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钱甩没我,我走后爸妈哭着跪求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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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透明的存在我叫苏婉清,今年25岁,是个彻头彻尾的透明人。

不是那种科幻小说里的透明人,而是在我爸妈眼里,我从来就不存在。从记事起,

家里的焦点就只有一个——我弟弟苏俊豪。他比我小两岁,从小就是爸妈的心肝宝贝,

掌上明珠。而我,只不过是个帮忙带弟弟、做家务的免费劳动力。上小学的时候,

弟弟想要一双三百块钱的运动鞋,妈妈二话不说就买了。我说我的鞋破了,需要一双新的,

妈妈瞪了我一眼:"女孩子穿什么名牌?能穿就行!"最后给我买了双二十块钱的地摊货,

穿了不到一个月就坏了。初中的时候,弟弟要上补习班,一年两万。爸妈咬着牙也要给他报。

我的成绩明明比他好得多,想报个英语班提高一下,爸妈却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什么?

以后还不是要嫁人?省点钱给你弟弟不好吗?"高中那年,弟弟中考失利,只能上私立高中,

一年学费三万。家里条件本来就不好,但爸妈还是东拼西凑地凑够了钱。而我呢?

我考上了市重点,本该高高兴兴的,但妈妈却说:"婉清,你能不能去打工挣点钱?

家里供你弟弟太吃力了。"那年我十六岁,应该在教室里好好读书的年纪,

却不得不在周末和暑假去餐厅端盘子,去超市做促销,去发传单晒得皮肤黝黑。

每个月挣的钱,一半要交给家里"补贴弟弟",

剩下的一半才能留给自己买学习资料和日用品。大学更是如此。我考上了省城的重点大学,

专业是会计。本以为能逃离这个家,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但妈妈却在我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说:"婉清,妈跟你商量个事。你能不能申请助学贷款?

你弟弟今年要上大学,家里实在拿不出钱来供两个人。"我愣住了。弟弟那年高考失利,

只考上了一个三本学校,一年学费两万多。而我,考上了一本,学费才五千多。按道理说,

应该优先保证我这个考得好的吧?但在爸妈眼里,永远是弟弟更重要。"妈,我是一本,

学费才五千多。弟弟是三本,学费两万多。为什么不让他申请贷款?"我质问。

妈妈理直气壮:"你是姐姐,应该让着弟弟!再说了,你弟弟是男孩子,以后要养家糊口的,

肯定压力大。你一个女孩子,以后嫁人了,夫家会养你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那我上大学的钱怎么办?""你不是可以申请助学贷款吗?

毕业后自己慢慢还。"妈妈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最后,

我还是妥协了。四年大学,我申请了助学贷款,每年还要打三份工才能勉强维持生活。

图书馆的整理员,食堂的打饭阿姨助手,校外的家教老师,

这些工作填满了我所有的课余时间。别的同学在逛街、看电影、谈恋爱,而我,

永远在为生活奔波。毕业那年,我拿着全额奖学金,在省城找到了一份会计工作,月薪八千。

我以为终于能过上自己的生活了。但妈妈的电话又来了:"婉清,你弟弟刚毕业,

没找到工作,你能不能每个月给家里打点钱?就三千就行,当是孝敬爸妈。"三千?

