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要我每月给一万生活费,我反手让他去找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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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把我工资卡收走了,你以后每月给我一万块生活费。”男友躺在沙发上,

一边玩手机一边对我发号施令。我刚下班,月薪两万的我,累得话都不想说。“凭什么?

”我问。“凭你是我女朋友,凭你挣得多!”他振振有词,“我妈说,女人就该管着男人,

你连生活费都不给,还想不想结婚了?”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不是你妈,

更不想当你妈。”01空气里弥漫着外卖放久了发酵的酸腐气,

和赵磊身上那股几天没洗澡的汗味混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粘稠。我胃里一阵翻涌,

刚从拥挤的晚高峰地铁里解脱出来的胸闷感,此刻变本加厉。“于漫,你什么态度?

”赵磊终于把视线从那块发光的手机屏幕上挪开,投向我,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的眼神里没有质问,只有一种纯粹的、理所当然的诧异,

仿佛我在挑战什么天经地义的真理。“我该是什么态度?”我反问,

声音因为极度的疲惫而有些沙哑。我不想吵架,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需要休息。

可他显然没这个自觉。“你是我女朋友,我妈把我工资卡收走了,你不该养我吗?

”他把手机往旁边一扔,从沙发上坐起来,声音陡然拔高。“我月薪两万,你月薪五千,

你给我一万块生活费怎么了?多出来那几千,我还能给你买点礼物,哄你开心,这不挺好吗?

”他这番话讲得振振有词,仿佛一个深思熟虑后提出的、对我百利而无一害的绝佳方案。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过去两年里无数个相似的瞬间在我脑海里快速闪回。

他打游戏买最新款的皮肤,大手一挥就是几千块,用的钱是我刚发的项目奖金。

他说朋友聚会需要有面子,刷我的卡请客,回头轻飘飘一句“下次还你”,就再也没了下文。

他说男人需要社交,需要应酬,而我只需要上班下班,我的钱存着也是存着,

不如给他创造价值。我曾经以为这是爱情中的磨合,

是两个人搭伙过日子不可避免的磕磕碰碰。现在我才明白,这不是搭伙,这是寄生。

他不是我的伙伴,他是个成年巨婴,而我,就是那个被他吸食血肉的倒霉宿主。“赵磊,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翻腾的恶心感,“我们分手吧。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刺耳的笑声。“分手?于漫,

你脑子坏掉了?就因为一万块钱?”“你离开我,你以为你还能找到什么样的?你看看你,

**十了,还有个拖油瓶弟弟,哪个男人敢要你?”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

精准地捅向我最柔软的地方。我没有流泪,甚至没有表情。当失望积攒到顶点,

愤怒都会失去力气。我转身走进卧室,拖出那个早就该派上用场的行李箱,

开始沉默地收拾我的东西。这里是我租的房子,但我的东西并不多。

衣服、电脑、一些专业书籍,还有床头柜上那个相框,里面是我们曾经笑得灿烂的合影。

我抽出照片,毫不犹豫地将它撕成两半,扔进了垃圾桶。赵磊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大概是没想到,一向隐忍的我,这次会如此决绝。“于漫,你来真的?”他跟了进来,

声音里带着慌乱。“你别闹了,行不行?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我不要那一万了,行了吧?

”他试图来拉我的手,语气软了下来。我甩开他,冷静地拉上行李箱的拉链。“赵磊,

收拾你的东西,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就在这时,

一阵刺耳的手机**划破了房间里凝滞的空气。是赵磊的手机。他手忙脚乱地接起,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个尖利的女声,音量大到我站在一旁都听得清清楚楚。“儿子!

那个于漫怎么回事?你跟她要生活费,她给了没有?我跟你说,这种女人就得好好管教,

不能让她拿捏住我们家!”是赵磊的妈。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赵磊,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我没兴趣再听下去,直接走过去,打开他的微信,找到他母亲的头像,拉黑。

然后是他的号码,拉黑。最后,我看着他,当着他的面,把他的微信也删除了。“于漫!

你疯了!”他怒吼着想来抢我的手机。我后退一步,冷冷地看着他:“我给你半个小时,

如果你不滚,我就报警。”赵磊彻底傻眼了。他可能一辈子也想不明白,

那个逆来顺受的女朋友,怎么突然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骂骂咧咧地开始收拾他那些廉价的游戏手办和脏衣服,每收拾一样,就诅咒我一句。

“于漫,你个白眼狼,你会后悔的!”“你等着,我看你以后哭着回来求我!

