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穿书就离婚,前妻跪求我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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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穿书了。穿书的时间点绝对正确。正是入赘的原主拿着离婚协议找老婆签字那一刻。

书里的他,偷偷摸摸趁着老婆不注意骗她签字。还非要再等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离开。

原主被老婆的白月光各种陷害,有嘴就不说,有手就不还,

有脚就不走……整天只会沉着一张脸,撇嘴苦笑,挨打受气。内心极其擅长阿Q精神!

纯纯一个舔狗!但我不是。第1章我不是舔狗“陈宇,签了吧。”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像一块冰砸在后脑勺上。我睁开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晰。

眼前是一张足以让任何男人心跳加速的脸,眉眼如画,气质清冷,

只是此刻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加掩饰的厌恶和不耐。她是许若凝,这本书的女主角,

我名义上的老婆,一个身家过亿的冰山女总裁。而我,现在是陈宇,

书里那个同名的窝囊废赘婿。我低头,看见茶几上摊开的一份文件,

标题是四个刺眼的大字——《离婚协议书》。成了。我穿了,而且穿得恰到好处,

就像是踩着最后一秒的**冲进考场。“怎么?又想耍什么花样?

”许若凝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疲惫,“陈宇,我们之间早就没可能了,耗下去没意思。

签了字,对你我都好。”在她旁边,一个穿着白色休闲西装,

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男人站了起来。他叫林风,许若凝的青梅竹马,也是书里前期的大反派,

一个标准的伪君子。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体谅”:“陈宇,

我知道你舍不得若凝,但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你放心,你离开许家后,我会帮你找份工作的,

不会让你饿死。”这话说的,好像他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书里的原主听到这话,

估计又要红着眼眶,憋屈地攥紧拳头,然后来一句苍白无力的:“我不会离开若凝的!

”但他们不知道,这具身体里的灵魂,已经换了一个人。

我没理会林风那只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径直拿起桌上的签字笔。刷刷两下,在乙方的位置上,

签下了“陈宇”两个字。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半分犹豫。客厅里瞬间安静了。

许若凝和林风都愣住了。他们无法理解,那个昨天还为了不离婚,

跪在地上抱着许若凝大腿哭的男人,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陌生和强硬。

“你……”许若凝的美眸里第一次出现了除了厌恶之外的情绪——错愕。

我把签好字的协议推到她面前,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字签了,许总。

”我平静地开口,“不过,我也有个东西要给你。”说着,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信纸。这是原主写的,

准备在签完字后交给许若凝的“深情告白信”,里面全是些卑微到尘埃里的话,

什么“即使你不要我了,我也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守护你”之类的屁话。

原主打算用这封信,来换取那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继续赖在这里。

林风的嘴角已经忍不住开始上扬,他显然以为我要故技重施,上演最后的挽留戏码。

他甚至准备好了接下来的台词,无非是嘲讽我死缠烂打,然后彰显他作为胜利者的宽容。

然而,在他们错愕的注视下。我两根手指捏着那封信,当着他们的面。

“撕拉——”一声脆响,信纸被我一分为二。“撕拉——”四分五裂。我松开手,

纸屑像雪花一样,洋洋洒洒地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以前是我犯贱,以后不会了。

”我看着许若凝,一字一顿地说,“离婚冷静期就免了,我今天就搬走。财产分割按协议来,

我净身出户。”许若凝彻底呆住了。她准备好的一肚子应付我撒泼打滚的话,

全都堵在了喉咙里。她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第2章拿回应得的“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林风,他皱着眉,

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在他看来,我这种废物,除了死缠烂打,不可能有别的招数。

我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跟这种自以为是的傻子,多说一个字都浪费口水。我站起身,

准备上楼收拾东西。结婚三年,原主的东西少得可怜,一个行李箱就能装完。“站住!

”一声尖锐的叫喊从门口传来。一个穿着雍容,满脸刻薄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

她是我那位丈母娘,李琴。“你个废物,还想从我们家拿走什么?我告诉你,你滚可以,

但必须光着身子滚出去!你身上这件衣服都是我们许家买的!”李琴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在书里,原主就是被她这么指着鼻子骂出家门的,

最后只带走了一套换洗的旧衣服和满心的屈辱。我侧了侧身,躲开她的口水攻击。“妈!

”许若凝回过神,眉头紧锁,“您别说了,他已经签字了。”“签字了又怎么样?

这种白眼狼,在我们家白吃白喝三年,一分钱没赚过,现在想拍拍**走人?没那么容易!

