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穷后,大姨让我给凤凰男表姐夫当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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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里的身份,是个在大城市给老板当秘书的普通白领,挣得不多,但胜在体面。因此,

我也成了大姨一家眼里最合适的“冤大头”。大姨说,表姐夫魏东是人中龙凤,潜力股,

我们全家都该齐心协力帮助他。表姐说,宁宁你老板人脉广,

随便漏点资源就够我老公起飞了。凤凰男表姐夫一边说着“都是一家人,太麻烦你了”,

一边心安理得地让我替他孩子的兴趣班交费。他们不知道,我那个“老板”,

其实就是我自己。我看着他们在我面前上蹿下跳,

演着一出名为“我们都是为你好”的亲情大戏,只觉得有趣。我陪他们演。

直到他们想让我抵押房子,为魏东那个无底洞的公司做两百万的贷款担保。我终于不想玩了。

摊牌的那天,是在魏东公司最重要的投资人见面会上。

当他像哈巴狗一样对着主位的人介绍自己的宏伟蓝图时。我推门进去,坐上了那个主位。

11.我妈又打电话催我回家吃饭了。电话里,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点儿鬼鬼祟祟的兴奋。“宁宁啊,赶紧回来,你大姨一家来了,你表姐夫也在。”“哦。

”我应了一声,手里还在批阅文件。“穿得普通点啊,别开你那车,打车回来。

”我妈特别叮嘱。我笑了。“知道了妈,我保证穿得像个月薪八千的秘书。”挂了电话,

我揉了揉太阳穴。又来了。每年一度的家庭“扶贫”动员大会。而我,

就是那个被“扶贫”的重点对象。在我家这帮亲戚眼里,我,岑宁,二十八岁,

在首都一家大公司给老板当秘书。工作稳定,收入尚可,没结婚没对象,

是一个完美的、可以被压榨的“优质资源”。尤其是大姨王秀莲一家。

自从她女儿岑菲嫁给了那个凤凰男魏东,我就成了她们家的重点攻关对象。

我换下身上的高定套装,从衣柜最深处翻出了一件几年前买的、起了点毛球的针织衫,

配了条牛仔裤,素面朝天,打车回了我妈家。一进门,大姨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就扑面而来。

“哎哟,我们家的大忙人可算回来了!快来让大姨看看,又瘦了,在外面工作就是辛苦啊!

”她热情地拉着我的手,上下打量,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怜悯和算计。客厅里,

表姐岑菲挺着个五个月的肚子,旁边坐着的就是她的宝贝老公,魏东。魏东见我进来,

立刻站了起来,脸上挂着那种标准化的谦逊笑容。“宁宁回来了,快坐。”他长得确实不错,

白净斯文,戴着副金丝眼镜,很能唬人。可惜,我知道那镜片下藏着的是什么。饭桌上,

话题很自然地就引到了魏东身上。“我们家东子啊,最近又升了!

”大姨夹了一大块红烧肉放进魏东碗里,说得满面红光,“他们公司那个新项目,

老板点名让他负责,过两年,没准就是副总了!”我妈在一旁跟着附和:“是吗?

那可太好了,东子就是有出息。”我低头扒饭,没作声。魏东所谓的“新项目”,我知道。

上个月,他们公司资金链断裂,老板跑路了,工资都发不出来。他所谓的“负责新项目”,

不过是拉着几个旧同事,自己单干,注册了个皮包公司。这些,

还是我手下的风投部门评估后,当成垃圾项目扔掉的报告里写的。“就是吧,这刚开始单干,

什么都缺。”大姨话锋一转,终于图穷匕见。她看向我,目光灼灼。“宁宁啊,你在大公司,

见识多,人脉广。你帮着你表姐夫参谋参谋,看看有什么门路没有?”来了。

我咽下嘴里的饭,抬起头,脸上挂着温和又无害的笑容。“大姨,我就是一个小秘书,

平时工作就是端茶倒水、整理文件,哪里懂什么项目啊。”我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显得特别真诚。“我们老板倒是认识人多,可我哪敢拿这种事去烦他呀,

万一工作丢了怎么办?”大姨的脸垮了一下。岑菲在旁边帮腔:“哎呀宁宁,你怎么这么说。

都是一家人,你稍微提一嘴,对你老板来说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是啊宁宁,

”魏东也开口了,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我不是让你为难,

就是想请你帮我引荐一下,认识认识你老板。多个朋友多条路嘛。”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

