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马逆袭:家父竟是幕后股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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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无良公司压榨了七年离职还要被诬告却不想,我爸居然是公司股东!

第一章:晚上十点半,“宏图科技”的办公区依旧灯火通明,

键盘敲击声密集得像暴雨砸在铁皮上,空气里弥漫着速溶咖啡和外卖盒混合的酸腐气味。

陈凡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眼白上布满了细密的红血丝,他盯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

胃里空荡荡地泛着酸水——从早上八点到现在,他只啃了半个冷掉的馒头。

这已经是他连续第三周每天工作超过十四个小时了。

项目赶工的横幅像条丑陋的舌头挂在天花板上,

部门经理张涛在晨会上拍着桌子喊“为了梦想奋斗”,

转头就把自己的速溶咖啡换成了现磨蓝山,在独立办公室里跷着二郎腿刷手机,

时不时探出头来吼一句:“都快点!这个项目黄了,大家喝西北风去!”“陈凡,

这份报表赶紧弄出来,甲方明天一早就要。”张涛把一叠厚厚的单据扔在陈凡桌上,

纸张边缘划过他的手背,留下一道红痕。单据上的油墨味刺鼻,

陈凡甚至能闻到张涛刚吃过的韭菜盒子味。“张经理,

这不是我负责的范畴……”陈凡试图辩解,他的本职是程序员,不是数据统计员。

报表里的数据混乱不堪,明显是其他人甩过来的烂摊子。“什么你的我的?

公司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张涛眼睛一瞪,唾沫星子差点溅到陈凡脸上,“今晚弄不完,

这个月绩效别想要了!我告诉你,别给我摆脸色,外面排队想进来的人能从这儿排到地铁站!

”陈凡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他入职三年,

拿着全公司最低的工资——每个月扣完社保(按最低标准交的),到手只有四千二。

可他干的活,却是三个人的量:白天写代码,晚上改方案,周末还要去仓库盘点物料。

公积金?张涛说“等公司上市了再补”,这话他听了三年。加班是家常便饭,别说加班费,

连顿像样的加班餐都没有,最多就是一桶过期的速食面,还是临期促销时囤的。

上个月他母亲肺癌晚期住院,化疗需要人陪护,他想请两天假,张涛直接把假条扔了回来,

纸角刮到陈凡的下巴:“你妈生病关公司什么事?项目这么紧张,你走了谁顶上来?

要请假可以,先把辞职报告交了!”那天他在医院走廊蹲到半夜,

消毒水的味道呛得他直咳嗽,母亲病房里传来的痛呼声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

李雪——他的前女友,发来一条消息:“你连自己妈都照顾不好,

跟着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李雪现在是市场部的小组长,

三个月前以“你没前途、太窝囊”为由提了分手。没过多久,

大家就发现她总在下班后钻进张涛的办公室,有时待到深夜才出来,身上还带着酒气。

再后来,她就从普通专员升成了组长,手里管着三个人,每天踩着高跟鞋在办公室里晃悠,

对曾经的同事颐指气使。此刻李雪正对着镜子补口红,瞥见陈凡在看她,

故意大声说:“有些人啊,就是不会变通,拿着死工资熬日子,活该一辈子穷。

”她旁边的实习生赶紧附和:“雪姐说得对,还是您有本事,跟着张经理混,

以后肯定前途无量。”陈凡低下头,继续敲代码。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

能看到颧骨上的凹陷——这三个月他瘦了十五斤,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头发掉得厉害,

额前已经露出了一块空白。凌晨三点,陈凡终于把报表做完,

他拖着灌铅般的双腿走出办公楼,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路灯昏黄的光芒,

把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冷风吹来,他打了个寒颤,胃里一阵绞痛。他摸了摸口袋,

只有半块早上剩下的馒头,硬得像石头。他咬了一口,硌得牙床生疼,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的父亲**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在一家“小公司”做管理,收入似乎不高,

常年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袖口磨破了边也舍不得换。每次打电话,父亲总说“好好工作,

别惹事,家里不用你操心”。陈凡一直以为家里条件普通,所以再苦再累,他都咬牙扛着,

想着多赚点钱,给母亲治病,让父母过好日子。可现在,他站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像个笑话。第二章:项目上线那天,公司拿到了甲方打来的三百万尾款。

老板赵宏图在庆功宴上满面红光,脖子上挂着金链子,

宣布给核心员工“发福利”——每人一个价值两百块的保温杯,

杯身上印着“宏图科技,再创辉煌”的字样。至于普通员工,连句表扬都没有,

张涛反而在散会后宣布:“为了巩固成果,接下来一个月实行‘大小周’,周末轮流值班,

加班费?等项目回款了再说!”“什么?大小周?我们已经连加两个月班了!