我一个月八千,扣掉房租水电交通伙食,剩不了多少。但我还是答应了,

因为我不想听妈妈那套"养儿防老,你以后要嫁人的"的说辞。就这样,

我每个月给家里打三千,一打就是三年。三年里,我还清了助学贷款,攒了点积蓄,

在省城站稳了脚跟。而弟弟呢?他那三本大学毕业后,在家啃老了两年,

最后在爸妈的关系下找了个闲职,一个月四千块钱,还嫌少。今年春节,我回了一趟老家。

大年三十的晚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团圆饭。桌上摆满了菜,

都是妈妈一大早就开始准备的。我夹了块红烧肉,还没吃,

妈妈就把我的筷子打开了:"这是给你弟弟留的!你工作了,还缺这口肉吗?"我愣住了,

看着满桌子菜,突然觉得很可笑。这个家里,我永远是那个最不重要的人。饭后,

爸爸难得主动跟我说话:"婉清,你现在一个月挣多少钱?""一万二。"我如实回答。

这是我今年年初加薪后的工资。"一万二?不错啊!"爸爸眼睛一亮,

"那你能不能每个月多给家里一点?你弟弟要买房结婚了,首付还差二十万。

你这些年也攒了不少吧?拿出来帮帮你弟弟。"我差点把嘴里的水喷出来:"二十万?爸,

你知道我攒这点钱有多不容易吗?我每个月给你们三千,自己租房、吃饭、交通,

剩下的才能存一点。这些年总共才攒了十万块钱。""十万?那都拿出来!

剩下的十万我们想办法。"爸爸说得理所当然。"凭什么?!"我终于忍不住了,

"弟弟买房关我什么事?我自己还没买房呢!""你一个女孩子买什么房?

以后嫁人了住你老公的房子不就行了?"妈妈接过话,"再说了,你弟弟是独子,

以后要传宗接代的,能跟你比吗?"传宗接代。又是这个理由。从小到大,无论什么事,

只要扯上这个理由,我就得让步。"我不给。"我冷冷地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身后传来妈妈的骂声:"白养了你这么多年!真是养了个白眼狼!"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想了很多。我想起小时候生病,妈妈抱着弟弟去医院,

却让我自己在家喝开水;想起初中军训,妈妈给弟弟买了**装备,

却让我穿旧衣服凑合;想起高中家长会,妈妈去参加弟弟的,

我这边从来没去过一次;想起大学毕业,妈妈去参加弟弟的毕业典礼,

我这边连个电话祝贺都没有。二十五年了,我在这个家里到底算什么?一个工具吗?

一个用来帮助弟弟的工具吗?第二章:奶奶遗产大年初三,奶奶去世了。奶奶今年八十六岁,

是我在这个家里唯一的温暖。小时候爸妈偏心弟弟,只有奶奶会偷偷塞给我零花钱,

会给我买新衣服,会在我受委屈的时候抱着我说:"我的婉清最乖了。"奶奶走得很安详,

睡梦中离开的。我守在床边,握着她冰冷的手,眼泪止不住地流。

奶奶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现在她走了,我连最后的依靠都没有了。葬礼很简单,

按照农村的习俗办的。亲戚朋友来了很多,都在说奶奶是个好人,积了德才能走得这么安详。

我跪在灵堂里,披麻戴孝,烧纸钱,磕头,机械地完成着这些仪式。葬礼结束后的第三天,

爸爸把全家人召集在了一起,说要宣布奶奶的遗产分配。我其实没想过遗产的事。

奶奶一辈子生活简朴,我以为她也没什么钱留下来。

但爸爸拿出来的东西让我震惊了——一份遗嘱,一本房产证,还有一张银行卡。

"你们奶奶留了点东西。"爸爸清了清嗓子,"这是她十年前就写好的遗嘱,公证过的。

她在县城有套拆迁房,三室两厅,现在市价大概一百五十万。还有这张银行卡,

里面有两百万。"两百万?!我瞪大了眼睛。奶奶哪来的这么多钱?

妈妈显然也很震惊:"妈她哪来的这么多钱?""你们不知道吧?"爸爸叹了口气,

"二十年前老家那块地拆迁,妈分到了一套房子和一大笔补偿款。这些年她一个人住在县城,

生活节俭,把钱都存着,说是要留给子孙后代。"我的心跳得很快。如果按照正常分配,

我和弟弟应该能各分一部分吧?一百五十万的房子,两百万现金,就算平分,

我也能拿到一百多万。这对我来说是一笔巨款,足够我在省城付个首付,

买套属于自己的房子了。我看向爸爸,期待地等着他宣布分配方案。"关于遗产分配。

"爸爸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我和弟弟,"我和你妈商量了,决定把房子和钱都给俊豪。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人重重敲了一棍子。"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全给弟弟?那我呢?""婉清,你是女孩子,以后要嫁人的。"妈妈开口了,

