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后我开婚介所,疯批暴君他带头氪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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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宋清欢。

上一秒我还是个为了KPI焦头烂额的社畜,下一秒就穿进了一本名叫《暴君的掌中雀》的古早虐文里。

我成了南楚国的亡国公主,也叫宋清欢。

一个开局就被献给敌国暴君,然后被虐身虐心,最后惨死在冷宫的炮灰。

我穿过来的节点,更**。

南楚国都刚被攻破,皇兄自焚,皇姐被掳,我这个原主正准备一根白绫吊死自己,为国尽忠。

我脚下踩着小圆凳,脖子勒着白绫,透过窗户能看到敌军玄色的旗帜在皇宫上空飘扬。

“公主!万万不可啊!”我的贴身宫女春桃哭得梨花带雨。

我默默松开了手里的白绫,从凳子上跳了下来。

开什么玩笑。

我,宋清欢,社畜之光,996卷王,为了几千块钱的工资都能把命卖给老板。

现在让我为了一个已经亡了的国,一个我面都没见过的爹和皇兄去死?

我的命很贵的好吗!

“春桃,别哭了。”我拍了拍她,“国都没了,哭有什么用?我们得想办法活下去。”

春桃一脸懵逼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公主,您……您不殉国了?”

我翻了个白眼,“殉什么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走,我们收拾东西跑路!”

春tobe懵了。

“跑……跑路?公主,天下之大,皆为大燕国土,我们能跑到哪里去?”

我环顾这间还算华丽的宫殿,摸了摸下巴。

她说得对。

敌国暴君萧玦,是个史上有名的疯批。据说他统一北方六国,杀人如麻,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现在整个天下都是他的,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跑到哪去?

“那就……换个思路。”我眼珠一转,“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不跑了,就留在这京城里!”

春桃的嘴巴张成了O型,“公、公主,您是说,我们待在燕国京城?”

“没错。”我打了个响指。

“可是我们的身份……”

“谁还知道我们的身份?”我循循善诱,“皇宫里的人死的死,降的降。我们换身衣服出去,谁认识谁啊?就说我们是逃难来的普通人家。”

春桃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

我拉着她,在宫里一通翻箱倒柜。

金银珠宝是不能带的,太扎眼。我挑了几件最不起眼但最值钱的玉佩和东珠,塞进贴身口袋。然后又找了两套最朴素的宫女衣服换上。

我对着铜镜照了照。

镜子里的少女虽然面黄肌a瘦,但底子是真好。柳叶眉,杏仁眼,妥妥一个古典美人胚子。

就是这副哭丧脸不行。

我对着镜子,努力扯出一个职业假笑。

“你好,办卡吗?不是,我是说,姑娘,问个路。”

很好,很有精神。

趁着夜色和城破的混乱,我和春桃脸上抹了锅底灰,混在逃难的人群里,有惊无险地溜出了皇宫。

京城里一片狼藉。

我和春桃找了个破庙暂时住下。

第二天,我揣着身上仅有的几块碎银子,开始思考我们俩的生计问题。

坐吃山空肯定不行。

我一个亡国公主,啥也不会。春桃也就会伺候人。

总不能去给别人当丫鬟吧?我可不想再伺候人了。

我看着街上那些因战争而流离失所,或是家道中落的男男女女,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中形成。

战争过后,百废待兴。

但有一种需求,是永远不会消失的。

那就是——婚恋需求!

多少男的找不到老婆,多少女的找不到老公。

这不就是我的专业对口吗?

我前世虽然是社畜,但也**做过一阵子婚恋咨询师,靠着一张嘴忽悠……啊不,是撮合了不少对。

我一拍大腿,“春桃,我们开个婚介所吧!”

春桃再次懵逼:“公……姑娘,啥是婚介所?”

“就是媒婆,专业版的。”我解释道,“我们帮人说媒,牵线搭桥,然后收中介费!”

春-桃眼睛一亮,“这个好!姑娘您这么聪明,肯定行!”

说干就干。

我用身上最值钱的一颗东珠,在京城一个不起眼但人流量还行的地段,租下了一个小铺面。

又找人做了个牌匾,上书四个大字——“天赐良缘”。

简单装修了一下,我的婚介所就算正式开业了。

开业第一天,门可罗雀。

第二天,依旧无人问津。

第三天,春桃愁眉苦脸:“姑娘,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要喝西北风了。”

我也很愁。古代人思想保守,可能不太接受这种新潮的玩意儿。

“看来得搞点营销活动。”我摸着下巴。

我让春桃去写了几个大字报,贴在门口。

“开业大酬宾!凡在本店登记,皆送鸡蛋十个!”

“牵手成功,服务费半价!”

“独家VIP服务,包您找到神仙眷侣,找不到不收钱!”

你别说,这招还真管用。

很快,就有些大爷大妈冲着鸡蛋来了。

“姑娘,真送鸡蛋啊?”

“真送!童叟无欺!”我笑得一脸真诚。

就这样,我的“天赐良缘”婚介所,靠着送鸡蛋,终于迎来了第一批客户。

虽然大部分都是些歪瓜裂枣,要求还特别多。

什么“要有车有房”,哦不,是“要有牛有地”。

什么“貌美如花,还得会生儿子”。

我都微笑着一一记下,心里把他们骂了个遍。

这天,我正登记着一位抠脚大汉的信息,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一辆极其奢华的马车停在了我们这破旧的铺子前。

车帘掀开,走下来一个男人。

他身着一袭玄色锦袍,身形高大挺拔,面容俊美得不像真人,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气。

他只是站在那里,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冷了几分。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气场,这颜值……怎么那么像书里那个疯批暴君,萧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