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穿书了。穿书的时间点绝对正确。正是入赘的原主拿着离婚协议找老婆签字那一刻。
书里的他,偷偷摸摸趁着老婆不注意骗她签字。还非要再等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离开。
原主被老婆的白月光各种陷害,有嘴就不说,有手就不还,
有脚就不走……整天只会沉着一张脸,撇嘴苦笑,挨打受气。内心极其擅长阿Q精神!
纯纯一个舔狗!但我不是。第一章我不签意识回笼的瞬间,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直冲鼻腔。
眼前是一张冷得像冰雕的脸,漂亮是真漂亮,就是没什么人气儿。她把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声音和她的脸一个温度:“陈安,签了吧。”我低头,
文件最上面几个黑体大字——《离婚协议书》。脑子里像是炸开一个信息库,
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涌了进来。我,陈安,穿书了。穿成了一个同名同姓的窝囊废赘婿。
眼前的冰山美人,就是我名义上的老婆,姜氏集团总裁,姜凝。而现在,正是原书情节里,
原主被姜凝的白月光,也就是他的“好兄弟”周宇撺掇,
主动拿着离婚协议来找姜凝签字的“名场面”。书里写,原主天真地以为,
只要他主动提出离婚,就能让姜凝对他心怀愧疚,从而在离婚后还能对他念念不忘。
简直是蠢得冒烟。他不知道,他前脚跟姜凝提离婚,
后脚周宇就会以“安慰者”的姿态登堂入室,
顺便把他描绘成一个为了多分财产不择手段的小人。而原主呢,有嘴不会说,有手不会还,
被冤枉了只会撇着嘴四十五度角望天,一副“全世界我最委屈但我不说”的死样子。
最终净身出户,流落街头,还因为撞破了周宇的商业阴谋,被制造意外,死得无声无息。我,
前世在资本市场腥风血雨里杀出来的人,最恨的就是这种拎不清的蠢货。“怎么,
又想耍什么花样?”姜凝见我迟迟不动,眉头蹙起,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不耐烦。她以为我又要像以前一样,
要么开始诉说自己的“功劳苦劳”,要么就是死皮赖脸地提条件。我没理她,
反而拿起了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停留在通话界面。联系人姓名:周宇。我直接按了免提。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周宇温和又带着一丝急切的声音:“阿凝,他签了吗?你别心软,
陈安这个人我知道,他就是想拖着你,好多要点补偿。你把电话给他,我来跟他说。”看,
多么标准的绿茶发言。先是贬低我,再把自己摆在“为你着想”的位置上。
姜凝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她想抢回手机,被我手一抬,躲开了。我对着话筒,笑了笑,
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周宇,是吧?”电话那头明显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直接接电话。
“陈安?你把电话还给阿凝!你们夫妻俩的事,别扯上我。”他立刻开始撇清关系。
“夫妻俩的事?”我重复了一遍,慢悠悠地靠在沙发背上,拿起那份离婚协议,
在手指间轻轻敲了敲,“我怎么听说,这份协议是你找律师帮忙拟的?怎么,
这么快就不是你的事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姜凝的眼神也变了,她看向我,
带着一丝探究和震惊。她显然不知道这份协议的源头是周宇。她以为,这只是我和她之间,
一场迟早要来的终结。她不知道,她所信任的这位“青梅竹马”,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是如何处心积虑地想要瓦解她的家庭。这就是信息差。读者知道,我知道,但她不知道。
“你胡说什么!”周宇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恼怒,“我只是看阿凝过得不开心,
好心帮她分析一下!你别血口喷人!”“哦?好心?”我轻笑一声,
把那份协议翻到最后一页的财产分割部分,指给姜凝看,“你看看,这上面写着,
婚后共同财产,我自愿放弃百分之九十。这建议,够‘好心’的啊。”我顿了顿,
对着电话继续说:“周宇,你这么懂法,这么会为姜凝考虑,不如你来告诉我,按照婚姻法,
我们这种情况,财产应该怎么分?”周宇彻底没声了。他当然不敢说。因为按照法律,
我至少能分走一半。他怂恿原主主动放弃,就是为了让姜凝去承他的情。
我看着姜凝越来越沉的脸色,知道第一颗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
她以为这是我和她之间的战争,却没想到,战场上一直有第三个人,
而且还是她最信任的友军。“陈安,你到底想干什么?”姜凝终于开口,
声音里的冰冷少了一些,多了一丝复杂。“不想干什么。”我关掉免提,
