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白月光,我手握男主罪证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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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尘子见我发愣,以为我还在为顾渊伤心,便拍了拍我的手。

“痴儿,莫要再想那些不相干的人了。你命格特殊,本就不该与凡人过多纠缠。如今斩断尘缘,正好专心修行,继承你父母的衣钵。”

我回过神,看着师父关切的眼神,心里一暖。

“师父,我没想他。我只是在想,接下来该做什么。”

一个亿,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

但我偏要拿。

那是顾家欠我的,欠原主的。

是他们用傲慢和羞辱,换走的“和平分手”。

玄尘子捋了捋胡须,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天机不可泄露。不过,为师可以提点你一句:**,一遇风云便化龙。”

我嘴角抽了抽。

说人话会死吗?

不过,我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时候,让京城这潭死水,因为我的回归,而彻底沸腾起来了。

我拿着师父给我的东西,没有在山上多留。

第一站,我直接去了“环球中心”。

作为京城的地标性建筑,环球中心集购物、娱乐、办公于一体,寸土寸金。

而顾家的主要产业,顾氏集团的总部,就在这里。

真巧。

我拿着产权证明,直接找到了环球中心的物业管理处。

负责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姓王,看到我一个小姑娘拿出整栋楼的产权证明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反复确认了好几遍,又打了好几个电话,最后才用一种看神仙的眼神看着我。

“沈……沈董,您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王经理擦着额头的冷汗,恭敬地将我请进了他的办公室。

我开门见山:“王经理,我要环球中心所有商户和公司的资料,特别是租约合同。”

王经理不敢怠慢,立刻让人将厚厚的一沓文件送了过来。

我一页一页地翻看,很快就找到了顾氏集团的租赁合同。

租期十年,还有两年到期。

我勾了勾唇角,拿起笔,在合同上画了个圈。

“王经理,从下个月开始,顾氏集团的租金,上调十倍。”

王经理手一抖,咖啡洒了一地。

“十……十倍?沈董,这……这不合规矩啊!合同上写明了租金涨幅不能超过10%……”

“现在,我就是规矩。”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如果顾氏交不起,那就请他们在一个月内搬走。环球中心,不养闲人。”

王经理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对上我冰冷的眼神,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他知道,这位新上任的年轻女老板,不好惹。

处理完环球中心的事情,我心情颇好地准备离开。

刚走到大厦门口,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苏清清。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画着精致的淡妆,正站在一辆红色的保时捷旁边,似乎在等人。

看到我,她愣了一下,随即眼神里闪过一丝嫉妒和怨恨。

她快步走到我面前,拦住了我的去路。

“沈知意,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我挑了挑眉:“苏**,这话应该我对你说才对。另外,你挡着我的路了。”

这栋楼现在是我的,她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大呼小叫?

苏清清被我的态度气得脸色涨红。

“你别得意!阿渊哥只是一时被你迷惑了!他心里爱的人是我!你不过是个被抛弃的失败者!”

“哦?是吗?”我环顾四周,故作惊讶,“可我怎么听说,顾大少爷为了我这个‘失败者’,拿出了一个亿呢?”

“你!”苏清清语塞,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得意起来。

“一个亿又怎么样?阿渊哥说了,那些钱,就当是喂狗了!他马上就会和我订婚,到时候,整个京城都会知道,我苏清清才是顾家的女主人!”

她炫耀地扬了扬下巴,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嫁入豪门的风光场景。

我看着她这副蠢样,只觉得好笑。

“是吗?那我就提前祝你……订婚顺利了。”

我特意在“顺利”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说完,我不再理会她,径直走向路边。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在我面前稳稳停下。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的司机恭敬地为我拉开车门。

“**,请上车。”

我从容地坐了进去,车窗缓缓升起,隔绝了苏清清震惊到扭曲的脸。

车子平稳地驶离。

**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张律师吗?是我,沈知意。”

“我要你帮我办几件事……”

电话那头,京城最著名的金牌律师张启,恭敬地应着。

挂断电话,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苏清见,顾渊。

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不仅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还要让你们,为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回到别墅,将自己扔进柔软的大床里。

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师父的话,和那些地契房产。

我需要好好消化一下这些信息。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一阵急促的门**吵醒。

我皱着眉打开门,看到了一张意料之外的脸。

顾渊。

他站在门口,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人模狗样的。

只是眼下的乌青,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暴露了他一夜未眠的事实。

“知意。”他声音沙哑地开口,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我懒得跟他废话,靠在门框上,环着手臂。

“有事?”

