对我请安,而我的枕边人,是整个王朝最有权势的男人。

**1**金銮殿上,太子赵乾用淬了毒的目光剜着我。“父皇,儿臣绝不娶此等晦气之女!

”“李芳八字过硬,克父克母,如今李尚书卧病在床,全是她克的!让她给儿臣冲喜,

是想儿臣死吗?”他声音尖利,响彻庄严肃穆的大殿。我穿着一身大红的嫁衣,

像个笑话一样,站在文武百官的注视里。他们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晦气。”“灾星。

”我娘,当朝尚书夫人,立刻跪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陛下,太子殿下,小女无知,

求您们开恩啊!”她一边哭,一边用力拽我的衣角,压低声音嘶吼。“李芳,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跪下求太子殿下原谅!”我低头,看着她那张写满焦急的脸。多么虚伪。

上一世,就是这张脸,在我流产血崩时,露出了得偿所愿的笑。我的丈夫赵乾,

握着我庶妹李蓉儿的手,冷漠地看着我死在血泊里。“姐姐,别怪我们。”“你的命,

就是给蓉儿铺路的。”而我最爱的那条通人性的大狗“元宝”,被他们活活打死,

只因它成了“撞死”皇嗣的凶器。一尸两命。原来,我李芳存在的意义,

就是成为我那好妹妹的垫脚石。我的好母亲,早就和太子勾结,

只为让她的心肝宝贝庶女李蓉儿,登上太子妃之位。冲喜,不过是他们算计我的第一步。

就算今天赵乾不退婚,我嫁过去,也会被他们用一百种方法弄死。“李芳!你聋了吗!

”娘亲见我没反应,掐住我胳膊的力道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我吃痛,却笑了。

赵乾见我发笑,愈发暴怒。“**!你还敢笑?来人,把她给本宫拖出去!

”两个太监立刻上前,伸手就要抓我。我猛地一甩袖子,

嫁衣上的金线流光划过一道冰冷的弧度。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我提着繁复的裙摆,

一步步,走向那高高在上的龙椅。“噗通”一声。我跪下了。不是对着太子,

而是对着那个手握生杀大权的男人,当今天子,赵乾的父亲,我的皇叔——赵渊。“陛下。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臣女李芳,自知福薄,

配不上太子殿下金玉之躯。”赵乾脸上露出得意的冷笑。以为我在求饶?我抬起头,

直视着龙椅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然,臣女听闻,宫中太医曾为臣女批命,

言臣女……骨盆异于常人,乃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生养’之相。”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竟在朝堂之上,大谈“生养”之事。简直不知羞耻!

我娘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几乎要晕厥过去。赵乾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骂:“不知廉耻!简直是皇家之辱!”我却不管不顾,重重叩首。

“臣女不愿嫁与太子,凭白污了殿下的眼。”“臣女,自请嫁入皇家,侍奉陛下左右,

为陛下开枝散散叶,绵延国祚!”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整个金銮殿,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我的惊天之语,骇得魂飞魄散。嫁给皇帝?她疯了吗?她这是在自寻死路!

我能感受到赵乾那几乎要将我凌迟的目光。他大概觉得,我疯了,才会想当他的庶母。而我,

就是要让他眼睁睁看着,我如何从一个他可以随意践踏的玩物,变成他必须跪拜的长辈。

龙椅上,赵渊一直没有说话。他年近四十,膝下却只有太子赵乾这么一个独苗。为了子嗣,

他广纳后妃,却始终一无所出。“好生养”三个字,像一把利剑,

精准地**了他心中最软的地方。许久,他低沉的嗓音才缓缓响起。“李芳,你可知,

你在说什么?”“臣女,知。”“你不悔?”“万死不辞。”赵渊沉默了。

大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压得人喘不过气。就在我娘以为我死定了,准备和我划清界限时。

赵渊笑了。“准了。”“传朕旨意,尚书之女李芳,温良淑德,秀外慧中,特封为芳嫔,

三日后,入宫。”**2.**圣旨一下,满朝哗然。我娘两眼一翻,真的晕了过去。

赵乾的脸,比死了亲娘还要难看。他冲到御前,嘶声力竭。“父皇!不可啊!她是个灾星!

您怎么能纳她入宫!”赵渊的脸瞬间冷了下来。“放肆!”“朕的决定,何时轮到你来置喙?

”他一个眼神,旁边的太监总管福安立刻会意,拂尘一甩。“退朝——”赵乾还想再说什么,

却被赵渊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从地上站起来,与他擦肩而过。

“太子殿下,”我停下脚步,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语,“以后请安,

可别忘了时辰。”赵乾的身体猛地一僵,双拳紧握,指节泛白。他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我却只是微微一笑,昂首挺胸地走出了金銮殿。回到尚书府,

迎接我的是一地鸡毛。父亲听闻此事,气得从病床上滚了下来,指着我的鼻子大骂。“逆女!

