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错房间后,我被小叔抱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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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滢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真喜欢上她了。”

谢随谦点了点头,“嗯,喜欢的不得了。”

“小栀,你说我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呗。”

她又没谈过恋爱,怎么知道怎么办?

她只睡过男人。

其他的没干过。

谢随谦直起身子,“你都不安慰我。”

周滢栀指了指自己,“你要我怎么安慰你,给你一个拳头要不要。”

谢随谦便哭了起来,“她不喜欢我。”

一边哭一边喝。

周滢栀都怀疑他有毛病。

索性掏出手机打给了谢茉然。

“喂,贝贝,想我了。”谢茉然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你出来一下,把你哥带走。”

“他怎么了?”

周滢栀看了看,“失恋了。”

“他失什么恋?”她记得她哥没谈恋爱吧。

“他去跟迟媛学姐表白应该是被拒了。”

“活该!”谢茉然忍不住骂道。

谢茉然:“你在哪,我过去找你们。”

周滢栀:“我发个位置给你。”

挂掉电话后,周滢栀便把位置发给了她。

看着还在哭的人,周滢栀只觉得有些丢脸,她的婚约能不能换人啊。

她对着调酒师说了了几声,“你看好他,我出去一下。”

调酒师微笑回答,“好的,**。”

周滢栀将包包放好,便往二楼的方向去。

二楼包厢

“怎么想到回来了。”余斯琼翘着二郎腿看着悠闲的谢观濯。

谢观濯睨了他一眼,“我那边弄得都差不多了,不回来在那边过年吗?”

余斯琼笑了笑,“也是。”

“听说你那侄子要订婚了,特意回来参加的。”虞司衡问。

“不是,老爷子叫回来的。”

余斯琼:“叫你回来相亲?”

谢观濯没回答,表示默认了。

“不过话说,老爷子给你介绍了那么多人,你一个也看不中?”

谢观濯拿着酒杯,灯光洒在他脸上,晦暗不明。

“没看中。”

虞司衡:“那你还真是挑。”

要是他妈给他介绍那么多,他铁定去试试。

但他的母上大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管你结不结婚,她只喜欢和老头子去旅行。

一年只能见两次。

他算是留守儿童了。

“你喜欢什么样的,说说。”余斯琼与他碰了一杯子。

喜欢什么样的。

谢观濯瞬间回到了那天晚上。

“喜欢乖的,腰细。”

还是主动的。

“等哪天我去找找。”

“不用。”谢观濯立马拒绝。

就怕他给自己带来一些不好的女人。

他现在满脑子只有那人。

谢观濯起身往外走,“我出去透透气。”

刚出来便看到自己刚刚想的人。

周滢栀正往二楼厕所去。

谢观濯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看着她走进去,抬脚便跟了上去。

周滢栀上完厕所,刚踏出门口,她的脚步就猛地顿住了。

走廊略显昏暗的灯光下,一个高大的身影斜倚在墙边,指尖夹着一只燃了半截的香烟,猩红的火点在空气中明明灭灭。

男人深邃的目光正毫不避讳的落在她的身上。

带着一种审视和玩味。

是谢观濯!

周滢栀的心脏骤然漏跳了一拍,几乎本能地,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惊讶神色。

他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办?

他该不会是来找她算账的吧?

周滢栀思考着。

谢观濯将她瞬间的错愕和慌乱尽收眼底,他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几分凌厉的轮廓,却让那眼神更显深邃。

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安静的走廊里格外的清晰,“不记得我了。”

周滢栀的心跳的像擂鼓,血液似乎都要冲到头顶。

她强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惊呼,脑心里却是慌乱极了。

怎么办?怎么办?

她能不能跑?

周滢栀仔细看了看。

再看看离自己不远的谢观濯。

他的腿太长了,自己好像……

跑不过!

算了,装傻!

必须装傻!

绝不能承认!

她迅速调整面部表情,努力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先生,你是谁啊?我们…认识吗?”

面上虽然镇定,但心里却是慌乱的不行。

求求了,千万别记得。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她一边说,一边下意识的想要侧身从他旁边偷偷溜走。

可她刚挪动一步,谢观濯却先她一步移动了。

他只起身,轻而易举的挡住了她的去路。

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他向前一步逼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了。

没有一米。

周滢栀甚至能闻到他身上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冷冽的木质清香。

他微微俯身,目光紧锁着她闪烁不定的眼睛。

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玩味和危险的气息,每个字都清晰的敲在她的耳膜上,“都睡过了,”

他顿了顿,视线若有若无的扫过他今天特意穿了一件裙子,语气里的玩味更深,“你说,熟不熟?”

周滢栀垂在两边的手紧了紧,脸上还是露出不知的茫然,“先生我真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等谢观濯说话,她直接略过他准备要走。

可是谢观濯的动作比她要快。

他立马把人拉进了女厕所,顺便把门关上了。

周滢栀被他按在墙上。

周滢栀看着他那张俊脸面上有些慌张,“你、你干什么?”

谢观濯伸手搂住她的腰,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怨,“把我睡了就跑,谁教你的?未来的侄、媳、妇。”

后面三个字他咬的极重。

周滢栀被他牢牢禁锢在墙壁与他胸膛之间,鼻尖萦绕的全是他身上那股极具侵略性的气息。

她心跳如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总不能让她一直这样装傻下去吧。

她可不敢。

这人谁啊?

帝都谢家的掌权人。

而且他还是自己未婚夫的小叔。

自己还把他睡了,要是让家里的长辈知道,不得说她倒反天罡。

思考之间,她忽然仰起头,努力挤出一个天真又带着点困惑的笑容。

那双小鹿般的眼睛眨了眨,语气带着可疑的犹豫。

“那个……这位先生,”她软着声音,试图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