我心里冷笑。引荐?恐怕是想直接跳过我,去忽悠我的“老板”给他投资吧。我放下筷子,

面露难色。“表姐夫,真不是我不帮忙。我们老板脾气特别怪,最讨厌下属拿私事烦他。

上次公司有个销售总监,想让他帮忙给孩子安排个学校,第二天就被调去非洲了。

”我编得有鼻子有眼。客厅里瞬间安静了。大姨和岑菲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

魏东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被笑容掩盖。“这样啊,

那就算了,是我冒昧了。工作要紧,工作要紧。”一顿饭,就在这种尴尬的气氛里吃完了。

临走时,大姨把我拉到一边,从包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红包,硬要塞给我。“宁宁,拿着,

大姨给你的。一个人在外面不容易。”我推辞不要。她却把声音压得更低了,

几乎是贴着我耳朵说:“宁宁啊,大姨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你得想明白,咱们女人,

早晚得嫁人。你表姐夫这样有本事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你现在帮他一把,

以后他发达了,还能忘了你这个小姨子?”她顿了顿,那句话终于还是说出了口。“你老板,

不也是个男人吗?你多跟他学学,怎么才能抓住男人的心。别到最后,人财两空。

”这话里话外的暗示,恶心得我差点当场吐出来。她以为我是靠着什么不正当关系,

才坐稳了秘书的位置。我没接那红包,只是看着她,笑了笑。“大姨,你放心。我的心,

我自己抓得住。”说完,我转身就走。身后,大姨“呸”了一声。“什么玩意儿,

读了几年书,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声音不大,但我听得清清楚楚。我没有回头。游戏,

才刚刚开始。22.第二天是周末,我难得清闲,窝在家里撸猫。我的猫叫“老板”,

是只布偶,长得仙气飘飘,性格却是个小恶魔。我正拿着逗猫棒跟“老板”玩得不亦乐乎,

门铃响了。我从猫眼里一看,居然是表姐岑菲。她一个人来的,没带魏东。我开了门,

她一脸不见外地走进来,眼睛在我这套市中心的大平层里滴溜溜地转。“宁宁,

你这房子租的挺不错啊,一个月得不少钱吧?”“还行,公司有住房补贴。”我淡淡地回答,

给她倒了杯水。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老板”从卧室里溜达出来,

优雅地蹭了蹭岑菲的裤腿。岑菲立刻惊喜地叫了起来:“哇,好漂亮的猫!这是什么品种?

得很贵吧?”“布偶,朋友送的。”“真好,你这日子过得可真滋润。”她摸着猫,

话里有话。我没接茬,坐到沙发上,看着她。“表姐,你今天来,有事吗?”她干笑了两声,

在我对面坐下,开始铺垫。“宁宁,昨天是我妈说话太直接了,你别往心里去。

她也是为了我和魏东好。”“嗯。”我点点头,表示在听。“魏东他……其实压力特别大。

你知道的,他家里条件不好,全靠他一个人打拼,现在又要创业,

还要养我跟孩子……”她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我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又来了,

卖惨环节。“他昨天回去,一晚上没睡,都在画设计图,跟我说,不能让你看不起。

你说他这人,自尊心就是强。”我差点没忍住,提醒她一句,

魏东昨天晚上在朋友圈里发了跟朋友在酒吧喝酒的照片。当然,他把我屏蔽了。可惜,

他那些猪朋狗友里,有我安插的“眼线”。“表姐夫确实挺上进的。”我敷衍道。

岑菲看我态度有所软化,立刻切入正题。“宁宁,是这样的。魏东他们公司,

现在就缺一台高精度的3D打印机,建模用的。有了那台机器,他们的产品就能马上出样品,

去拉投资了。”“哦,那挺好的,赶紧买啊。”“可那台机器……有点贵。

”岑菲的眼神开始闪躲,“要三万多。”我懂了。这是拐弯抹角来要钱了。

昨天让我拉关系不成,今天就直接要钱。“三万多是不少。”我顺着她的话说。“是啊!

”岑菲一拍大腿,“我跟魏东两个人,现在卡里加起来都不到五千块,

还要留着产检……宁宁,你看……”她眼巴巴地看着我,就差直接说“你给我买”了。

我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慢悠悠地说:“表姐,不是我不帮你。我上个月工资刚交了房租,

手里也没多少钱了。”我的表情要多真诚有多真诚。“再说,我就是个秘书,

一个月工资也就那么点,你们一来就要三万,我上哪儿给你们弄去?

”岑菲的脸瞬间拉了下来,语气也变了。“岑宁,你什么意思?你不是有公司补贴吗?

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花销能有多大?三万块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吧!

”“对我来说是大事。”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还要为我自己的将来打算,

我不可能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们。”“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你亲戚!魏东以后发达了,

还能亏待你?”她急了,声音都尖锐起来。就在这时,我的猫“老板”跳上了茶几。

它伸出爪子,把我放在桌上的手机,轻轻一拨。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屏幕亮了,

上面是我刚打开的购物APP界面。

最上面是一个硕大的订单详情——【“猫咪的星辰”全自动智能猫砂盆,已付款,

¥29888】。空气瞬间凝固了。岑菲的眼睛死死地钉在那个价格上,脸上的表情从震惊,

到愤怒,再到不可思议。她猛地抬起头,指着我的鼻子。“岑宁!

