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十年,老婆突然跟我提AA制,说要追求独立女性的生活。我当场同意,
并用我的私房钱给自己买了套大平层,准备安度晚年。没想到,
女婿直接带着我女儿杀到我家,对我女儿破口大骂:“你爸什么意思?
买这么大的房子自己住?他死了这房子不还是我们的吗?现在就该让我们住进去!
”我端着茶杯走出来,冷冷地看着他:“想住我的房子,
等我死了来我的坟头问问我答不答应。”01晚饭的餐桌上,李秀兰给我夹了一筷子芹菜。
她的动作很自然,就像过去三十年里的每一天一样。但我看得出,
她今天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压不住的兴奋。那是一种即将得偿所愿的,带着算计的雀跃。
她清了清嗓子,放下了筷子。“建国,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我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没抬头,只嗯了一声。“我最近跟姐妹们聊天,学到了很多新东西。”“我们女人啊,
不能一辈子就围着老公孩子转,得有自己的生活,经济上要独立。
”我嘴里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终于来了。这半个月,她每天打完牌回来都阴阳怪气,
句句不离“女性价值”和“财务自由”。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所以我想,从下个月开始,
咱们家也实行AA制吧。”她说完,一脸期待地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我暴怒,或者哀求。
我把嘴里的饭咽下去,端起手边的汤喝了一口。很烫,食道里一阵灼烧。三十年的夫妻,
到头来,成了一笔需要算清的账。我看着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那双手,
已经很久没有沾过阳春水了。心脏像是被泡进了冰窖里,一寸寸地凉下去,最后变得僵硬,
麻木。“行。”我吐出一个字。李秀兰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她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
什么男女平等,什么新时代女性,全被我这一个字堵在了喉咙里。“你…你同意了?
”“你提的,我为什么不同意。”我放下碗筷,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既然要AA,那家里的开销就得算清楚。”“房贷早就还完了,水电煤物业,
一个月大概一千,一人一半,五百。”“买菜做饭,日常用品,一个月算两千,一人一千。
”“以后你的衣服、化妆品、打牌的开销,你自己负责。”“我的烟酒茶,我自己负责。
”“这样很公平。”我每说一句,李秀蘭的脸色就白一分。她或许以为我会像往常一样,
无论她提出多无理的要求,我都会笑着妥协。但这一次,她想错了。她想要的不是AA,
是想让我上交所有工资后,再从她手里领零花钱。是想彻底掌控这个家的财政大权,
同时又不必承担任何家庭责任。这个成年巨婴,被我惯了三十年,
已经把我的付出当成了天经地义。“好,就这么定了。”我站起身,收拾自己的碗筷。身后,
是李秀兰不知所措的沉默。第二天,我请了半天假。没有去公司,
而是直接打车去了城东的“江畔壹号”售楼处。我在这里已经转悠了快一个月了。
销售经理小王一见我就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笑。“陈哥,您来啦,想通了?”我点点头,
指着沙盘上位置最好的那一栋。“顶楼,二百三十平那套,还在吗?
”小王眼睛一亮:“在在在,就等您这样的业主呢!”没有犹豫,没有迟疑。看房,签合同,
刷卡。当POS机吐出那张长长的签购单时,我积压在胸口三十年的浊气,仿佛在这一刻,
才终于得以吐出。傍晚,我还在老房子里收拾东西,女儿陈婷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电话一接通,就是她劈头盖脸的质问。“爸!你什么意思啊?
你哪来那么多钱买那么大的房子?”她的声音尖利,充满了被侵犯领地般的愤怒。
我能听到电话那头,我那个好女婿张伟压低声音的“指导”。“我自己的钱,买自己的房子,
需要跟你汇报吗?”我的声音很冷。“可…可你怎么能自己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
我跟张伟还挤在那个小两居里呢!”陈婷的语气里满是委屈,仿佛我买房,
就是为了让她难堪。“你妈要跟我AA制,追求独立女性的生活。”“我尊重她的选择。
”“这房子是我自己的钱买的,跟你妈,跟你,跟张伟,都没有任何关系。
”“以后我一个人过,你们别来打扰我。”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
陈婷的哭喊声戛然而生。我知道,一场风暴即将来临。果不其然,不到一个小时,
门锁就被人用钥匙粗暴地拧开。张伟拉着眼睛哭得红肿的陈婷,像一尊煞神一样冲了进来。
他没看我一眼,直接指着陈婷的鼻子破口大骂。“你爸什么意思?买这么大的房子自己住?
