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宠上天,只为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开灯 护眼     字体:

全文阅读>>

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顾明哲又一次失约了。冰冷的别墅里,苏晚看着满桌亲手做的菜,

心一点点沉下去。手机屏幕上,是他秘书言简意赅的短信。“太太,顾总今晚有重要的应酬,

无法回来了。”苏晚自嘲地笑了笑,重要的应酬。偌大的宴会厅,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

也照亮了人与人之间的虚伪和算计。苏晚穿着一身得体的晚礼服,安静地跟在顾明哲身边,

像个精致却毫无生气的摆件。这是顾明哲的公司举办的庆功宴,他作为今晚的主角,

意气风发,游刃有余地穿梭在各色人等之间。每个人都向他举杯,说着恭维的话。

“顾总年轻有为,这次拿下城南那块地,真是给我们江城商界争光啊!”“哪里哪里,

运气好而已。”顾明哲谦虚着,眼里的得意却藏不住。他转头,

似乎才想起身边还站着一个人。他揽过苏晚的腰,向众人介绍。“这位是我的太太,苏晚。

”语气平淡,就像在介绍一件物品。众人的目光落在苏晚身上,惊艳过后,便是探究和轻视。

谁都知道,顾家少奶奶不过是个空有其表的花瓶,娘家破产,全靠顾明哲才得以维持体面。

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眼睛在苏晚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

“顾太太真是好福气,能嫁给顾总这样的青年才俊。”苏晚攥紧了手,

脸上维持着僵硬的微笑。“王总过奖了。”顾明哲像是没看到那人冒犯的眼神,

反而拍了拍苏晚的手。“王总可是我们公司的大客户,你替我敬王总一杯。”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苏晚的脸色白了白。她酒精过敏,顾明哲是知道的。可他现在,

却要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给一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敬酒。心口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密密麻麻的疼。这就是她的丈夫。那个曾经许诺会爱她一生一世的男人。现在,

他只会把她当成炫耀和交际的工具。见她迟迟不动,顾明哲的脸色沉了下来,

揽在她腰间的手也加重了力道。“怎么?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所有人都看着他们,等着看这场好戏。苏晚感到一阵窒息。屈辱,难堪,还有一丝绝望。

她深吸一口气,正准备端起酒杯。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却从不远处传来。

“顾总真是好大的威风,在自己的庆功宴上,逼着太太做不愿意做的事。”这声音不大,

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男人从阴影中缓缓走出。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

面容英俊冷毅。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在场的人,看清来人后,

无不倒吸一口凉气。陆聿深。江城唯一能与顾明哲分庭抗礼的商业巨鳄。

也是顾明哲的死对头。没人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顾明哲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陆聿深?谁让你进来的?”陆聿深没有理他,深邃的目光越过众人,

直直地落在了苏晚身上。那目光里,带着一丝探究,一丝玩味,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苏晚的心猛地一跳。她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陆聿深唇角微勾,迈开长腿,径直向他们走来。他每走一步,顾明哲的脸色就更难看一分。

空气中的火药味越来越浓。陆聿深最终停在了苏晚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半米。

他比她高出一个头,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苏晚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气。

“顾太太。”他缓缓开口,声音低醇悦耳。苏晚被迫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顾明哲一把将苏晚拉到自己身后,警惕地瞪着陆聿深。“陆聿深,

你到底想干什么?”陆聿深轻笑一声,目光却依旧锁在苏晚身上。“不想干什么。

”“只是觉得,这么漂亮的一朵花,插在牛粪上,可惜了。”话音落下,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他这句直白又侮辱性极强的话给惊呆了。顾明哲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说谁是牛粪!”他怒吼着,挥拳就要冲上去。苏晚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陆聿深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侧身,轻易地躲过了顾明哲的拳头。

他整了整自己一丝不苟的袖口,语气淡漠。“谁应,说的就是谁。”说完,

他不再看暴怒的顾明哲,而是将目光重新投向苏晚。他忽然向前一步,凑到她的耳边。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上,带来一阵战栗。“如果有一天,你不想待了。

