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为青楼狂:集齐八十一件“霓裳”就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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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是被一阵混合着廉价脂粉和潮湿木头的气味呛醒的。头痛欲裂,像是有个小人在他脑子里敲锣打鼓。他勉强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他工作室里那盏精心设计的意大利吊灯,而是头顶一片泛黄、甚至有些漏光的纱帐。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木板床,盖着的粗布被子散发着一股陌生的霉味。

“这是……哪儿?”他撑起身,环顾四周。狭小的房间,一张破桌,一把瘸腿椅子,墙上挂着几幅笔法稚拙、颜料劣质的仕女图。窗户是木格纸糊的,透进朦胧的光。他身上穿的,是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直缀,触感粗糙。

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猛地涌入脑海——大晟王朝,江宁府,一个同样叫林枫的落魄画师,父母双亡,家徒四壁,靠给低档妓馆“怡红院”画些香艳招牌和美人小像勉强糊口,昨夜因交不起房租被房东赶出来,又被雨淋,饥寒交迫晕倒在怡红院后巷,被好心(或者说怕晦气)的龟公拖进了这间堆放杂物的柴房。

林枫,现代顶尖泳装及内衣设计师,刚刚在米兰秀场被对手公司抄袭还反咬一口,正郁闷地借酒浇愁,一睁眼,就成了古代一个快饿死的同行,还是最低级的那种。

“穿越?这种烂俗桥段……”他苦笑,下意识去摸口袋想找手机,只摸到空荡荡的衣襟。就在他手腕抬起时,眼角瞥见一抹异样。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左手腕内侧——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淡金色的、极其复杂的圆形纹身,像是某种精密仪表的表盘,又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此刻,纹路黯淡,几乎与皮肤同色,只有最外围的一小段弧形,闪烁着极其微弱的、仿佛错觉般的荧光。

还没等他细究,纹身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灼热感,几行散发着微光的字迹,直接投射在他的视网膜上:

【归乡之路已开启。】【任务:于此界收集‘惊鸿霓裳’八十一件。】【释义:以汝之理念,为此界女子设计并制成‘惊鸿霓裳’,获其真心接纳、穿戴示人,即可收录一件。】【当前进度:0/81】【提示:每收录一件,归乡之印亮起一格。八十一格圆满,时空之门洞开。】

字迹闪烁几下,缓缓消失。手腕上的纹身恢复了安静,只有那微弱的荧光,证明刚才并非幻觉。

林枫懵了。惊鸿霓裳?听着挺美,但结合他的职业和这地方……他脑子里瞬间浮现出比基尼的画面。在这个礼教森严的古代,给女子设计那种衣物?还要对方真心接纳并穿出来示人?这任务难度简直是地狱级别!

肚子就在这时不争气地叫了起来。饥饿感真实而迫切,压过了最初的震惊和荒诞。什么任务,什么回家,都得先填饱肚子再说。他挣扎着下床,推开吱呀作响的破木门。

门外是一条狭窄的后院走廊,晾晒着一些颜色俗艳的衣物,空气里的脂粉味更浓了。隐约能听到前楼传来的丝竹声和男人的调笑声。他循着记忆和食物的味道,摸到了厨房后门。

一个胖厨娘正把一些剩菜倒进泔水桶。林枫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上前,挤出笑容:“这位大娘,行行好,有没有点剩的……”

厨娘瞥了他一眼,认出是那个穷画画的,撇撇嘴:“哟,林画师醒啦?剩的没有,馊的倒是有半桶。”话虽这么说,大概是看他脸色实在苍白,还是从旁边拿了半个冷硬的馒头扔给他,“柳妈妈正找你呢,前头有事,吃完赶紧去。”

林枫接过馒头,道了声谢,也顾不上干净,靠着墙角狼吞虎咽起来。粗糙的口感让他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柳妈妈是怡红院的老鸨,找他,无非是又有新的招牌或者美人图要画。这或许是个机会,一个接触“潜在客户”、试探这个时代接受度的机会。

