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我靠实力碾压资源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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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那座冰冷的水晶奖杯。影后。两辈子了。上辈子我也拿过,捧在手里,沉甸甸的,

像块烙铁,烫得我灵魂都在尖叫。不是兴奋,是疼。

颁奖典礼后台的喧嚣隔着一层厚厚的丝绒幕布,嗡嗡作响。镁光灯的余热还残留在皮肤上,

但骨头缝里透出的寒意,怎么也驱不散。就是在这个地方,就是这样的喧嚣里,我死了。

一杯下了料的香槟。我的小助理递过来的,手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她不敢看我的眼睛。

那会儿我刚拿了最佳女配,风头正劲。苏婉晴,我的“好闺蜜”,就站在旁边,笑靥如花,

亲热地挽着我的胳膊,说:“栀夏,恭喜呀,快喝一杯庆祝庆祝!”那笑容,甜得发腻,

像淬了毒的蜜糖。我喝了。喉咙里火烧火燎,然后是铺天盖地的黑暗。再醒来,

是在十年前的出租屋,四面掉墙皮,窗外是城市凌晨三点特有的灰败颜色。

枕头边放着我的破旧手机,屏幕亮着,

显示着一条未读短信——通知我三天后去参加一档选秀综艺《星光练习生》的海选。

那是苏婉晴给我报的名。上辈子,她也是这么做的。她那时拉着我的手,一脸真诚:“栀夏,

你条件这么好,不去试试多可惜!就当去玩玩嘛。”我信了,去了。

穿着地摊上买的廉价裙子,素着一张脸,在一群精心打扮、背景各异的女孩中间,

像个误入天鹅群的丑小鸭。评委们只看了我一眼,就低头在纸上划拉。

一个评委甚至没听完我唱的歌,直接不耐烦地挥手:“下一个。”镜头扫过我茫然无措的脸,

大概只有零点几秒。然后苏婉晴上场了。她穿着最新款的小礼服,妆容精致,

唱了一首时下最流行的口水歌。她唱得…嗯,只能说没跑调。但评委们交头接耳,频频点头。

其中一个,后来我知道是苏婉晴的表舅,某娱乐公司高管,笑着夸她:“很有灵气,

形象也好,是块好料子。”她就这么晋级了。再后来,苏婉晴成了那档选秀的季军,

顺理成章签约了大公司。而我,成了她成名路上一个模糊的背景板,偶尔被人提起,

也带着点嘲弄——“哦,那个海选就被刷下来的喻栀夏啊?听说还是苏婉晴的朋友呢,

真是同人不同命。”同人不同命?呵。重来一次,我攥着那部旧手机,指尖冰凉。苏婉晴,

还有她背后那庞大的资源网,那些上辈子轻易把我碾碎的东西,像一座无形的大山压下来。

但这一次,不一样了。我知道未来的路怎么走,我知道那些潜规则下的暗流,我更知道,

我自己有什么——那是我上辈子用血泪和死亡换来的、刻在骨子里的演技,

以及十年沉浮磨砺出的、对机会近乎野兽般的精准嗅觉。实力?上辈子我也有,

只是被埋没了,被轻视了。这辈子,我要用它,把这天,捅个窟窿。三天后,海选现场。

人山人海。我穿着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帆布鞋洗得发白。头发扎成利落的马尾,素颜。

在一众浓妆艳抹、奇装异服的选手里,显得格格不入,甚至有点寒酸。

苏婉晴一眼就看见了我。她穿着一条价值不菲的连衣裙,妆容无可挑剔,像只骄傲的小孔雀。

她挤出人群,惊讶地跑过来,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周围几个人听见:“栀夏!你真来了呀?我就知道你会听我的!哎呀,

你怎么穿这样就来了?我帮你带了备用衣服的,快跟我去换上!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天然的优越感和施舍意味。周围投来几道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

我慢慢地把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来,动作很轻,但不容置疑。我看着她精心描绘过的眼睛,

