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为了给小妾美容养颜,竟取我妹妹的心头血

开灯 护眼     字体:

全文阅读>>

“姐姐,救我……”微弱的呼救声刺破耳膜,苏晚冲进房门时,

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地狱般的景象。她的夫君,当朝镇国将军陆景琛,正用一把锋利的匕首,

深深刺入她妹妹苏晴的胸口。而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半分不忍,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一滴、两滴……殷红的心头血,顺着特制的血槽,缓缓流入一个温润的白玉碗中。旁边,

他最宠爱的小妾柳如烟,正满眼痴迷与贪婪地捧着那只碗。“妹妹!”苏晚目眦欲裂,

浑身的血液在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倒流,冲向四肢百骸。她不顾一切地扑过去,

却被门口的两个婆子死死拽住。她们是陆景琛的左膀右臂,力大无穷。“陆景琛!

你在做什么!那是你的妻妹,是晴儿啊!”苏晚凄厉的尖叫响彻整个院落,

声音因极致的愤怒与恐惧而扭曲。陆景琛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他只是专注地、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匕首的深度,仿佛在雕琢一件绝世的艺术品。血,还在流。

苏晴原本红润的小脸,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气若游丝。“将军,够了,再取下去,

妹妹她就要……”柳如烟娇滴滴地开口,语气里却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担忧,

只有即将得偿所愿的兴奋。陆景琛终于停下了手。他拔出匕首,

任由苏晴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冰冷的地面上。他端起那碗尚在温热的,

散发着腥甜气息的心头血,转身递给柳如烟。“喝了它。”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与方才的冷酷判若两人。“谢谢将军,为了如烟,竟让将军如此为难。

”柳如烟柔弱无骨地靠在他怀里,接过玉碗,**般地看了苏晚一眼。那眼神,

充满了炫耀与轻蔑。苏晚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到无法呼吸。为难?

他有什么为难!他杀的,是她的亲妹妹啊!“陆景琛……你这个畜生!”苏晚挣脱不开,

只能用淬了毒的目光死死盯着他。直到此刻,陆景琛才终于将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那双曾让苏晚沉溺的深邃眼眸,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厌恶。“聒噪。”他淡淡吐出两个字。

“苏晚,你该庆幸。若非看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今日躺在这里的,就该是你。

”“晴儿体质特殊,她的心头血,是这世间最好的美容圣品。如烟身子弱,正好需要。

”一番话,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去折一枝花吧。苏晚浑身发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体质特殊?美容圣品?

就因为这样一个荒唐可笑的理由,他便能理直气壮地剖开一个活人的胸膛?

“你……你会遭报应的!”她一字一顿,用尽全身力气诅咒道。“报应?

”陆景琛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轻笑一声,俯身捏住苏晚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我的报应,就是你吗?”“苏晚,看清楚你的身份。你不过是我陆家买来的一个妻子,

你的妹妹,自然也是我陆家的附庸。她的命,我随时可以取。

”“至于你……”他的手指缓缓用力,几乎要将她的下颌骨捏碎。

“安分守己地当你的将军夫人,否则,我不介意让苏家,彻底绝后。”冰冷的话语,

如同数九寒冬的冰凌,一根根扎进苏晚的心里。苏家,早就没了。父母早亡,

只剩下她和妹妹相依为命。如今,妹妹也没了……她死死地瞪着陆景琛,那双美丽的杏眸里,

所有的爱意与柔情尽数褪去,只剩下滔天的恨意与死寂。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刻进骨血里,

生生世世,永不磨灭。陆景琛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心头一滞,竟莫名生出一丝烦躁。

他松开手,厌恶地甩开。“把她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说完,

他便揽着柳如烟,看也不看地上气息渐无的苏晴,径直离去。柳如烟在他怀中,

将那碗血一饮而尽。喝完,还满足地舔了舔嘴角,冲着苏晚露出一个甜美又恶毒的笑容。

两个婆子拖着苏晚,像拖一条死狗。她的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地上的妹妹。

苏晴的眼睛还睁着,直直地望着她的方向,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最后的光芒正在一点点消散。