”“你给我等着!”房门被他用力地摔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震得墙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整个世界,终于安静了。我拖着行李箱,

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沙发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味。没有想象中的痛苦,

只有一种从骨头缝里渗透出来的、前所未有的轻松。

像一个背着几十斤的沙袋行走了很久的人,终于卸下了重负。未来的路或许依旧艰难,

但至少,我不用再背着一个巨婴前行。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屏幕上跳动的“市一医院”,让我的心脏猛地一沉。我深呼吸,接起电话。“您好,

是于朗的姐姐于漫吗?”“我是。”“通知您一下,于朗的病情出现了一些波动,

我们需要调整用药方案,后续的费用……可能会有所增加。”电话那头,

护士的声音冷静而公式化。我握着手机,刚刚获得的轻松感瞬间荡然无存。

巨大的经济压力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重新压在了我的肩上。这就是生活。

它从不给你喘息的机会,刚把你从一个泥潭里拉出来,转手就推进了另一个更深的漩涡。

02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在酒店的大床上醒来,浑身酸痛,像是被拆散了又重新组装过一遍。昨晚把赵磊赶走后,

我不想在那个充满了他气息的屋子里多待一秒,便拖着行李箱随便找了家酒店住下。

我必须去上班。弟弟的医药费,房租,还有我自己的生活,都压在我一个人的肩上。

我没有时间崩溃,甚至没有时间去感受失恋的痛苦。换上最干练的职业套装,

用遮瑕膏盖住浓重的黑眼圈,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于漫,你可以的。

然而,我刚走到公司楼下,一道尖锐的嗓音就从旁边炸开。“于漫!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你给我站住!”我身体一僵,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赵磊和他妈,像两只苍蝇,阴魂不散。

赵母穿着一件花哨的衬衫,头发烫得像个钢丝球,她一个箭步冲上来,拦在我面前。

“大家快来看啊!这个女人嫌贫爱富,看我们家现在没钱了,就一脚把我儿子给踹了!

”她嗓门极大,瞬间吸引了周围所有上班族的目光。

一道道探究的、好奇的、鄙夷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的脸颊**辣地烧起来,

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钻进去。“我儿子对她多好啊!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结果呢,她现在翅膀硬了,攀上高枝了,就翻脸不认人了!”赵母一边哭嚎,一边拍着大腿,

演技精湛得像个专业演员。赵磊站在一旁,低着头,一副受尽了委屈的可怜模样。

他配合着他母亲的表演,用一种受伤的眼神看着我:“漫漫,我知道你工作压力大,

但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两年的感情,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看不出来啊,平时挺文静的一个人。”“啧啧,这男的看起来挺老实的,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气得浑身发抖,百口莫辩。跟这种人,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我不想在公司门口上演这出闹剧,只想尽快脱身。“让开。”我压着怒火,冷冷地开口。

“想走?没那么容易!”赵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

不给我们家一个交代,你就别想走!”“交代?你们要什么交代?”我忍无可忍,

“是要我把你那个三十岁还要靠妈的巨婴儿子当祖宗一样供起来吗?”“阿姨,

你这么宝贝你儿子,不如自己养一辈子,别放出来祸害别人!”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赵母的哭嚎声戛然而止,她大概没想到我会当众说出这种话,

一张老脸涨成了紫红色。“你……你这个**!你敢这么说我儿子!”她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恼羞成怒之下,竟然开始对我动手动脚,伸出指甲就来撕扯我的衣服。“你还我儿子的青春!

你这个狐狸精!”丝质的衬衫领口被她扯开,扣子崩掉了一颗,露出里面的内衣边缘。

羞耻和愤怒瞬间冲上了我的头顶。就在这时,两名公司保安终于冲了过来。“干什么的!

不许在这里闹事!”保安用力拉开了状若疯虎的赵母,将我和这对恶心的母子隔开。

我趁机挣脱,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公司大楼。身后还传来赵母不依不饶的咒骂声。

我一路冲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脖子上还留着几道清晰的红痕,

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我迅速擦干眼泪,整理好衣服,补好妆,走了出去。可是,

这件事还是像风一样传遍了整个公司。我走在办公区,

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些若有若无的视线和压低了声音的议论。一整天,我都如坐针毡,

心神不宁。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只想尽快回到那个虽然空荡,但属于我自己的小窝。

可当我站在家门口,拿出钥匙准备开门时,却发现钥匙怎么也插不进锁孔。我凑近一看,

心脏瞬间沉了下去。钥匙孔里,被人用透明的胶水堵得严严实实。03深夜的楼道里,

开锁师傅电钻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体和精神都达到了疲惫的顶点。

换锁花了我八百块,几乎是我半个星期的饭钱。师傅临走前同情地看了我一眼:“小姑娘,

得罪什么人了吧?这手段也太缺德了。”我苦笑一下,没有说话。回到空无一人的屋子,

我甚至没有力气去洗漱,就那么和衣倒在了床上。就在我昏昏欲睡之际,

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是弟弟于朗发来的信息。“姐,睡了吗?今天感觉怎么样?