笑了笑,声音清晰平静:“不用了,婉晴。我觉得这样挺好。舒服。

”苏婉晴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拒绝。她还想说什么,

工作人员已经开始叫号了。她不甘心地看了我一眼,低声飞快地说:“评委很严格的,

你这样…唉,算了,等下加油吧。”说完,她匆匆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和几个同样打扮光鲜的女孩凑在一起,低声说笑,眼神时不时瞟向我这边,

带着点怜悯和看好戏的意味。轮到我上场了。灯光有点刺眼。

台下坐着三位评委:中间是知名**人刘导,左边是毒舌音乐人老K,

右边是那个苏婉晴的表舅,王总。他们脸上带着程式化的疲惫和不耐烦。显然,

前面选手的表现没给他们带来什么惊喜。刘导抬了抬眼皮:“喻栀夏?开始吧。”没有伴奏。

清唱。这是海选最常见的方式,也最考验人。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

所有的喧嚣都褪去了。胸腔里涌动的不是紧张,而是另一种更沉重、更灼热的东西。

我想起了那个冰冷的后台,那杯致命的香槟,苏婉晴虚伪的笑脸,

还有前世无数次被轻视、被拒绝的瞬间。那些屈辱、不甘、愤怒和刻骨的疼痛,

瞬间找到了出口。我开口。选的是一首极其冷门的艺术歌曲,旋律并不激昂,甚至有些沉郁。

但每一个音节,都像淬了火的刀锋,带着穿透灵魂的力量。我唱的不是技巧,是生命。

是死亡边缘挣扎回来的绝望与孤勇,是深渊凝视下的嘶吼与燃烧。声音不高,

却直直地刺破空气,钻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狠狠攫住心脏。整个演播厅瞬间安静了。

后台的嘈杂,评委翻动纸张的窸窣,甚至空调运转的低鸣,都消失了。所有人的目光,

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牢牢钉在舞台中央那个素颜、穿着简单到甚至有些寒酸的女孩身上。

她闭着眼,又睁开,那双眼睛里没有新人的怯懦和讨好,

只有一片沉静的、仿佛经历过无尽风雪的荒原。她的声音不高亢,却像一把裹着冰霜的钝刀,

一下下,缓慢而沉重地切割着空气,也切割着听众的神经。评委席上,

刘导原本疲惫耷拉的眼皮猛地抬起,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他手里转着的笔,

“啪嗒”一声掉在桌面上,滚了几圈。毒舌老K那张习惯性刻薄的脸,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他眉头紧锁,像是在抵御什么入侵的力量,嘴唇微微翕动,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而右边的王总,苏婉晴的那位表舅,脸上的程式化笑容彻底僵住,眼神里先是愕然,

随即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沉。后台通道口,苏婉晴脸上的得意和看好戏的表情彻底凝固,

像一张拙劣的面具。她死死地盯着台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怎么可能?

那个只会跟在她身后、怯懦又土气的喻栀夏?

这声音…这感觉…她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一首歌毕。最后一个音符落下,

余韵仿佛还在空气里震颤。死寂。持续了足足三秒。然后,

“啪、啪、啪……”刘导第一个反应过来,缓慢而用力地开始鼓掌。紧接着,

老K也像是被解除了某种魔咒,加入了鼓掌的行列,虽然他的脸色依旧复杂。只有王总,

象征性地拍了两下手,动作僵硬。刘导拿起话筒,

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激动和一丝探寻:“喻栀夏?告诉我,你学过几年声乐?师从哪位?