”“他都多大年纪了,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晚上摔倒了都没人知道!
”“他死了这房子不还是我们的吗?现在就该让我们住进去!
”他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带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扎向我。骂的是陈婷,
每一个字却都是说给我听的。我慢悠悠地从书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杯刚泡好的热茶。
茶叶在滚水中沉浮,像极了我这三十年的人生。我走到客厅中央,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他。
“想住我的房子?”“等我死了,来我的坟头问问我答不答应。”02我的话音不高,
却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张伟嚣张的气焰。他脸上的横肉抽动了几下,
显然没料到一向温和的我,会说出这么硬的话。陈婷也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
忘了继续哭泣。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墙上老旧挂钟的滴答声,一下下,
敲在每个人的心上。张伟的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紫,精彩纷呈。
他大概是觉得在一个老丈人面前丢了面子,恼羞成怒。“爸,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我这不也是为了您好吗?您年纪大了,一个人住我们不放心啊!”他开始转换策略,
打起了温情牌。“再说了,婷婷是您唯一的女儿,您的东西,以后不都是她的?早点给我们,
也是一样的嘛。”这番话说得理直气壮,仿佛我的财产天生就刻着他的名字。
我被他这套**的逻辑气笑了。“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就该把房子过户给你们,
然后搬去跟你们挤那个小两居?”“等我老得动不了了,再看你们的脸色,求你们赏口饭吃?
”张伟的脸皮抽了抽,干笑道:“爸,瞧您说的,我们怎么会……”“你会。”我打断他,
目光如刀,直直地刺向他。“张伟,我以前是看在婷婷的面子上,给你留几分脸。
”“但你别以为我真是个糊涂的老头子。”“你是什么货色,我心里清楚得很。”就在这时,
李秀兰回来了。她大概是听到了风声,一进门看到这剑拔弩张的场面,立刻戏精上身。
“哎哟,这是怎么了?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她快步走过来,一把拉住陈婷,
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开始指责。“**,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好好的家被你搅得天翻地覆,你现在满意了?”陈婷找到了主心骨,立刻又开始掉眼泪。
“妈,爸他买了套大房子,却不让我们住……”一家三口,瞬间组成了统一战线,
我成了那个自私自利,破坏家庭和谐的罪人。一场家庭批斗会,正式拉开帷幕。
张伟在一旁添油加醋,说我如何如何固执,如何如何不近人情。李秀兰则痛心疾首,
控诉我如何如何伤了她和女儿的心。陈婷梨花带雨,哭诉着我这个当父亲的,
如何如何没有为她这个女儿着想。我一言不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们三个人表演。
像是在看一出蹩脚又滑稽的闹剧。等他们说累了,哭够了,客厅里终于安静下来。
我才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一段清晰的对话,从手机里流淌出来。
是李秀兰的声音,带着炫耀和得意。“……我家老陈就是个死脑筋,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
我说要AA,他就得乖乖把工资卡交给我,
以后家里我说了算……”后面是她那些牌友们吹捧和羡慕的声音。录音不长,
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李秀兰的脸上。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张伟和陈婷也傻眼了。我关掉录音,
从茶几下面抽出一个厚厚的文件夹,扔在他们面前。“这是我们家从结婚第二年开始,
到现在为止,所有的家庭开支账本。”“三十年,每一笔账,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李秀兰,你一个月三千块的工资,除了给你自己买衣服化妆品,给娘家补贴,还剩多少?
