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在工地搬砖,我开直升机接他回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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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的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中药味。

江冠山,这个曾经叱咤商界的传奇人物,此刻正虚弱地躺在床上,身上插着各种管子,靠着呼吸机维持生命。

他睁开浑浊的眼睛,看到江彻时,干裂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说什么。

江彻就那么站在床边,沉默地看着他。

没有想象中的父子相认,抱头痛哭的感人场面。他们之间,只有一种令人窒息的陌生和疏离。

「咳咳……」老太爷剧烈地咳嗽起来,我连忙上前为他顺气。

他摆了摆手,示意我把一份文件拿给江彻。

那是**最新的股权**协议。

「从今天起,你拥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我为老太爷转达他的意思,「你是集团最大的股东,也是法定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江彻看着那份文件,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在看一张废纸。

「但是,」我话锋一转,「老太爷有一个条件。」

江彻的眉梢终于动了一下,似乎对此有些兴趣。

「你需要在三个月内,进入**核心管理层,并独立完成一个S级项目,向所有董事证明你的能力。在此期间,我会作为你的首席顾问,协助你完成这一切。」

「如果我做不到呢?」江彻问,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

「如果你做不到,或者中途放弃,」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将自动放弃所有股份,净身出户。同时,你养母的后续治疗,江家也将不再负责。」

这是老太爷的阳谋。

他知道江彻是一匹野狼,所以他给的不是一个安乐窝,而是一个布满荆棘的王座。

想坐上去,就必须用自己的血和能力,来拔掉那些刺。

江彻沉默了。

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情绪翻涌,像是在进行一场天人交战。

良久,他拿起那份协议,连看都没看,直接在最后一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的字迹,和他的人一样,龙飞凤舞,带着一股不羁的力道。

「成交。」他说。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江彦和柳佩云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家族的几个旁支长辈。

「爸!您不能这么做!」江彦看到江彻手里的协议,眼睛都红了,「我才是为江家付出了二十八年的人!你怎么能把公司交给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

「住口!」老太爷用尽全身力气呵斥道,因为激动,脸色涨得通红,「他才是我的亲孙子!是我们江家欠他的!」

「爸,您糊涂了啊!」柳佩云哭哭啼啼地扑到床边,「阿彦他……他可是您从小看到大的啊!就算没有血缘,也有这么多年的感情啊!」

她的话,精准地戳中了在场所有长辈的心。

他们开始窃窃私语,看江彻的眼神也变得不善起来。

「一个在工地上搬砖的,他懂什么叫管理公司?这不是胡闹吗?」

「就是,让这种人来领导我们,江氏的百年基业迟早要被他败光!」

面对所有人的指责和质疑,江彻始终一言不发。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个局外人,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直到江彦把矛头指向了我。

「还有你!乔舒!」江彦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就是我爸养的一条狗!现在居然帮着一个外人来咬自家人!你安的什么心!」

我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不等我反驳,江彻突然动了。

他一步跨到江彦面前,那双漆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

「你,」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危险,「再说一遍?」

江彦被他的气势所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但还是嘴硬道:「我说错了吗?她不就是……」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整个书房。

所有人都惊呆了。

江彻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江彦一巴掌。

江彦捂着自己迅速红肿起来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江彻,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愤怒。

「你……你敢打我?」

「打你?」江彻冷笑一声,那笑容里带着野兽般的戾气,「我警告你,你可以骂我,但你不能骂她。」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因为从现在开始,她是我的人。」

整个书房,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他这句霸道至极的宣告给震住了。

包括我。

我看着他宽阔而坚实的背影,挡在我面前,为我隔绝了所有的恶意和审视。

我的心,在那一刻,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江彻入主**的第一天,就成了全公司的笑话。

江彦为了“欢迎”他,特意给他安排了一个“职位”——档案室管理员。

那个地方,在公司大楼的负一层,阴暗潮湿,堆满了积灰的文件,是全公司公认的“冷宫”。

江彦还“体贴”地给他配了一间办公室——就在档案室旁边,一间由杂物间改造而成的小黑屋,连扇窗户都没有,只有一张破桌子和一把吱呀作响的旧椅子。

当我推开门,看到江彻正坐在那张破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份落满灰尘的旧文件,神情专注地翻看着。

他似乎对周围恶劣的环境毫不在意。

昏暗的灯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深深的浅影,让他看起来有种奇异的颓废和性感。

「他们这是在羞辱你。」我皱着眉,环顾四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纸张发霉的味道。

「是吗?」他抬起头,冲我笑了笑,「我倒觉得这里挺好。」

「好?」

「安静,没人打扰。」他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而且,这里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

我走过去,看到他看的是一份十年前的公司项目报告,上面已经布满了黄斑。

「这些都是过时的资料,对你没有任何帮助。」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