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宗门以为我是凡人,其实我家猪都是大罗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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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修仙界最底层的废柴杂役。每天的工作就是给宗门后山的猪喂猪草。我爹是乡下老农,

只会种种地。我娘是村妇,只会纳鞋底。我哥是个铁憨憨,整天背着把生锈的破斧头砍柴。

直到宗门大比,魔族入侵,护山大阵碎得像薯片。

那个平日里高冷禁欲、对谁都不假辞色的首席大师兄,也就是我刚追到手的男朋友。

为了救我,浑身是血地挡在我面前。他回头冲我凄美一笑:「裴大丫,快跑,

下辈子别再找我这种穷剑修了。」我感动得鼻涕泡都出来了。刚想掏出我爹给我的「土特产」

防身。就看见我那老实巴赫的亲爹,扛着锄头从天而降。一锄头下去,

魔尊的脑壳直接飞出了大气层。我爹回头,一脸憨厚地擦汗:「哎呀,

这地里的虫子劲儿挺大。」紧接着,我那只会纳鞋底的娘,随手甩出一只布鞋。

那鞋迎风见长,化作遮天蔽日的法宝,把剩下的魔兵拍成了肉泥。我哥拔出那把生锈的斧头,

轻轻一挥,劈开了虚空。他憨笑道:「妹,这柴火有点硬,得磨磨。」

全宗门的人下巴都掉到了地上。大师兄僵硬地转过头,

看着我手里那把散发着上古神威的「土特产」镰刀。颤抖着问:「你管这叫……种地的?」

我无辜地眨眨眼:「是啊,我家养的猪都会飞升,这很合理吧?」后来我才知道,

我全家都是隐世不出的上古大能。而我那个「穷」剑修男朋友,其实是天界下凡历劫的帝君。

当晚,他把脑袋埋在我颈窝,声音暗哑:「大丫,既然咱家这么厉害,

那我是不是可以吃软饭了?」1.我叫裴大丫,一个土得掉渣的名字,

配上我这身灰扑扑的杂役服,简直是天作之合。在青云宗,

我的存在感比后山猪圈里的一根猪草还低。每日寅时起,卯时扛着比我还高的草料去喂猪,

闻着一身猪粪味,在众弟子嫌恶的目光中穿过演武场,这就是我的全部日常。他们都说,

我这种没有灵根的凡人,能留在青云宗当个杂役,是祖上烧了高香。我爹裴老实,

我娘李秀花,我哥裴石头。光听名字,就知道我家祖上八代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实人。

可他们不知道,青云宗最高冷、最不可攀的首席大师兄顾玄清,是我男朋友。此刻,

他正把我堵在猪圈后面的小树林里,清冷的眉眼染上一丝无奈。「又被欺负了?」他抬手,

用指腹轻轻擦去我脸颊上的一点泥污。我吸了吸鼻子,没说话。还能有谁,

不过是爱慕他的那些女弟子罢了。为首的柳青儿,是宗门三长老的孙女,天资卓越,

人也貌美,是公认最有可能与顾玄清结为道侣的人选。她最见不得顾玄清对我好。今天下午,

她就带着几个跟班,故意「不小心」撞翻了我给猪准备的药浴,滚烫的药汁溅了我一身。

她们围着我咯咯直笑:「哎呀,裴大丫,你身上这股味儿,跟这猪圈真是越来越配了。」

「也不知大师兄看上你什么了,难道是喜欢你这身土腥味?」柳青儿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的轻蔑像针一样扎人:「一个凡人,也妄想攀上枝头变凤凰?别做梦了。」

顾玄清的指尖微凉,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玉瓶,倒出清香的药膏,

细细地涂抹在我被烫红的手背上。「再忍忍,等宗门大比结束,我就向师尊提亲。」

他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心里一暖,又有些酸涩。提亲?谈何容易。

他光风霁月,是宗门未来的希望。我尘埃泥泞,是宗门最底层的存在。我们之间的距离,

比凡间到天界的距离还要遥远。「顾玄清,你别为了我……」「叫我玄清。」他打断我,

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大丫,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他从脖子上取下一枚用红绳穿着的白玉剑穗,系在我的手腕上。

「这是我用本命灵气温养的法器,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东西,但能替你挡三次致命伤。

贴身戴好,不许取下来。」我看着手腕上温润的玉,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

这东西对剑修来说有多珍贵。可我也知道,柳青儿看到后,又会如何变本加厉地针对我。

2.果不其然,第二天我再去喂猪时,柳青儿就堵住了我的去路。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手腕上的白玉剑穗,嫉妒得眼睛都红了。「裴大丫,你真是不知廉耻!

