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废物,他体内的帝王快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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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把我的好命换给了我哥,却没料到,换命是会反噬的。我哥结婚那天,我躲在角落,

像个见不得光的影子。他一身高定西装,意气风发,挽着新娘接受所有人的祝福。而我,

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口袋里连个红包都掏不出来。一个喝醉的远房七叔,搭着我的肩膀,

满嘴酒气地感叹:“陈默啊,你别怪你爸,要怪就怪你哥,

把你这辈子的好命都抢走了……”酒席上觥筹交错,热闹非凡。我哥陈辉,我们陈家的骄傲,

正举着酒杯,游刃有余地穿梭在宾客之间。他谈笑风生,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成功人士的自信。

而我,陈默,只是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生物。服务员上菜时甚至会下意识地绕开我,

仿佛我身上带着什么晦气。七叔那句醉话,像一根针,扎进了我的心里,不深,却带着倒刺,

拔不出来。抢走了我的好命?这是什么意思?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说,

我们兄弟俩一个天一个地。我哥,从小就是学霸,考上名牌大学,进了大公司,

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部门主管,今天更是娶了老板的女儿,一步登天。而我,做什么都错,

做什么都失败。读书读不进,学人家做生意,亏得血本无归,连女朋友都跟人跑了。

我爸陈国梁,总是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你但凡有你哥一半的出息,

我做梦都能笑醒!”我妈李娟,则是在一旁偷偷抹泪,嘴里念叨着:“都是命,都是命啊。

”以前,我以为这只是命运的不公。现在想来,或许另有隐情。婚宴结束后,

我没跟任何人打招呼,一个人提前回了家。家里空荡荡的,红色的喜字映着窗外的路灯光,

显得格外刺眼。鬼使神差地,我走进了我爸妈的卧室。我爸陈国梁是个很迷信的人,

房间里常年点着一种奇怪的檀香。他的床头柜是锁着的,钥匙他从不离身。

我死死盯着那个老旧的黄铜锁。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滋生。我从厨房找来一根铁丝,

笨拙地捅进锁孔。我没干过这种事,捣鼓了半天,手心全是汗。“咔哒。”一声轻响,

锁开了。我拉开抽屉,里面只有一个巴掌大的紫檀木盒子。盒子没有上锁。我的心脏狂跳,

双手颤抖着打开了盒盖。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两个用红绳绑在一起的小木人。

木人雕刻得十分粗糙,但能看清上面用朱砂写下的字。左边那个,

写着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陈默,庚午年……右边那个,是我哥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陈辉,

戊辰年……两个小人被一根乌黑的头发紧紧缠绕,红绳在中间打了一个死结。在小人的下面,

还压着一张泛黄的符纸,上面的符文诡异,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我只看了一眼,

就觉得头晕目眩。七叔的话,我妈的眼泪,我爸的咒骂,

还有我这二十多年来所有不顺遂的经历,在这一刻全部串联了起来。轰的一声,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我不是天生废柴,我哥也不是天生龙凤。

是我爸,我亲爱的父亲,亲手把我的好命,换给了他的好儿子!我抓着那个木盒,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锁的声音。我爸妈和我哥他们回来了。我猛地关上抽屉,把木盒揣进怀里,

闪身躲进了卧室的衣柜里。衣柜的缝隙里,我看到我爸陈国梁满面红光地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同样春风得意的陈辉。“爸,今天谢谢你。

”陈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谢什么,你是我儿子,我不为你为谁?

”我爸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了声音,“那个东西,我都给你续上了,以后只会越来越好。

”“只是陈默那边……”“你别管那个废物!”我爸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他的命生来就是给你当垫脚石的。能让你好,是他的福气!”躲在衣柜里的我,浑身冰冷,

牙齿都在打颤。垫脚石。原来,我在他眼里,只是我哥的垫脚石。就在这时,

我哥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接起电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什么?你说标书数据出错了?

不可能!那是我亲手做的!”“对方公司已经知道了?要取消合作?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陈辉的音量越来越高,最后变成了气急败败的嘶吼。

我爸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而我,在黑暗的衣柜里,看着怀中冰冷的木盒,

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反噬,要开始了吗?2陈辉挂了电话,

脸色惨白如纸。“爸,完了,全完了!”他声音都在发抖,“跟宏远集团那个项目,黄了!

