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包妹妹被霸凌,精神病姐姐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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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病床上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双胞胎妹妹,我冷笑一声。“这次也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妹妹低下头默默流泪,逆来顺受的模样让我心头火起。拿起床头的花瓶,猛地砸在额头上,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伤口。鲜血顺着眉骨流下,我抹了一把脸上的血,

摘下精神病院的红色手环,套在妹妹手腕上。“你替我在医院好好享福。

”1.我戴着江蔚的校徽回到学校,果然又被那群**堵住了去路。“哟,这不是江蔚吗?

伤好了?”林漫漫娇滴滴地开口:“我还以为你没脸来上学了呢。

”作为学校第一校董的女儿,她身后总是跟着一群跟班。林漫漫的男朋友沈彻,

漫不经心的擦拭着他那块昂贵的手表。“漫漫,别跟她废话,浪费时间。”说着,

林漫漫习惯性地伸腿,准备再次将“江蔚”绊倒在地。我抬脚,猛地踩在林漫漫的脚踝上。

“咔嚓!”一声骨骼错位的炸响,在走廊里突兀地响起。“啊——!

”林漫漫那张甜美的脸瞬间扭曲,发出凄厉的惨叫,整个人瘫倒在地,抱着脚踝痛苦地翻滚。

所有人都愣住了。我没理会他们的震惊,从书包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一封粉色的信封。“江蔚!

你这个疯子!你对我做了什么!”林漫漫疼得满地打滚,面目狰狞。我无视她的尖叫,

展开信纸,声情并茂地朗读起来。“致我心中唯一的太阳,

许嘉言学长......”听到这个名字,沈彻的动作僵住了。许嘉言,真正的校草,

也是沈彻最嫉恨的对手。我继续念。“......每一次看到你,我的心都会停止跳动。

沈彻只是你模糊的影子,一个可悲的替代品。只要你愿意回头看我一眼,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当你的狗......”“闭嘴!你给我闭嘴!

”林漫漫挣扎着想爬过来抢信,脸涨成了猪肝色。沈彻一把拦住了她,倒不是为了保护我,

只是他自己的脸挂不住,想要确认自己的绿帽子到底带没带上。“江蔚,你找死!

”我对他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不用抢,大家都能听得到。

”我按下早就准备好的小型遥控器。下一秒,这封卑微到尘埃里的情书的深情朗诵,

通过学校的广播系统,传遍了校园的每一个角落。“......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哪怕是当你的狗......”“为了你,

我从不让沈彻真正得到我......”整个校园,瞬间安静。

然后是窃窃私语和压抑不住的爆笑。“关掉!我让你关掉它!”沈彻终于反应过来,

怒吼着朝我冲来。我侧身躲过他挥来的拳头,手掌化刀,精准地劈在他的颈侧。

“呃......”沈彻浑身一麻,双腿发软,直挺挺地倒在了我面前。我俯视着他,

歪了歪头。“关广播要去广播室,这都不知道吗?学生会主席。”说完,

我一脚踩在他的背上,从他身上走过去。我走向另一个曾经对我妹妹动过手的男生,

把他吓得连连后退。我一脚,正中裆部。男生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捂着下面跪倒在地。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不是林漫漫的狗吗?”“主人都躺下了,你怎么能站着?

”沈彻趴在地上,屈辱地抬头,咬牙切齿。“江蔚......你等着,

我马上就让我爸开除你!”“哦?”我轻笑一声,收回脚,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加密文件。

“开除我?你确定吗?”我把手机屏幕凑到他眼前。上面是一份完整的证据链,图文并茂,

详细记录了他那位道貌岸然的校董会股东爸爸,如何挪用公款,

以及与几名女学生在酒吧里的“亲密合照”。沈彻的瞳孔剧烈收缩。我收回手机,

用脚尖轻轻抬起他沾满灰尘的下巴。“沈主席,现在,还想开除我吗?”2.林漫漫的母亲,

林知娴女士,在丑闻爆发的十分钟内,找到了我。“江蔚同学,

你今天在走廊和广播里的行为,知道会造成多坏的影响吗?”她端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

官威十足。我双手抱胸。“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长期被林漫漫和沈彻等人霸凌,

身心受到巨大创伤。医生说,我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简称PTSD。任何**,

都可能导致我做出不受控制的暴力行为。”我指了指自己额头上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

“比如这样。”林林知娴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轻蔑地笑了起来。她按下桌上的呼叫铃。