竟敢讨要大师兄的本命法器!」她身后的跟班立刻附和:「就是!大师兄心地善良,

肯定是被你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骗了!」「这种宝物,给你这种凡人佩戴,简直是暴殄天物!

」我懒得跟她们争辩,只想赶紧干完活。我绕开她们,想走。柳青儿却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站住!把剑穗交出来!这不是你配拥有的东西!」

「这是玄清给我的。」我皱眉,试图挣脱。「玄清?」柳青儿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声音尖利起来,「你竟然敢直呼大师兄的名讳?你算个什么东西!」她手上猛一用力,

我一个踉跄,整个人朝着旁边堆放草料的石磨撞了过去。眼看额头就要磕在坚硬的石磨上,

手腕上的白玉剑穗忽然发出一道柔和的白光,在我面前形成一个透明的护盾。「砰」的一声,

我被弹了回来,毫发无伤。柳青儿等人却被护盾反震的力道震得后退了好几步,

狼狈地摔在地上。剑穗的光芒一闪而逝,红绳上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这是第一次。

柳青儿脸色煞白,她没想到这剑穗的威力这么大。周围已经有路过的弟子在指指点点。

她又羞又怒,爬起来指着我骂道:「好啊你裴大丫!你竟然敢对我动手!你给我等着!」

说完,她便捂着脸,恨恨地跑了。我知道,这梁子是结得更深了。没过几天,

宗门大比正式开始。整个青云宗都沉浸在一种紧张又兴奋的氛围里。演武场上人声鼎沸,

天才弟子们在台上斗法,光华四射,引得台下阵阵喝彩。而我,则被柳青儿利用职权,

派去打扫最偏远、最肮脏的灵兽粪池。那里的臭气能把人熏个跟头。等我好不容易清理完,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住处时,大比的第一天已经结束了。顾玄清在等我,

他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见我回来,他清冷的脸上露出一丝心疼,快步上前接过我手里的工具。

「怎么弄成这样?」「没事,就是干了点活。」我不想让他为我担心。他打开食盒,

里面是精致的糕点和热气腾腾的肉粥。「快吃吧,我给你留的。」我看着他,眼眶又热了。

他明明是台上最耀眼的那个人,却总是在台下,默默地为我做着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玄清,」我轻声说,「大比结束,你就别管我了。我们不合适的。」顾玄清握住我的手,

力道很紧。「我说过,等大比结束,我就去提亲。谁也无法阻止。」他的眼神坚定得像山,

让我所有退缩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3.大比进行到第三天,顾玄清一路过关斩将,

毫无悬念地进入了决赛。他的对手,是宿敌天剑宗的首席大弟子,实力与他不相上下。

这一战,万众瞩目。我站在人群最不起眼的角落,紧张地看着台上那抹白色的身影。

柳青儿站在长老席旁边,一脸得意,仿佛顾玄清的荣光,她也能分一杯羹。

她偶尔会朝我的方向瞥一眼,眼神里的警告和炫耀毫不掩饰。决赛的战况异常激烈。

剑气纵横,法术对轰,整个演武场都被强大的灵力波动笼罩。两人从清晨战至黄昏,

灵力都消耗巨大。就在顾玄清抓住对方一个破绽,准备发动致命一击时,异变陡生!

