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住5年房逼我生二胎,我反手卖房全家急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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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180平的房子,是我爸妈全款买给我的。公婆以照顾我儿子为名住了五年,分房睡,

好不自在。今天我儿子想要个独立房间,他们俩谁都不愿意。

公公甚至倒打一耙:“我们分房还不是为了你?不然早让你生二胎了!

”我当场给我爸打电话开了免提。“爸,把你房子收回去吧,有人想在这儿生二胎,

我怕晦气。”01客厅的灯光惨白,照得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格外清晰。我儿子顾安,

那个平日里总是温和懂事的少年,此刻正用一种混合着期盼与卑微的眼神看着我,

然后又小心翼翼地瞥向他的爷爷奶奶。“妈,期中考试我的名次进了年级前五十,

老师说我努努力,中考能冲一下市重点。”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

在我心里激起一圈圈酸涩的涟漪。“我想……我想要一个自己的房间,能安安静静写作业,

不用在客厅里被电视声打扰。”他说完,飞快地低下头,好像提出了一个多么过分的要求。

我心头一紧,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这套180平的四居室,

是我爸妈在我结婚时全款买给我的,房产证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可这五年来,

它却不完全属于我们一家三口。公公顾建军和婆婆赵秀莲,以“帮忙带孙子”为名,

从老家搬了过来。来了之后,他们便以“年纪大了,睡眠浅,不能互相打扰”为由,

一人占了一间次卧。我和丈夫顾伟一间,我儿子顾安,就只能在客厅靠阳台的角落里,

用一张书桌辟出一块所谓的“学习区”。五年了。从他小学五年级到现在的初三。

我看着儿子日渐高大的身影蜷缩在那个小小的角落里,看着他戴上越来越厚的眼镜,

我的心就像被钝刀子来回割。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爸,妈,

安安说得对,孩子上初三了,是关键时期,需要一个独立的空间。

咱们家不是还有两间次卧吗?要不……你们两位搬到一间去,把另一间让给安安?

”话音刚落,正在嗑瓜子的婆婆赵秀莲“啪”地一下把瓜子壳摔在茶几上,脸顿时拉得老长。

“我腰不好,这几年落下的老毛病了,根本没法跟人挤一张床。一翻身就疼得钻心,

你爸睡觉又爱打呼噜,我还活不活了?”她说着,开始有节奏地捶打自己的后腰,眉头紧锁,

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公公顾建军更是把手里的报纸一摔,发出刺耳的响声,他抬起眼皮,

浑浊的眼睛里满是责难。“我们俩都六十多岁的人了,你让我们怎么睡?姜宁,

你这当儿媳妇的,还有没有点孝心?我们大老远跑来给你们当牛做马,带孩子做饭,

没落着一句好,现在倒好,连个安稳觉都不让我们睡了?”他的声音洪亮,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仿佛我提出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要求。我胸口一阵发闷,

几乎喘不过气来。“爸,这房子有四间房,你们一人一间,我和顾伟一间,那安安呢?

他只能睡客厅吗?他已经十五岁了,是个大男孩了,每天在客厅人来人往的地方学习、睡觉,

这像话吗?”我指着那被屏风隔出来的狭小空间,声音里带上了我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丈夫顾伟见状,立刻站起来打圆场,他扯了扯我的胳膊,又对着他爸妈挤出讨好的笑。“爸,

妈,小宁不是那个意思,她也是心疼安安。咱们……咱们再商量商量。”“商量什么!

”顾建军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跳了一下。

他那张因常年抽烟而显得晦暗的脸涨得通红,死死地盯着我,

语出惊人:“我们分房睡还不是为了你好?!”我愣住了,怀疑自己听错了。为了我好?

只听他振振有词地继续说道:“要不是我们俩分房睡,一人看一头,你老公顾伟能那么老实?