”我微微鞠躬,声音恢复了平静,甚至有些平淡:“刘导好。没专门学过声乐。喜欢听歌,

自己瞎琢磨。”这是实话。上辈子后来倒是请过顶级声乐老师,但最初的启蒙,

确实只是源于热爱和模仿。“瞎琢磨?”老K嗤笑一声,但这次笑声里少了惯常的嘲讽,

多了几分难以置信的审视,“你这‘琢磨’出来的东西,让科班出身的都该脸红。

情感浓度…太可怕了。”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汇,“像从地狱里爬出来唱的歌。

”王总干咳了一声,试图把节奏拉回正轨:“嗯,天赋不错。不过我们节目是选唱跳偶像,

你这个风格……”他拖长了语调,意有所指。“王总,”刘导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

“这是真正的天赋!璞玉!偶像市场缺的就是这种有生命力的声音!我这一票,过!

”他毫不犹豫地按下了绿色的通过键。老K耸耸肩,

也按下了绿灯:“虽然我不太懂她这风格能不能火,但不让她过,我怕今晚睡不着觉。过!

”压力给到了王总。他脸色变幻,目光闪烁,最终在刘导和老K迫人的注视下,

不情不愿地按了绿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既然两位老师都这么看好…那,恭喜你,

喻栀夏,晋级。”“谢谢评委老师。”我再次鞠躬,脸上没什么波澜,

仿佛只是通过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关卡。走下台,通道两边的工作人员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带着探究,带着敬畏。苏婉晴堵在出口,脸色苍白,强撑着笑容:“栀夏!

你…你刚才唱得太好了!我都听哭了!恭喜你啊!我就说你一定行的!”她伸出手想拥抱我。

我侧身避开她伸过来的手,脚步没停,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谢谢。你也加油。”说完,

径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没再回头。她的笑容彻底僵死在脸上,伸出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

周围若有若无的目光让她如芒在背。喻栀夏的眼神…那里面什么都没有,没有欣喜,

没有激动,甚至没有恨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冷。那冷意,比任何愤怒都让她心慌。

海选片段毫无意外地爆了。节目组连夜加班剪辑,我那段清唱被做成了单独的预告片,

标题极其抓人眼球:【海选惊现地狱级嗓音!毒舌老K称:像从地狱爬出来唱歌!】。

一夜之间,“喻栀夏”这个名字,伴随着那段只有一分多钟的清唱视频,

以燎原之势席卷网络。“**!鸡皮疙瘩起来了!”“这真的是清唱?这感染力绝了!

”“评委的表情就是我本人!目瞪口呆.jpg”“那个穿白T的妹妹?

我宣布这是我的新墙头!太特么有故事感了!”“不懂就问,她是真的经历过什么吗?

这歌声听着好疼……”“楼上的,代入感太强了,我已经开始难受了。

”“对比一下后面某位晋级选手的矫揉造作,高下立判啊!”“嘘!楼上别引战!

不过…懂的都懂……”苏婉晴的团队反应很快,立刻发了几张她精心修饰的**,

配上励志鸡汤文,试图维持热度。但收效甚微。网友的焦点,

全被那个“白T素颜地狱嗓”的喻栀夏牢牢吸走。她买的水军在铺天盖地的自来水面前,

不堪一击。《星光练习生》正式录制开始。节目组显然尝到了甜头,对我格外“关照”。

镜头总是若有若无地扫过我,尤其是在集体练习或者休息的时候。他们想捕捉什么?

一个突然爆红的素人面对镜头的慌乱?还是与其他“资源咖”格格不入的窘迫?可惜,

他们失望了。训练室里,体能拉练。几十个女孩在专业教练的带领下进行高强度训练,

汗水浸透练功服。不少人龇牙咧嘴,动作变形,叫苦不迭。苏婉晴在一个高抬腿动作时,

“哎呀”一声娇呼,脚踝一崴,顺势就坐倒在地,眼圈瞬间就红了,

泫然欲泣地看向旁边的镜头:“好痛…教练,

我好像扭到了…”立刻有工作人员紧张地围上去,嘘寒问暖。我就在她旁边一排,

同样汗如雨下,但每一个动作都标准到位,呼吸急促却平稳,眼神专注。

镜头扫过我绷紧的小腿线条和满是汗水的侧脸时,弹幕炸了:“**喻姐这核心力量!