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最终,却只化作一抹无声的口型。——姐姐,活下去。

“不——!”凄厉的悲鸣响彻云霄,苏晚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在她昏迷的瞬间,

一抹无人察觉的,比鲜血还要殷红的光芒,从苏晴的胸口逸出,

悄无声息地钻入了苏晚的眉心。1.再次醒来时,苏晚发现自己躺在阴暗潮湿的柴房里。

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霉味,混杂着淡淡的血腥气。是她的血。额头撞在门框上,磕破了。

但这点皮肉之痛,又如何比得上心里的万分之一。晴儿……她的妹妹。那个从小跟在她身后,

软软糯糯叫着“姐姐”的女孩。那个会把所有好吃的都留给她,

会在她受委屈时笨拙地安慰她的女孩。就这么没了。被她曾深爱过的男人,亲手剖开了胸膛。

心,痛得像是要裂开。不,已经裂开了,随着晴儿的死,四分五裂,再也拼凑不起来。

眼泪无声地滑落,很快浸湿了身下的稻草。但苏晚没有哭出声。哭,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东西。

换不回晴儿的命,也杀不了那对狗男女。她缓缓坐起身,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空洞的眼神逐渐凝聚起焦点。那焦点,是刻骨的仇恨。陆景chen,

柳如烟……她要他们血债血偿!可是,要怎么做?陆景chen是手握重兵的镇国将军,

权势滔天。而她,只是一个被囚禁的、无权无势的后宅妇人。拿什么去斗?绝望如同潮水,

几乎要将她淹没。就在这时,苏晚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一个冰冷的,

不带任何感情的机械音。【血脉契约已激活。】【检测到宿主妹妹苏晴生命体征消失,

契约转移至唯一血亲苏晚。】【血脉天赋:血咒。】苏晚猛地一怔。什么声音?她环顾四周,

柴房里空无一人。是幻觉吗?因为悲伤过度,所以出现了幻听?

【血咒:凡取宿主血亲之心头血者,皆受血咒反噬。可控制其所取之血,化灵为煞,

蚀其筋骨,毁其容貌,噬其心神。】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不是幻觉!

苏晚的心脏狂跳起来。血脉契约?血咒?这是什么东西?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仔细回想那个声音所说的每一个字。

凡取宿主血亲之心头血者……那不就是指陆景chen和柳如烟吗!可控制其所取之血,

化灵为煞……柳如烟喝了晴儿的心头血,是为了美容养颜。那是不是意味着,

她可以控制那碗血,让它不仅没有美容的功效,反而会……毁了她的容貌?一个疯狂的念头,

在苏晚的脑海中破土而出。她闭上眼睛,试着去感受。感受身体里那股陌生的力量。起初,

毫无反应。她不甘心,一遍又一遍地尝试着。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柳如烟喝下那碗血时,

得意又恶毒的嘴脸。恨意,如同燃料,点燃了她身体里某种沉睡的东西。渐渐地,

她感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联系。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

从她的心脏延伸出去,穿透了墙壁,穿透了院落,连接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体里。

连接到了……柳如烟的身体里!她能“看”到。“看”到柳如烟正躺在柔软的床榻上,

陆景chen就坐在床边,满眼宠溺地看着她。“将军,

你说……我明日会不会变得比以前更美?”柳如烟的声音娇媚入骨。“当然。

”陆景chen握住她的手,“你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那……姐姐会不会恨我?

”“她敢。”陆景chen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罢了,

若非苏家还有点用,我早就休了她。你无需理会,安心睡吧。”柳如烟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嘴角带着甜甜的笑意。苏晚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好一对恩爱缠绵的璧人!用她妹妹的命,

换他们的浓情蜜意!滔天的恨意,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苏晚集中所有的精神,在心中默念。

“毁了她!”“我要你毁了她!”随着她意念的驱动,那根无形的线猛地绷紧!她“看”到,

柳如烟身体里,那些已经被吸收的、属于苏晴的心头血,仿佛瞬间活了过来。

它们不再是滋养的灵药,而是化作了最恶毒的诅咒!一丝丝黑气,从血液中弥漫开来,

疯狂地侵蚀着柳如烟的肌肤、经脉、五脏六腑!“啊——!”原本已经入睡的柳如烟,

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猛地从床上坐起。“怎么了,如烟?”陆景chen被吓了一跳,

连忙扶住她。“痒……好痒……”柳如烟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脸,自己的脖子,自己的手臂。

她用的力气极大,白皙娇嫩的皮肤上,瞬间出现了一道道血痕。“别抓!

