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抢走我房子,我爸连夜捐了一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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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流产的白月光张晚晚出气,渣男前任冲到我实验室大吵大闹。“陈亦亭,

都是你害了我和晚晚的孩子!”他抢过我手上的密封瓶,重重朝地板上杂。

“你个穷逼能研究出什么玩意?”我掏出手机,当着他的面,拨通了京圈太子爷的电话。

“你爷爷的救命药,没了。”01我冲向实验台,拿起无菌吸管和培养皿,跪在地上,

试图从那片狼藉中抢救菌液样本。尽管我知道,暴露在空气中这么久,

大部分菌种可能已经被污染,但这毕竟是最后的希望。妥善保存抢救的菌种后,

我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电话几乎是秒接。

那边传来陆哲彦一贯清冷又带着一丝关切的声音:“亦亭?研究结束了?”“陆哲彦。

”“你爷爷的救命药,没了。”电话那头一片沉寂。我能想象到陆哲彦的震惊与失望。

“不过你放心,我抢救了一些,我会重新培育的。”半晌,才传来他的声音:“谢谢。

”林风还在那儿叫嚣。他说他在医院忙了两天,才把张晚晚送回家。呵呵。家?

那是我倾尽所有积蓄,才买下的房子,如今,成为了他们偷情的爱巢。两个月前。

林风白月光张晚晚,忽然从国外回来,楚楚可怜地说无处可去。林风心软,求我让她暂住。

我当时正忙于一个关键的实验阶段,没多想就同意了。却没想到,

他们趁我通宵达旦待在实验室的时候,在我买的床上,搞到了一起。前天,

我提前结束实验回家,撞个正着。那场面,不堪入目。我当即提出分手,

让他们立刻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混乱中,张晚晚不知道怎么就摔到了,还见了红。

去医院才知道她已经怀孕,流产了。“陈亦亭你这个没有心的女人!你除了工作还会什么?

你懂什么是情趣吗?”“我告诉你,我本来还对你有一丝愧疚,现在,我一点愧疚都没有了!

分手是你提的,现在立刻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

静静地看着他。“你的房子?”林风被我看得有些心虚,但还是梗着脖子。“对!

房产证上写了我们两个人的名字!那就是我的房子!”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被推开,

我的导师和几个同事闻声赶来,看到一地狼藉,都愣住了。林风却像是找到了支持者,

更加理直气壮。“你们都来看看!这个女人有多恶毒!她害死了我的孩子!

”我的导师皱了皱眉:“林风,这里是实验室,有什么事出去说。”林风却不管不顾,

他要的就是把事情闹大,要我在所有人面前身败名裂。我看着他那张颠倒黑白的嘴脸,

忽然觉得很可笑。我掏出手机,又拨了一个电话。这次是打给保安队的。“喂,保安队吗?

有人在A栋302实验室闹事,毁坏了价值无法估量的科研样本,请你们立刻过来处理。

”“对了,报警吧,就说,损失在八位数以上。”林风的脸色,瞬间煞白。

02林风被保安带走的时候,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

我小心翼翼地封存好抢救回来的微量样本,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我曾经的“家”。刚打开门,

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气势汹汹的林风。看来导师出了不少力,才让他这么快就被放了出来。

他身边,还坐着他的爸妈,以及他那个尖酸刻薄的姐姐。张晚晚正虚弱地靠在林风怀里,

眼眶红红的,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好一出全家总动员。“陈亦亭,你还有脸回来?

”林风的姐姐林芳第一个跳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你把我弟弟害得被学校通报批评,

你安的什么心?你这个扫把星!”林风的妈妈也跟着哭天抢地:“作孽啊!

我们家林风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认识你!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啊!

”我冷眼看着这一家子极品。“这房子是我买的,请你们立刻离开。”“你买的?

”林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陈亦亭,你别忘了,房产证上可是有我的名字!

这房子就是我们俩的共同财产!”“晚晚现在身体这么虚弱,需要人照顾,你让她住哪儿去?

你这女人心怎么这么狠毒?”他怀里的张晚晚适时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声音细若蚊吟:“阿风,你别这样说亦亭姐……都是我不好,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不怪她……”她越是这么说,林风就越是心疼。“晚晚你就是太善良了!

