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诊肺癌后,我反手绑了冰山女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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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一份肺癌晚期的诊断书,让我彻底疯狂。

我绑架了暗恋八年的冰山学姐,只想在生命最后一个月放纵一次。

可一个月后,医院一通电话告诉我,体检报告拿错了。

看着床上那张颠倒众生的绝美睡颜,我陷入了沉思,现在去自首,坦白从宽,不知道能不能把牢底坐穿?

“喂,是陈渊先生吗?这里是市一院体检中心,关于您上个月的体检报告……”

电话那头,护士的声音甜美又公式化。

我的心脏却猛地一沉,攥着手机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根根泛白。

来了。

审判的电话,终究还是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我知道了,不用重复,我还有一个月。”

“不是的陈先生,您误会了。”护士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歉意,“是这样的,因为我们实习生的疏忽,把您的报告和另一位同名患者的搞混了。您身体非常健康,各项指标比正常人还要好一大截呢!”

“……你说什么?”

我怀疑我的耳朵出了问题,每一个字都听得懂,但连在一起,却成了我无法理解的天书。

“我说,您的体检报告拿错了!您没得肺癌!非常健康!”护士的声音拔高了八度,似乎怕我听不清,又重复了一遍。

轰!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仿佛有一万吨**在颅内引爆。

手机从掌心滑落,“啪”的一声摔在廉价的地板上,屏幕碎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电话那头还在喋喋不休地道歉,但我已经一个字都听不见了。

我僵硬地转过头,视线穿过狭窄的客厅,落在卧室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晨曦透过窗帘缝隙,勾勒出一道曼妙起伏的曲线。

雪白的蚕丝被下,女人睡得正香,一张颠倒众生、让全城男人都为之疯狂的脸蛋,此刻带着几分慵懒的红晕,安静而美好。

苏轻烟。

我的大学学姐,苏氏集团的冰山女总裁,身价千亿,高不可攀。

也是……被我“绑架”了整整一个月的女人。

一个月前,我拿着那份“肺癌晚期”的诊断书,感觉天都塌了。

我,陈渊,从小在山里跟着一个不靠谱的老头子学医习武,十八岁下山,本想在都市里做个普通人,却没想到生命被直接宣判了死刑。

在无尽的绝望和不甘中,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生根发芽。

我不想就这么窝囊地死去。

我暗恋了苏轻烟八年,从大学第一次见她时,就惊为天人。

这八年,我看着她从青涩的校花成长为冷艳的商界女王,身边追求者如过江之鲫,其中不乏权势滔天的豪门大少。

而我,只是一个蜗居在出租屋里的无名小卒。

我知道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但既然要死了,还有什么规则需要在乎?

我用曾经救过她一次的恩情作为要挟,半强迫地将她带回了这个小小的出租屋。

“苏轻烟,我活不了多久了。”

“最后一个月,陪着我。”

“一个月后,你恢复自由,我化为骨灰,我们两不相欠。”

我本以为她会报警,会用苏家的势力将我碾成粉末。

可她只是用那双清冷的眸子看了我许久,最终,点了点头。

这一个月,我以为是我生命最后的狂欢。

我带着她去路边摊吃六块钱一碗的麻辣烫,看她被辣得眼圈发红,却倔强地不肯认输。

我带她去游戏厅打拳皇,看她笨拙地拍打着按钮,被我一套连招KO后气鼓鼓地瞪着我。

我甚至在她公司楼下,当着所有人的面,送了她一束九块九包邮的玫瑰花。

她从一开始的冰冷抗拒,到后来的无奈接受,再到偶尔会流露出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我以为,这会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回忆。

可现在,一通电话,把这一切都变成了……犯罪证据。

我不是绝症患者。

我是一个绑架了千亿女总裁的……悍匪?

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后背。

我颤抖着手,计算着绑架罪的量刑标准。

十年起步,最高死刑?

“嗯……”

床上,苏轻烟发出一声嘤咛,似乎要醒了。

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办?

现在跪下来抱着她的大腿,说这都是个误会,然后痛哭流涕地忏悔,她会放过我吗?

还是……干脆一不做二不…

不,不行!

陈渊啊陈渊,你可是读过书的!

就在我天人交战,脑子里闪过一百种跑路方案和自首姿态时,苏轻烟已经缓缓坐了起来。

蚕丝被滑落,露出她线条优美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向我,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怎么了?大清早的,魂不守舍的。”

这一个月,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和我共处一室。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比哭还难看:“学……学姐,我……我有个事,想跟你坦白一下……”

“说。”她言简意赅,恢复了几分平日里女总裁的清冷。

我“咕咚”咽了口唾沫,感觉喉咙干得像撒哈拉沙漠。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没得肺癌,你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