”陆景chen急忙按住她的手,“来人!快传大夫!”可是,已经晚了。

就在这短短的片刻之间,柳如烟那张引以为傲的、娇媚动人的脸蛋上,

竟开始冒出一个个红色的疹子。那疹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化作一个个丑陋的脓包。

脓包破裂,流出黄色的、散发着恶臭的脓水。不过眨眼的功夫,那张绝美的脸,

就变得坑坑洼洼,如同月球表面,惨不忍睹。“啊!我的脸!我的脸!

”柳如烟摸到自己脸上的粘腻,发出了比刚才更加惊恐的尖叫。她连滚带爬地扑到梳妆台前,

当看到铜镜里那张人不人鬼不鬼的脸时,她两眼一翻,直接吓晕了过去。房间里,

一片兵荒马乱。而柴房里的苏晚,却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的嘴角,

勾起一抹冰冷而快意的弧度。柳如烟,这只是个开始。你从我妹妹身上夺走的一切,

我会让你千倍百倍地还回来!2.将军府乱成了一锅粥。

府里所有的大夫都被叫到了柳如烟的院子里,进进出出,一个个面色凝重,愁眉不展。

陆景琛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守在床边,看着床上那个浑身溃烂、散发着恶臭的女人,

眼中的宠溺与爱恋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浓浓的厌恶与烦躁。

这还是他那个娇媚动人、国色天香的如烟吗?这分明就是一具腐烂的尸体!“怎么样?

查出是什么原因了吗?”他冷声问着跪了一地的太医。

为首的张太医战战兢兢地回道:“回……回将军,柳夫人的症状……闻所未闻,见所未闻。

既非中毒,也非恶疾,倒像是……倒像是中了什么邪术……”“邪术?

”陆景琛的眉头拧得更紧。他猛地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苏晚!一定是她!

是她诅咒的!“来人!”“把那个**给我带过来!”很快,柴房的门被一脚踹开。

两个婆子凶神恶煞地冲进来,粗鲁地将苏晚从地上拖起来。苏晚没有反抗。

她早就料到陆景琛会来找她。她被拖拽着,一路来到了柳如烟的院子。刚一踏进房门,

一股浓烈的恶臭便扑面而来,熏得人几欲作呕。苏晚的目光,

落在了床上那个已经看不出人形的柳如烟身上。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意外,

甚至还带着一丝几不可查的笑意。“是你做的?”陆景琛一把掐住苏晚的脖子,

将她死死抵在墙上,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苏晚被掐得几乎窒息,脸色涨得通红。

但她依旧没有求饶,只是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她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找死!”陆景琛手上用力,骨节因用力而泛白。

“咳咳……将军……”就在这时,床上的柳如烟悠悠转醒。她一开口,

声音便如同破锣一般沙哑难听。

“将军……杀了她……杀了这个**……是她害我的……”她挣扎着想要起身,

却因为浑身剧痛而动弹不得,只能用一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瞪着苏晚。“解药!把解药交出来!

”陆景琛冲着苏晚怒吼。苏晚看着他焦急愤怒的模样,心中只觉得无比可笑。解药?

她冷笑一声,道:“我若说没有呢?”“你!”“陆景琛,你杀了我妹妹,如今,

不过是报应来了而已。”苏晚的眼神冰冷如刀,“这只是开始。你和她,都该下地狱!

”“好,好得很!”陆景琛怒极反笑,他松开手,将苏晚狠狠甩在地上。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苏晚,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交出解药,我可以饶你不死。

否则,我不仅要你的命,还要让你苏家仅剩的那些旁支,统统给**妹陪葬!”威胁。

又是威胁。他总以为,能用这些来拿捏她。若是从前,苏晚或许会害怕,会妥协。但现在,

她心中只剩下一片荒芜。她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直视着陆景琛的眼睛。

“你杀啊。”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你现在就杀了我,

下去陪我的晴儿。黄泉路上,我们姐妹俩也好做个伴。”“至于苏家的旁支……他们的死活,

与我何干?当初你取晴儿心头血时,他们可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过一句话?

