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燃尽,我与旧梦皆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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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追妻火葬场,复仇】第一章“啪。”一杯滚烫的咖啡,连同着瓷杯,

被狠狠地砸在我脚边的文件上。棕色的液体迅速浸透洁白的纸张,氤氲开一片丑陋的污渍。

我赤着脚,跪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膝盖传来刺骨的寒意。“苏念,

这就是你做事的态度?”头顶上方,顾承宇的声音像是淬了冰,不带一丝温度。我垂着眼,

长发遮住了我的脸,也遮住了我眼底所有的情绪。我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

一片一片地捡拾着碎裂的瓷片。锋利的边缘划破了我的指腹,一滴血珠渗了出来,

很快又被地上的咖啡渍掩盖。“对不起,顾总,我马上处理。”我的声音很轻,

轻得像一阵风就能吹散。在这座金碧辉煌的顶层办公室里,我只是一个卑微到尘埃里的罪人。

三年前,苏家破产,父亲背上逼死顾承宇姐姐的罪名,从高楼一跃而下。顾承宇放过了我,

条件是,我要留在他身边,用一辈子来“赎罪”。我成了他的首席秘书,

也是他随叫随到、任意羞辱的出气筒。手机**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顾承宇接起电话,声音瞬间温柔了几个度,是我从未听过的缱绻。“薇薇,醒了?头还疼吗?

”电话那头,传来林薇娇弱又带着一丝得意的声音:“承宇,我没事啦。

就是……昨晚苏秘书送来的燕窝,味道好像有点怪,我喝了不太舒服。”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那碗燕窝,是我亲手炖的,每一个步骤都小心翼翼,绝不可能有问题。

顾承宇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那点仅存的温柔瞬间消失殆尽,只剩下无尽的厌恶和冰冷。

他对着电话说:“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我让张妈重新给你炖。那种人碰过的东西,

下次别吃了。”挂掉电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像在看一只肮脏的蝼蚁。“苏念,

你父亲害死我姐,你现在是想害死薇薇吗?”“我没有。”我抬起头,努力想为自己辩解,

声音却干涩得厉害。“没有?”他冷笑一声,弯下腰,修长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

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这张脸,做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是想给谁看?

”下颌骨传来剧痛,我被迫仰视着他。他英俊的脸庞在我的视线里有些模糊,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曾经也映出过我的倒影。可如今,只剩下恨。“薇薇的身体一直不好,

医生说她有严重的贫血。”他缓缓开口,每个字都像一把刀子,凌迟着我的神经,“而你,

苏念,你的血,是她最好的药。”我的身体僵住了,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他是说……“从今天起,随时待命。”他松开我,

用一方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碰过我的手指,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薇薇什么时候需要,

你就要什么时候出现。”“你……你不能这样……”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那是我的血,不是可以随意取用的物品!“不能?”顾承宇笑了,

笑意却未达眼底,只有一片森寒,“苏念,你忘了你的身份吗?你和你父亲欠我的,

用你这点血来还,你该感恩戴德。”说完,他将那方用过的丝帕,

精准地扔进了我脚边的垃圾桶里,转身走向落地窗,留下一个冷硬的背影。

窗外是繁华的都市,车水马龙,人间烟火。而我跪在这片狼藉之中,

像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魂。指尖的伤口还在流血,可我感觉不到疼。真正的疼,在心里,

那里已经千疮百孔,再也找不到一块好地方。第二章深夜,暴雨如注。

我蜷缩在别墅角落的佣人房里,发着高烧,浑身忽冷忽热。白天的羞辱和威胁,像一根刺,

深深扎在我的心口。我以为,只要我足够顺从,足够卑微,总有一天能还清这笔“债”。

可我错了,顾承宇的恨意,是一个无底洞。房门被粗暴地踹开,管家李叔焦急地站在门口,

脸上满是为难。“苏**,快……快起来,林**突然晕倒了,急需输血!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身体比意识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止不住地颤抖。

这么快……就来了。“我……我不去……”我抓紧了身上薄薄的被子,

那是此刻我唯一的盔甲。“这可由不得你!”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不由分说地冲了进来,

一左一右架起我。我生着病,浑身绵软无力,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他们拖拽着,

双脚在冰冷的地板上划出无助的痕迹。雨水冰冷刺骨,打在我的脸上,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我被塞进一辆黑色的轿车,顾承宇就坐在我对面。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可我依然冷得发抖。

他看着我湿透的狼狈模样,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不耐。“别装死,

薇薇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给你父亲陪葬。”我的心,像是被这句淬毒的话狠狠刺穿。