他早让你怀二胎了!到时候家里再添个小的,更乱!我们这是在帮你控制家庭规模,

你懂不懂?你还不知好歹!”这一番惊世骇俗的言论,像一个炸雷,在我耳边轰然炸响。

我被这荒谬绝伦的逻辑气得浑身发抖,血液冲上头顶,眼前阵阵发黑。原来,

他们霸占我的房子,分房睡,不是为了什么睡眠浅,而是为了“监视”我们夫妻生活,

防止我们生二胎?他们把我当成了什么?一个需要被看管的生育工具?这套房子,

又成了什么?一个由他们掌控的“生育基地”?我转过头,看向我的丈夫顾伟。

我多希望他能站出来,驳斥他父亲这番侮辱人的言论。可他只是涨红了脸,嘴唇翕动了几下,

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只是一个劲地给我使眼色,让我别犟了。那一刻,

我心底最后一点对这个男人的期望,彻底碎成了粉末。五年的隐忍,五年的退让,

在这一刻化为滔天的怒火和彻骨的寒意。就在几天前,

婆婆从老家寄来一床她亲手弹的、足足十斤重的新棉被,说是心疼孙子学习辛苦,特意做的。

我千恩万谢,当晚就给顾安盖上了。可一连几天,儿子都喊冷,晚上冻得睡不着,

早上起来嘴唇都是青紫的。我以为是降温,又给他加了毯子,可还是没用。我打电话问婆婆,

棉被里絮的是不是新棉花。她在电话那头立刻就炸了,破口大骂我不知好歹,

说我儿子就是金贵,天生富贵命,消受不起奶奶的好心。挂了电话,我越想越不对劲。

我拿起剪刀,在那床厚重的被子一角,狠狠剪开一道口子。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

被子里面根本不是什么新棉花,而是一团团烂糟糟、黑黢黢的旧棉絮,

中间还夹杂着许多潮湿发霉、已经结块的破布条和垃圾。一股霉烂的恶臭扑面而来,

熏得我当场干呕。这就是她口中的“一片好心”。这就是她给她亲孙子盖的“新棉被”。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苛待,这是蓄意要让我儿子的命!那股恶心和后怕还盘踞在我的心头,

此刻又被公公这番“二胎论”彻底点燃。我看着眼前这三个我称之为“家人”的人。

一个专横自私,一个精于算计,一个懦弱无能。他们就像三座大山,压在我和我儿子的身上,

让我们喘不过气来。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不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

只是慢慢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在他们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我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拨了出去。然后,我按下了免提键。电话“嘟”了两声,被接通了。

一个沉稳、威严的男声从听筒里传来:“喂,小宁?”是我爸,姜振海。我深吸一口气,

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着最后的冷静。“爸,你那套180平的房子,

还是收回去吧。”客厅里顿时死一般的寂静,连婆婆捶腰的动作都停了。我顿了顿,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有人想在这儿生二胎,我怕晦气。”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那两秒,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公婆和顾伟的脸色,从涨红到铁青,再到煞白,精彩纷呈。

然后,我爸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有一个字,却重如千钧。“好。”02挂掉电话的瞬间,

客厅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那一声沉稳的“好”,像一把巨锤,狠狠砸在顾家三口人的心上,

把他们所有的嚣张和算计都砸得粉碎。婆婆赵秀莲最先反应过来,

她那张惯于装腔作势的脸瞬间垮掉,浑浊的眼珠里闪烁着惊慌和恐惧。她不再捶腰了,

转而开始小声地啜泣起来,一边哭一边用怨毒的眼神剜着我。“老天爷啊,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辛辛苦苦拉扯大儿子,到头来,

儿媳妇要扫地出门了……我不活了……”顾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冲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手上的力道大得吓人。“姜宁!你疯了?!”他压低了声音,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和愤怒。“有事不能好好说吗?