你……你宁愿花三万块钱给一只猫买厕所,都不愿意帮你表姐夫创业?

”声音尖利得能划破玻璃。我弯腰,捡起手机,吹了吹屏幕上的灰。然后,我抬起头,

看着气到发抖的岑菲,笑了。“对啊。”我回答得云淡风轻。“因为它是我养的。

”“而你老公不是。”33.岑菲是被我气走的。临走前,她指着我的鼻子,撂下了狠话。

“岑宁,你行!你真是翅膀硬了!你等着,我让我妈来跟你说!”我抱着猫,冲她挥了挥手。

“表姐慢走,路上小心肚子里的孩子。”门被她“砰”的一声摔上,

震得墙上的挂画都晃了动。我摸了摸“老板”的头。“干得不错,今晚给你加餐。

”猫咪舒服地打了个呼噜。果不其然,不到半小时,我妈的电话就追过来了。电话一接通,

就是她劈头盖脸的质问。“岑宁!你怎么回事?你把菲菲怎么了?她哭着给你大姨打电话,

说你欺负她!”“我没欺负她,我只是拒绝了给她老公三万块钱。”我平静地陈述事实。

“你……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她怀着孕呢,你让着她点不行吗?三万块钱而已,

你就当借给他们,以后让他们还就是了!”“妈,你觉得他们会还吗?”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妈当然知道不会。“那……那也是一家人啊!你花三万块钱给猫买个盆,那像话吗?

传出去我们家脸往哪儿搁?”“妈,那是我自己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我的脸,

我自己兜着。”“你……你真是要气死我!”我没再跟我妈争论,说了句“我在忙”,

就挂了电话。我知道,这事没完。果然,当天晚上,我们家的亲戚群里就炸了锅。

大姨在群里发了一段长达六十秒的语音,声泪俱下。

内容总结下来就是:她女儿岑菲被我气得动了胎气,现在正在医院保胎;我岑宁忘恩负y,

六亲不认,宁愿把钱花在畜生身上,也不愿帮助亲人;她当年对我多好多好,

一把屎一把尿……后面那句是我猜的。紧接着,各种七大姑八大姨纷纷冒头。“宁宁啊,

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姐呢?”“就是,再怎么说也是你亲姐夫,帮一把是应该的。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越来越自私了。”我在群里一句话没说,冷眼看着她们表演。

魏东也出现了。他在群里发了一段文字,写得情真意切。“各位长辈,大家不要怪宁宁。

这件事都怪我,怪我没本事,让我老婆受了委屈。我向宁宁道歉,我不该向她开口,

给她造成了困扰。我以后会更加努力,靠自己的双手闯出一片天,绝不再麻烦任何人!

”写得好。以退为进,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有骨气、有担当的好男人形象。顺便还踩了我一脚,

暗示我“不近人情”。群里的风向立刻变了。“哎哟,看看东子这孩子,多懂事!

”“菲菲真是嫁对人了!”“宁宁,你看看你姐夫,你真该好好反省反省!

”我看着手机屏幕,笑了。反省?我打开相册,找到了那张魏东昨晚在酒吧玩的照片。

照片里,他左拥右抱,笑得比谁都开心,桌上摆满了昂贵的洋酒。然后,我把这张照片,

直接发到了亲戚群里。整个群,瞬间死寂。过了足足一分钟,大姨才跳了出来。“岑宁!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P这种图来污蔑东子,你安的什么心!”我没理她,又发了一段话。

“这是魏东昨晚发的朋友圈,可能不小心把我屏蔽了。不过没关系,他朋友没屏蔽我。

”“照片里的这瓶酒,叫路易十三,市价两万八。看样子,表姐夫的创业资金,

好像也不是那么紧张。”发完这两段话,我按下了锁屏键。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各种消息、各种电话,我一个都没看,一个都没接。我把魏东那张“上进”的面具,

亲手撕了下来。接下来,该轮到他,和他的好丈母娘,来给我一个解释了。

44.亲戚群里那场闹剧,最后以魏东的“道歉”收场。他私下加我微信,

解释说那是客户请客,他为了拉业务,身不由己。至于那瓶两万八的酒,是客户开的,

他一滴都没喝。说辞很拙劣,但我没有戳穿。我只是回了他一句:“表姐夫辛苦了,

注意身体。”然后,拉黑,删除,一气呵成。这件事之后,他们消停了大概半个月。

我以为他们总算知道我的底线了。是我太天真。半个月后,大姨亲自给我打了电话,

语气前所未有的热情和蔼。“宁宁啊,这个周六有空吗?大姨请你吃饭,给你赔罪!