把手机扔回她面前的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然后,我当着她的面,
拿起那份离婚协议。“嘶啦——”我慢条斯理地,把它从中间撕开。再对折。
“嘶啦——”直到它变成一堆无法拼接的碎片。我把纸屑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然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婚,我不离了。”“一个月。”我伸出一根手指,
“给我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后,如果我还是你眼里的那个废物,我净身出户,绝不纠缠。
”姜凝愣住了,她大概从没见过我这个样子。以前的陈安,在她面前永远是卑微的,讨好的,
连大声说话都不敢。而现在,我平静地提出条件,眼神里没有一丝乞求。她不知道,
我不是在乞求一个机会。我是在通知她,游戏规则,从现在开始,由我来定。
“在这一个月里,”我继续说,语气平淡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管好你的‘好朋友’,
别让他像只苍蝇一样,在我们夫妻之间嗡嗡叫。”说完,我没再看她,
转身走出了这间压抑的病房。我知道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问号。
她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变了个人,更不明白我为什么敢这么跟她说话。
她以为我是在欲擒故纵,是想拖延时间。她不知道,一个月,足够我把那个叫周宇的家伙,
连皮带骨,吞得一干二净。而她,将会是这场戏最好的观众。第二章一场好戏走出病房,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楼下的便利店买了包烟。点上一根,辛辣的烟气涌入肺里,
驱散了原主残留的窝囊情绪。我不是陈安,那个卑微到尘埃里的舔狗。我是陈安,
那个在资本游戏里杀伐决断的操盘手。我的脑子飞速运转,
梳理着原主的记忆和这本书的情节。周宇,姜氏集团的副总,姜凝的青梅竹马。
表面上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实际上是条毒蛇。他一直在暗中布局,试图掏空姜氏集团,
最后再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不仅要得到姜氏,还要得到姜凝。原主,
就是他计划里最愚蠢也最关键的一颗棋子。而我现在的身份,姜家的上门女婿,
听起来不好听,但却是一个绝佳的潜伏位置。没人会提防一个公认的废物。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条短信,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事办得怎么样了?钱我已经准备好了,
只要你让她签了字,五十万立刻到账。”我笑了。这是周宇的另一个后手。他不仅怂恿我,
还用钱来利诱我。书里的原主收到这条短信后,吓得魂飞魄散,第一时间就删掉了,
生怕被姜凝看见。而我,反手就把这条短信转发给了姜凝。然后,我拨通了那个陌生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传来一个男人警惕的声音:“谁?”“是我,陈安。
”“你……你打电话干什么?不是让你发信息吗!”对方显然很慌。“五十万太少了。
”我开门见山,“周宇让你办的事,风险可不小。万一被姜凝发现,你猜猜你的下场?
”对方沉默了。我继续加码:“周宇想让我跟姜凝离婚,他好上位,这事儿我知道。
他想吞掉姜氏,这事儿我也知道。你帮他做事,无非是想捞一笔。但他那个人,
卸磨杀驴是家常便饭。你觉得事成之后,他会让你安安稳稳地拿着钱走人吗?
”“你……你想怎么样?”对方的声音已经开始发抖。“很简单,把你知道的,
关于周宇的计划,原原本本告诉我。”我语气平淡,“我可以给你一百万。而且,
我保证你安全离开。”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我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我知道他在权衡。
一边是虚无缥缈、伴随着巨大风险的五十万,另一边是实实在在、还附赠安全保障的一百万。
这道选择题,不难做。“好……我说!”半小时后,我挂了电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果然不出所料。周宇最近正在策划一件事。他联合了姜氏集团的原材料供应商“宏发建材”,
准备在下一批供给姜氏的特种水泥里做手脚。
这批水泥将用于姜氏正在竞标的一个地标性建筑项目。一旦水泥出了问题,
姜氏不仅会失去这个价值数十亿的项目,整个公司的声誉都将毁于一旦。届时,股价暴跌,
周宇就能以极低的价格,联合其他资本,恶意收购。好一招釜底抽薪。我掐灭烟头,
转身走进住院部大楼。刚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争执声。
是姜凝和她母亲柳玉芬的声音。“阿凝!你是不是疯了!那个废物说不离你就不离了?