原来,在他心里,我连一条命,都比不上林薇的一根头发。到了医院,

熟悉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让我一阵反胃。我被直接带到了抽血室,

冰冷的针头毫不留情地扎进我的手臂。血液顺着透明的软管,一点点流出我的身体。

我偏过头,看着窗外被雨水冲刷得模糊的城市夜景,意识也跟着一点点模糊。

透过玻璃的倒影,我看到顾承宇就守在门外,他的目光,

却一直紧紧盯着走廊尽头那间亮着灯的急救室。那里躺着的,是他的心尖肉。而我,

只是一个提供养分的容器。不知过了多久,抽血的护士拔掉了针头,

只在我手臂上贴了一块棉花。“好了,你可以走了。”她的语气冷冰冰的,带着一丝催促。

我扶着墙壁,挣扎着站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刚走出抽血室,

就看到林薇被顾承宇小心翼翼地扶着,从急救室里走了出来。她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

但眼神却明亮得像淬了光,看向我时,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微笑。那微笑,像一根毒刺,

扎得我体无完肤。“承宇,都是我不好,又让你担心了。”林薇柔弱地靠在顾承宇怀里,

“苏秘书也辛苦了,要不是有她,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嘴上说着感谢,可那双眼睛里,

却满是炫耀和挑衅。顾承宇心疼地揽住她,声音是我从未奢望过的温柔:“傻瓜,说什么呢,

你的身体最重要。”他的目光扫过我,又恢复了那副冰冷的样子,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

扔在我脚下。“这是给你的‘营养费’,别一副要死的样子,晦气。”红色的钞票散落一地,

像是在嘲笑我的卑贱。我看着地上的钱,又看看相拥而立的他们,像一幅精美的画。而我,

只是画外那个多余的、丑陋的污点。我没有去捡那些钱。我只是挺直了早已僵硬的背脊,

一步一步,用尽全身的力气,从他们身边走过。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背后,

传来林薇带着笑意的声音:“承宇,你看她,好像生气了呢。我是不是不该用她的血?

”顾承宇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屑的冷哼。“一个罪人的女儿,能用她的血是她的荣幸。

她有什么资格生气?”是啊,我有什么资格呢?连生命都可以被随意予取予求,

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奢谈尊严。第三章日子在屈辱和麻木中一天天过去。

我成了顾承宇别墅里一个透明的影子,也成了林薇随叫随到的“血袋”。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我生命的感觉,隔三差五便会以各种理由“贫血”,而每一次,

顾承宇都会用最冷酷的方式,将我押到医院。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脸色苍白得像纸,

常常会无缘无故地眩晕。可没有人关心。在他们眼里,我的存在,

就是为了林薇的健康而服务。这天是顾承宇的生日。往年的今天,即便苏家还在,

我也会偷偷为他准备一份礼物。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比谁都清楚。鬼使神差地,

我用自己省吃俭用攒下的微薄薪水,在一家奢侈品店里,

为他挑选了一对设计低调又精致的蓝宝石袖扣。我知道他不会收,更不会戴。

我只是……还抱着一丝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幻想。晚上,别墅里灯火通明,宾客云集,

为他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生日派对。而我,只能待在厨房,帮着佣人准备餐点。

林薇穿着一身白色晚礼服,像个骄傲的公主,挽着顾承宇的手臂,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

他们站在一起,是那样的郎才女貌,天造地设。我的心,被那刺目的画面灼得生疼。

宴会进行到一半,我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出去,正好撞见林薇拉着顾承宇在角落里撒娇。

“承宇,我送你的表,喜欢吗?”“你送的,我都喜欢。”顾承宇的语气里满是宠溺。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口袋里那个小小的丝绒盒子,脚步顿住了。林薇眼尖地看到了我,

她眼珠一转,笑着对顾承宇说:“哎呀,苏秘书好像也有礼物要送给你呢。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我窘迫地站在原地,进退两难。顾承宇皱起了眉,

不耐烦地看着我:“什么东西?”我咬着唇,在众目睽睽之下,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小盒子,递了过去。“顾总,生日快乐。”顾承宇没有接,

只是冷冷地盯着那个盒子。林薇却笑着伸手拿了过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哇,

好漂亮的袖扣。”她故作惊讶地赞叹,随即话锋一转,带着一丝天真的残忍,

“可是承宇从来不用蓝宝石的呀,他说那是最低贱的颜色,苏秘书,你不知道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当然知道。我只是记得,他曾经说过,