”“可以来找我。”他的声音极轻,却像一道惊雷,在苏晚的脑海里炸开。2宴会不欢而散。

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压低得吓人。顾明哲阴沉着脸,一言不发,车速却越开越快。

苏晚紧紧抓着安全带,心脏随着飞速倒退的街景而狂跳。她知道,暴风雨即将来临。

回到别墅,门被“砰”地一声甩上。顾明哲一把抓住苏晚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你和他什么时候认识的?”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

面目狰狞,像是要吃人。苏晚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手腕上传来钻心的痛。“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顾明哲冷笑,“不认识他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为你出头?

不认识他会贴着你的耳朵说悄悄话?”“苏晚,你当我是傻子吗?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地扎进苏晚的心里。“我没有!”苏晚挣扎着,

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真的不认识他!今天是我第一次见他!

”顾明哲看着她泪眼朦胧的样子,眼中的怒火却没有丝毫减退,反而烧得更旺。“第一次见?

我看你们倒是熟得很!”“你是不是早就背着我勾搭上他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苏晚的脸上。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苏晚被打得偏过头去,

耳朵里嗡嗡作响,脸颊**辣地疼。她难以置信地捂着脸,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打她。心,彻底碎了。原来,他们之间三年的感情,

竟然抵不过外人一句捕风捉影的挑拨。原来,在他心里,她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顾明哲看着她脸上的指印,似乎也愣了一下,

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他很快又被愤怒所占据。“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苏家破产了,你就想另寻高枝了是不是?”“我告诉你,苏晚,只要我顾明哲一天不放手,

你就永远是我的老婆!你休想离开我!”他扔下这句狠话,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转身摔门而去。巨大的关门声,震得整个别墅都仿佛晃了晃。苏晚瘫软在地,捂着脸,

泣不成声。脸上的痛,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她想起陆聿深在宴会上说的那句话。

“如果有一天,你不想待了,可以来找我。”那时候,她只觉得荒唐。可现在,

这句话却像一根救命稻草,在她溺水的世界里,散发着微弱的光。不知过了多久,

她才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失魂落魄地走上楼。洗漱的时候,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脸颊高高肿起,上面印着清晰的五指印。狼狈不堪。她忽然想起,在宴会上,

陆聿深借给她的那件西装外套,还遗落在车里。她鬼使神差地走下楼,打开车门,

拿出了那件外套。外套上,还残留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和他的人一样,冷冽,

却又带着一丝让人安心的味道。苏晚将外套抱在怀里,仿佛这样就能汲取到一丝温暖。

她在口袋里摸索着,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然后,

她摸到了一张冰冷的卡片。拿出来一看,是一张纯黑色的名片。上面没有任何头衔,

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陆聿深。看着那个名字,苏晚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将名片紧紧攥在手里,像是攥住了某种禁忌的希望。这个夜晚,

她抱着那件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外套,第一次失眠了。脑海里,反复回响着两个男人的声音。

一个是顾明哲的怒吼和羞辱。一个是陆聿深低沉而诱惑的低语。天平,似乎在不知不觉中,

开始倾斜。3接下来的几天,顾明哲没有回家。别墅里空荡荡的,只有苏晚一个人。也好。

她不用再面对他那张冷漠或暴怒的脸。脸上的红肿渐渐消退,但心里的伤口却在无声地溃烂。

她开始认真思考自己的未来。离婚的念头,像一颗种子,在心里悄然发芽。可是,谈何容易。

苏家早已不复往昔,她现在一无所有,连安身立命的本钱都没有。顾明哲说得对,

只要他不同意,她就哪儿也去不了。绝望像一张大网,将她牢牢困住。这天下午,

她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喂,你好。”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熟悉的低沉男声。“顾太太,

是我。”苏晚的心猛地一紧。是陆聿深。他怎么会有她的电话?