还给他一个月时间?你脑子进水了?”柳玉芬的声音尖锐刻薄。“妈,这是我的事。
”姜凝的声音依旧清冷,但带着一丝疲惫。“你的事?你的事就是我们姜家的事!
你看看他那副德行,除了会做饭洗衣服,他还会干什么?
当初要不是你爷爷非要让你招他入赘冲喜,我死都不会同意这门婚事!
”柳玉芬越说越激动:“现在你爷爷走了,你还留着这个废物干什么?
等着他分我们姜家的财产吗?我告诉你,马上让他滚!一分钱都别想拿到!”我推门进去。
房间里的争吵戛然而止。柳玉芬看到我,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脸上瞬间写满了鄙夷和厌恶。“你还有脸回来?正好,我跟你说,
马上跟阿凝去把离婚证领了,然后收拾你的东西滚出去!”她指着我的鼻子,颐指气使。
这就是我的丈母娘。一个典型的势利眼。原主的记忆里,
这位丈母娘三年来就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我没看她,目光落在姜凝身上。她的脸色很白,
嘴唇紧紧抿着,显然也被她母亲的话刺伤了。这场婚姻,对她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枷锁。
“妈,你今天好像说得有点多。”我淡淡地开口。
柳玉芬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说的多?你一个吃软饭的,也配来教训我?
”“我不是在教训你。”我走到她面前,个子比她高出一个头,形成一种天然的压迫感,
“我是在提醒你。”“提醒我什么?提醒我你是个废物吗?”“提醒你,我也是姜家的女婿,
是姜凝法律上的丈夫。”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这个家,我也有说话的份。
你在这里大吵大闹,影响到姜凝休息了。”柳玉芬被我镇住了。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那个平时在她面前唯唯诺诺,连头都不敢抬的废物,今天敢这样顶撞她。
“你……你反了你了!”她反应过来后,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一巴掌扇过来。我没有躲。
但她的手腕,在半空中被另一只手抓住了。是姜凝。“妈,够了。”她站了起来,
挡在我面前,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让他留下。一个月,就一个月。
”柳玉芬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阿凝,你……”姜凝没有解释,
只是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我发给她的那条短信,起作用了。
她或许还不相信周宇有问题,但那条短信,就像一根刺,扎进了她的心里。她开始怀疑,
这场离婚背后,是不是真的有她不知道的阴谋。而我留下来,就是她查明真相的唯一机会。
柳玉芬最终被姜凝劝走了,走的时候,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说“你给我等着”。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姜凝。气氛有些尴尬。“为什么?”她终于开口问,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为什么突然不肯离婚了?”“因为我发现,我老婆身边有条毒蛇,我得留下来,保护她。
”我看着她,半真半假地说道。姜凝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你说的是周宇?
”“不然呢?”我反问。“陈安,我承认,周宇私下联系你,让你签协议,是他做得不对。
”姜凝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防备,“但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他不会害我。
”“是吗?”我笑了,“你这么信他,那我们打个赌怎么样?”“赌什么?”“就赌,
你们姜氏集团最近正在竞标的‘云顶中心’项目。”我慢悠悠地说,“我赌,不出三天,
你们的原材料供应商,宏发建材,一定会出问题。”姜凝的瞳孔猛地一缩。
云顶中心项目是姜氏集团今年的重中之重,而宏发建材是他们合作多年的伙伴,
从未出过差错。我一个从不插手公司事务的家庭主夫,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你调查我公司?”她的语气瞬间又冷了下去,带着一种商业领袖的警惕。“我不需要调查。
”我摇了摇头,“我只需要知道,谁是那条毒蛇,然后猜猜他会从哪里下口就够了。
”我看着她震惊的表情,心里很清楚。这场戏,现在才刚刚拉开序幕。而我,不仅是编剧,
还是主角。第三章废物的作用姜凝最终还是办了出院手续。她没再提离婚的事,
也没再提宏发建材的事,但从她时不时投向我的、充满审视的目光中,我知道,
我的话她听进去了。回到那个我入赘三年的家——一栋位于市郊的豪华别墅。
柳玉芬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黑着一张脸,旁边还坐着一个打扮得体的中年男人,
是姜凝的父亲,姜国栋。一个典型的妻管严,在家里没什么话语权。“还知道回来?