他过世的姐姐最喜欢的就是蓝色。我以为……顾承宇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从林薇手中拿过那个盒子,连同里面的袖扣,看都未看一眼,

转身就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金属和桶壁碰撞,发出一声清脆又刺耳的声响。那声响,

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的生日,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脏了眼的东西。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残忍至极,“苏念,收起你那些廉价又恶心的心思,

别让我觉得更看不起你。”周围传来一阵压抑的窃笑声。那些名媛贵妇们看着我的眼神,

充满了鄙夷和嘲弄。我站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手脚冰凉。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供人肆意观赏和取笑。原来,我所有的记忆,

所有的用心,在他眼里,都只是廉价又恶心的东西。那一刻,

我清楚地听到了心里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是那份我守护了十年,卑微到尘埃里的爱恋,

终于,被他亲手碾成了齑粉。第四章生日宴的闹剧过后,我的日子更加难熬。

林薇变本加厉地刁难我,而顾承宇则选择了彻底的无视。他就好像当我不存在一样,

即使在同一个空间,他的目光也绝不会在我身上停留超过一秒。这种无声的凌迟,

比任何恶毒的言语都更伤人。一个星期后,

林薇又“恰到好处”地在下楼时“不小心”崴了脚,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而我,

当时正好端着水杯,站在楼梯口。一切都像是被精心设计好的剧本。林薇额头磕破了,

流了血,躺在地上楚楚可怜地看着顾承宇,

泪眼婆娑地指着我:“承宇……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问问苏秘书,

她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她……她就推了我……”我甚至来不及开口解释,

一个巴掌就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苏念,你这个毒妇!”顾承宇双目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薇薇要是有事,

我要你的命!”他抱起林薇,疯了一样冲了出去。我捂着脸,缓缓地跌坐在地上。原来,

他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屑于给我。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

别墅里静悄悄的,佣人们都躲着我,仿佛我身上带着瘟疫。半夜,我开始发烧,

烧得浑身滚烫,意识都有些不清醒。我想找点水喝,刚走出房间,就看到顾承宇回来了。

他浑身带着一股寒气,看到我,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将我吞噬。“你还有脸待在这里?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薇薇被你害得差点流产,你满意了?”流产?我的心猛地一沉。

林薇怀孕了?是他的孩子……“滚出去。”他指着门外,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我不想再看到你这张恶毒的脸。

”“外面……在下雨……”我喃喃地说,身体因为高烧而摇摇欲坠。“那又如何?

”他冷漠地看着我,“就算死在外面,也是你罪有应得。”保镖再次出现,

像拖死狗一样将我拖出了别墅。厚重的大门在我身后“砰”的一声关上,

隔绝了里面所有的温暖。冰冷的雨水瞬间将我浇透,我浑身打着哆嗦,烧得昏昏沉沉的脑袋,

却在这一刻异常清醒。我扶着冰冷的铁门,无力地拍打着。

“顾承宇……开门……我好难受……”“求求你……”没有人回应。只有风雨声,

像是无情的嘲笑。我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沿着冰冷的铁门滑倒在地。雨水混着泪水,

模糊了我的视线。我蜷缩在泥水里,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地流逝。也好。死了,

就不用再痛了。死了,就解脱了。顾承宇,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么,如你所愿。

第五章我没有死。在我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一束刺眼的车灯划破雨幕,停在了我的面前。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一间干净明亮的病房里,手上扎着吊瓶,

温暖的液体正缓缓注入我的身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却不再让我感到恶心。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坐在我的床边,见我醒来,温和地笑了笑。“你醒了?

感觉怎么样?”他的声音像春日里的暖阳,驱散了我心底的寒意。我认得他,

他是市中心医院最年轻的心外科主任,沈慕白。我陪林薇去医院时,见过他几次。

“是你……救了我?”我的嗓子干哑得厉害。沈慕白递给我一杯温水,扶着我慢慢喝下。

“昨晚我下夜班,路过顾家别墅,就看到你倒在门口。”他轻声说,“你发着高烧,

再晚一点,后果不堪设想。”我握着水杯,指尖传来久违的暖意,眼眶却不受控制地红了。

在这个世界上,原来还会有一个陌生人,愿意为我停下车。“谢谢你。”我低声说。

“不用客气。”沈慕白看着我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眉头微微蹙起,“苏**,有些话,

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我沉默着,等待他的下文。“林薇**得的不是什么贫血,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而是一种罕见的血液病,需要定期输血维持。但她的情况,

远没有到需要频繁抽调你血液的地步。”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什么意思?”“意思是,她很多次的‘急需输血’,都只是借口。