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你奶奶留这些东西,肯定也是想留给俊豪的。俊豪是独子,

要传宗接代,肯定需要的更多。""传宗接代?!"我气得声音都在发抖,

"这是奶奶的遗产,不是你们的!奶奶留了遗嘱,你们看过吗?""看了。

"爸爸把遗嘱递给我,"你自己看。"我接过遗嘱,手都在抖。遗嘱上写着:"本人苏王氏,

神智清醒,自愿立下此遗嘱。本人名下位于县城的房产及银行存款,由本人儿子苏建国继承,

由其自行分配给子女。"由其自行分配给子女。也就是说,奶奶把遗产留给了爸爸,

由爸爸决定怎么分给我和弟弟。而爸爸的决定是,全部给弟弟,我一分钱都没有。

"这不公平!"我拍案而起,"我也是奶奶的孙女,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婉清,

你小声点!"妈妈呵斥我,"让邻居听见了像什么样子?""我不管邻居怎么想!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奶奶那么疼我,怎么可能只想把遗产留给弟弟一个人?

这肯定是你们自己决定的!""你说什么呢?"爸爸的脸色沉了下来,"遗嘱写得清清楚楚,

由我来分配。我是你爸,我做的决定你就得听!""我不听!"我抹掉眼泪,

"如果你们真要这样分,我就去打官司!""你敢!"妈妈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

"你要是敢去打官司,我和你爸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那正好!"我冷笑,

"反正你们心里也从来没有过我这个女儿!""苏婉清!"爸爸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翅膀硬了是吧?敢跟父母顶嘴了?我告诉你,这个家我说了算!遗产我爱怎么分就怎么分,

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我看着爸爸愤怒的脸,妈妈鄙夷的眼神,

还有坐在一旁默不作声、但嘴角带着得意笑容的弟弟,心彻底凉了。"好。"我点点头,

"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你干什么?"妈妈跟进来。"收拾东西。"我把衣服一件件塞进行李箱,

"既然这个家里没我的位置,我就不待了。""你这是干什么?闹脾气吗?"妈妈不以为意,

"行行行,你想要点钱是吧?我和你爸给你十万,算是你奶奶留给你的。这总行了吧?

"十万?三百五十万的遗产,给我十万,还说得像是施舍一样。"不用。"我冷冷地说,

"一分钱都不用给我。""那你还闹什么?""我不闹。"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

直视着妈妈的眼睛,"我只是认清了现实。在这个家里,我永远是个外人。既然是外人,

那我就不在这待了。"我拖着行李箱走出房间,经过客厅的时候,爸爸叫住了我:"婉清,

你这是要去哪?""回省城。"我头也不回。"你工作不是下个月才开始吗?

这么着急回去干什么?""因为这里不是我的家。"我说完这句话,推开门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妈妈的声音:"让她走!走了正好,省得在这碍眼!

"我拖着行李箱走在村里的小路上,天空开始飘起了小雨。冷风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刮着。

但我没有回头,一步一步往前走。这一走,就再也不回来了。

第三章:决绝断绝回到省城的第二天,我就去了律师事务所。"您好,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接待我的是个年轻的女律师,看起来二十七八岁,戴着金丝眼镜,

很干练的样子。"我想咨询一下遗产继承的问题。"我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女律师听完,

皱起了眉头:"按照您说的情况,您奶奶的遗嘱是合法有效的。

遗嘱明确写明由您父亲继承并分配,那么您父亲就有权决定如何分配。从法律角度来说,

您很难通过诉讼来改变这个结果。""那我就只能认了吗?"我不甘心。"从法律角度来说,

是的。"女律师停顿了一下,"但是,我个人建议您可以跟家里好好沟通一下。

毕竟您也是孙女,这样分配确实不公平。""没用的。"我苦笑,"我爸妈从小就重男轻女,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外人。"女律师叹了口气,

递给我一张名片:"如果您以后有法律方面的需求,随时可以联系我。""谢谢。

"我接过名片,走出了律师事务所。回到出租屋,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手机突然响了,是妈妈打来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婉清,你回省城了?