他们说我们的核心数据有重大错误,是商业欺诈!”那个项目我知道,

是我哥事业起飞的关键,也是他能娶到老板女儿的重要筹码。

我爸陈国梁的酒意瞬间醒了大半。“怎么可能?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我也不知道啊!

”陈辉抓着自己的头发,几近崩溃,“那份标书我检查了不下十遍,每个数据都刻在脑子里,

绝不可能出错!”“是不是有人搞你?”“不可能!这个项目的核心数据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父子俩在房间里乱作一团,像两只热锅上的蚂蚁。我妈李娟闻声赶来,看到我哥的样子,

急得直掉眼泪。“小辉啊,这是怎么了啊?不是都好好的吗?”“好什么好!

”我爸烦躁地吼了一句,“晦气!真是晦气!”他一边骂,

一边下意识地朝我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个眼神,充满了嫌恶与迁怒。

仿佛我哥出的所有问题,根源都在我身上。我从衣柜里走出来,手里拿着那个紫檀木盒。

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我爸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

惊怒交加地指着我:“你……你怎么在这里?你手里的东西是哪来的?”我没有回答,

只是走到他面前,打开了盒子。那两个诡异的小木人,静静地躺在里面。我妈看到那东西,

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捂住了嘴,眼神里满是恐惧。陈辉也凑过来看了一眼,

脸上全是茫然和不解。只有我爸,陈国梁,他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爸,”我平静地开口,

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这是什么?”“你个孽子!谁让你动我东西的!”他没有回答,

反而勃然大怒,伸手就想来抢。我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手。“我问你,这是什么?

”我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为什么要用我的生辰八字,和我哥的绑在一起?

”“什么生辰八字?”陈辉皱着眉问。我爸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他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我从小到大,事事不顺。考试永远差几分,

做生意永远被人骗,连走路都能摔断腿。”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而我哥,

从小就顺风顺水,考学、工作、结婚,一路绿灯。原来不是我命不好,也不是他命好。

”“是你!”我猛地指向他,“是你把我的一切,都偷走了,给了他!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陈国梁终于吼了出来,声音却虚张声势,“什么偷不偷的!

我听不懂!”“听不懂?”我冷笑一声,举起那个木盒,“那这个‘同命相连咒’,

你总该懂吧?以至亲血脉为引,一方气运为祭,强行将两人的命格捆绑,

让一方成为另一方的垫脚石,吸食其气运、福泽、乃至寿命!”这些话,

是我看到符纸那一瞬间,脑子里莫名其妙多出来的知识。仿佛是这东西自带的说明书。

陈国梁彻底僵住了,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除了愤怒,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惊恐。

“你……你怎么会知道……”“爸,他说的是真的?”陈辉也懵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我的好运……是偷陈默的?”“小辉你别听他胡说!

”我爸急忙辩解,“我都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这个家好!陈默他自己不争气,

烂泥扶不上墙,他的好命留着也是浪费!”“浪费?”我气得笑出了声,

“所以你就把我的人生,当成垃圾一样,随手送给你最宝贝的儿子?”“不然呢?!

”陈国梁脖子一梗,像是被我说中,反而理直气壮起来,“我是你老子!你的命都是我给的!

我拿你点运气怎么了?你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为这个家做点贡献不是应该的吗?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之人!“贡献?”我死死攥着拳头,

“我二十多年的痛苦和失败,在你眼里就是贡献?”“够了!”陈辉突然大吼一声,

打断了我们的争吵。他脸色铁青地看着我:“陈默,就算爸真的这么做了,你又能怎么样?

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我的项目出了问题,你是不是在幸灾乐祸?”他的语气里,

没有一丝愧疚,全是质问。我看着他,突然觉得无比可悲。

一个靠偷窃别人人生才获得成功的人,却反过来指责被偷的人。“是啊,”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就是在幸灾乐祸。我巴不得你现在就从楼上掉下去,

摔得粉身碎骨!”“你!”陈辉气得扬手就要打我。就在这时,

我妈李娟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她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默啊,是妈对不起你,