“你……你怎么……”“想知道我怎么有你的电话,不如出来见个面,我当面告诉你。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苏晚犹豫了。见他?这太冒险了。如果被顾明哲知道,

后果不堪设想。“我……”“城南的‘梵高’咖啡馆,我等你半小时。”说完,

不等苏晚回答,他便挂了电话。听着手机里的忙音,苏晚一阵失神。去,还是不去?

理智告诉她,应该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点。可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怂恿她。去见他。

或许,他真的能成为她的出路。十五分钟后,苏晚出现在了“梵高”咖啡馆。

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陆聿深。他今天穿了一件深灰色的羊绒衫,

少了几分商场上的凌厉,多了几分居家的温和。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身上,

为他周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他正低头看着一份文件,神情专注。苏晚走到他对面,

拉开椅子坐下。陆聿深抬起头,看到她,黑眸里闪过一丝笑意。“你来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苏晚开门见山,不想和他过多纠缠。陆聿深合上文件,

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别紧张,我没有恶意。”“我只是,

对你很感兴趣。”他的目光太过直白,看得苏晚有些不自在。她别开脸,看向窗外。“陆总,

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说着,她就要起身。

“你不想知道,顾明哲为什么那么恨我吗?”陆聿深不紧不慢地抛出一句话,

成功地让她停下了动作。苏晚重新坐了回去,看着他。“为什么?”陆聿深端起咖啡,

轻轻抿了一口。“因为,我抢了他最在乎的东西。”苏晚的心一沉。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他告诉你,我们是商业上的死对头,对吗?”苏晚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他不只一次在媒体面前说,我用卑劣的手段抢了他的项目,害他损失惨重。”“但事实是,

”陆聿深放下咖啡杯,身体微微前倾,一双深邃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那个项目,

从一开始就是我的。是他,联合了我的副手,窃取了我的核心方案,才抢先一步注册了专利。

”“我不过是,用我自己的方式,拿回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苏晚震惊地看着他。这些事,

她从未听顾明哲提起过。在顾明哲的描述里,陆聿深就是一个阴险狡诈,不择手段的小人。

可现在,从陆聿深的口中,她却听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版本。她该相信谁?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苏晚问。“你可以不信。”陆聿深靠回椅背,神情淡然,

“你可以自己去查。”“苏晚,你丈夫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这句话,

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苏晚记忆的闸门。顾明哲的自私,冷漠,

控制欲……他对她的忽视和羞辱……还有那一记响亮的耳光。桩桩件件,

都在印证着陆聿深的话。她的心,动摇了。陆聿深看着她变幻的神色,

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他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画板和一套画笔,

推到苏晚面前。“我调查过你。”“知道你大学是学油画的,还得过奖。

”“顾明哲不让你画画,对吗?”苏晚愣住了。她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画具,手指微微颤抖。

画画,是她曾经最热爱的事情。是她生命里唯一的光。可是,自从嫁给顾明哲后,

他就以“当个富太太就好,别搞那些没用的东西”为由,收走了她所有的画具。她已经,

很久很久没有拿起过画笔了。“为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陆聿深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眸色深了深。他伸出手,想要触摸她的脸颊,却在半空中停住,

转而落在她的发顶,轻轻揉了揉。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我说了。

”“我不想看到一朵漂亮的花,被摧残在泥土里。”他的手带着灼人的温度,

透过发丝传到她的头皮,让她一阵心慌意乱。苏晚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太急,

带倒了桌上的咖啡杯。褐色的液体洒了一桌,也溅到了她的裙子上。“对不起!

我……我先走了!”她仓皇地逃离了咖啡馆,连画板和画笔都忘了拿。身后,

陆聿深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拿起桌上被遗忘的画板,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4回到别墅,苏晚的心还在狂跳。陆聿深的话,陆聿深的眼神,还有他发顶那温柔的触碰,

一遍遍在脑海里回放。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他在一步步地瓦解她的心防,

引诱她走向一条未知的道路。晚上,顾明哲回来了。他似乎是喝了酒,一身酒气,

脸色却异常难看。一进门,就将手里的公文包狠狠地摔在地上。“妈的!又是陆聿深!