"妈妈的语气听起来有点不自然。"嗯。""那个……你下个月还给不给家里打钱了?

"我笑了,是那种悲凉的笑。果然,他们打电话来不是关心我,而是想着我那三千块钱。

"不给了。"我说得很平静。"什么?!"妈妈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说什么?""我说,

我以后不会再给家里打钱了。"我坐起来,"妈,从今天开始,我跟苏家没有任何关系。

""你……你说什么呢?"妈妈显然被我的话惊到了,"你是我生的,怎么可能没关系?

""在法律上,我是您的女儿,这没错。但是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管您和爸的事了。

你们不是说我是要嫁人的外人吗?那我就当个外人。""你这是什么话?!"妈妈怒了,

"我和你爸养你这么大,你现在翅膀硬了就不认我们了?""养我?"我冷笑,"妈,

咱们算算账。从小学到大学,我的学费、生活费,有多少是您和爸出的?小学初中九年,

我穿的都是地摊货,一年花不了一千块钱。高中三年,我打工挣的钱交给家里'补贴弟弟',

一共交了五万多。大学四年,我申请了助学贷款,打工养活自己,毕业后自己还的贷款,

您和爸一分钱没给。毕业这三年,我每个月给家里三千,一共给了十万八。所以,

是我养你们,还是你们养我?"电话那头沉默了。"还有。"我继续说,

"奶奶留了三百五十万的遗产,您和爸全部给了弟弟,我一分钱都没有。所以,

我凭什么还要继续给你们打钱?凭什么还要把你们当父母?""你……你这个逆女!

"妈妈气得声音都在颤抖,"我和你爸生你养你,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您可以当我是逆女,我没意见。"我说得很平静,"但是从今天开始,您和爸的事,

我不会再管了。我会把手机号换掉,您也不用再打电话给我了。就这样,再见。""苏婉清!

你敢挂我电话?!你……"我挂断了电话,然后直接把妈妈和爸爸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接着,我又把弟弟、还有老家所有亲戚的联系方式都删了。做完这一切,

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就像是终于卸下了一副沉重的枷锁,可以自由呼吸了。第二天,

我就去办理了手机号码的更换,搬家到了另一个小区,没有告诉任何老家的人。

我要开始新的生活,跟过去彻底告别。第四章:全力拼搏断绝了跟家里的联系之后,

我反而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每个月不用再给家里打三千块钱,我可以把这些钱存起来,

或者用来投资自己。我开始疯狂地工作和学习。白天在公司上班,

晚上回家就学习财务管理、投资理财的知识。周末报了MBA的培训班,

还考了CPA(注册会计师)证书。日子过得很充实,虽然累,但有目标,有希望。

工作的第四年,我跳槽到了一家跨国公司,担任财务经理,月薪涨到了两万。

我终于在省城付了首付,买了套六十平米的小公寓。虽然不大,但是我自己的家,我的城堡。

搬进新家的那天,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看着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突然哭了。

不是委屈的哭,是释怀的哭。我终于靠自己的努力,在这个城市有了属于自己的家。

那三年里,我过得很好,也遇到了一些人。但最让我意外的,是遇到了顾凌霄。

那是在一次行业交流会上。我代表公司去参加,顾凌霄是主讲嘉宾。

他是一家科技公司的CEO,年仅三十二岁,却已经把公司做到了行业前三。演讲的时候,

他儒雅而睿智,谈吐不凡,让人印象深刻。交流会结束后的晚宴上,

我们正好坐在相邻的位置。"您好,我是顾凌霄。"他主动伸出手,微笑着说。"您好,

我是苏婉清。"我握住他的手,礼貌地回应。我们聊了很多,从工作到行业趋势,

从财务管理到公司战略。我发现他是个很有想法的人,而他也对我的专业能力表示赞赏。

"苏**,我们公司正在找一位财务总监,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晚宴快结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