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人淡如菊,年入百万吃剩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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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入百万,我却穿着几十块的地摊货,吃着隔夜的剩菜。

只因我那人淡如菊的婆婆说:“物欲太重会损福报,平平淡淡才是真。”后来我才知道,

她是拿我省下的钱,把她那私生子养成了锦衣玉食的阔少!甚至我胃癌晚期疼得打滚,

她都微笑着断了我的止痛药。“是药三分毒,不如顺其自然。”再睁眼,

婆婆依旧清冷高雅地劝我。“把这套陪嫁的房给你小叔子结婚吧,身外之物别太计较。

”我点头微笑:“好啊。”1“把这套陪嫁的房给你小叔子结婚吧,身外之物别太计较。

”婆婆陈雅芝端坐在红木椅上,手里捻着一串星月菩提,语气清淡,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看着她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和上一世我胃癌晚期,她笑着拔掉我止痛泵时的表情,

一模一样。一样的悲天悯人,一样的慈悲为怀。我点头微笑:“好啊。

”陈雅芝捻动佛珠的手指停顿了一下。连坐在一旁,一直低头沉默的丈夫林伟,都抬起了头。

显然,他们都没想到,我这次会答应得这么干脆。毕竟,这套市中心的大平层,

是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也是我婚前最大的底气。上一世,为了这套房子,

我跟他们闹得天翻地覆。林伟跪下求我,说他弟弟林朗有多可怜,从小没妈,寄人篱下。

陈雅芝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说我被金钱蒙蔽了双眼,没有半点人情味。我拼死护着,

可最后还是没护住。我死后,他们第一时间撬开了我家的门,像一群贪婪的硕鼠,

搬空了里面的一切。而我那被他们夸得天上有地下无,懂事又可怜的小叔子林朗,

正是我婆婆陈雅芝的亲生儿子。是她婚内出轨,生下的私生子。她用着我的钱,住着我的房,

去精心浇灌她那朵“爱情的结晶”。而我和林伟真正的孩子,

却因为她一句“怀孕影响你事业,福报会浅”,被她亲手灌下堕胎药,

无声无息地化为一滩血水。重来一世,我看着眼前这两个我曾爱过、敬过的亲人。

心中再无波澜。只有刻骨的恨意。“静静,你……你真的同意了?

”林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敢确信的颤抖。我看向他,这个我爱了十年,

最后却眼睁睁看着我去死的男人。“当然。”我笑得温婉:“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小朗结婚是大事,做嫂子的理应帮忙。”“只是……”我话音一转。陈雅芝和林伟的心,

瞬间提了起来。我慢悠悠地继续说:“这么大的喜事,总得庆祝一下吧?今晚叫上小朗,

我们一家人出去吃顿饭,顺便把过户的事情商量一下,你们看怎么样?”听到只是吃饭,

陈雅芝松了口气。她重新恢复了那副清冷高雅的模样,颔首道:“理应如此。你总算懂事了。

”林伟更是喜上眉梢,立刻掏出手机:“我这就给小朗打电话,让他准备准备!

”我看着他兴奋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是啊,都该叫来。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

2餐厅定在全城最贵的“云顶阁”。我到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已经到了。

陈雅芝换了身手工刺绣的旗袍,更显得身姿绰约。林朗,我名义上的小叔子,穿着一身潮牌,

正低头玩着手机,眉眼间满是年轻人的张扬与不耐。他长得不像林家人,

反而跟陈雅芝有七分相似,都是一样的薄唇,一样的看人时带着审视的清高。见我进来,

林朗眼皮都未抬一下。“嫂子怎么才来?让我们等这么久。”林伟连忙打圆场:“小朗,

怎么跟你嫂子说话呢?她公司忙。”陈雅芝呷了口茶,淡淡开口:“年轻人事业心重是好事,

但家庭也要兼顾。林伟,你以后多帮衬着点静静。”这话听着是为我好,实则是在点我,

不要因为工作忘了自己的本分。上一世,我就是被她这套话术洗了脑,拼命赚钱给他们花,

还总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妈说的是。”我顺从地坐下,主动拿起酒瓶,给他们一一满上。

“小朗马上要结婚了,这是天大的喜事。这第一杯,我敬妈,感谢您教导有方,

把小朗培养得这么优秀。”我将酒杯递到陈雅芝面前。她很受用,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第二杯,我敬林伟,谢谢你给我一个家。”林伟感动地看着我,眼圈都红了:“静静,

委屈你了。”“不委屈。”我笑意盈盈,“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我做什么都愿意。”最后,

我看向林朗。他扯了扯嘴角,不情不愿地举起杯子。

我直接将一整瓶红酒推到他面前:“小朗,这瓶都是你的。以后结了婚,就是大人了,

要好好对弟妹,也……要好好孝顺咱妈。”我特意加重了“咱妈”两个字。

林朗的脸色变了变,但还是在陈雅芝的眼神示意下,闷头喝了起来。一顿饭,宾主尽欢。

他们三人轮番上阵,描绘着拿到房子后,林朗婚后生活的美好蓝图。从装修风格,

到孩子上哪个幼儿园,都安排得明明白白。仿佛那套房子,已经刻上了他的名字。

我全程微笑着倾听,时不时点头附和,扮演着一个识大体、顾大局的完美妻子和嫂子。

酒过三巡,我看着时机差不多了,状似无意地提起。“对了,妈,小朗结婚,

光有房子还不行,总得有点事业吧?”陈雅芝一愣:“你什么意思?