非要闹到让我爸妈都惊动的地步?你这是要毁了这个家啊!”我看着他因为急怒而扭曲的脸,

只觉得无比陌生和可笑。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手腕上一片刺痛的红痕。“好好说?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我刚才不是在好好说吗?跟你爸妈好好说,他们听得懂人话吗?

在他们眼里,我儿子连一间房都不配有,这套房子只是他们用来控制我生不生二胎的工具!

顾伟,你告诉我,这种话要怎么‘好好说’?!”我的质问像连珠炮一样砸向他,

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最后只能无力地辩解:“我爸那也是……也是开玩笑的……”“开玩笑?”我冷笑出声,

“拿我的子宫开玩笑?拿我儿子的未来开玩笑?顾伟,你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

”家里陷入了一场歇斯底里的混乱。婆婆的哭嚎声,公公的怒骂声,顾伟的劝阻声,

交织成一曲刺耳的交响乐。而我,只是冷冷地站在风暴的中心,看着他们丑态百出的表演。

不到一个小时,门**急促地响起。我知道,我的“王炸”来了。我去开门,门外站着的,

正是我爸姜振海。他一身笔挺的深色外套,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虽然已经退休,

但身上那股子干部的威严气场却丝毫未减。他身后,

还跟着两个西装革履、拎着公文包的男人,看起来像是房产中介。我爸的眼神越过我,

扫了一眼客厅里乱作一团的景象,眉头都没皱一下。他无视公婆和顾伟瞬间僵硬的脸色,

平静地对我说:“小宁,你和安安先去收拾一下日常用品,今天就搬回我们那边住。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嘈杂。然后,他侧过身,

对着那两名中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位,可以开始拍照估价了。这套房子,

地段、户型、采光都很好,不管是卖还是租,都尽快给我办了。”“绝不留给外人住。

”最后那句话,他特意加重了语气,眼神像刀子一样,直直地射向顾建军。

那两个中介显然是专业的,立刻拿出相机和测量工具,旁若无人地开始工作。

“咔嚓、咔嚓”的快门声,在死寂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一记耳光,

狠狠抽在顾家人的脸上。公公顾建军气得浑身发抖,他从沙发上“噌”地一下跳起来,

指着我爸的鼻子。“亲家!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是外人?我是姜宁的公公,顾伟的亲爹!

你凭什么赶我们走!”我爸眼神一凛,向前走了一步,

那股强大的气场压得顾建军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在你女儿的房子里,作威作福,

霸占房间,逼她生二胎,还觉得自己是主人?”我爸的声音冷硬如铁,“顾建军,

谁给你的脸?”“我……”顾建军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涨成了猪肝色。

婆婆赵秀莲见硬的不行,立刻开启了她的保留剧目。她眼珠一翻,捂着胸口,

发出一声痛苦的**,身子软软地就要往地上倒。

“哎哟……我的心……我的心绞痛犯了……快……快叫救护车……”顾伟见状,魂都吓飞了,

慌忙扑过去扶住他妈,满脸焦急地对我爸喊:“爸!我妈身体不好,您别**她!

她有心脏病的!”他喊我爸“爸”,喊得那么自然,仿佛我爸才是他亲爹。然而,

我爸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在顾伟怀里“痛苦**”的赵秀莲,

然后扭头对那个正在拍照的中介说了一句让我目瞪口呆的话。“把这位老太太也拍进去。

”中介一愣。我爸面无表情地补充道:“挂到租房信息上,就说房子家电齐全,拎包入住,

附赠一个随时可能躺下碰瓷的老太太,看看有没有人敢租。”“噗——”我旁边的儿子顾安,

没忍住,笑出了声。中介也憋着笑,肩膀一耸一耸的,但还是真的举起相机,

对着赵秀莲的方向“咔嚓”按了一下快门。闪光灯亮起的那一刻,赵秀莲的**声戛然而止。

她猛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爸,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魔鬼。

顾建军和顾伟也彻底傻眼了。他们横行霸道了一辈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不按常理出牌,