”李琴不依不饶。我转过身,重新看向许若凝,语气依旧平静:“许总,

协议上写的是我自愿放弃所有夫妻共同财产,也就是‘净身出户’,对吧?

”许若凝点了下头,她不明白我为什么又提这个。“很好。”我笑了笑,走到茶几边,

拿起那份离婚协议,翻到了附件中的财产清单那一页。“根据婚姻法规定,

夫妻一方的婚前财产,不因婚姻关系的延续而转化为夫妻共同财产。

但婚前财产在婚后的收益,除孳息和自然增值外,应认定为夫妻共同财产。”我抬头,

目光扫过在场的三个人。李琴一脸茫然,显然听不懂。林风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凝重。

而许若凝,她的眼神里,那丝错愕正在慢慢扩大。我手指点在清单的某一项上:“三年前,

我们结婚时,你个人持有一支名为‘蓝海科技’的股票,市值约三百万。

这属于你的婚前财产。”“但是,”我话锋一转,“婚后第二年,你听从林风先生的建议,

进行了一次主动的‘高抛低吸’操作,卖出后又买入,这个操作让你的持股成本降低,

数量增加。这次操作产生的收益,属于‘主动投资增值’,是夫妻共同财产。”我顿了顿,

看着脸色已经开始发白的林风,继续说:“这支股票上个月被‘风华集团’收购,

股价暴涨十倍,现在市值约四千万。扣除你的本金三百万,增值部分是三千七百万。

这三千七百万,我有权分走一半,也就是一千八百五十万。”我把协议扔回桌上,

发出“啪”的一声轻响。“许总,我放弃这一千八百五十万,只要求拿走我应得的另一笔钱,

这不算过分吧?”“什么另一笔钱?你这个废物哪来的钱!”李琴尖叫道。我懒得理她,

直接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出一段录音,按下了播放键。“……小宇啊,

这五十万你先拿着,就当是妈借你的,等你以后有出息了再还。你跟若凝结婚,

妈不能让你太寒酸……”一个温和慈祥的女声从手机里传出。这是我妈的声音。三年前,

原主入赘许家,我妈怕他被人看不起,把家里所有的积蓄,凑了五十万,偷偷塞给了他。

原主这个窝囊废,不敢要,但也不敢还回去,最后被李琴发现,连本带利地“借”走了,

美其名曰“替他保管”。“李琴女士,”我关掉录音,直视着她,“这五十万,

是你三年前从我这里‘借’走的,有借条为证。现在我急用钱,麻烦你还给我。

算上这三年的利息,不多要,六十万,现金。”李琴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她没想到我居然还留着录音和借条。“你……你血口喷人!”她开始撒泼。我没再看她,

目光落在许若凝身上:“许总,要么,法庭上见,我们慢慢算那三千七百万的账。要么,

现在,六十万现金,我拿钱走人,从此我们两清。”许若凝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她看着我,

眼神复杂到了极点。她第一次发现,这个她以为自己了如指掌的男人,

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她从未看透的迷雾。良久,她深吸一口气,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给他钱。”第3章截胡一个亿半小时后,我拖着一个行李箱,

拎着一个装有六十万现金的黑色袋子,走出了许家别墅。

回头看了一眼那栋在阳光下显得冰冷而华丽的建筑,我没有丝毫留恋。再见了,舔狗的牢笼。

你好啊,遍地是黄金的世界。根据书里的情节,今天下午,

林风会陪着许若凝去城西的古玩一条街散心。在那里,

林风会“不经意”地发现一个被当成垃圾扔在角落的破碗,然后用五百块钱买下来。

而那个破碗,实际上是元代青花“萧何月下追韩信”图梅瓶的残片,虽然只是残片,

但因为其极高的历史和艺术价值,被一位路过的收藏界大佬看中,当场出价一个亿买走。

林风也正是靠着这一个亿,成立了自己的投资公司,成了许若凝眼中真正的“青年才俊”,

也成了他日后用来对付原主的资本。一个亿。对不起了林风,这个逼,今天换我来装。

我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城西古玩街。现在是中午十二点,距离林风他们到这里,

还有两个小时。时间绰绰有余。古玩街还是那副老样子,人来人往,

真假难辨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我没有在那些光鲜的店铺门口停留,

而是径直走向书里描述的那个最偏僻的角落。那里有家叫“老物件”的铺子,

老板是个懒洋洋的胖子,正躺在摇椅上听收音机。铺子门口堆着一堆杂物,破铜烂铁,

缺胳膊少腿的木雕,蒙着厚厚灰尘的瓶瓶罐罐。我的目光在那堆杂物里快速扫过。找到了!