”我轻描淡写地说:“我去年不是在市中心盘了个商铺吗?本来想自己做点小生意,

现在看来也用不上了。”“要不,也一并过户给小朗吧,就当是我这个做嫂子的,

送他的新婚贺礼。”3我话音刚落,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陈雅芝、林伟、林朗,

三个人六只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那眼神,像是饥饿的狼,看到了最肥美的羔羊。

市中心的商铺,寸土寸金。当初我买下它,花了将近三百万。如今一年过去,

价值早已翻了一番。“静静,你……你说的是真的?”林伟的声音都在发飘。

林朗更是直接站了起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狂喜:“嫂子,你真要把那铺子给我?

”我故作为难地蹙了蹙眉。

“我只是这么一说……那毕竟是我攒了很久的私房钱……”我的迟疑,

瞬间点燃了他们的急切。陈雅芝立刻放下了平日里清高的架子,握住我的手,语重心长。

“静静啊,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把商铺给小朗,既是帮了自家人,

也是在为你自己积攒福报。这种两全其美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又是这套“福报论”。

上一世,我的千万家产,就是这样一点点被她的“福报”掏空的。林伟也急了,坐到我身边,

搂住我的肩膀。“静静,小朗是我唯一的弟弟,他过得好了,我们脸上也有光啊。

”“你放心,等以后我们老了,一定让小朗给你养老送终!”听听,多可笑。

让我给他的私生子弟弟送房送铺,然后指望那个私生子给我养老。林朗更是直接,

他端起酒杯,一口闷掉,然后把空杯子重重地顿在桌上。“嫂子,你到底给不给,

给句痛快话!”“你要是不想给,就当我没听过!”他摆出一副以退为进的姿态,

眼神却死死地盯着我,充满了威胁和志在必得。这就是他们一家人的嘴脸。一个唱红脸,

一个唱白脸,还有一个负责撒泼打滚。上一世,我就是这样被他们逼到绝路,一步步退让,

直到退无可退。我看着他们丑态百出的表演,心中冷笑。演,接着演。今天,

我就让你们把这出戏唱个够。我装作被他们说动的样子,长长地叹了口气。“妈,林伟,

你们别逼我了。”“我给,我给还不行吗?”我眼圈一红,

挤出几滴眼泪:“只要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我什么都愿意。”“我就希望,

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陈雅芝立刻笑了,拍着我的手背:“好孩子,妈就知道你最懂事。

”林伟也松了口气,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老婆最大方了!

”林朗的脸上也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我擦了擦“眼泪”,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开口道:“不过,房子和商铺过户,毕竟不是小事。为了以后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还是找个律师,把赠与协议签一下吧。”“这样,对大家都好。”他们一听,

觉得合情合理。签了协议,白纸黑字,这房子和商铺就更是板上钉钉了。

陈雅芝当即拍板:“好,就这么办!明天就去!”她迫不及待的样子,

仿佛生怕我下一秒就会反悔。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的讥讽。好啊。明天,

就送你们一份永生难忘的大礼。4第二天,我们准时出现在了全城最有名的律师事务所。

陈雅芝、林伟、林朗,三个人容光焕发,像是来领奖的。尤其是林朗,

他几乎是哼着歌走进来的,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移动的提款机。我请的律师姓王,

是业内的顶尖人物,处理这种财产纠纷案最是拿手。

王律师看到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公式化地笑了笑,将两份文件推到我们面前。

“林先生,林太太,陈女士,这是根据陈静女士的意愿,草拟的两份赠与协议。

”“一份是关于房产,一份是关于商铺的,请各位过目。”林朗第一个就伸手去拿,

被陈雅芝一个眼神制止了。她优雅地拿起那份关于房产的协议,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林伟则拿起了另一份。我没有动,只是端起桌上的茶,轻轻吹着气。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最先发出声音的,是陈雅芝。她的声音不再清冷,

而是充满了惊疑和尖锐。林伟也猛地抬起头,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嘴唇哆嗦着:“静静,这……这协议上写的是什么?”林朗见状,

一把抢过陈雅芝手里的文件。当他看清上面的条款时,整个人都僵住了。王律师清了清嗓子,

用他那不带任何感情的专业口吻,缓缓解释道:“第一份,是房产赠与协议。”“陈静女士,

自愿将其名下位于市中心的房产,无偿赠与给林朗先生。”“但,附加条件是,

林朗先生必须在接受赠与之前,将其户口本上的姓氏,由‘林’,更改为‘陈’。

”“赠与人,仅为陈静女士一人。”“也就是说,这套房子,

是陈静女士赠与‘陈朗’先生的,与林家,再无任何关系。”王律师的话,像一颗炸弹,

在小小的会客室里轰然引爆。陈雅芝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让林朗改姓?

这不等于是在昭告天下,林朗不是林家的种吗?这比杀了她还难受!不等他们反应过来,

王律师又拿起了第二份文件。“第二份,是商铺变卖后的资金赠与协议。”“陈静女士,

同意将商铺变卖所得的全部款项,约六百万元,无偿赠与给陈雅芝女士。”王律师顿了顿,

看向脸色已经如同死灰的陈雅芝,一字一句地念出后面的话:“但这笔款项的性质,

被定义为——”“‘代付抚养费’。”“用以感谢陈雅芝女士,在过去二十多年里,

替林朗先生的亲生父亲,将其抚养成人。”“协议的最后,陈静女士还善意地提醒,

这笔巨额资金的来源,可能需要陈雅芝女士向税务部门以及……林朗先生的亲生父亲,

做出合理解释。”“轰!”林伟手里的协议掉在了地上。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又看看面无人色的母亲和“弟弟”。整个世界观,都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我放下茶杯,

站起身,走到呆若木鸡的陈雅芝面前。我微笑着,用她最熟悉的、那种悲天悯人的语气,

轻声说:“婆婆,您不是总说,要顺其自然,返璞归真吗?”“林朗既然不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