”有老员工忍不住小声嘀咕,他的孩子刚满月,想周末回家看看。“不想干可以走啊!

”张涛立刻炸毛,手里的保温杯往桌上一墩,水洒了一地,“外面有的是人想进来!嫌累?

嫌累当初别来宏图啊!我告诉你们,能在宏图上班,是你们的福气!

”李雪立刻笑着递上纸巾,帮张涛擦桌子:“张经理说得对,年轻人就该多奋斗,

哪能总想着休息?我愿意天天来值班,为公司做贡献。”她说着,眼角余光扫过陈凡,

带着炫耀的笑意。陈凡算了一笔账:这个月他实际工作时长是320小时,

按最低工资标准算,时薪也该有22块,可他拿到的工资,

折算下来只有13块/小时。他找到张涛,想谈谈加班费的事。“加班费?

”张涛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把脚翘在办公桌上,袜子上破了个洞,“小陈啊,不是我说你,

年轻人要有奉献精神。公司现在在上升期,等以后上市了,给你们分股票,

不比这点加班费强?”“可是经理,这不符合劳动法……”“劳动法?”张涛冷笑一声,

猛地站起来,一巴掌拍在陈凡肩膀上,力道重得像打他,“在宏图,我就是劳动法!

你要是不想干,明天就可以滚蛋,有的是人顶替你的位置!别给我讲那些没用的,

赶紧回去干活!”陈凡的肩膀**辣地疼,他看着张涛那张横肉丛生的脸,

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一次积劳成疾的意外。

连续熬了三个通宵后,陈凡的身体早已发出警报——头晕目眩像有无数根针在扎太阳穴,

胃里翻江倒海直冒酸水,后背的肌肉僵硬得像块铁板。那天下午,

他抱着一摞需要归档的项目资料往储藏室走,脚下突然一软,眼前猛地一黑,

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前扑去。“砰”的一声闷响,他的左胳膊狠狠撞在金属文件柜的棱角上,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剧痛瞬间传遍全身,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衬衫。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左臂根本使不上力,稍微一动,骨头缝里就像有刀在剜,

疼得他眼前发黑。同事们慌忙围过来,有人想扶他,有人急着喊张涛。

李雪却在人群外抱臂冷笑,对旁边的人说:“装什么柔弱?不想干活就直说,

别耽误大家进度。我看他就是故意的,想讹公司钱。”张涛慢悠悠地从办公室走出来,

嘴里还哼着小曲,看到趴在地上的陈凡,眉头皱得像个疙瘩:“怎么回事?上班时间碰瓷呢?

”“张经理,他胳膊可能断了……”有同事小声说。“断了?多大点事?

”张涛踢了踢旁边散落的文件,纸屑飞得满地都是,“年轻人磕磕碰碰很正常,

起来继续干活。这点小伤就想偷懒?我告诉你们,这个项目节点耽误了,谁都别想好过!

”陈凡疼得浑身发抖,嘴唇咬出了血,他咬着牙抬头:“张经理,我真的动不了了,

得去医院……”“去医院?谁给你批的假?”张涛抱起胳膊,一脸不耐烦,

“现在是项目关键期,你走了手头的活谁接?我看你就是不想干了,找借口呢吧?

”旁边的老同事看不过去,替陈凡求情“经理,他脸都白了,真得去看看……”“看什么看?

”张涛眼睛一瞪,唾沫星子喷了老同事一脸,“要去自己去!算旷工处理,扣全勤奖,

扣绩效!还有,摔散的这些资料,回头你自己整理好,少一页纸,这个月工资别想要了!

”他瞥了眼李雪,“小雪,你去把资料整理好,回头算你加班,给你报五十块加班费。

”李雪立刻笑着应道:“好的张经理,保证完成。”她弯腰收拾时,

故意用高跟鞋尖碾过陈凡掉在地上的工牌,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他听见:“陈凡,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真可怜。当初跟你分手,我可太明智了。你看我,跟着张经理,

不仅能升职,还能拿加班费呢。”陈凡被两个同事架着送到医院,

检查结果是左胳膊尺骨骨折,需要立刻手术,至少休养一个月。躺在病床上,

麻药过后的疼痛让他彻夜难眠,伤口处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每动一下都钻心地疼。

而比身体更痛的是心里的憋屈——他为公司拼命加班,累倒了却换来了这样的对待。

住院的第三天,张涛的电话打了过来,陈凡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

结果听筒里传来的是更刻薄的声音:“陈凡,你都躺三天了,差不多就得了。

甲方那边催着要你写的那个代码模块,你赶紧想想办法,要么叫个外卖把笔记本给你送过去,

要么你口述让别人代敲,总之明天必须交出来!”“我在住院,

刚做完手术……”陈凡的声音嘶哑,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手术怎么了?

