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臣服,偏执陆少肆意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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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音猛地回神,腰间已多了一只温热的手。

陆则言揽着她的腰,力度强势而不容挣脱,他推开包间的门,温热的气息拂在她耳边。

陆则言低声道:“走,进去吧。”

男人的怀抱炙热而宽阔,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却也让她莫名感到窒息。

江晚音被他带到椅子上坐下,刚坐稳,对面的楚临云便端着酒杯凑了过来,笑着打趣:“则言,你可是来得最迟的,得自罚三杯啊!”

陆则言酒量向来极好,却也没接话,只是挑了挑眉。

目光扫过角落里独自喝酒的男人:“怎么?今天没把齐舜卿灌倒,就来折腾我了?”

江晚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齐舜卿坐在角落,面前摆着好几个空酒瓶,他脸色沉沉的,周身萦绕着一股低气压。

楚临云干笑两声,倾过身对着陆则言压低声音:“姜芙回来了。”

这声音压得极低,可江晚音就坐在陆则言身旁,还是清晰地听见了“姜芙”两个字。

她虽未见过这个名字的主人,却也有所耳闻,那是齐舜卿的前女友,两人曾经爱得轰轰烈烈,险些就订了婚,后来不知为何却分了手。

陆则言自然清楚,“姜芙”这两个字对齐舜卿意味着什么,席间,他刻意找了些轻松的话题。

楚临云和蒋昀洲也都是知情识趣的人,纷纷附和,尽量避开那个敏感的雷区。

这样的饭局,江晚音向来是沉默的。

她低着头,安静地吃着面前的菜。

偶尔有人看向她,便礼貌性地笑一笑,她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盼着这顿饭能快点结束。

可今日,蒋昀洲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闲得无聊,竟突然将话题转到了她身上。

他端着酒杯,带着几分酒意,笑着说道:“江晚音啊,你怎么老是这么不爱说话?

话音落下,包间里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她身上,带着几分探究与玩味,让她浑身不自在。

其实,十岁之前的江晚音,还不叫这个名字。

那时的她随父姓,现在这个名字是后来跟着母亲改姓的。

江晚音血缘上的父亲,是她童年里最浓重的阴影。

在她小小的认知里,“父亲”二字从不是温暖的港湾,而是青面獠牙的恶魔!

是午夜梦回时让她惊出一身冷汗的梦魇,那挥之不去的恐惧,早已刻进了骨血里。

后来,母亲终于忍无可忍,带着她逃离了那个地狱,辗转来到了A城。

A城这座繁华的都市,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刺破天际,车水马龙的街道川流不息,霓虹闪烁,人声鼎沸。

江晚音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站在人潮中,茫然无措地打量着这陌生的一切,眼里满是惶恐与不安。

所有的新奇事物都让她无所适从,而一种名为自卑的情绪,更是如影随形,在她心底疯狂滋长。

久而久之,沉默就成了江晚音保护自己的铠甲,隔绝了外界的恶意,也封闭了自己的内心。

如今十多年过去,不爱说话的毛病早已成了深入骨髓的习惯,江晚音试过无数次想要改变,却终究是徒劳无功。

想到这里,江晚音只是轻轻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极淡的、带着苦涩的笑容。

蒋昀洲本还想再逗江晚音几句,看她那副欲言又止、手足无措的模样,觉得甚是有趣。

可坐在一旁的陆则言却忽然挑了挑眉,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

蒋昀洲见状,只好悻悻地收了话头,转而和身边的人闲聊起来。

楚临云是今晚的东道主,饭局结束后,他原本还想提议大家一起去酒吧续杯,热闹一番。

可转念一想,陆则言带着江晚音,齐舜卿也拖家带口,更何况齐舜卿因为姜芙的事情,全程脸色都不太好,兴致缺缺的样子,便只好作罢。

他摆了摆手说:“既然大家都累了,那就今天先到这儿,改日再聚吧。”

得知今晚竟然这么早就散伙,江晚音在心底悄悄松了一口气,连想到待会儿要去陆则言那里,心里的排斥感都淡了几分。

陆家大宅离陆氏大厦甚远,陆则言便在市中心购置了一套别墅。

这别墅地段绝佳,装修奢华,名义上是方便他上班,实则不过是用来金屋藏娇的地方。

江晚音平时放学之后,都会回到这里。

回到陆则言的房子,江晚音刚一进门,就闻到了自己衣服上沾染的淡淡的烟味,今晚饭局上,不少人都抽了烟。

她微微皱了皱眉,没有多言,径直拿起换洗衣物,走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缓缓落下,打湿了她的长发和身体,带来一丝短暂的慰藉。

她闭着眼睛,正想好好洗去一身的疲惫和那令人不适的烟味,浴室的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江晚音下意识地浑身一僵,连忙伸出手臂护住胸前,她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陆则言赤身裸体地站在门口。

“我……我马上就洗好了,你再等一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眼神躲闪着,不敢去看他。

陆则言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脚步未停地走了进来,浴室里的热气似乎都因为他的到来而变得愈发浓郁。

“还是一起洗吧,这样快一点。”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尽管已经和陆则言坦诚相见了无数次,可每次面对他的身体,江晚音依旧无法做到淡然处之。

好不容易洗完了澡,江晚音裹着浴巾,匆匆擦干身体,钻进了卧室的大床上,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大半的身体。

她刚躺好,就感觉到身边的床垫微微一沉,陆则言已经躺了下来。

眼见着他朝着自己压了过来,江晚音下意识地别过了头,紧紧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眸下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身体也不自觉地绷紧了。

陆则言俯身贴近她的脸,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又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吻到她的唇角,辗转厮磨了好一会儿。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顺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一路向下,轻轻抚过她的肌肤,开始挑逗她。

江晚音的身体猛地一颤,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轻细的嘤咛,像只受惊的小鹿。

陆则言立刻感受到了她瞬间的僵硬,动作微微一顿,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哄道:“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他的声音温柔了许多,带着一丝罕见的耐心。

江晚音知道,陆则言最近对她确实耐心了不少,她强迫自己深呼吸,努力放松紧绷的身体,她太清楚陆则言的脾气了,若是惹得他不快,到头来吃苦的还是自己。

见她渐渐软下了身体,不再像刚才那样抗拒,陆则言眼底的笑意深了几分,不再等待,终是覆了上去。

……

陆则言一向不是个好脾气的人,性子霸道,手段狠厉,在床上更是霸道强势。

他向来都是随心所欲,怎么舒服就怎么来。

可今晚的陆则言,竟然如此有耐心,温柔得让她有些不习惯,甚至让她隐隐生出了一丝不真实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