油盐不进,一出手就是绝杀。我看着我爸挺直的背影,眼眶一热。这就是我的父亲。

那个永远把我护在身后,不让我受半点委屈的男人。这些年,我为了所谓的家庭和睦,

究竟都在忍受些什么啊。03中介的相机还在“咔嚓”作响,

每一声都像是在为这场闹剧进行最后的倒计时。

我爸那句“附赠碰瓷老太太”的杀伤力实在太大,直接击溃了赵秀莲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不装病了,也顾不上哭了,只是呆呆地坐在地上,脸色灰败。

顾建军也彻底没了刚才的气焰,他看着那两个一本正经估价的中介,

再看看我爸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终于意识到,这次是来真的了。他慌了,

用胳膊肘狠狠捅了捅身边的顾伟,眼神里全是催促。顾伟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挣扎了许久,

终于,在顾建军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下,他做出了一个让我感到极度恶心的举动。他双膝一软,

“噗通”一声,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爸跪下了。“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抱着我爸的小腿,声泪俱下,“您别卖房子,求您了!我们搬,我们明天就搬!

我爸妈年纪大了,他们刚才是说胡话,您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一个四十岁的男人,

公司里不大不小的中层领导,此刻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跪在岳父面前摇尾乞怜。

这一幕,没有让我感到丝毫的快意,只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厌恶和悲凉。

公公顾建军也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脸,搓着手凑过来。“亲家,亲家,你消消气。

都是误会,一场天大的误会!我刚才那是喝了点酒,说胡话呢!我怎么会逼小宁生二胎呢?

我疼她还来不及呢!”他甚至还想伸手来拉我爸的胳膊,被我爸一个冷厉的眼神给逼退了。

我爸根本不看跪在地上的顾伟,他只是转过头,看着我,目光平静而尊重。“小宁,

你来决定。”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看着跪在我脚边,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丈夫,那个曾经信誓旦旦说要爱我一辈子的男人。我内心毫无波澜,

甚至连一丝涟漪都没有。这五年,他每一次的和稀泥,每一次的“你多担待点”,

每一次在我受了委屈后轻描淡写地说“我爸妈也是为我们好”,

已经将我们之间所有的情分都消磨殆尽。他的下跪,不是因为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更不是心疼我和儿子,只是因为害怕失去这套房子,害怕他精心构筑的“上有父母养老,

下有妻儿伺候”的美好生活就此崩塌。我冷冷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不必了。”“这五年,我受够了。”我的话音一落,

顾伟哭嚎的身体猛地一僵,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我。我没有理会他,只是平静地,

开始细数这五年来我所承受的一切。“从你们搬进来的第一天起,我的生活就彻底被打乱了。

我喜欢清淡,你们顿顿重油重盐;我习惯早睡,你们每天晚上看电视到十二点,

声音开到最大;我买的鲜花,婆婆说浪费钱,转手就扔进了垃圾桶;我给儿子报的兴趣班,

公公说那是浪费时间,不如在家多做两套卷子。”“你们在所有亲戚面前,

说我是个不会过日子的败家媳妇,说我连个饭都做不好,全靠婆婆伺候。

可你们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花我的钱?我爸妈给我的这套房子,

你们住得心安理得,水电煤气费,你们交过一分吗?”“婆婆,你前几天寄来的那床棉被,

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你心里没数吗?那是给我亲孙子盖的吗?那是想让他生病,想让他死!