”柳玉芬阴阳怪气地开口,“我以为你翅膀硬了,不打算进这个家门了呢!”我没理她,
径直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冰箱里怎么没菜了?”我回头问。柳玉芬一愣,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问这个。这三年来,买菜做饭打扫卫生,一直都是我的“分内工作”。
“我怎么知道!家里的阿姨我今天让她回去了!从今天起,这个家不养闲人!
你不是能耐了吗?自己想办法!”柳玉芬找到了发泄口。“哦。”我应了一声,关上冰箱门,
脱下外套,开始挽袖子。所有人都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姜凝也皱起了眉,
她以为我又要像以前一样,低声下气地去道歉,然后出门买菜。我走到柳玉芬面前,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妈,”我平静地看着她,“你说得对,这个家不养闲人。”然后,
我拿起茶几上一个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掂了掂。
柳玉芬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你……你想干什么!那是我上个月刚拍回来的!五十多万!
”“闲人不能养,”我把花瓶举了起来,“那闲置的东西,是不是也该处理一下?”“陈安!
你敢!”柳玉芬尖叫起来。姜国栋也吓得站了起来:“陈安,有话好好说,别冲动!
”只有姜凝,她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她完全无法把眼前这个带着一丝邪气和压迫感的男人,和过去那个唯唯诺诺的丈夫联系起来。
“你看,你们也觉得这东西有用,对吧?”我笑了笑,把花瓶轻轻放回原处,“人也是一样。
一个东西有没有用,不取决于它本身,而取决于你会不会用。”我意有所指地看向姜凝。
“一个公认的废物,有时候,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说完,
我不再理会客厅里呆若木鸡的三个人,转身拿起车钥匙。“我去趟公司。”我对姜凝说。
“你去公司干什么?”姜凝下意识地问。“去看看那个号称合作多年,
绝不会出问题的宏发建材。”我开着姜凝那辆平时给我买菜用的保时捷Panamera,
一路疾驰,到了姜氏集团楼下。还没等我进去,就看到周宇从大厦里走了出来,
他身边还跟着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男人。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宏发建材的老板,王宏发。
两人脸上都带着得意的笑容,边走边聊。“周总,这次的事,多亏您了。只要项目一黄,
您那边一动手,我保证第一个站出来支持您!”王宏发谄媚地笑着。“王总客气了。
”周宇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是双赢。事成之后,姜氏的供应链,还得靠王总你。
”“一定一定!”我坐在车里,降下一点车窗,用手机将这一幕清晰地录了下来。
等他们走远,我才发动车子,没有去姜氏,而是调转车头,去了另一个方向。一个小时后,
我出现在本市另一家规模更大的建材公司,“金石建材”的董事长办公室里。董事长李金石,
是个五十多岁,看起来很精明的男人。“陈先生?”李金石看着我,有些疑惑,
“我们好像不认识。”“现在认识了。”我把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李总,
想不想做一笔价值数亿的生意?”李金石愣了一下,拿起文件。
那是我根据原书情节和刚刚得到的信息,
连夜整理出的一份关于“云顶中心”项目的材料分析,
以及对姜氏集团未来半年内所有建材需求的精准预估。其专业程度和前瞻性,
远超任何一份市场调研报告。李金石越看越心惊,他从一个商人的角度,
立刻就明白了这份文件的价值。“陈先生……你这是?”“宏发建材,马上就要倒了。
”我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姜氏集团会空出一个巨大的供应缺口。这个缺口,
谁能第一时间补上,谁就能成为姜氏的下一个战略合作伙伴。”“宏发要倒?