手术就不用工作了?”张涛的声音陡然拔高,震得陈凡耳膜疼,“我告诉你,别给我装死!

这个模块只有你熟,耽误了进度,你就算躺病床上,也得赔公司损失!最少十万!赶紧的,

别废话!”电话被狠狠挂断,听筒里只剩下忙音。陈凡握着手机,

手臂的疼痛和心里的委屈交织在一起,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被子上,

晕开一小片水渍。没过多久,李雪发来一条微信,是她和张涛在办公室的合照,

两人头靠头笑得亲密,张涛的手还搭在李雪的腰上。配文:“有些人注定只能在底层挣扎,

而我,已经站在你永远够不到的地方了。”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忘了告诉你,

你的那个代码模块,张经理让我负责跟进了,以后这个项目就是我的了。

”陈凡看着那条消息,突然觉得一阵反胃,他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吐了半天,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他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憔悴的脸,

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这家公司,从骨子里就烂透了。第三章:出院后,

拆掉石膏的胳膊还不能用力,左臂比右臂细了一圈,阴雨天更是疼得像要断了一样,

夜里常常疼醒。但陈凡没再回公司,而是直接递交了辞职信。他知道,

自己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压榨了。张涛看到辞职信时,脸上没有丝毫意外,

反而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像是早就等着这一天。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

推到陈凡面前:“想好了?确定要走?”“确定。”陈凡语气平静,

左臂因为用力微微发颤。“行,按流程走吧。”张涛指了指那份文件,“签了这个,

办完交接就行。”陈凡拿起文件一看,瞬间愣住了。那是一份“离职补偿协议”,

但内容却写着:因陈凡在职期间“工作失误给公司造成重大损失”,自愿赔偿公司五万元,

否则公司将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这是什么意思?”陈凡的声音都在发抖,

“我什么时候给公司造成损失了?”“就上次你晕倒,耽误了项目进度,

导致甲方那边扣了我们一笔钱,这不就是损失?”张涛轻描淡写地说,眼神里满是算计,

“五万块,不算多了。你要是不想赔,也行,等着收法院传票吧。

我们手里可有你‘失误’的证据——比如你连续熬夜写的代码里,

有三个无关痛痒的注释错误,足够证明你工作失职了。”所谓的“证据”,

不过是张涛他们早就伪造好的记录。陈凡这才明白,他们早就等着他走,想最后再敲他一笔,

连栽赃的理由都准备好了。“你们太过分了!”陈凡气得浑身发抖,

左臂的伤口仿佛又开始隐隐作痛。“过分?”张涛嗤笑一声,突然凑近陈凡,压低声音,

语气里满是恶意,“跟你说句实话吧,你那天摔断胳膊,我看着就痛快。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整天一副忍气吞声的样子,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告诉你,在宏图,我想捏死你,

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他拍了拍陈凡的脸颊,力道不轻,带着侮辱的意味:“识相点,

赶紧签。不然闹到法院,你不仅要赔钱,还会留下案底,以后哪个公司敢要你?

你那病秧子妈还等着钱买药吧?别逼我把事做绝。”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扎进陈凡的心脏。

他母亲的病是他最大的软肋,张涛竟然用这个来威胁他。这时李雪推门进来,

手里端着一杯咖啡递给张涛,故意在他怀里靠了靠,胸前的扣子开了两颗,

露出里面的蕾丝内衣。她瞥了眼陈凡,笑着说:“陈凡,别不知好歹。

张经理肯让你赔五万就不错了,真要走法律程序,你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你以为我这个组长是怎么来的?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的话像针一样扎进陈凡心里——他终于明白,李雪的晋升,靠的是怎样不堪的手段。

那些深夜不回家的夜晚,那些办公室里暧昧的眼神,原来都是真的。张涛捏了捏李雪的脸,

笑着对陈凡说:“听见没?小雪可比你懂事多了。签了字,赶紧滚。

”陈凡看着眼前两人丑陋的嘴脸,又想到病床上的母亲和单薄的积蓄,一股无力感席卷全身。

他知道,自己现在斗不过这家流氓公司。母亲的化疗费还等着交,他不能冒留下案底的风险。

最终,他在那份屈辱的协议上签了字。签完字的那一刻,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抽走了一部分。他用自己所有的积蓄,再加上向同学借的两万块,

凑够了五万块,才换来了一张离职证明。走出宏图科技的大门时,阳光刺眼,

他却觉得浑身冰冷。李雪追了出来,将一叠钱扔在他脸上,红色的钞票散落一地,

像一地的嘲讽。“这是张经理赏你的,够你妈买几天药了。”李雪抱着胳膊,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以后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晦气。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那个工位,

我让实习生收拾了,你的东西全扔垃圾桶了。”陈凡看着散落一地的钱,

又看了看李雪那张得意的脸,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没有捡那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