一个布满了油污和泥土的青色瓷碗,被随意地扔在一个破瓦罐旁边,碗口还有个明显的豁口。

如果不是我提前知道情节,就算从它旁边走过一百次,也不会多看它一眼。我走过去,

蹲下身,装模作样地在那堆杂物里翻找起来。“老板,这些怎么卖?

”我拿起一个生了锈的铜锁,问道。胖老板眼皮都没抬一下:“自己看着给,

十块二十不嫌少,一百两百不嫌多。”“行。”我从一堆东西里,

把那个破碗和另外几件看起来更像“古董”的玩意儿一起抱了起来。“老板,这几件,

一起算算多少钱?”胖老板终于睁开眼,瞥了一眼我怀里的东西,

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那个破碗是早上别人当垃圾扔我这儿的,你要是喜欢就拿走。

剩下那几样,给个五百块得了。”我心中一喜,但脸上不动声色。“老板,那碗虽然破,

好歹也是个物件,我不能白拿。这样,我凑个整,给你六百。

”我从口袋里掏出六百块现金递过去。胖老板愣了一下,大概是没见过这么实诚的买家,

他接过钱,重新躺回摇椅上,嘴里嘟囔着:“真是个怪人。”我抱着那堆“宝贝”,

尤其是那个价值连城的破碗,转身就走。刚走出没几步,身后就传来了胖老板的声音。“哎,

小伙子,等一下!”我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是他反悔了吧?我转过身,

看到胖老板从摇椅上爬了起来,手里还拿着一张湿抹布。他走到我面前,

从我怀里拿出那个破碗,一边用抹布擦拭着上面的油污,一边说:“看你也是个实诚人,

卖给你之前,总得给你擦干净点。这玩意儿脏得,都快包浆了。”随着他的擦拭,

碗上那层厚厚的污垢被一点点除去,露出了底下那抹惊心动魄的青色。虽然只是惊鸿一瞥,

但我知道,就是它。胖老板擦完,把碗递还给我,还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行了,拿走吧。

”我捏紧了手里的碗,对他说了声“谢谢”,然后快步离开。

我必须在林风和许若凝出现之前,找个地方把这东西处理掉。我刚走到古玩街的牌坊下,

准备打车离开,一辆黑色的宾利就缓缓停在了我面前。车窗降下,

露出了两张我此刻最不想看到的脸。许若凝和林风。他们怎么提前来了?

第4e章宴会上的小丑许若凝坐在车里,目光清冷地看着我。

当她看到我怀里抱着的一堆破铜烂铁时,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

“陈宇,你拿着我给你的钱,就来买这些垃圾?”她的声音不大,但充满了失望。

或许在她心里,还对我抱有最后一丝幻想,以为我会拿着那六十万去做点正经事。

而我眼前的景象,无疑是把她那点可笑的幻想彻底击碎了。林风则摇下车窗,探出头,

脸上挂着他招牌式的温和笑容,但眼底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若凝,别这么说。

人各有志嘛。”他转向我,故作关心地说,“陈宇,你如果对古玩感兴趣,可以跟我说啊。

我正好认识几位这方面的专家,可以带你学习学习,免得交学费。”他嘴上说着“交学费”,

眼睛却死死盯着我怀里那个刚被擦干净的青花瓷碗。我心里一沉。情节发生了偏移。

他们不仅提前来了,林风的目光似乎也已经锁定了目标。不行,绝不能让他认出来。

我抱着那堆东西,转身就想走。“等等!”林风突然开口,他下了车,几步走到我面前,

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个碗,“这位朋友,你手里的这个碗,能给我看看吗?

”他不再叫我“陈宇”,而是换上了“朋友”这个称呼,显然是想撇清关系,

方便他接下来的操作。我把碗往怀里又抱紧了些。“不方便。”我冷冷地回绝。

林“风”的笑容一僵,但他很快调整过来:“朋友,别误会。

我只是觉得这个碗的青花发色很特别,想研究一下。这样,我出五千块,买你这个碗,

怎么样?”从五百直接跳到五千,他已经开始试探了。周围的路人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

渐渐围了过来。许若凝也下了车,她站在一旁,秀眉微蹙地看着这一幕。她不明白,

一个破碗而已,林风为什么这么执着。“我不卖。”我再次拒绝。“一万!”林风加价。

“说了不卖。”“五万!”林风的声音开始有些急了,“朋友,你可能不知道,

这只是个普通的民窑瓷器,五万块已经远远超出它的价值了!”他一边说着,

一边朝我使眼色,似乎在暗示我见好就收,别不识抬举。周围的围观群众也开始议论纷纷。

“五万块买个破碗?这人疯了吧?”“那小伙子还不卖,真是傻子,换我早卖了!