你把我们李家的脸都丢尽了!”刚被掐人中救醒的母亲,扑上来就要撕我的嘴。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还不如死了算了!”我那好妹妹李蓉儿,

躲在母亲身后,露出一双淬了毒的眼睛,柔柔弱弱地开口。“姐姐,

你怎么能……怎么能嫁给陛下了?你让太子殿下怎么办?你明知道,我……”她话没说完,

恰到好处地哽咽住。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上一世,我就是被她这副模样骗了,

以为她真心待我,将她引为知己。结果呢?她抢了我的丈夫,害了我的孩子,还要了我的命。

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情真意切”的丑恶嘴脸,只觉得无比恶心。我懒得与他们废话,

直接亮出了赵渊赐给我的金牌。“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日后,我便是芳嫔娘娘。

”“你们,是想抗旨吗?”父亲的咒骂戛然而止。母亲扬起的手,僵在半空。

李蓉儿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也瞬间煞白。他们再嚣张,也不敢和皇权作对。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从今天起,我住的清芷院,不许任何人踏足。”“我的饭食,单独做,

由我的人亲自送。”“否则,出了任何差错,我都会如实禀告陛下。”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

我不再是那个任他们拿捏的软柿子。这三天,过得异常平静。他们不敢来惹我,我乐得清静,

安心调养身体,为入宫做准备。三天后,宫里的轿子准时停在了尚书府门口。

我穿着嫔妃的朝服,在阖府下人的跪拜中,一步步走向那顶八抬大轿。临上轿前,我回头,

看到了人群中的李蓉儿。她死死地咬着唇,眼中满是嫉妒和不甘。我冲她微微一笑,

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两个字。“等着。”等着我,一步步,将你们所有人都踩在脚下。

**3.**入宫后的第一晚,赵渊就翻了我的牌子。他来的时候,我正在窗边剪烛花。

“不怕?”他从我身后走近,声音低沉。我放下银剪,转身福身。“怕。

但臣妾更怕像上一世那样,死得不明不白。”赵渊挑眉,示意我继续说。我便将前世的种种,

除了重生,和盘托出。从太子和庶妹的私情,到母亲的偏心,再到那场精心设计的“意外”。

我说得很平静,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但剪烛花时被烫到的指尖,却泄露了我的滔天恨意。

赵渊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我。直到我说完,他才缓缓开口。“所以,你嫁给朕,

是为了报仇?”“是。”我毫不避讳,“也是为了活命。”“只有站在权力的顶端,

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臣妾不想再做任人宰割的鱼肉。”我的坦白,似乎取悦了他。

他捏起我的下巴,仔细端详着我的脸。“你很聪明,也很诚实。”“朕喜欢聪明人。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但后宫,比你想象的更危险。”“朕可以给你恩宠,

但你能走到哪一步,要看你自己的本事。”我迎上他的目光,字字铿锵。“臣妾,

定不负陛下所望。”那一晚,他留在了我的长春宫。第二日,我被封为芳嫔的消息,

连同陛下留宿长春宫的恩宠,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后宫。我成了所有女人的眼中钉,

肉中刺。请安的时候,皇后端庄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淡淡地让我守规矩。

而家世显赫的淑妃,则毫不掩饰她的敌意。“妹妹真是好手段,刚入宫就得了陛下的青眼。

就是不知道,这福气能有多久。”她身边的丽嫔立刻接话。“可不是嘛,听说芳嫔在闺中时,

就不是个安分的呢。这还没出阁,就懂得以‘好生养’来博宠,

真是让我们这些姐姐自愧不如。”她们一唱一和,引得众妃嫔掩唇轻笑。我面不改色,

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能为陛下绵延子嗣,是臣妾的福分。若姐姐们也想为陛下分忧,

不妨多寻些生子秘方,而不是在这里,嚼舌根子。”淑妃的脸当场就绿了。谁都知道,

她入宫五年,肚子半点动静都没有,子嗣是她最大的痛处。我这一句话,

精准地戳在了她的肺管子上。她气得拍案而起。“放肆!你一个小小嫔位,也敢顶撞本宫!

”我立刻跪下,眼圈一红,委屈地看向皇后。“皇后娘娘明鉴,臣妾只是实话实说,

并无顶撞之意。淑妃娘娘若因臣妾一句话动怒,伤了身子,那便是臣妾的罪过了。

”我把姿态放得极低,既认了错,又把淑妃衬托成一个善妒刻薄的泼妇。

皇后最重规矩和体面,自然不喜淑妃这般失态。她皱了皱眉。“好了,淑妃,少说两句。

芳嫔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你多担待些。”她这话说得不痛不痒,明着是各打五十大板,

实则是在敲打淑妃。淑妃气得脸色铁青,却也不敢再发作,只能恨恨地坐下。我知道,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但我不怕。后宫之中,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想要立足,