啃完馒头,他整理了一下那身寒酸的直缀,深吸一口气,朝着前楼喧闹处走去。

怡红院的大堂比他想象的还要俗艳且嘈杂。红绸绿缎挂得满满当当,桌椅油腻,空气中混合着酒气、汗味和劣质香料的味道。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妆容厚重的女子正陪着客人调笑,眼神里却透着麻木。

柳妈妈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脸上扑着厚厚的粉,穿着枣红色的绸衫,头上插着明晃晃的金簪,正拧着眉,尖着嗓子对龟公吩咐着什么。一转头看到林枫,立刻换上一副混合着嫌弃和算计的表情。

“哎哟,我的林大画师,你可算活过来了!”柳妈妈扭着腰走过来,“赶紧的,有急事!婉清姑娘那边出大事了!”

婉清姑娘?林枫搜索记忆。苏婉清,怡红院乃至这秦淮河畔最近半年才声名鹊起的花魁,以清冷的气质和一手好琵琶闻名,是怡红院的摇钱树。但花魁之名,并非一劳永逸。

“什么事?”林枫问。

“还能什么事!”柳妈妈压低声音,脸上闪过一丝肉痛,“那个杀千刀的对头‘藏春楼’,不知从哪儿挖来个狐媚子,琴棋书画吹得天花乱坠,摆明了要抢婉清的风头!后天就是‘百花会’,各楼头牌都要在画舫上献艺,由城里的风流名士和豪商评判。要是婉清这次压不住阵,咱们怡红院的脸可就丢大了!往后这生意……”

林枫明白了。这是行业竞争,关乎核心利益。“那柳妈妈找我,是想画幅更好的画像提前造势?”

“造势顶个屁用!”柳妈妈啐了一口,“关键是在百花会上,一鸣惊人!婉清那丫头,琵琶是好,模样也俊,就是太……太素了!性子冷,打扮也老是清清淡淡的。那些爷们儿,开头图个新鲜,时间久了,还是喜欢藏春楼那种会来事、够**的!你得给我想个法子,在后天的表演上,让婉清……啧,怎么形容,就是得亮眼,得勾人!能不能画个特别的舞姿,或者设计个不一样的出场?”

设计?这个词让林枫心头一动。他的老本行就是设计。比基尼……在这个场合,直接拿出来无疑是自杀。但是,现代设计理念与古代元素结合呢?一场表演,视觉冲击力至关重要。

“柳妈妈,光画图恐怕不够。”林枫沉吟着,大脑飞速运转,“若想真正一鸣惊人,需从‘妆造’与‘意境’上着手,打败众人想象。或许,我们可以设计一套全新的‘舞衣’与表演形式。”

“舞衣?”柳妈妈眼睛一亮,随即又怀疑,“你会设计衣裳?可别胡说,做坏了料子你赔不起!”

“请让我先见见婉清姑娘,了解她的特质与所长,方能量体裁衣。”林枫镇定道。他需要见到这位“客户”,评估她的身形、气质,更重要的是,她的意愿。

柳妈妈将信将疑,但还是带着林枫上了三楼,来到一间相对雅致的房间前。敲开门,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飘出。

房间内,一个女子正对窗坐着,手里无意识地拨弄着琵琶弦。她穿着月白色的襦裙,外罩淡青半臂,长发只简单绾起,插着一支玉簪。听到动静,她回过头来。

林枫呼吸微微一滞。苏婉清的容貌极美,却不是那种张扬艳丽的美。眉眼如山水墨染,带着天然的清冷与疏离,皮肤白皙,唇色很淡。只是此刻,那双本该灵动的眸子里,盛满了焦虑、不甘,还有一丝深藏的绝望。这种气质,太特别了。她不像欢场女子,更像一个被命运囚禁于此的大家闺秀。

“妈妈,这位是?”苏婉清的声音也如其人,清清冷冷。

“这是林画师,妈妈我请来给你想办法的。”柳妈妈抢着说,“他说能给你设计什么新舞衣,在后天百花会上拔得头筹!”