”我挑了挑眉。“大姨,不用了,小事都过去了。”“那哪儿行!必须得请!你表姐夫啊,

最近谈成了一笔大单子,多亏了你上次的‘激将法’,他说要好好谢谢你呢!

”大姨的语气里充满了炫耀。“他还特地订了‘云顶阁’的包间,说要让你见识见识,

他现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云顶阁。我们市最贵、最私密的中餐厅,

人均消费四位数起,不接受普通预定,只对会员开放。而我,恰好是这家餐厅的幕后老板。

我瞬间明白了。这是一场鸿门宴。他们是想用这种方式,向我炫耀魏东的“成功”,同时,

也是在敲打我,让我后悔当初的“有眼无珠”。有意思。我一口答应下来。“好啊大姨,

那我一定准时到。”挂了电话,我给云顶阁的总经理发了条信息。“周六晚上,天字号包间,

帮我安排一下。另外,告诉所有服务员,那天晚上,我不姓岑,我姓李,是李秘书。

”总经理秒回:“好的,岑董。”周六晚上,我依然是一身“秘书”打扮,

提前十分钟到了云顶阁。门口的迎宾看到我,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但还是专业地把我引到了天字号包间。推开门,大姨、岑菲、魏东,还有我爸妈,

都已经到了。桌上摆满了精致的凉菜,魏东正唾沫横飞地跟我爸吹嘘着什么。看到我进来,

他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微笑。“宁宁来了,快坐快坐。

”他把我安排在他旁边的位置,姿态摆得很高。“怎么样宁宁,这地方不错吧?

一般人可订不到。”大姨也在一旁敲边鼓:“就是!我们家东子现在人脉广着呢!

这里的经理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的!”我笑了笑,没说话。这时,包间的门被推开,

餐厅总经理亲自端着一壶茶走了进来。他是云顶阁的老人了,我一手提拔上来的,姓王。

王经理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微微顿了一下。

魏东立刻站了起来,热情地迎上去。“王经理,您怎么亲自来了,太客气了!

”王经理冲他点了点头,然后径直朝我走过来。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他微微弯腰,

恭敬地对我说:“李秘书,您来了。我们老板特地交代了,

让我把她珍藏的‘大红袍’给您泡上。您看看,这水温还可以吗?”他的姿态,

恭敬到了极点。整个包间,瞬间鸦雀无声。大姨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岑菲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魏东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他看着王经理,又看看我,

结结巴巴地问:“王……王经理,您这是……?”王经理直起身,看都没看他一眼,

只是对我保持着微笑。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然后抬起眼皮,看向魏东。“表姐夫,

你不是说这里的经理跟你很熟吗?”“怎么,他不认识你了?”55.魏东的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大概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

“我……我跟王经理……我们……”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王经理像是才看到他一样,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这一刀,

补得又快又狠。魏东的脸色彻底挂不住了,他求助似的看向大姨。大姨反应倒快,

立刻打圆场。“哎哟,王经理真是贵人多忘事。

我们家东子前几天还跟你们这儿的张副经理一起吃饭呢!”王经理眉头一挑。“张副经理?

我们餐厅没有姓张的副经理。”他顿了顿,补充道。“倒是有个姓张的采购部主任,

上个星期因为吃回扣,被开除了。”包间里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我差点笑出声来。

老王这配合,简直天衣无缝。大姨的脸彻底黑了。我妈在一旁尴尬地坐着,

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我爸则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我放下茶杯,慢悠悠地开口,

打破了这死一样的寂静。“大姨,表姐夫,你们今天请我吃饭,不会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吧?

”我的语气很平淡,但听在他们耳朵里,无异于公开处刑。魏东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他知道,今天这面子,是丢到家了。“宁宁,你别误会,

”他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我就是想请你吃顿好的。

王经理他……可能是认错人了。”“哦?认错人了?”我看向王经理。王经理立刻心领神会,

一脸“恍然大悟”。“哎呀!您看我这记性!我想起来了,

这位先生是跟我们采购部的小张一起来过。实在抱歉,您知道,

我们这里每天接待的客人太多了……”他的解释,还不如不解释。这等于直接承认了,

魏东在他们眼里,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大姨气得嘴唇都在哆嗦,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今天本来是想看我笑话的,没想到,最后出丑的却是她最宝贝的女婿。“行了行了,

都别站着了,吃饭吧。”我妈赶紧出来和稀泥。王经理也顺势退了出去,临走前,

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岑董,这戏还满意吗?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

大姨和魏东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全程埋头吃饭,一句话不说。岑菲更是眼圈红红的,

估计是心疼她老公受了委屈。饭局结束,魏东抢着去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