”“看看人家!这才是训练!”“旁边那位…戏过了吧?”“喻栀夏:莫挨老子,

老子只想搞事业!”“姐姐的眼神杀我!好坚定!”声乐课。

老师让大家自由练习新学的歌曲片段。练习室里顿时一片鬼哭狼嚎,

夹杂着各种跑调的、抢拍的、气息不稳的声音。苏婉晴选了一首高难度的英文歌,

站在练习室中央,深吸一口气,开始展示。她唱得很用力,表情丰富,肢体语言夸张,

高音部分甚至带上了点哭腔。唱完,她期待地看着声乐老师。老师是个严肃的中年女人,

推了推眼镜:“苏婉晴,情感投入不错,但技巧需要加强。高音部分喉咙太紧,气息浮,

位置不对。另外,这首歌的原调对你来说还是太高了,建议降个Key。

”苏婉晴的笑容有点挂不住:“老师,我觉得原调更能表达情感…”老师没再说什么,

只是点点头:“下一个,喻栀夏。”我走上前,没选高难度的,

只唱了老师布置的那段基础旋律。声音出来,干净、稳定,每一个音准都像用尺子量过,

气息绵长沉稳,共鸣通透。没有多余的表情,没有夸张的肢体,就只是唱歌。老师听完,

沉默了几秒,才说:“喻栀夏,技术层面…无可挑剔。非常扎实。”她顿了顿,

似乎在找形容词,“像一台精密的发声机器。”这评价听起来有点怪,

但结合她之前对苏婉晴的点评,懂的都懂——技巧碾压。弹幕:“老师:一个用力过猛,

一个稳如老狗。”“噗,精密的发声机器!老师您是会夸人的!”“喻姐:基操勿6。

”“这对比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啊!”“苏婉晴脸都绿了哈哈哈哈!

”“喻姐:我只是个没有感情的唱歌机器.jpg”分组对抗赛。

我和苏婉晴被分到了不同组。我所在的组抽到一首节奏强劲的舞曲。

组里有几个基础很差的女孩,急得直掉眼泪。我成了实际上的小老师。没有多余的话,

直接示范分解动作,指出每个人的问题点,一遍遍陪练。练习到深夜,最后一个离开练习室。

苏婉晴那组抽到的是抒情歌。她理所当然地成了C位。练习时,她总在纠正别人,

语气带着不自觉的优越感:“你这个动作不对啦,要这样…”“你的表情太僵了,

要像我这样,带着淡淡的忧伤…”同组的女孩们表情微妙。公演舞台。我们组表演结束,

整齐划一,力量感十足,尤其是我在中间一段高难度solo,动作干净利落,

眼神凌厉如刀,引爆全场。得分很高。苏婉晴那组上场。她是绝对的中心,灯光追着她。

她唱得很动情,泪光闪闪,肢体语言丰富。然而,或许是过于注重“表演”,

她的一个走位失误,直接撞到了旁边的一个队员。那队员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后半段明显状态受影响,动作和歌声都乱了。整体效果大打折扣。得分出来,远低于我们组。

宣布结果时,苏婉晴站在台上,眼泪“唰”就下来了,

对着话筒哽咽:“对不起…是我不好…连累了大家…我真的很努力了…”她哭得梨花带雨,

镜头给了她好几个大特写。我站在台下我们组的区域,静静看着。镜头扫过来时,

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在她说到“真的很努力了”的时候,几不可察地微微挑了一下眉梢。

这个细微的表情,被显微镜女孩瞬间捕捉,截图放大,配上文字:【喻姐挑眉:哦?是吗?

努力?】迅速成为新的表情包和梗图。“努力人设翻车现场!”“对比喻姐带飞队友,

苏婉晴这操作…”“努力?努力抢C位和甩锅吗?”“喻姐那个挑眉!我笑喷了!

姐内心OS:老娘看你演!”“苏婉晴哭得好假…旁边被她撞的**姐脸都黑了。

”节目热度节节攀升,我的人气断层第一。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汹涌的暗流。

宿舍里开始流传关于我的“黑料”。“听说了吗?喻栀夏海选晋级有内幕!她认识大老板!