是妈没用啊……”“你爸他……他当年找的那个先生就说过,这个术法是逆天而行,

是有反噬的……他说一旦反噬,被夺运的人拿回了多少,

夺运的人就会加倍偿还……”“现在,报应来了……报应来了啊!”她的话音刚落,

我哥陈辉突然捂住鼻子,发出一声痛呼。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指缝,一滴一滴地,

落在了昂贵的地毯上。他流鼻血了。在这样一个剑拔弩张的时刻,毫无征兆地,流了鼻血。

我爸和我妈都吓坏了,手忙脚乱地去找纸巾。而我,看着陈辉那张沾了血的、惊慌失措的脸,

心里一片冰冷的平静。加倍偿承。这,还只是个开始。3陈辉的鼻血流了很久才止住。

他靠在沙发上,脸色比刚才还要苍白,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不安。新婚之夜,项目黄了,

现在又莫名其妙地大出血。一连串的打击,让他这位天之骄子彻底乱了方寸。

我爸陈国梁也慌了神,他看看我,又看看手里的木盒,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的……先生说只要每年都加固,

就不会有事的……”“先生?”我抓住了这个关键词。看来,当年给他出主意的人,

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我问你,那个先生是谁?他在哪里?”我冷冷地问道。

陈国梁猛地抬头看我,眼神躲闪:“没有什么先生!你别胡说八道!”都到这个时候了,

他还在嘴硬。我冷笑一声,不再逼问他。没关系,他不说,我自己会查出来。“陈默,

你把那东西给我!”陈辉突然指着我手里的木盒,厉声说道。他的语气,

依旧是那么理所当然,仿佛在命令一个下人。“给你?”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陈辉,你偷了我二十年的人生,现在还想要?”“什么叫我偷的!”他激动地站了起来,

“是爸给我的!再说了,那些好运给你也是浪费!你能干成什么事?”“我能干成什么事,

不用你操心。”我把木盒揣回怀里,转身就想回自己房间。“站住!”陈国梁拦住了我,

“把东西留下!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我回头看着他,眼神冰冷,“当然是物归原主。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的叫嚣,径直回了房间,并且反锁了房门。

门外传来我爸气急败坏的砸门声和咒骂声。“孽子!你给我出来!”“陈默你开门!

我们谈谈!”“你是不是想毁了这个家!”我充耳不闻,靠在门上,

感受着怀里木盒冰冷的触感。毁了这个家?这个家,从他做出那个决定的那一刻起,

就已经毁了。第二天一早,我被客厅里的争吵声吵醒。是陈辉和他新婚妻子,

老板的女儿林悦。“陈辉!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项目会黄?我爸刚才打电话来,

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林悦的声音尖锐而愤怒。“小悦你听我解释,

这只是个意外……”“意外?标书数据错误是意外?你知道这给公司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吗?

我爸现在要撤了你的职!”“什么?!”陈辉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绝望。“还有,

我们结婚的事……我爸说,要不……先缓缓。”“缓缓是什么意思?林悦!

我们昨天才办的婚礼!”“婚礼怎么办了?证还没领呢!我爸说,要重新考虑我们的关系!

”客厅里传来东西被摔碎的声音。紧接着,是大门被用力甩上的巨响。林悦走了。

我打开房门,看到陈辉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周围是一片狼藉。我爸陈国梁站在一旁,

脸色灰败,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我妈李娟则在一旁默默地收拾着碎片,

眼泪一滴滴掉在地上。看到我出来,陈辉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是你!都是你干的!”他嘶吼着向我扑了过来,“你把我的运气还给我!

”他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面目狰狞。我早有防备,侧身躲过。他扑了个空,

狼狈地摔在地上。“我只是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你的?你的?”他趴在地上,疯狂地笑着,“你一个废物,

也配拥有好运?你配吗?”我爸也反应过来,冲过来想帮他。“陈默!你快把东西交出来!

你想逼死你哥吗?”我看着眼前这两个状若疯魔的男人,心中没有愤怒,

只剩下无尽的悲哀和厌恶。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声。

几辆印着“法院”字样的车停在了我们家楼下。几个穿着制服的人走了上来,

敲响了我们的家门。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表情严肃地出示了证件。“请问,是陈辉先生吗?

”陈辉愣住了。“我是……你们是?”“我们是经济犯罪调查科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涉嫌一起严重的商业诈骗和内幕交易,跟我们走一趟吧。”商业诈PA?内幕交易?