就必须有靠山,有手段,还要有……一个孩子。**4.**很快,机会就来了。

赵渊为了安抚被我当众打脸的太子,在御花园设宴。名为家宴,

实则请了所有在京的皇亲国戚。我那好妹妹李蓉儿,也跟着我母亲一同赴宴。宴会上,

赵乾全程黑着脸,看到我,就像看到了杀父仇人。而李蓉儿,则是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眼眶红红的,时不时拿哀怨的眼神瞟向赵乾。两人眉来眼去,当着满座宾客,毫不避讳。

我只当没看见,专心致志地给赵渊布菜。“陛下,尝尝这个,清炒虾仁,润肺补肾。

”“陛下,这道燕窝鸡丝汤,最是滋补。”赵渊很受用,对我愈发温和。这场景,

刺痛了赵乾和李蓉儿的眼。酒过三巡,李蓉儿端着酒杯,袅袅婷婷地向我走来。“嫔妾,

敬芳嫔娘娘一杯。”她故意把“嫔妾”二字咬得很重,姿态放得极低。我还没说话,

我那好母亲就开口了。“芳嫔娘娘,蓉儿她不懂事,若有得罪之处,您看在姐妹情分上,

千万别跟她计较。”她一口一个“芳嫔娘娘”,看似恭敬,实则是在提醒我,

别忘了自己的出身。我笑了笑,接过酒杯。“妹妹说的哪里话,我们是姐妹,何来得罪一说。

”我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李蓉儿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她以为我还会像从前一样傻,

任由她摆布。可惜,她算错了。我刚放下酒杯,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腹中也传来一阵绞痛。

我立刻捂住肚子,脸色煞白地倒向身后的宫女。“啊!

我的肚子……”我身边的贴身宫女采月,是前世就跟着我的老人,对我忠心耿耿,

也知道我的计划。她立刻惊慌失措地大喊。“娘娘!娘娘您怎么了!”“快传太医!

快传太医!”场面顿时大乱。赵渊脸色一沉,立刻起身扶住我。“怎么回事?

”我虚弱地靠在他怀里,指着李蓉儿,艰难地开口。“陛……陛下,

臣妾……臣妾的肚子好痛……那杯酒……”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李蓉儿身上。

李蓉儿吓得花容失色,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不……不是我!

我没有!”我母亲也慌了,连忙跪下。“陛下明察!蓉儿她绝不会做这种事!

一定是有人想陷害她!”赵乾更是第一时间冲过来,将李蓉儿护在身后。“父皇!

此事定有蹊D!李芳她一向诡计多端,说不定是她自导自演,想嫁祸蓉儿!

”他真是我的“好丈夫”。不问青红皂白,就先给我定了罪。赵渊的脸色,

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没有理会叫嚷的赵乾,只是冷冷地看着地上的李蓉儿。

“把她给朕拿下!”**5.**太医很快就来了。为首的张太医,是宫里的老人,

也是我提前打点好的人。他装模作样地给我把了半天脉,然后一脸凝重地跪在赵渊面前。

“启禀陛下,芳嫔娘娘这是中了‘红麝’之毒。”“此毒阴狠,女子若是中了,

轻则腹痛难忍,重则……终身不孕。”终身不孕!这四个字,像惊雷一样,在众人耳边炸开。

赵渊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如刀。他最看重的,就是我的“好生养”。现在,有人想毁了它。

这无疑是在挑战他的底线。“酒杯,酒壶,都给朕查!”很快,结果就出来了。毒,

就在李蓉儿敬我的那杯酒里。人证物证俱在。李蓉儿百口莫辩,吓得瘫软在地,

只会哭着喊冤。“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母亲也磕头如捣蒜,额头都磕破了。

“陛下,蓉儿是冤枉的!她是被人陷害的!”赵乾依旧将李蓉儿护在身后,与赵渊对峙。

“父皇!蓉儿她胆小如鼠,怎敢在宫宴上下毒?这一定是李芳的苦肉计!”赵渊冷笑一声。

“苦肉计?”“她拿自己终身不孕的风险,来演一出苦肉计?”“太子,

你是觉得朕老糊涂了,还是觉得你自己太聪明了?”赵乾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渊不再看他,目光落在我那哭得凄凄惨惨的庶妹身上。“李氏蓉儿,心肠歹毒,谋害嫔妃,

罪不容恕。”“来人,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然后送进宗人府,听候发落!”五十大板!

以李蓉儿那娇弱的身子,别说五十大板,就是二十大板,都能要了她的命。我母亲一听,

当场就疯了,扑上去抱住李蓉儿。“不要!陛下!求您饶了蓉儿吧!她要是死了,

臣妇也不活了!”赵乾也急了,双膝一软,跪了下来。“父皇!求您看在儿臣的面上,

饶蓉儿一命吧!儿臣愿为她受过!”他为了李蓉儿,竟然愿意替她受罚。真是情深义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