”“陈婷,你从上大学到结婚买房,哪一笔钱不是我出的?”“张伟,
你开的那辆二十万的车,首付是谁给你付的?”“这个家里,到底是谁在付出,
谁是吸血的蛀虫,你们自己心里没数吗?”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AA制,
是李秀兰女士你提出来的,我完全尊重你的决定。”“这套房子,是我用我自己的婚前财产,
加上这些年投资理财的收益买的,合理合法。”“从今天起,我的钱,我的人生,
我自己做主。”“你们,谁也别想再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我看着他们三张震惊到失语的脸,心里没有报复的**,只有一片荒芜的悲凉。03谈判,
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因为他们要的,是我无条件的妥协和奉献。而我要的,
是早已被他们践踏得一文不值的尊重和边界。“三天后,我就搬走。
”我看着呆若木鸡的三人,宣布了我的决定。“这套老房子,当初买的时候我出了一大半,
房本上是我们夫妻俩的名字。”“按照AA制的原则,这房子有你李秀兰的一半,
你想怎么处理,是卖是租,随你。”“但从我搬走那天起,这个家,跟我再无关系。”说完,
我转身回了书房,关上了门。将他们的震惊,愤怒,和算计,统统隔绝在门外。
客厅里安静了一会儿,随即爆发出压抑的争吵声。我能清晰地听到张伟的声音,
他在怂恿李秀兰。“妈,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啊!”“他那套江景房,少说也值一千多万,
凭什么他一个人独吞?”“您明天就去他新房看看,就说帮他监工,盯着装修,
找机会就住进去,赖着不走!”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在书房的门板上,无声地笑了。
贪婪,真是人性中最丑陋,也最真实的东西。第二天,我没有给他们任何机会。一大早,
搬家公司的车就停在了楼下。我没要李秀兰帮忙,没让她进我的书房。当着她的面,
我指挥着搬家工人,只搬走属于我个人的东西。我那几箱子宝贝了多年的普洱茶。
我书架上那些陪了我半辈子的旧书。还有我挂在墙上,花重金淘来的一副名家字画。
这些东西,都是我用我的私房钱,一点一点攒下来的。是这个沉闷压抑的家里,
我唯一的慰藉。李秀兰站在客厅里,看着一件件东西被搬走,屋子越来越空。
她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愤怒,慢慢变成了慌乱。“**,你连那套茶具都要搬走?
那不是我们结婚时买的吗?”她指着一套紫砂茶具,语气里带着质问。我回头看了她一眼。
“这套壶是我托朋友从宜兴带的,花了八千,发票还在我抽屉里。”“李秀兰,
我们现在是AA制。”“这些,都是我的私产。”她被我一句话噎得哑口无言,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工人把茶具小心翼翼地打包带走。张伟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
他像个幽灵一样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眼睛滴溜溜地乱瞟,像是在寻找什么可趁之机。
当工人搬走最后一个箱子时,他趁着没人注意,
顺手就想把门边玄关上我那个用来放钥匙的紫砂小摆件揣进兜里。
那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小玩意儿,一个雕刻着弥勒佛的紫砂笔洗。“放下。”我的声音不大,
却让张伟的身体猛地一僵。他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爸,
我……我看这个挺好看的,想拿回去摆着……”“那是我的东西。”我走到他面前,摊开手。
“还给我。”“爸,您至于吗?不就一个小玩意儿……”他嘟囔着,
手却揣在兜里不肯拿出来。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张伟,
你要是今天不把它还回来,我现在就报警,告你入室盗窃。
”我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玩笑的成分。他终于怕了,悻悻地从兜里掏出那个紫砂笔洗,
不情不愿地放在我手上。我接过笔洗,用衣袖仔细地擦了擦,仿佛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我生活了三十年的家。身后,是李秀兰和张伟难堪的沉默,
和一室的空空荡荡。坐上搬家公司的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阳光透过车窗洒在我的脸上,
暖洋洋的。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新的生活,开始了。04搬进新家的日子,
清净得有些不真实。二百三十平的房子,空旷又安静。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奔流不息的江水,第一次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没有了无休止的抱怨和索取,
连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然而,我的清净并没有持续多久。一个星期后,
李秀兰的电话打了过来。电话里的她,没了往日的理直气壮,声音里透着一股疲惫和窘迫。
“建国,家里的燃气费和电费催缴单寄来了,你……你能不能先回来交一下?