不只是丢了工作,连警察都找上门了?陈辉彻底傻了,他瘫软在地,

嘴里喃喃道:“不可能……我没有……”我爸更是如遭雷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两个穿制服的人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陈辉。陈辉在被带走的时候,目光穿过人群,

死死地落在了我的身上。那眼神里,不再是之前的嚣张和不屑,而是充满了怨毒和……恐惧。

他怕了。他终于知道,事情失控了。我迎着他的目光,缓缓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反噬的盛宴,现在才刚刚开席。4陈辉被带走后,家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妈李娟直接哭晕了过去,我爸陈国梁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他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瞬间苍老了二十岁。

那个曾经不可一世,掌握着全家人生杀大权的男人,此刻脆弱得像一个风干的橘子。

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回了房间。我拿出那个紫檀木盒,

仔细端详着那两个被红绳和黑发捆绑的小木人。昨天晚上,我上网查了一夜。

这种“同命相连咒”,是一种极其阴毒的邪术。它并非简单的运气转移,

而是将两个人的命格强行连接,形成一个主仆关系。我,就是那个“仆”。

我的气运、健康、乃至寿命,都会源源不断地被输送给作为“主”的陈辉。而我,

则会承受他命中本该有的所有灾厄和不顺。难怪我活得那么艰难。我就是在替他负重前行。

而现在,我拿回了作为“命引”的木人,这个咒术的连接被切断了。

根据网上那些神神叨叨的说法,咒术被强行中断,反噬会极其猛烈。作为窃取者的陈辉,

不仅会失去所有不属于他的好运,还会百倍千倍地偿还他本该承受的厄运。

他这二十多年过得有多顺,接下来的日子就会有多惨。看着陈辉此刻的下场,我相信了。

我必须找到那个帮我爸施咒的“先生”。我爸是指望不上了,

他现在恐怕连自己叫什么都快忘了。我把目光投向了唯一可能的突破口——我妈,李娟。

我在客厅里等了很久,等我妈悠悠转醒。我给她倒了杯水,递到她面前。她看着我,

眼神复杂,有愧疚,有恐惧,还有一丝陌生。“妈,”我坐到她身边,声音放得很轻,

“当年的事,你都知道,对不对?”李娟的身体抖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流泪。

“我哥现在这样,都是反噬造成的。如果找不到那个施咒的人,他可能会死。

”我故意把话说得很严重。果然,听到“死”这个字,李娟的脸色瞬间惨白。

“不……不会的……小辉不会死的……”她抓着我的手,力气大得惊人,“默啊,

你救救你哥,你救救他啊!他可是你亲哥啊!”“亲哥?”我抽出自己的手,冷笑道,

“一个把我当垫脚石,偷走我人生的亲哥?”“不是的,不是小辉的错,都是你爸!

”她急切地辩解,“当年你出生后,你爸找人给你算命,说你是百年难遇的‘紫微’命格,

将来必是人中龙凤。而你哥,命格普通,甚至带煞,一生会多灾多难。

”“你爸他……他就动了歪心思。他觉得你哥是长子,陈家的一切都该是他的。你的好命,

对他来说,是一种威胁。”紫微命格……我心中一片悲凉。原来我本该拥有璀璨的人生。

“所以,他就找人,把我的命格,换给了陈辉?

”李娟痛苦地点了点头:“他找了城南‘鬼市’一个姓柳的瞎子,花了很大一笔钱,

做了这个法事……那瞎子当时就警告过,说此术有伤天和,一旦反噬,后果不堪设想。

可你爸不听……”城南鬼市,柳瞎子。得到了我想要的信息。我站起身,准备出门。“默啊,

你去哪?”李娟慌张地拉住我。“去找那个柳瞎子。”“你找他做什么?你要害你哥吗?

”她哭着问。我回头看着她,看着这个软弱了一辈子的女人。“妈,你搞错了一件事。

”“害他的不是我,是爸,也是你。”说完,我甩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城南鬼市,

是这座城市里一个很特殊的地方。白天是古玩一条街,到了晚上,

就成了各路牛鬼蛇神聚集的场所。算命的,看相的,卖符的,卖各种稀奇古怪东西的,

应有尽有。我按照我妈的描述,在鬼市最深处的一个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