“既然你控制不住自己,那我就帮你控制。”两个保安冲了进来,

她傲慢地指向我:“把她绑在椅子上,免得她自残。”林漫漫和沈彻见状,脸上满是得意。

跟着,林林知娴优雅地拿起遥控器,按下了办公室里巨大投影幕布的开关。妹妹被扒光衣服,

蜷缩在厕所角落里哭泣的照片,赫然出现在屏幕上。“江蔚,现在,跪下给漫漫道歉,

让她把气出够。不然,这些照片肯定会比那封情书的内容,传得更远。”她得意洋洋的样子,

像个没见过世面的高中生。我看着屏幕上妹妹绝望的脸,笑了。下一秒,

我带着椅子全力向前一挣。“砰!”我一头狠狠撞在林校董的额头上。她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我骑在她身上,用我的额头继续一下又一下猛磕她的头。

“我都告诉你了会有控制不住的暴力行为,你还找死!”“啊——!杀人啦!

”林漫漫吓得要报警。“不许报!”沈彻死死按住她的手,“她那里有我爸的黑料。”。

我停下动作,慢条斯理地坐回去,冲他们大喊:“报啊!快报啊!”“报了让大家看看,

咱们谁先死!”“砰!”就在我准备给林知娴来第三下“亲密接触”时,

办公室的大门被人猛地推开。“林校董!教育局的视察组提前到了,

正在往这边......”秘书的话卡在喉咙里。她惊恐地看着骑在校董身上的我,

以及满脸是血、发型凌乱的林知娴。空气死一般寂静。林知娴不愧是**湖,反应极快。

她顾不得擦拭额角的血迹,拼命向那两个呆若木鸡的保安使眼色,

随即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江蔚同学!哪怕你因为心理问题情绪失控,

老师也不会怪你,但你不能伤害自己啊!”保安如梦初醒,七手八脚地冲上来解开绳子,

将我从林知娴身上“扶”了起来。我理了理凌乱的刘海,看着林知娴那张红白相间的脸,

咧嘴一笑。“是啊,老师教导得对,我下次一定注意‘分寸’。”校长秘书虽然满腹狐疑,

但看着林知娴杀人般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打圆场:“原来是心理辅导......林校董,

视察组已经在楼下了。”“带江蔚同学**室休息。”林知娴咬着牙道“把这里收拾干净。

”路过林知娴身边时,她阴恻恻地开口:“江蔚,你别得意。只要你还在这个学校一天,

我就有办法弄死你。咱们走着瞧。”我停下脚步,侧头看着她。“好啊,我等着,

我有的是耐心。”3.情书广播事件,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强行抹去,

没人再敢在明面上议论。沈彻请了病假。而林漫漫,直到周五才拄着拐杖,

在一群跟班的簇拥下,高调回归。她一进教室,便径直走到我桌前,

将一份藤校交换生的报送书狠狠拍在我的课桌上。“江蔚,你以为抓住了沈彻的把柄,

就能翻天了?”她扬起下巴,那张甜美的脸上写满了小人得志,“看看这是什么。

”“这是我妈特意为我争取的,全校唯一的一个名额。”林漫漫俯下身,

压低声音:“只要在这个名单上签字,我就能免试入学。江蔚,有我妈妈在,

我永远都踩在你头上!”周围的同学投来羡慕又嫉妒的目光。我拿起那份文件,

随意地翻了翻,然后——“嘶啦!”我将撕成两半的文件扔回林漫漫脸上,

看着她瞬间扭曲的表情,轻笑出声。“你疯了!你敢撕我的保送书!