才会被这种恶毒的女人欺负!”林风的爸爸一直没说话,此刻清了清嗓子,

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亦亭啊,你看,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只是晚晚现在这个情况,实在不方便挪动。你就先搬出去住几天,等晚晚身体好些了,

我们再谈房子的事。”谈?谈怎么把我的房子,光明正大地变成他们的?

我简直要被这群人的**气笑了。“我再说一遍,这是我的房子。要滚的是你们。

”我的强硬态度彻底激怒了他们。林风的妈妈一**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哎哟喂,

没天理了啊!这个女人要逼死我们一家啊!我们家林风辛辛苦苦供她读博士,

照顾她生活起居,结果养出个白眼狼啊!”辛辛苦苦供我读博?

我读博期间拿的科研奖金和项目分红,不仅足够我自己的开销,

还顺带着养活了他这个一直没找到“心仪”工作的无业游民。他眼高手低,好高骛远,

却被他一家人吹嘘成了为我默默付出的“绝世好男人”。“陈亦亭,

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林风指着我,满脸的厌恶,“你看看你,除了会做点破研究,

你还会什么?你有人情味吗?你比得上晚晚的温柔善良吗?我告诉你,我受够你了!

我们分手!你现在就给我滚!”一家人,一拥而上,推搡着我,要把我赶出自己的家。

我一个女孩子,哪里是他们一家人的对手。混乱中,我的行李箱被他们从门里扔了出来,

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我看着他们像得胜的将军一样,砰地一声关上门,将我隔绝在外。

那一刻,我站在狼藉的走廊里,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殆尽。也好。彻底断个干净。

我默默地蹲下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然后拉着行李箱,转身离开。

然后直接去了全城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开了一间总统套房。洗了个热水澡,换上浴袍,

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拨通了我爸的电话。电话那头,

我那日理万机的富豪老爸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亭亭?怎么这个时间给爸爸打电话?

是不是研究经费又不够了?”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爸,我不想搞科研了,

我想回家继承家业。”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我爸爽朗的笑声。“随时欢迎!不过,

你不是最喜欢你的那些瓶瓶罐罐吗?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我爸听完,气得在电话那头直骂娘。“反了天了!什么东西也敢欺负我闺女!亭亭你等着,

爸爸明天就飞过去给你出气!”“不用了,爸。”我打断他,“一点小事,我自己能处理。

”“那你也不能受这委屈啊!这样吧,爸爸先给你学校捐一栋实验楼,就以你的名字命名!

我看以后谁还敢小瞧我闺女!”我无奈地笑了笑。“谢谢爸,

您又为祖国的教育事业做出了杰出贡献。”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的夜景,

心情却丝毫没有好转。那被毁掉的菌种,像一块巨石,沉沉地压在我心上。

正当我准备关灯睡觉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陆哲彦的消息。“在哪?”简单两个字,

却让我紧绷的神经莫名放松。03我把酒店地址发给了陆哲彦。半小时后,

我的套房门铃被按响。打开门,陆哲彦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先进来吧。

”我侧身让他进来。他走进房间,目光迅速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

“你……”他欲言又止,似乎不知道该从何问起。“分了个手,顺便被赶出了家门。

”我轻描淡写地总结。“林风?”“嗯。”他没再追问细节,

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黑色的卡,递给我。“这里不方便,我给你安排了新的住处。另外,

你的研究……”提到研究,我的心又沉了下去。“菌种大部分被毁了,

但我抢救回了一点点样本。”“他故意的?”“为了给他流产的白月光出气。”陆哲彦沉默。

良久,他才开口:“还有可能再培育出来吗?”我看着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知道他心里比谁都急。“可以。”我点头,“但是需要时间,

而且……我需要更好的实验条件,还有一些市面上很难买到的昂贵设备。

”原来的学校实验室,条件有限,很多实验都无法达到最理想的状态。这次的失败,

固然是林风的错,但也暴露了现有环境的弊端。“还有,”我补充道,“我的科研团队,

我带的那几个研究生,也必须跟我一起。”他们是我一手带出来的,配合默契,

是这个项目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陆哲彦听完,没有丝毫犹豫。“没问题。设备清单你列出来,