工作累不累?”“别太辛苦了,要注意身体。”简单的几行字,像一股暖流,

瞬间涌遍我的四肢百骸。我鼻子一酸,眼泪又差点掉下来。我迅速回复他:“不累,

刚准备睡。你今天按时吃药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都挺好的,姐,你放心吧。

就是有点想你做的糖醋排骨了。”“好,等你病好了,姐天天做给你吃。”放下手机,

我心中那块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是啊,我还有弟弟。为了他,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为了他,我必须变得更强大,强大到可以抵御一切风雨。周末,我炖了一锅他最爱喝的鸡汤,

又做了几样清淡的小菜,提着保温桶去了医院。穿过弥漫着消毒水气味的走廊,

我来到弟弟的病房。他正和同病房的病友聊天,看到我,苍白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姐,你来啦!”我摸了摸他的头,把饭菜一样样摆在小桌板上。就在这时,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走了进来。他很高,身形清瘦,

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温和而明亮。胸前的铭牌上写着:主治医生,江哲。

“于朗,今天感觉怎么样?”他开口,声音像四月春风,温润悦耳。“江医生好,

我今天感觉不错。”弟弟乖巧地回答。江哲点点头,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准确地说,

是落在了我手臂上。那里,赵母前几天疯狂撕扯时留下的抓痕还未完全消退,

几道红印子格外显眼。他的目光只停留了一瞬,便不动声色地移开了。

他详细地询问了弟弟的身体状况,又检查了一下输液的情况,语气始终温和而专业。临走前,

他叫住了我。“于**,能出来一下吗?”我有些疑惑,跟着他走到了走廊尽头。

“你弟弟的病情目前还算稳定,但这种病需要长期静养,情绪不能有太**动。

”他的声音很轻,“家属的压力也很大,我能理解。但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你看起来很疲惫。”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小小的药膏,递到我面前。

“这个对缓解皮肤抓伤和过敏有点效果,你可以试试。”我愣住了。阳光从窗外照进来,

落在他干净的白大褂上,也落在他递过来药膏的修长手指上。我有些意外,

心里涌起一股陌生的暖意。自从毕业后在社会上摸爬滚打,除了家人,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纯粹地关心我了。“谢谢您,江医生。”我接过药膏,低声说道。

“不客气。”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我握着那支还带着他体温的药膏,

心里五味杂陈。离开医院时,我特意绕到住院部楼下的小花园里坐了一会儿,想吹吹风,

理清一下混乱的思绪。可就在我准备起身离开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赵磊。他正躲在一棵大树后面,鬼鬼祟祟地探出头,朝住院部的方向张望着。他看到我,

似乎也吓了一跳,立刻把头缩了回去。我的心中瞬间警铃大作。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来医院干什么?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他知道弟弟在这里住院,

他知道了我的软肋。我不敢再停留,立刻站起身,加快脚步朝医院大门走去。我能感觉到,

他的目光像一条毒蛇,死死地黏在我的背上。回到家,我反锁上门,整个人靠在门板上,

心脏狂跳不止。赵磊一家就像跗骨之蛆,甩不掉了。我反复思量,他们堵我家门,

在公司楼下闹事,现在又找到了医院。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仅仅是为了报复我?

还是……有更大的图谋?一种强烈的不安攫住了我,我意识到,真正的麻烦,

可能才刚刚开始。04我的预感很快就应验了。第二天下午,我正在公司开会,

就接到了医院护士打来的紧急电话。“于**!你快来一趟!你弟弟的家属在病房外闹事,

病人情绪很激动,血压正在升高!”“家属?”我脑子嗡的一声,“我马上过去!

”我什么也顾不上了,跟主管请了个假就疯了一样冲出公司,打了辆车直奔医院。

当我气喘吁吁地冲到病房门口时,看到的是让我目眦欲裂的一幕。赵磊和他妈,

正堵在弟弟的病房门口,赵母坐在地上,一边拍着地板一边嚎啕大哭。“没天理了啊!

这个女人蛇蝎心肠啊!我们家磊子对她那么好,她现在连口饭都不给我们吃了!

”“她弟弟住着高级病房,我们家磊子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她就是不想负责任!

”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病人和家属,对着我们这边指指点点。弟弟病房的门开着一条缝,

我能看到他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旁边的监护仪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

“你们想干什么!”我冲了过去,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颤抖。赵母看到我,

立刻从地上一跃而起,像看到救星一样扑了过来。“你总算来了!于漫,我告诉你,

今天你要是不给钱,我们就天天来这里闹!让你弟弟的病永远都别想好!

”她终于亮出了她的底牌,露出了最狰狞的面目。用我最亲的弟弟,来威胁我。

这是我最深的恐惧,也是我最不堪一击的软肋。那一瞬间,我所有的坚强和决绝都土崩瓦解。

我看着病床上虚弱的弟弟,再看看眼前这两个无赖的嘴脸,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淹没了我。

为了弟弟的安宁,我甚至第一次产生了妥协的念头。是不是给他们一点钱,他们就会滚开?

是不是只要我退让,弟弟就能好好养病?“住口!”就在我即将动摇的时刻,

一个清冷而有力的声音响起。江哲医生分开人群,快步走了过来,

他的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严肃和冰冷。“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撒泼打滚的菜市场!

病人的休养环境需要绝对安静,你们的行为已经严重干扰了正常的医疗秩序!

”他看了一眼旁边吓得不敢说话的护士:“叫保安过来,如果他们再不离开,立刻报警!

”赵母被江哲的气势镇住了,愣了一下,随即又想耍横:“你个医生有什么了不起?

这是我们的家事,你管得着吗?”“我是于朗的主治医生,我就管得着!”江哲毫不退让,

目光锐利如刀,“医院有责任保护每一位病人的安全和权益。于**,你不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