天空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浓郁的魔气如墨汁般倾泻而下。凄厉的嘶吼声响彻云霄,

无数面目狰狞的魔兵从裂缝中涌出,见人就杀。「是魔族!魔族入侵了!」

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整个青云宗瞬间乱成一团。「快!开启护山大阵!」

宗主声嘶力竭地吼道。青色的光幕冲天而起,将整个宗门笼罩。但下一秒,

一只覆盖着黑色鳞片的巨爪从空间裂缝中探出,轻描淡写地一拍。「咔嚓——」

被誉为可抵挡元婴期全力一击的护山大阵,像是阳光下的薯片一样,清脆地碎裂了。

一个高达百丈的恐怖身影缓缓降临,他周身魔气缭绕,光是那股威压,

就让无数修为低下的弟子口吐鲜血,瘫软在地。魔尊!我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混乱中,

我被人流推搡着,根本站不稳。一只魔兵发现了我这个落单的「凡人」,咧着血盆大口,

举起利爪就朝我扑了过来。我吓得闭上了眼睛。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耳边却响起顾玄清压抑的闷哼声。我睁开眼,看到他挡在我面前,

那魔兵的利爪穿透了他的肩胛骨,鲜血染红了他雪白的衣袍。他反手一剑,

斩掉了那只魔兵的头颅,然后回过头,冲我虚弱地笑了笑。「别怕,有我。」就在这时,

柳青儿的尖叫声从不远处传来。「大师兄!救我!」她被两个高阶魔将围攻,险象环生。

顾玄清眉头紧锁,他看了一眼柳青儿,又看了一眼我。他咬了咬牙,

一掌将我推向相对安全的大殿方向。「去那里躲好!不许出来!」说完,他便化作一道剑光,

冲向了柳青儿。我看到他一剑逼退了魔将,将柳青儿护在身后。

柳青儿惊魂未定地躲在他怀里,而他却因为牵动了伤口,脸色又白了几分。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疼得无法呼吸。原来,在宗门安危和同门情谊面前,

我终究是可以被暂时放弃的那一个。眼泪模糊了视线,我失魂落魄地转身,却没注意到,

一只潜伏在阴影中的刺客型魔物,正悄无声息地向我逼近。

当那淬毒的匕首离我的后心只有一寸之遥时,手腕上的剑穗再次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替我挡住了这致命一击。「砰!」红绳上的第二道裂痕出现了。剧烈的冲击力将我震飞出去,

正好摔在顾玄清和柳青儿不远处。那刺客魔物一击不成,立刻隐匿了身形。

顾玄清看到我这边的动静,脸色剧变。他想过来,却被那两个魔将死死缠住。柳青儿看着我,

眼神复杂,有惊慌,有嫉妒,甚至还有一丝隐秘的快意。「裴大丫!

你为什么不听大师兄的话!非要到处乱跑!」她大声指责我,仿佛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的心彻底凉了。就在这时,那隐匿的刺客魔物再次出现,这次的目标,

是已经身受重伤的顾玄清!4.「玄清!小心身后!」我声嘶力竭地大喊。

顾玄清正在全力抵挡两个魔将的攻击,根本来不及回头。那淬毒的匕首,闪着幽绿的光,

无声地刺向他的后心要害。我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已经先于思想做出了反应。

我用尽全身力气,扑了过去,挡在了他的身后。「噗嗤——」

冰冷的匕首毫不留情地刺入了我的后背。剧痛瞬间传遍四肢百骸,眼前阵阵发黑。

手腕上的剑穗闪烁了一下,发出了最后一道光芒,替我抵消了大部分的伤害和全部的剧毒,

但那红绳,也应声断裂,化作了飞灰。三次机会,用完了。顾玄清僵硬地转过身,

看到我软软倒下的身体,和他胸前被我鲜血染红的一片。他的眼睛瞬间红了,

瞳孔里充满了不敢置信和巨大的恐慌。「大丫!」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

一股恐怖到极致的剑意从他身上爆发出来。那两个魔将和刺客魔物,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就被狂暴的剑意撕成了碎片。他冲过来,一把抱住我不断下坠的身体,手指颤抖得不成样子。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傻……」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脸上,我费力地睁开眼,

看到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是泪水。原来,高冷禁欲的大师兄,也会哭啊。我张了张嘴,

想说点什么,却只能涌出大口的鲜血。柳青儿站在一旁,彻底看傻了。她大概从未想过,

我这个她眼中的凡人蝼蚁,竟然会为了顾玄清,连命都不要。就在我意识即将消散之际,

那个一直高悬在天空,如同神祇般俯视战场的魔尊,似乎对我这个「有趣」

的凡人产生了兴趣。他缓缓抬手,一道黑色的魔气化作利爪,朝我们抓了过来。

「一个重伤的剑修,一个将死的凡人,正好做本尊的饭后甜点。」顾玄清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