苏婉清的目光落在林枫身上,带着审视和淡淡的疲惫。“有劳林画师费心。只是……衣物首饰,藏春楼想必更不惜工本。婉清所长,唯有琵琶。若以声色媚人,终是落了下乘,也非我所愿。”她语气平静,却透着倔强。

林枫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她不情愿,甚至厌恶纯粹靠暴露和媚态去取悦男人。这反而让林枫多了几分把握。他的设计,从来不是单纯的“露”,而是强调自信、个性与身体之美。或许,在这个女子身上,他能找到共鸣。

“婉清姑娘误会了。”林枫上前一步,目光坦诚,“在下所言‘惊艳’,并非依靠暴露躯体或谄媚姿态。恰恰相反,在下认为,最高级的吸引,源于‘反差’与‘意境’,是凸显姑娘本身独特的气质,而非将她变成另一个人。”

苏婉清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请林画师详解。”

林枫环顾房间,看到墙上挂着一幅荷花图,心中有了构思。“姑娘气质清冷如莲,琵琶技艺高超。我们何不以‘水中莲’为题?表演不在画舫甲板,而在舫边特制的平台,或有薄雾、灯光营造水境之感。至于舞衣……”他顿了顿,在脑中快速勾勒。

“并非传统舞裙。可以是一件改良的‘襦裙’,上衣极简,贴合身形,露出脖颈与锁骨线条,下裳则是多层渐变的轻纱,颜色从内里的藕荷向外的月白过渡,行动间如水波荡漾,又如莲花层层绽放。最关键处,”林枫拿起桌上的画笔,在一张废纸上快速勾勒,“在腰间与胸前,以精巧的系带和褶裥处理,视觉上重塑比例,看似含蓄,实则随着姑娘演奏琵琶时的动作,能不经意展现最美的肩颈与手臂线条,以及腰肢的柔韧。这叫做……‘欲露还藏’,风姿在于动态,在于气韵,而非静态的肉感。”

他一边说,一边快速画出了草图。上衣类似抹胸与交领的结合体,但线条极其简洁现代,强调结构感;下裳是不对称的纱裙,外层轻纱朦胧。整体色调清雅,重点突出人物的修长与清冷。

苏婉清和柳妈妈都凑过来看。柳妈妈先是皱眉:“这……这露得也太多了吧?肩膀胳膊都看得见!这成何体统!”

苏婉清却盯着那草图,眼睛渐渐亮了起来。她是懂美的。这设计与她见过的所有舞衣都不同,没有繁复的绣花和累赘的装饰,线条流畅,充满了奇妙的韵律感。它确实“露”了,但露得巧妙,露得高级,与她清冷的气质非但不冲突,反而形成一种奇特的、充满张力的美感。更重要的是,这设计似乎……尊重了她,是在放大她的特质,而不是掩盖或扭曲。

“妈妈,”苏婉清轻声开口,语气却坚定了几分,“我觉得……可以一试。”

“可是这……”柳妈妈还在犹豫。

“布料耗费不多,主要是设计与做工。”林枫补充,“我们可以先用普通素绢打样修改。若效果不好,再改回传统舞衣也来得及。但若成功,怡红院与婉清姑娘,必将名动秦淮。”

名动秦淮,就是白花花的银子。柳妈妈最终咬了咬牙:“行!就信你一回!料子我来出,但只给你一天时间!明天晚上必须看到成衣试穿!婉清,你配合林画师。”

柳妈妈风风火火地去准备布料了。房间里只剩下林枫和苏婉清。

“林画师,”苏婉清看着他,目光复杂,“你方才所言‘尊重特质’,是真的吗?”