”林漫漫尖叫着举起拐杖就要打我。我稳稳接住挥来的拐杖,猛地一拽,

让她失去平衡踉跄两步。“急什么?”我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雅欣,

还在准备竞赛吗?那个藤校交换名额,林校董,好像已经给林漫漫了哦。”不一会儿,

林校董怒气冲冲的冲进教室。“漫漫,出来一下。”走廊里传来林校董低声埋怨的声音。

“你显摆什么?不知道这个保送名额有多少人知道吗?”“现在张总知道了,非要给张雅欣。

我们争都争不过!”林漫漫不情愿的开始撒泼。“妈,我就要嘛!”“在这里,

我的脸都丢尽了,我非要出国!”可张家不仅是林家最大的甲方,

张家的千金张雅欣更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为了藤校的保送名额,

此时正在京都参加全国竞赛。这个保送名额,我妹妹得不到,林漫漫也休想得到。

4.失去保送名额后,林漫漫安静的像个死人,直到周三,沈彻销假回校。冤家路窄,

我去器材室还球,正撞见实验楼后的死角上演着熟悉的一幕。沈彻带着两个跟班,

将一个瘦弱的女孩逼在墙角,林漫漫在一边叫骂。女孩抱着头,校服上全是脚印,

那是曾经无数次出现在妹妹身上的印记。我体内的血液瞬间沸腾,

随手抄起旁边的废弃拖把棍,大步流星冲过去。“沈彻!”他闻声转头,还没看清来人,

就被我狠狠一棍抽在肩膀上。“啊!”沈彻惨叫一声,踉跄后退。我丢掉断裂的木棍,

将他一把推倒,揪住他的衣领,对着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左右开弓。“啪!啪!

”清脆的耳光声回荡在空旷的后院。奇怪的是,这位平日里睚眦必报的大少爷,

今天竟格外脆弱。他不仅没有还手,只是顺着我的力道,夸张地摔倒在地,捂着脸哀嚎。

甚至旁边的跟班也只是愣愣地看着。“江蔚!你疯了吗!”“我看你是欠收拾!

”我抬脚正要踹向他的胸口,身后突然传来杂乱且急促的脚步声。“住手!把她给我按住!

”不等我反应过来,七八个身穿制服的保安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一拥而上。

几根电击棍同时捅在我的腰侧。剧痛袭来,我闷哼一声,被死死按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

脸颊贴着地面,我艰难地抬头。林知娴从拐角处优雅走出,

身后跟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里闪烁着大仇得报的快意。

“江蔚,看来你的病情已经严重到无法控制了。”我吐掉嘴里的土腥味,

冷笑:“林校董眼神不好?没看见我在制止霸凌吗?”我费力地扭头,

看向那个缩在墙角的瘦弱女孩。“喂,你说话!告诉他们,沈彻刚才在对你做什么!

”只要受害者开口,这就是见义勇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女生身上。

沈彻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对她露出了一个阴森的笑容。女生浑身一抖,

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她避开我的视线,瑟缩着躲到了沈彻身后,

......我们在排练话剧......沈学长在教我动作......江蔚突然冲出来,

拿着棍子就打人......”空气凝固。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女生,

这时我才认出她是妹妹地朋友田璐。“璐璐!你在说什么!”我忍不住对她咆哮。

田璐却低着头只是流泪。“听见了吗?”林知娴抱臂,满脸遗憾地摇摇头。“被害妄想症,

暴力倾向,已经严重威胁到了其他同学的人身安全。”“放屁!这附近有监控!调监控!

”我剧烈挣扎。林知娴瞥了一眼头顶的摄像头。“真不巧,实验楼线路老化,

这边的监控昨天刚刚送修。”她挥挥手,像在处理一袋垃圾。“也是为了你好,既然病没好,

就去该去的地方待着吧。”几个白大褂立刻上前,熟练地拿出一支镇定剂,

毫不犹豫地扎进我的脖颈。药效发作得极快,视线开始模糊,四肢变得沉重。

但我依然死死盯着沈彻。他站在林知娴身边,脸上哪还有半点痛苦?他凑近我,

压低声音:“江蔚,这里是我的地盘。你那个证据确实麻烦,但我爸这几天已经摆平了。

现在只要判定你是个疯子......”他顿了顿,笑得恶毒。“疯子说的话,谁会信呢?

”校门大开,一辆印着“第三精神病院”的救护车早已待命多时。

冰冷的车厢门在我面前重重关上,隔绝了阳光。黑暗中,我勾起嘴角。把我送回精神病院?

那里,才是我的主场。5.第三精神病院的饭菜,还是那么难吃。我盘腿坐在病床上,

把玩着手里的塑料勺子。在这里住了十年,我才是这儿真正的“老大”。

负责我的主治医生老张,看见我就手抖。“江......江蔚啊。”老张擦着额头的冷汗,

把一份评估报告递给我。“你的各项指标都......都很正常。”我瞥了一眼报告单,

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全是满分。精神鉴定的题库我早就倒背如流。十年的住院生活,

更是让我积累了满满的实战经验。现在,我想考几分就考几分,想得什么病就得什么病。

“那我可以出院了吗?”我冲老张咧嘴一笑。老张吓得一哆嗦。“可......可以!

必须可以!”他早知道我和妹妹偷偷换了,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那个小丫头跟我比,

可是个甜心天使了。“不过......”老张犹豫了一下。“学校那边压力很大,

几位校董联合家长委员会,要求你退学。”“他们说你是......危险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