”陆景琛被她这副油盐不进、一心求死的模样给噎住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苏晚。

在他的印象里,苏晚一直都是温婉顺从的,甚至有些懦弱。什么时候,她变得如此伶牙俐嘴,

如此……无所畏惧?“将军……杀了她……啊!好痛!”柳如烟凄厉地尖叫起来,

她身上的脓包仿佛在这一刻同时炸裂,流出的脓水竟带着一丝诡异的黑色。“如烟!

”陆景琛心头一紧,也顾不上去管苏晚,连忙扑到床边。“大夫!你们都是死人吗!

快想办法!”太医们手忙脚乱,又是施针,又是喂药,可柳如烟的情况却丝毫没有好转,

反而愈发严重。她的身体,开始出现小范围的萎缩。原本还算丰腴的身体,

此刻竟像是被抽干了水分的花朵,迅速枯萎下去。

“不……不……”柳如烟惊恐地看着自己如同鸡爪般的手,发出了绝望的哀嚎。她宁愿死,

也不愿意变成这副丑陋的模样!陆景琛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他猛地回头,再次看向苏晚,

眼中是前所未有的阴鸷。他知道,普通的严刑逼供对现在的苏晚已经没用了。

他心中闪过一个更加恶毒的念头。“苏晚,你不是想死吗?”他的声音,阴冷得如同毒蛇。

“我偏不让你死。”“既然你说晴儿的血是圣品,想必你的,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来人!

备刀,备碗!”“既然如烟喝了**妹的血会变成这样,那我就让她喝你的血!我倒要看看,

以血换血,能不能解了这恶咒!”此话一出,满室皆惊。苏晚的心,也猛地沉了下去。

他……他竟要取她的心头血!他疯了!柴房里,苏晚的身体微微颤抖。她不怕死,

但她不能就这么死了。她的仇,还没报!她看着一步步逼近的陆景琛,

和那个拿着匕首与白玉碗,满脸狞笑的婆子,大脑飞速运转。不行,不能让他得逞!

【血脉天赋启动条件:宿主或血亲遭受致命威胁时,可激活第二天赋。】冰冷的机械音,

再次在脑海中响起。第二天赋?苏晚来不及细想,眼看着那婆子已经举起了匕首。

她的瞳孔骤然一缩!“住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喝。

一个身穿黑色劲装,面容冷峻的青年大步流星地闯了进来。他看到房内的情景,脸色一变,

身形一闪便挡在了苏晚面前。“二哥?”陆景琛看到来人,眉头一皱,“你来做什么?

”来人正是陆景琛的二哥,陆景渊。一个常年驻守边关,据说早已战死沙场的男人。

陆景渊没有回答他,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衣衫褴褛、满身狼狈的苏晚,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转回头,冷冷地看着陆景琛。“放了她。”3.陆景渊的出现,

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他是陆家的嫡次子,自幼便展现出惊人的武学天赋,

十五岁便上了战场,屡立奇功。但在三年前的一场战役中,他为救陆景琛,身中数箭,

坠下悬崖,从此杳无音信。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牌位都立进了陆家祠堂。没想到,

他竟然还活着!“二哥,你没死?”陆景琛的惊讶大过喜悦,

眼中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托你的福,命硬。”陆景渊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问你,放不放人?”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死死锁定着陆景琛。

那股从尸山血海里磨砺出来的杀气,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了几分。陆景琛心头一凛。

他这个二哥,从小就比他强。无论是武功,还是心计。若非三年前那场意外,

镇国将军的爵位,根本轮不到他来坐。“二哥,这是我的家事,你……”“家事?

”陆景渊冷笑一声,“剖开弟媳的胸膛取血,也算家事?