“真的。”林枫点头,看着她的眼睛,“在我看来,衣物是人的第二层皮肤,它应该帮助人表达自我,而不是束缚或伪装。婉清姑娘,你本就不是庸脂俗粉,何须与她们比拼庸俗的媚态?我们要赢,就赢得独一无二。”

苏婉清长久地看着他,眼中的冰霜似乎融化了一丝。她轻轻点了点头。“那……我需要怎么做?”

林枫让她站直,用一根软尺(临时找来的绳子代替)大致测量了她的肩宽、胸围、臂长等关键数据。他的手法专业而迅速,没有多余的眼神和动作,纯粹是设计师面对模特的专注。这种专业性,让原本有些紧张的苏婉清渐渐放松下来。

测量完毕,林枫立刻投入工作。他让柳妈妈找来的裁缝是个中年妇人,手艺不错但思想守旧。林枫不得不亲自解释每一个剪裁的弧度、每一处缝合的要点。上衣的版型是关键,既要合身不滑落,又要保证活动自如,尤其是弹奏琵琶时。他采用了现代立体剪裁的思路,在腋下和侧腰做了省道处理。下裙的纱,他亲自演示如何裁剪出层次和流动感。

时间在飞针走线中流逝。林枫几乎忘了饥饿和疲惫,完全沉浸在设计实现的挑战中。苏婉清偶尔过来看看进展,看着他专注地修改纸样,指点缝纫,眼神越来越好奇。这个落魄画师,身上似乎有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傍晚时分,粗样终于完成。苏婉清在屏风后换上。当她走出来时,连见惯场面的柳妈妈都张大了嘴。

素绢制成的粗样还没有染色和装饰,但基本的形制已经出来。简洁的上衣完美勾勒出苏婉清优美的肩颈和纤细的腰身,多层纱裙虽然还是白色,但走动间已有了波光粼粼的雏形。没有暴露任何不该暴露的地方,但整体的感觉,清新、飘逸,又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生命力的美感。尤其是当苏婉清下意识地做了一个拨弦的动作时,手臂伸展的线条与衣物的褶皱形成完美的呼应。

“妙!太妙了!”柳妈妈拍手,眼中放出光来,“就是这个感觉!又纯又……勾人!快快,连夜赶工,用最好的软烟罗做面纱,用湖绉做里衬,颜色就按林画师说的来!”

苏婉清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手指轻轻拂过肩头的衣料。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这衣服,好像让她……挺直了腰背。

接下来的一天一夜,怡红院的后院灯火通明。林枫几乎没合眼,全程监督染色、刺绣(只在边缘点缀极简的水纹)、缝制最终成品。他甚至在苏婉清的头饰和琵琶上做了配套的设计,用细银链和浅色琉璃,营造出水滴和莲叶的意象。

百花会当晚,秦淮河上画舫如织,灯火璀璨。藏春楼的新花魁果然声势浩大,表演热情**,引得阵阵喝彩。轮到怡红院的画舫时,众人只见舫边平台上,不知何时弥散开淡淡的白色水雾(用热水和香料制造),灯光透过特制的纱罩,变得朦胧柔和,仿佛真的是一池静水。

琵琶声起,清越如珠落玉盘。雾气微散,众人看到了苏婉清。

她侧身坐在一个低矮的莲台(临时打造的)上,身披一件雾霭般的轻纱长袍。当琵琶曲调转入一段空灵泛音时,她缓缓站起,随着一个旋转,外层纱袍翩然滑落!