”我越说,声音越冷,说到最后,几乎带上了一丝颤音。赵秀莲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眼神躲闪,不敢看我。顾伟声泪俱下地忏悔:“小宁,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这么糊涂,不该总是向着他们……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最后一次机会,好不好?”婆婆也反应过来,爬过来拉着我的手,哭哭啼啼地说:“小宁,

妈错了,妈不是故意的……妈就是……就是一时糊涂啊!你就看在安安的面上,

饶了我们这一次吧!”她的手又干又冷,抓着我的胳膊,让我一阵反胃。就在这时,

一直沉默的儿子顾安从他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他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走到我身边,

用他已经比我高出半个头的身体,坚定地站到了我的身前,将我和那一家人隔开。

他看着顾伟和赵秀莲,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和失望。“妈,我支持你。

”他的声音清朗而坚定,“我们搬走。”儿子的支持,像一股暖流,

瞬间驱散了我心中所有的寒冷和犹豫。我看着眼前还在“表演”的三个人,

心中再无半点不忍。我转向我爸,语气决绝。“爸,让他们搬。”“三天之内,

把他们的东西,从这套房子里,彻彻底底地搬干净。”“如果搬不干净,”我顿了顿,

看着顾伟死灰般的脸,一字一句地补充道,“我们就直接走法律程序,申请强制清退。

”0.4我给出的三天期限,像一把悬在顾家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我爸带着中介暂时离开了,临走前,他只留下了一句话:“小宁,别心软,有任何事,

给爸打电话。”家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接下来的两天,公婆一反常态,

真的开始默默地收拾东西。那些他们从老家带来的、堆满了两个次卧和阳台的杂物,

被一个个装进了蛇皮袋。顾伟也表现得前所未有的殷勤,他不再跟我争辩,

只是小心翼翼地给我端茶倒水,做好饭菜,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弥补。

如果不是我早已看透了他们的本质,或许真的会以为他们已经悔改了。但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们没有跟我闹,却把所有的“功夫”都用在了我儿子顾安身上。

我下班回来,总能看到婆婆拉着顾安的手,一边抹眼泪一边说:“安安啊,奶奶的好孙子,

你妈这是不要我们了……以后你就是个没有爷爷奶奶疼的孩子了,

在学校要被人笑话的……”公公则换了一副语重心长的面孔,拍着顾安的肩膀:“安安,

你是个男孩子,要有点主见。你妈这个人,太强势了,以后家里什么事都她说了算,

这怎么行?男人,不能总听女人的,你以后要跟你爸学,家里还是得男人当家做主。

”这些颠倒黑白、意图洗脑的话,顾安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我听得心寒至极,

也更加坚定了要让他们立刻离开的决心。他们根本没有一丝悔意,

只是想策反我唯一的软肋——我的儿子。第三天,是最后的期限。我因为公司有个紧急项目,

下班比平时晚了一些。推开家门的那一刻,我心里“咯噔”一下。家里太安静了。客厅里,

只有顾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公婆和儿子的身影,都不见了。

那些打包好的蛇皮袋,也少了好几个。一种不祥的预感猛地攫住了我的心脏。“安安呢?

”我厉声问道,“爸妈呢?”顾伟猛地抬起头,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嘴里支支吾吾地说:“他们……他们带着安安……出去转转了。”“转转?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去哪里转转?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就……就在附近公园……”他的谎言拙劣得可笑。我心中警铃大作,

再也顾不上和他废话,转身就冲向了小区的物业监控室。我的手在发抖,几乎无法控制。

我让保安调出了下午时段我们那栋楼门口的监控录像。很快,

我看到了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下午四点左右,我的公公婆婆,

一人拖着一个大号的行李箱——那是我给儿子买的,

准备让他上高中住校用的行李箱——另一只手,紧紧地拽着顾安,上了一辆出租车。

我一眼就认出来,那辆出租车的顶灯上,赫然写着“开往长途汽车站”。

他们要把我的儿子带走!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气血上涌,

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沸腾。我疯了一样冲回家,冲到顾伟面前。

“他们带着安安去长途汽车站了!顾伟!这是不是你的主意?!”我抓着他的衣领,

声嘶力竭地质问他。他被我的样子吓到了,脸色惨白,浑身都在发抖。在我的逼视下,

他终于崩溃了。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个大男人,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