地方也有。就在西山脚下,一个独立的实验基地,环境绝对符合你的要求。

基地旁边有一栋别墅,你和你的团队可以住在那里,方便随时进行研究。”他的安排,

周到得让我有些意外。“谢谢。”“亦亭,”陆哲彦看着我,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

“该说谢谢的是我。我爷爷的命,就拜托你了。”第二天,

我就向学校递交了暂时离开现有项目组的申请。当我回到原先的实验室,

收拾个人物品的时候,却发现所有同事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我正在疑惑,

研究生小助理李萌就偷偷凑了过来,把手机递给我看。“陈老师,

你看学校论坛……”我点开一看,一个飘红的帖子赫然出现在眼前。

【扒一扒我们院那个伪科研女神,为攀高枝抛弃相恋多年男友,转头就被人用法拉利接走!

】帖子下面,绘声绘色地描述了我如何“嫌贫爱富”,

如何“狠心”害得前男友的“真爱”流产,

又如何“无缝衔接”上了一个“开法拉利的老男人”。发帖人,是林风。

他从我们共同的研究生同学那里打听到了我离开实验室的消息,

立刻就脑补出了这么一出大戏。他还把陆哲彦派来接我去新住处的司机和车,拍了下来,

当成了我“被包养”的铁证。评论区里一片污言秽语。“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一天到晚摆着个臭脸,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呵呵,什么科研女神,还不是出来卖的。

”“可怜了林风学长,被这种拜金女骗了这么多年。

”“听说她还想把项目组的核心数据带走呢?幸好被导师拦下来了。

”林风更是发了一条朋友圈,配图是我落寞离开“家”的背影。“有些东西,不是你的,

终究强求不来。谢谢你,让我看清了现实,也让我更懂得珍惜眼前人@张晚晚。

”他洋洋得意,以为他成功地把我从项目团队里踢了出去,让我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落水狗。

很快,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里满是施舍。“陈亦亭,看到了吧?

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现在全校都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了。”“不过呢,

我也不是那么绝情的人。只要你现在回来,跪下来求我,再跟晚晚道个歉,

我可以考虑让导师把你加回项目组。”我听着他自我感觉良好的声音,只觉得可笑。

我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那个项目,表面上是研究新技术,

实际上,是我导师用来清洗黑钱的工具。我早就发现了端倪,也收集了部分证据,

只是苦于没有合适的时机脱身。现在正好。既然林风那么想往这个火坑里跳。那我,

就成全他。04搬进西山别墅的第一周,我几乎是连轴转。新的实验室比我想象中还要好,

陆哲彦几乎是按照最高规格配置了所有我需要的仪器设备。我的团队也被安顿得很好,

每个人都干劲十足。重塑菌株的过程比预想的要顺利,但也在一个关键的节点卡住了。

一连几天,实验数据都没有任何进展。整个团队的气氛都有些压抑。这天晚上,

我一个人在实验室熬到深夜,盯着培养皿里的菌落,一筹莫展。实验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陆哲彦走了进来,他脱下了平日里笔挺的西装,换上了一件灰色的连帽卫衣,

看起来像是回到了高中时代。“还在忙?”他把一杯温热的牛奶放到我手边。“嗯,卡住了。

”我揉了揉发痛的眉心。“别太逼自己了。”他看着我疲惫的样子,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心疼,

“我说了,尽力就好。”我知道他在安慰我,但我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出去走走吧。

”他忽然提议,“就当是散散心。”我有些犹豫。“走吧,劳逸结合。

”他不由分说地拉起我的手腕,“我带你去个地方。”他的掌心温热干燥,

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我鬼使神差地,没有拒绝。他不仅自己穿着高中时的卫衣,

还顺手给我拿了一件他的黑色外套。“晚上凉,穿上。”外套很大,带着淡淡的,

属于他的雪松的木质香气。我穿上,感觉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裹住了。他看着我,

忽然笑了:“还挺合身。”“是怀念高中生活了?”我瞥了他一眼。他给我带的这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