”他暴躁地低吼。苏晚站在楼梯口,默默地看着他。“他又怎么了?”她问,

语气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意外。顾明哲抬起头,看到她,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她会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他烦躁地扯开领带,跌坐在沙发上。

“城东那个新能源项目,本来已经谈妥了,今天签约的时候,陆聿深突然冒了出来,

硬生生把项目给抢走了!”“他一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顾明知愤愤不平地咒骂着,言辞和陆聿深白天说的如出一辙。只是,对象换了个人。

苏晚静静地听着,心里却毫无波澜。她甚至觉得有些可笑。这两个男人,就像斗鸡一样,

都认为是对方抢了自己的东西。“也许,那个项目本来就不属于你。”苏晚淡淡地说。

顾明哲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什么意思?苏晚,你是在帮他说话?

”“我没有。”苏晚面无表情,“我只是就事论事。”“就事论事?

”顾明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懂什么?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

在这里跟我谈论公事?”“你是不是今天又去见他了?”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多疑。

苏晚的心一紧。“没有。”她矢口否认。“没有?”顾明哲站起身,一步步向她逼近,

“那你裙子上的咖啡渍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是你自己不小心洒的!”苏晚下意识地低头。

下午在咖啡馆,她慌乱中打翻了咖啡,溅到了裙摆上。回来后心烦意乱,竟然忘了换掉。

她百口莫辩。“我……”“你果然是去见他了!”顾明哲的眼中燃起熊熊怒火,“苏晚,

你真是好样的!我的老婆,竟然去和我的死对头私会!”“我让你去!我让你去!

”他像是疯了一样,抓住苏晚的手臂,将她往门外拖。“你不是想去找他吗?好啊!

我成全你!你现在就滚出去,去找他!”“顾明哲!你放开我!

”苏晚被他粗暴的动作弄疼了,拼命挣扎。“你疯了!”“我是疯了!”顾明哲双目赤红,

“我是被你这个**给逼疯的!”他打开别墅大门,将苏晚狠狠地推了出去。“滚!

你给我滚!”苏晚猝不及防,被推得踉跄了几步,摔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手肘和膝盖传来**辣的疼痛。“砰!”别墅的大门在她面前无情地关上。深夜的别墅区,

寂静无人。冷风吹过,苏晚只穿着单薄的居家服,冻得瑟瑟发抖。她从地上爬起来,

拍了拍别墅的大门。“顾明哲!你开门!你让我进去!”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冰冷。苏晚的心,也跟着沉入了谷底。他竟然,真的把她赶了出来。

在这个深夜。她身无分文,连手机都没带。她能去哪里?绝望和无助,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靠着冰冷的铁门,缓缓地蹲下身,将自己抱成一团。就在这时,一束刺眼的车灯由远及近,

停在了她的面前。车门打开,一双锃亮的皮鞋,停在了她的视线里。苏晚缓缓抬起头。

对上了一双深邃而担忧的眼眸。是陆聿深。他脱下身上的大衣,披在了她瑟瑟发抖的身上,

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他把你赶出来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

苏晚看着他,所有的委屈和无助在这一刻爆发。眼泪,再次决堤。她再也支撑不住,

身体一软,倒在了他温暖而宽阔的怀里。5苏晚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房间的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色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清冽的木质香气。

是陆聿深的味道。这里是他的家。她坐起身,

发现自己身上的居家服已经被换成了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衬衫很长,堪堪遮到她的大腿根。

**在外的皮肤,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柔软的触感。苏晚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她的衣服……是他换的?这个念头一出,她的心跳就乱了节奏。她掀开被子下床,

膝盖和手肘上的伤口已经被人处理过,贴上了创可贴。动作很轻柔,处理得很仔细。

苏晚怔怔地看着那些创可贴,心里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她走出卧室,

看到陆聿深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领口微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