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想娶我们慕家的女儿吗?那就让他娶!”
“只是这新娘,得由我们来定。这往后的戏,也得由我们来唱。”
我爹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担忧:“你们想做什么?”
我走到他面前,压低了声音。
“爹,您忘了,萧晏之最在乎的是什么吗?”
他最在乎的,不是我,也不是慕清霜。
而是他那完美无瑕的君子名声,是他苦心经营的清流人设。
上一世,他一边在我们姐妹间周旋,享受着齐人之福,一边又在朝堂上大谈修身齐家,痛斥世家子弟的**奢靡。
当真是虚伪到了极点。
而我们这一世要做的,就是亲手撕下他这张伪善的面具,让他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变成最致命的武器。
“清霜,”我看向妹妹,“这出戏,需要两个人唱。”
“我嫁过去,做那个被他捧在手心的贤妻。”
“而你,要做那把插在他心口的刀。”
慕清霜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笑了,那笑容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凄厉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