”**在沙发上,喝着新沏的龙井。“我们已经AA制了,这些费用应该我们一人一半。
”“你把你的那一半转给我,我帮你网上交了。”电话那头沉默了。我知道,
她拿不出这笔钱。她那点工资,还不够她打牌和买新衣服的。过去三十年,
家里的所有开销都压在我一个人身上,她早已忘了柴米油盐为何物。
“我……我这个月手头有点紧。”她支支吾吾地说。“那就找陈婷要。
”我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她的指望。“她是你的女儿,也有赡养你的义务。”挂了电话,
我能想象到李秀兰气急败坏的样子。果然,没过多久,陈婷的电话就追了过来。“爸,
你怎么能这样对妈?她没钱了,你就不能帮她一下吗?”女儿的语气里充满了指责。
“我为什么要帮?”我反问她。“AA制是她自己选的,追求自由的生活也是她自己选的。
”“她现在应该享受这种生活带来的所有后果,
而不是遇到困难了就来找我这个‘搭伙伙伴’。”“陈婷,你和你妈一样,只想要权利,
不想尽义务。”“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想从我这拿钱,可以。”“打欠条。
”陈婷在电话那头气得说不出话来。我知道,这些话很伤人,
但对付她们这种被惯坏了的成年巨婴,不断奶,她们永远学不会自己走路。又过了两天,
门铃响了。我从可视门禁里一看,居然是张伟。他提着一篮子水果,脸上堆着谄媚的笑。
“爸,我来看看您。”我打开门,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有事?”“爸,您看您,
我就是单纯来孝敬孝敬您。”他硬是挤了进来,把水果放在玄关。“您这房子真大,真亮堂,
比我们那个鸽子笼强多了。”他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屋里的陈设,
眼神里满是贪婪和嫉妒。我知道他来干什么。无非是想摸清我这房子的底细,
顺便赖在这里蹭吃蹭喝。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坐吧,正好要开饭了,一起吃点。
”张伟眼睛一亮,立刻搓着手在餐桌边坐下。我转身进了厨房。十分钟后,
我端出了我的午饭。一碗白米饭。一盘水煮青菜,没放油,只撒了点盐。一碗清汤,
上面飘着几片紫菜。我把饭菜放在他面前。“家里没什么准备,随便吃点吧。
”张伟看着眼前这比寺庙斋饭还素的午餐,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
他大概以为我会准备一桌大鱼大肉来招待他这个“孝顺”女婿。“爸,这……这就我们俩吃?
”“对啊。”我拿起筷子,夹了一根青菜放进嘴里,慢慢咀嚼。“我一个人,吃得很简单。
”“有益健康。”张伟的嘴角抽搐着,拿起筷子,艰难地夹起一根青菜,放进嘴里,
那表情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一顿饭,在诡异的沉默中结束了。张伟几乎没怎么动筷子。饭后,
他坐立不安地待了一会儿,看我完全没有要跟他深入交流的意思,终于坐不住了。“爸,
那……那我先回去了,公司还有事。”“好,慢走,不送。”我坐在沙发上,
连**都没抬一下。看着他灰溜溜离开的背影,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想跟我斗?
你们还嫩了点。05张伟并没有就此罢休。这个人的脸皮厚度和心机深度,远超我的想象。
他开始变着法子来我这里打探消息。今天说顺路给我送点土特产,
明天说哪个朋友是搞装修的可以给我参谋参谋。目的只有一个,旁敲侧击地问我,
买这套房子的钱,到底是从哪来的。面对他的试探,我只是轻描淡写地回一句。
“年轻时候运气好,跟着朋友做了点小投资。”这种模糊的说法,
显然无法满足张伟的好奇心和贪欲。他越是得不到答案,心里就越是像有只猫在挠。终于,
他把主意打到了李秀兰身上。我猜得没错,没过几天,李秀兰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这一次,
她的语气不再是窘迫,而是充满了兴师问罪的愤怒。“**,你必须跟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