“嘶——”画舫上,岸边上,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

灯光下,苏婉清宛如一朵在夜水中骤然绽放的白莲。那身“惊鸿霓裳”完全展露——藕荷色渐变为月白的长纱裙裾飘飘,如水波潋滟;而上身那件设计精妙的浅碧色上衣,在灯光下泛着丝绸柔和的光泽,简洁的线条将她优美的锁骨、圆润的肩头、纤细却有力的手臂展现无遗。没有暴露,但那种恰到好处的展现,结合她清冷专注演奏的神情,形成了一种震撼人心的、近乎圣洁又带着致命吸引力的美感。她指尖轮拨,身体随着乐律微微摇曳,衣袂飘飞,仿佛随时会凌波而去。

这不是媚俗的挑逗,这是一场视觉与听觉的盛宴,一个关于水中清莲的、完整而高级的艺术表达。

琵琶声戛然而止,余韵袅袅。苏婉清微微颔首,雾气重新聚拢,遮住了她的身影。

短暂的寂静后,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与掌声!叫好声几乎要掀翻画舫。文士们激动地讨论着这“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意境,商贾们则瞪大了眼,被这种从未见过的美震撼。藏春楼那**的表演,瞬间被比了下去,显得庸俗不堪。

怡红院的画舫成了绝对的焦点。柳妈妈笑得见牙不见眼,应酬着四面八方涌来的恭维和打探。苏婉清退回舱内,接过丫鬟递上的披风裹住自己,脸上因激动和兴奋泛起红晕,眼睛亮得惊人。她看向角落里的林枫。

林枫对她微微点了点头,竖了个大拇指。就在这时,他左手腕内侧,传来一阵清晰的、无法忽视的温热感。他低头看去。

只见那个淡金色的圆形纹身,最外围的一格,陡然亮起了稳定而柔和的金色光芒!像是一枚完美的花瓣被点亮。

【‘惊鸿霓裳’收录成功。】【名称:婉清·芙蓉泣露】【寄语:初绽于浊世,清姿动人心。】【当前进度:1/81】

成了!第一件!林枫心中一阵激动。看来他的理解没错,“惊鸿霓裳”的核心在于他的设计理念与穿戴者真心接纳并展现的结合。

然而,成功的喜悦还没持续多久,麻烦就找上门了。

第二天,怡红院门庭若市,苏婉清声名达到顶峰,无数人想一睹芳容,打听那身神奇舞衣的来历。但与此同时,一些不和谐的声音也开始流传。

下午,几个穿着儒衫、面色严肃的中年男子,在一个年轻书生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地来到怡红院门口。那年轻书生,正是城里颇有文名的赵公子,一个标准的卫道士。

“柳氏!出来!”赵公子脸色铁青,指着怡红院大门厉声呵斥,“你们昨日弄出那等伤风败俗、有辱斯文的妖娆之态,简直是我江宁文坛之耻!女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可如此公然示人?那苏婉清,原本还算个清倌人,如今行此媚俗之举,与娼妓何异?还有那个设计此等淫巧之物的画师,更是居心叵测,败坏风气!今日你们必须给全城士子一个交代!”

柳妈妈吓得脸色发白,连忙出来赔笑:“赵公子息怒,息怒啊!那就是件舞衣,为了表演效果……”

“舞衣?我从未见过如此不知廉耻的舞衣!”赵公子拂袖,引来周围不少路人围观指点,“肩臂尽露,腰身毕现,此乃勾栏**之所为!尔等以此奇技淫巧蛊惑人心,扰乱风气,若不禁止,长此以往,我江宁女子岂不人人效仿,礼崩乐坏矣!”

围观者中,有不少人点头附和,对着怡红院指指点点。刚刚攀上的名声,眼看就要被钉上“伤风败俗”的耻辱柱。

林枫在门内听得清楚。他知道,这一刻不能退缩。这不仅是怡红院的危机,也是对他设计理念的根本否定。他整理了一下衣袍,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出去。

“在下林枫,便是赵公子口中那位‘居心叵测’的画师。”林枫站在台阶上,不卑不亢地对着赵公子和围观人群拱了拱手。

赵公子上下打量他,眼中鄙夷更甚:“原来是你这穷酸画匠!弄出那等污人眼目的东西,还有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