”我看着林风那张写满“焦急”和“贪婪”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就是书里那个把原主耍得团团转的高智商反派?在我这个开了上帝视角的读者面前,

他的演技,简直拙劣得像个小丑。就在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都让让,

让让!王老板来了!”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一个身穿唐装、精神矍铄的老者,

在一群黑衣保镖的簇拥下走了过来。是王德发,江城收藏界的泰山北斗,

也是书里那个花一个亿买下这个碗的大佬。他怎么也提前来了?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今天的情节,已经完全脱离了掌控。王德发一眼就看到了我怀里的青花瓷碗,

他的脚步瞬间顿住,眼神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再也挪不开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我面前,

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小伙子,你……你这个碗,能让老夫看一眼吗?

”林-风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他知道,他没机会了。我看着王德发,

又看了看一脸死灰的林风,再看看旁边满脸震惊的许若凝。我知道,我的第一个翻身仗,

来了。(付费点:主角即将通过此碗结识江城大佬,获得第一桶金和强大的人脉,

并在接下来的宴会中,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打脸前妻和情敌,

彻底逆转他“废物赘婿”的形象,爽点即将爆发,期待感拉满。)第5章一个亿,

我的了我深吸一口气,将怀里的碗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王德发几乎是颤抖着双手接过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便携式放大镜,对着碗的内外仔细端详起来。他的表情从激动,到凝重,

再到狂喜。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只小小的破碗上。

许若凝站在不远处,她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里,此刻写满了难以置信。

她无法将眼前这个被收藏界大佬如此郑重对待的年轻人,

和那个在她家里卑微了三年的男人联系到一起。林风的拳头在身侧悄悄攥紧,

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脸上却还要勉强维持着风度。他死死地盯着那个碗,

眼神里满是嫉妒和不甘。“元青花!这绝对是元青花!”终于,王德发抬起头,

发出一声惊叹,声音洪亮如钟:“而且是‘萧何月下追韩信’的图样!天呐,虽然只是残片,

但其绘画技法、青花发色,都与传世国宝梅瓶别无二致!是真品!绝对是真品!

”“轰——”人群瞬间炸开了锅。“什么?元青花?

”“就是那个在博物馆里都看不到几件的宝贝?”“这小伙子发了啊!

”王德发激动地握住我的手,眼睛里放着光:“小伙子!开个价吧!这个碗,老夫要了!

无论多少钱!”我看着他,平静地伸出了一根手指。林风见状,立刻跳了出来,

抢着说:“王老,这碗是我先看上的!我出十万!”他想做最后的挣扎。王德发理都没理他,

只是看着我:“一千万?”我摇了摇头。“一个亿?”王德发试探着问,

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我终于点了点头。“好!一个亿!成交!”王德发当场拍板,

生怕我反悔似的,“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留个联系方式,我马上让律师过来拟合同,

钱一分钟之内到你账上!”“我叫陈宇。”我报上了我的名字和银行卡号。一个亿,

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到手了。我能感觉到,身后那两道几乎要将我洞穿的目光。一道来自林风,

充满了怨毒和嫉妒。另一道,来自许若凝,充满了震惊、困惑,

以及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她万万没想到,这个被她像垃圾一样丢出家门的男人,

转眼间,就成了一个身价过亿的富翁。这个反差,

对她这个一向自视甚高、以“识人”自诩的女强人来说,无疑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合同很快签完,银行到账的短信提示音清脆地响起。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一长串的零,

心中前所未有的踏实。王德发热情地邀请我:“陈小友,今晚我在君悦酒店有个私人晚宴,

都是圈子里的一些朋友,你务必赏光。我正好把你介绍给大家认识认识。”君悦酒店的晚宴?

我记得书里提过,这正是林风准备向许若凝“求婚”,并当众羞辱原主的地方。有意思。

“好,王老,我一定到。”我笑着答应了。王德发满意地点点头,带着他的宝贝残片,

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人群散去,原地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陈宇,

”许若凝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有些干涩,“你……早就知道那个碗的价值?

”“运气好而已。”我淡淡地回了一句,转身准备离开。和她,我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陈宇!”林风却拦住了我,他脸上已经没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狰狞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