”他的目光扫过床上那个面目全非的柳如烟,又看了看旁边那个拿着匕首的婆子,

瞬间便明白了七八分。“陆景琛,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被陆景渊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教训,陆景琛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我做什么,

还轮不到你来管!”他恼羞成怒,“苏晚害了如烟,我取她点血救人,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陆景渊重复着这四个字,嘴角的嘲讽意味更浓。他不再与陆景琛废话,

而是直接出手。没有人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的。只觉得眼前一花,

那个拿着匕首的婆子便发出一声惨叫,手腕被一股巧劲折断,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而陆景渊,已经将苏晚护在了身后。“今天,有我在这里,谁也别想动她一根头发。

”他的背影,高大而坚毅,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将所有的危险都挡在了外面。

苏晚怔怔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陆景渊……她嫁入陆家两年,从未见过他。

只在长辈的口中,听过这个名字。一个传说中的,已经死去的人。他为什么要救自己?

“陆景渊!你非要为了一个外人,跟我作对吗?”陆景琛气急败坏地吼道。“外人?

”陆景渊回头,看了苏晚一眼,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道,“从今日起,她便是我的人了。

”“你说什么?”陆景琛怀疑自己听错了。不仅是他,连苏晚都愣住了。他的人?

这是什么意思?陆景渊却不理会众人的震惊,他拉起苏晚的手腕,沉声道:“跟我走。

”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带着一层薄薄的,因常年握兵器而磨出的茧。

与陆景琛那双只会带来冰冷与痛苦的手,截然不同。苏晚下意识地想要挣脱,

但陆景渊的力气很大,不容她拒绝。“站住!”陆景琛怒喝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剑,

剑尖直指陆景渊的后心。“你今天要是敢带她走出这个门,就别怪我这个做弟弟的,

不念兄弟之情!”浓烈的杀气,弥漫开来。陆景渊的脚步,顿住了。他缓缓回头,

看着陆景琛手中的剑,眼神变得极其危险。“你在威胁我?”“是又如何!

”陆景琛已经被嫉妒与愤怒冲昏了头脑。二哥一回来,就要抢走他的人!哪怕是他不要的,

玩腻的,也绝不允许别人染指!苏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不想连累这个刚刚救了自己的人。

她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陆景渊一个眼神制止了。只见陆景渊非但没有丝毫惧色,

反而还笑了一下。那笑容,充满了不屑与轻蔑。“就凭你?”话音未落,他身形一晃,

竟以后发先至之势,瞬间欺近陆景琛身前!陆景琛大惊,下意识地挥剑格挡。然而,

陆景渊的目标根本不是他。而是他手中的剑!只听“叮”的一声脆响,陆景渊两指并拢,

竟以肉指,精准无比地夹住了陆景琛全力刺出的剑刃!

陆景琛只觉得一股沛莫能御的巨力从剑身传来,虎口剧痛,手中的长剑竟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怎么可能!这三年来,他的武功早已今非昔比,放眼整个大夏,也难逢敌手。可陆景渊,

他仅用两根手指,就接下了自己的全力一击!他这三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太慢了。

”陆景渊淡淡地评价了一句,手指微微一错。“咔嚓!”一声脆响,

那柄由百炼精钢打造而成的宝剑,竟被他硬生生折成了两段!陆景琛握着半截断剑,

呆立当场,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陆景渊随手扔掉指间的断刃,

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重新拉起苏晚的手,转身就走,

再也没有看陆景琛一眼。这一次,再无人敢拦。陆景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带着苏晚,

消失在院门口。“啊——!”他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桌子。耻辱!

前所未有的耻辱!“将军……我的脸……好痛……”床上,

柳如烟的**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陆景琛回头,看着那张丑陋不堪的脸,

心中的怒火与厌恶交织。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既然苏晚的血可以解咒……那是不是意味着,

只要得到苏晚,他不仅能救如烟,还能……一个更加阴暗、更加疯狂的念头,在他心中滋生。

他看着陆景渊消失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陆景渊,你以为你赢了吗?苏晚,

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4.陆景渊将苏晚带到了将军府最偏僻的一个小院。

这里似乎很久没人住过了,院子里长满了杂草,但屋子却很干净,一尘不染。“以后,

你就住在这里。”陆景渊松开手,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苏晚揉了揉被他抓得有些发红的手腕,低着头,轻声道:“多谢……二公子相救。

”“我不是为了救你。”陆景渊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我只是不想看着陆家的名声,

被那个蠢货败坏干净。”苏晚沉默了。她知道,像他们这样的人,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