”李金estill有些不信,“他们和姜氏合作了快十年了。”“所以,这就是你的机会。
”我看着他,“我需要你做两件事。第一,
立刻备好一批符合云顶中心项目最高标准的特种水泥。第二,等我的电话。
”“我凭什么相信你?”李金石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就凭这个。
”我把手机里的视频播放给他看。视频里,周宇和王宏发的身影清晰可见,
他们的对话也一清二楚。李金石的脸色瞬间变了。作为同行,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了。
这是商业背信,是足以让一家公司万劫不复的丑闻。“怎么样,李总?”我收起手机,
“这笔生意,做不做?”李金石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撼和一丝敬畏。他想不通,
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是如何搞到这些内幕消息,
又是如何能有这种魄力来跟他谈合作的。他沉默了足足一分钟。“做!”他猛地一拍桌子,
“陈先生,从现在开始,我金石建材,随时听候您的调遣!”我笑了。鱼儿,已经上钩了。
而那张我亲手编织的网,也正在慢慢收紧。第四章惊天豪赌(付费点)第二天,
我像往常一样,做好了早餐。三年的赘婿生活,厨艺倒是练出来了。
柳玉芬大概是昨天被我吓到了,今天看见我只是冷哼了一声,没再找茬。姜凝坐在餐桌旁,
心事重重,时不时看我一眼,欲言又止。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肯定派人去查了宏发建材,
但结果必然是一切正常。王宏发和周宇都是老狐狸,在事情没有爆发前,不会露出任何马脚。
“在想宏发建材的事?”我主动开口。姜凝身体一僵,点了点头:“我查过了,一切正常。
合同、资质、过往的供应记录,都没有任何问题。”“商业上的问题,
如果能从合同上看出来,那就不叫问题了。”我喝了一口粥,淡淡地说。“陈安,
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姜凝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恳求,
“如果你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来阻止离婚,我劝你停下。这种故弄玄虚的把戏,没有任何意义。
”她还是不信我。或者说,她不愿意相信。承认周宇有问题,就等于承认她自己眼光差,
识人不明。对于她这样骄傲的人来说,这很难接受。我没再解释,只是说:“今天下午,
云顶中心项目就要进行最后一轮竞标阐述了,对吧?”“是。”姜凝点头。“到时候,
你就知道了。”我放下碗筷,擦了擦嘴,“对了,今天我跟你一起去。”“你去干什么?
”姜凝立刻警惕起来。“去给你当司机,顺便看场好戏。”下午,姜氏集团的会议室里,
气氛严肃。姜凝作为总裁,正在做最后的竞标阐述。她今天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
头发盘起,气场全开。我坐在她身后的助理席上,像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周宇坐在另一侧,
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直到提问环节。评委会的一位专家突然发问:“姜总,我们注意到,贵公司的技术方案里,
核心的结构支撑部分,将采用一种新型的C100高强度特种水泥。据我所知,
目前本市只有宏发建材能够稳定供应。请问,你们如何保证这种关键材料的稳定性和安全性?
”来了。我心中冷笑。这个问题,显然是提前安排好的。姜凝显然也早有准备,
她从容不迫地回答:“我们与宏发建材有近十年的合作关系,他们是业内最顶尖的供应商,
我们对他们的产品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这里有我们最新一批次的质检报告。
”她示意助理将文件分发下去。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市场监督管理局制服的工作人员,领着几个人走了进来,表情严肃。“不好意思,
打扰一下。我们接到举报,宏发建材涉嫌供应不合格产品。这是我们的搜查令。现在,
我们需要立刻查封并检验姜氏集团仓库里,所有由宏发建材供应的特种水泥。”全场哗然!
姜凝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猛地转过头,看向我。眼神里写满了震惊、恐惧,
和一丝无法言说的悔意。她终于明白,我昨天说的“废物的作用”,是什么意思了。
周宇的脸上,那温和的笑容也瞬间凝固了。他没想到,事情会以这种方式爆发出来!
他的计划里,应该是项目中标后,在施工阶段才被“无意”发现问题,到那时,
姜氏集团已经骑虎难下,只能任他宰割。现在提前爆发,虽然同样能让姜氏失去项目,
但却给了姜氏一丝喘息的机会。是谁?是谁举报的?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最后,
也定格在我身上。那个他从来没放在眼里的,只知道做饭洗衣服的废物赘婿,
此刻正安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平静地看着他。
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股寒意,瞬间从周宇的脚底升起,直冲天灵盖。
“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失声喃喃。“肃静!”监督人员厉声喝道,
“请姜氏集团的相关负责人,配合我们工作!”姜凝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作为总裁,
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绝望。云顶中心项目完了,姜氏的声誉也完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就在这时,一只温暖的手,轻轻覆在了她冰冷的手背上。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