顾渊似乎被我冷淡的态度刺痛了,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知意,我们谈谈。”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我嗤笑,“一个亿的支票,白纸黑字的协议,顾大少爷是想反悔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顾渊急切地解释,“那一个亿,是我妈自作主张!我根本不知情!”

他试图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哦?是吗?”我玩味地看着他,“那你昨天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眼睁睁看着你妈羞辱我,看着我拿着钱离开?”

顾渊的脸色一白,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一个字。

因为他无法反驳。

他的默许,就是最大的帮凶。

“知意,我知道我错了。”他放低了姿态,上前一步,想要抓住我的手,“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

我嫌恶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重新开始?顾渊,你是在说笑话吗?”

“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不!没有结束!”顾渊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他双眼赤红地看着我,“知意,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这句迟来的告白,此刻听起来,只觉得无比讽刺。

“爱我?爱我就是在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爱我就是纵容你的家人和你的小情人,一次次地伤害我?”

“顾渊,你的爱,太廉价了。”

我每说一句,顾渊的脸色就白一分。

到最后,他整个人都摇摇欲坠,仿佛承受不住这样的指责。

“不是的……我和清清,只是……只是朋友……”他苍白地辩解着。

“朋友?”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会上床的朋友吗?”

顾渊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沈知意!你调查我?!”他恼羞成怒地低吼。

“这需要调查吗?”我冷笑,“你们做得那么明显,生怕别人不知道。顾渊,收起你那套深情的把戏吧,我看着恶心。”

说完,我再也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转身就要关门。

顾渊却猛地伸手,抵住了门板。

“知意!你听我解释!”

“我没什么好听的。”

“那枚玉佩!玉佩里的东西,你是不是备份了?”他终于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我看着顾渊紧张到扭曲的脸,心中一片了然。

原来,他今天来找我,不是为了求复合,而是为了那份证据。

真是可笑。

我竟然还对他抱有一丝幻想,以为他至少有那么一点真心。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冷冷地看着他,“顾渊,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顾渊的眼神瞬间变得阴狠。

“沈知意,你别逼我。”

“逼你?”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逼你什么了?逼你去肇事逃逸,还是逼你找人顶罪?”

“你!”顾渊被我堵得说不出话,一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

就在这时,一辆骚包的红色保时捷停在了别墅门口。

车门打开,苏清清踩着高跟鞋,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她看到顾渊,又看到我,立刻上演了一出苦情戏。

“阿渊哥!你怎么在这里?你是不是来求她回头的?你忘了她昨天是怎么羞辱我的吗?”

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看起来楚楚可怜。

顾渊看到她,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闪过一丝不耐。

“清清,你来做什么?回去!”

苏清清却不依不饶,她一把抓住顾渊的胳膊,挑衅地看着我。

“我不!阿渊哥是我的!沈知意,你这个**,你休想再把他从我身边抢走!”

她说着,竟然扬起手,想打我耳光。

我眼神一冷,在她手落下来之前,稳稳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苏**,看来昨天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我手上微微用力,苏清清立刻痛得尖叫起来。

“啊!疼!放手!你放开我!”

顾渊见状,立刻上前来拉我。

“知意!你放开她!她不是故意的!”

他竟然还护着她。

我心中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殆尽。

我猛地甩开苏清清的手,她踉跄着后退几步,撞进了顾渊的怀里。

“滚。”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眼神冷得像冰。

顾渊被我的眼神震慑住了,他抱着还在哭哭啼啼的苏清清,一时间竟然忘了反应。

我不想再看到这两个恶心的人,用力地关上了门。

世界终于清静了。

**在门后,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烦躁。

手机**突兀地响起。

是张律师。

“沈**,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顾氏集团那边,我已经派人去交涉了,他们对十倍的租金表示强烈**,并且声称要走法律程序。”

我冷笑一声:“那就让他们走。我倒要看看,谁能告得赢我。”

“另外,关于苏清清哥哥苏恒的案子,我已经申请了重审。警方那边也成立了专案组,很快就会传唤相关人员。”

“做得好。”我满意地勾起嘴角,“张律师,辛苦了。”

“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挂断电话,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那对还未离开的狗男女。

顾渊正低声安慰着怀里的苏清清,而苏清清则哭得梨花带雨,时不时还抬头,怨毒地看一眼我别墅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