”“真的假的?看她穿得那么朴素…”“装的呗!心机深着呢!不然凭什么镜头那么多?

”“就是,你看她平时都不合群,独来独往的,傲得很。”“苏婉晴多好,人美心善,

还总请我们吃东西呢…”这些话,有意无意地,总会飘进我耳朵里。来源?不言而喻。

我当没听见。镜头拍不到的地方,苏婉晴看我的眼神,那份刻意维持的亲热早已消失殆尽,

只剩下冰冷的妒忌和一丝隐藏的恐惧。她开始频繁地请假外出,每次回来,

都带着新款的包包或首饰,笑容也重新变得自信张扬。真正的风暴,

在一场关键的晋级赛前夜爆发。节目组突然召集所有选手开会。制片人亲自到场,脸色凝重。

他宣布,接到“大量匿名举报”,称某位选手存在严重的“品行问题”,

在社交媒体上发表过大量“不当言论”,影响恶劣。虽然没有点名,但所有人的目光,

都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会议室里死寂一片。苏婉晴坐在前排,低着头,

嘴角却抿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制片人打开投影仪。

屏幕上赫然是我那个尘封已久、只有几十个僵尸粉的旧微博账号截图!

上面是一些非常古早、非主流时期的中二发言,

在看来极其幼稚和偏激的词汇(无非是些“烦死了”“世界毁灭吧”之类的青春疼痛文学),

还有几张杀马特造型的**。“这些言论,低俗、偏激,

严重违背社会公德和节目积极向上的宗旨!”制片人声音严厉,“虽然可能是年少无知,

但作为公众人物预备役,必须严肃处理!节目组经过慎重考虑,决定……”“等一下。

”我的声音不大,但清晰地打断了制片人的话。所有人都看向我。包括苏婉晴,

她眼底闪过一丝错愕和慌乱。我站起身,走到台前,目光平静地扫过制片人,

扫过下面神色各异的选手和工作人员,最后落在脸色微变的苏婉晴脸上。“制片人老师,

”我开口,声音很稳,“您展示的这些截图,确实是我的旧微博。发布的时间,是我十六岁,

刚上高一的时候。我想请问在座的各位,谁在十六岁那会儿,没说过几句傻话?

没干过几件现在想起来恨不得钻地缝的蠢事?”下面有人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哄笑。

我继续道:“年少无知时的口不择言,并不能代表现在的我。更何况,”我话锋一转,

眼神陡然锐利,“这些截图,是谁‘匿名举报’的呢?又是在什么时间点,

‘恰好’被翻出来的呢?”会议室里落针可闻。“节目开播以来,我的微博涨粉数百万,

但那个旧账号,我早就废弃不用,连密码都忘了。能这么精准地找到它,

并且在这个关键节点举报的人……”我的目光如同实质,缓缓钉在苏婉晴苍白的脸上,

“一定是我非常‘熟悉’的人吧?”“喻栀夏!你什么意思!”苏婉晴猛地站起来,

声音尖利,带着被戳穿的惊怒,“你是在污蔑我吗?”“我污蔑你了吗?”我看着她,

语气依旧平淡,“苏婉晴,需要我提醒你吗?这个旧微博账号,还是当初你帮我注册的。

你说,要记录我们的青春。账号密码,除了我,只有你知道。”轰!会议室彻底炸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苏婉晴!震惊、鄙夷、难以置信!苏婉晴的脸瞬间褪尽血色,

嘴唇哆嗦着:“你…你胡说!我没有!你血口喷人!”她慌乱地看向制片人,“王总!王叔!

她污蔑我!”那位王总,此刻脸色铁青,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显然没料到事情会这样发展。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音量调到最大。

【“栀夏那个微博?啧,我知道啊,上面一堆黑历史!看着就烦!等有机会,给她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