”沈慕白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而清明,“她在利用你的血,

和顾总的愧疚,来折磨你。”轰的一声,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那些我以为是赎罪的痛苦,

那些我默默承受的折磨,原来,都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林薇……我慢慢地消化着这个惊人的事实,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席卷全身。

这时,我的小腹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奇异的抽动。我下意识地抚上小腹,整个人都僵住了。

最近身体一直不舒服,嗜睡,反胃……我以为是频繁抽血导致的虚弱,可是……我的月事,

已经推迟了快两个月了。一个荒唐又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疯狂滋长。

我抓住了沈慕白的手,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都在发抖:“沈医生,

你……你能不能,帮我做一个检查?”沈慕白看着我惊惶失措的样子,立刻明白了什么。

他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很快为我安排了最私密的检查。一个小时后,

我拿着那张薄薄的化验单,坐在医院后花园的长椅上,手抖得几乎拿不住。阳性。我怀孕了。

在我最绝望,最痛苦,决定要放弃一切的时候,我的肚子里,竟然孕育了一个新的生命。

是顾承宇的孩子。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化验单上,

晕开了那两个刺目的红字。这是我和他之间,唯一的牵绊了。也许……也许看在孩子的份上,

他会对我,有一丝丝的怜悯。我擦干眼泪,心里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这个孩子,

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我必须保护他。第六章我揣着那份化验单,

像揣着一个即将引爆的炸弹,回到了那座让我窒息的别墅。顾承宇不在。

林薇却像个女主人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地喝着下午茶。看到我,她一点也不惊讶,

反而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苏秘书,你回来啦?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呢。

”我没有理会她的挑衅,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从前的我,或许会选择隐忍,但现在,

为了我的孩子,我不能再退缩。“林薇,你为什么要骗他?”我开门见山地问。

林薇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无辜的模样:“我骗他什么了?苏秘书,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的病,根本不需要那么频繁地输血。”我一步步走向她,

将沈医生的话重复了一遍,“你在利用他的同情,来折磨我,你很得意,是吗?

”林薇的脸色终于变了。她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脸上的伪装被撕得一干二净,

只剩下狰狞和恶毒。“是又怎么样?”她冷笑着承认,“苏念,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罪人的女儿,也配待在承宇身边?我告诉你,只要我林薇在一天,你的日子就别想好过!

”“你就不怕被他知道真相吗?”我攥紧了手心。“真相?”林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不会知道的。因为他只信我。在他心里,你连我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你以为你那点血算什么?那是你的荣幸!”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我心里。“你真恶心。”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林薇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她扬手就要打我。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护住了小腹。就是这个动作,

让林薇的目光瞬间落在了我的肚子上。她的眼神变得无比阴鸷,像是毒蛇看到了猎物。

她突然笑了,笑得花枝乱颤。“苏念啊苏念,你可真有本事。”她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肚子里,该不会是有了承宇的野种吧?

”我浑身一震,惊恐地看着她。“别这么看着我。”林薇笑得更开心了,“你放心,

我不会让他知道的。因为,这个孩子,根本就不配来到这个世界上。”说完,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猛地朝她自己身上一推,然后整个人尖叫着向后倒去,

重重地摔在了昂贵的地毯上。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几乎是同时,

别墅的大门被推开,顾承宇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看到的,就是林薇倒在地上,

而我“凶狠”地站在一旁的画面。“薇薇!”顾承宇目眦欲裂,一个箭步冲过来,扶起林薇。

“承宇……我好痛……”林薇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哭得梨花带雨,

“我只是想劝苏秘书不要再执迷不悟,她……她就推我……她说……她怀了你的孩子,

要我滚出这个家……”顾承宇的目光,像两把利剑,死死地钉在我身上。“你怀孕了?

”我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口袋里的那张化验单,仿佛有千斤重。

这时,林薇又“虚弱”地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递给了顾承宇。“承宇,

不想给你看的……我怕你伤心……可是苏秘书她……她真的太过分了……”顾承宇接过照片,

只看了一眼,浑身的戾气就爆发了。他冲到我面前,将那几张照片狠狠地甩在我脸上。

“苏念,你这个**!”照片散落一地,上面是我和一个陌生男人的“亲密合照”。

背景是医院,那个男人,是沈慕白。照片是**的,角度刁钻,

看起来就像是沈慕白在深情地拥抱着我。我知道,这是林薇的圈套。“这不是真的!

是她陷害我!”我指着林薇,声嘶力竭地辩解。“陷害你?”顾承宇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将我抵在冰冷的墙上,窒息感瞬间袭来,“那你告诉我,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