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疯了!我在凶宅向厉鬼收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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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穷得连泡面里的调料包都要分两顿吃,所以当听说这栋别墅闹鬼只要五百块房租时,

我连夜搬了进来。什么午夜凶铃,什么床底有人,在贫穷面前,那都不是事儿。入住第一晚,

电视机自动打开,播放着只有雪花点的画面,伴随着凄厉的惨叫。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电视机上:「大半夜的费什么电!电费你交啊?」电视机瞬间黑屏,

角落里传来一声委屈的呜咽。第二天洗澡,花洒里流出来的全是鲜红的血水,

把浴室染得通红。我狂喜,拿盆接了满满一盆:「这红油漆成色不错,

正好把掉皮的墙刷一下。」镜子里那个正准备爬出来的长发女鬼,默默地把头缩了回去。

第三天,我拿着计算器堵在阁楼门口,对着里面的吊死鬼敲得震天响。「别装死!

我知道你在家!住了三天了,水电费物业费还有人头税,一共三千八,扫码还是现金?」

吊死鬼把舌头缩回去,颤颤巍巍地给我指了指地板下的金条。弹幕飘过:【这哪里是凶宅,

这分明是鬼届扶贫办!】【鬼:这届人类太难带了,我想搬家。】1.我叫江眠,

穷得理直气壮,活得兢兢业业。当我提着一个破旧行李箱,站在「云顶山庄」

那栋最偏僻、据传闹鬼最凶的别墅前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五百块,花得真值。

中介孙哥带我来的路上,嘴就没停过,反复强调这栋别墅死过人,不止一个,

前几任租客不是疯了就是失踪了。他那张胖脸上写满了「你可想清楚了」,眼神里全是同情。

我拍了拍比脸还干净的口袋,冲他露出一个贫穷而坚定的微笑:「孙哥,你放心,我命硬,

专克牛鬼蛇神。」孙哥叹了口气,把钥匙塞我手里,逃也似的走了。

我推开吱呀作响的雕花铁门,院子里杂草长得比我还高,月光洒在爬满藤蔓的墙壁上,

确实有几分阴森。但我不在乎。我只在乎这三层楼的大别墅,带前后院,家具齐全,

月租只要五百。这是天堂。简单收拾了一下主卧,我从行李箱里拿出珍藏的半包泡面,

准备奢侈一把。就在这时,客厅那台老式大背投电视机「滋啦」一声,自己亮了。

屏幕上全是雪花点,一个女人的惨叫声从中传出,尖锐刺耳,仿佛要刺穿我的耳膜。

我端着泡面碗走出去,皱了皱眉。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电视机厚实的机壳上,发出「啪」

的一声巨响。「大半夜的费什么电!电费你交啊?」电视机瞬间黑屏,世界安静了。

我满意地回到卧室,却听见客厅角落里传来一声微弱又委屈的呜咽。我没理会。在我这里,

浪费电比鬼可怕。吃完泡面,我连汤都喝得一干二净,然后去浴室洗漱。拧开花洒,

期待的热水没有来,喷出来的却是黏稠的、带着铁锈味的鲜红色液体。血水?

那液体瞬间将白色的瓷砖染得通红,场面血腥。我愣了一秒,随即狂喜。

「这红油漆成色不错,正好把掉皮的墙刷一下。」我立刻找来一个水盆,接了满满一盆,

心里盘算着这下省了一笔涂料钱。浴室镜子里,

一个长发遮脸、穿着白衣的女鬼正从镜面里往外爬,她半个身子都出来了,动作却僵在那里。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我端着「红油漆」盆,还冲她笑了笑:「姐们儿,谢了啊,

回头给你烧点纸。」镜子里的女鬼默默地把头缩了回去,镜面恢复了平静。我哼着小曲,

用这免费的「红油漆」把主卧那面掉皮最严重的墙刷得焕然一新。别说,效果还真不错。

2.入住第三天,我已经基本摸清了这栋别墅的「室友」配置。一个喜欢在半夜看电视,

制造噪音污染的电视鬼。一个喜欢在浴室玩行为艺术,提供免费涂料的镜子鬼。还有一个,

住在顶楼阁楼,最安静,但也最阴森的吊死鬼。每天晚上,阁楼都会传来若有若无的叹息声,

天花板上还会渗下冰冷的水珠,滴在我脸上。我不能忍受这种单方面的付出。

既然同住一个屋檐下,就该有难同当,有钱同享。我拿着计算器和打印好的账单,冲上阁楼,

「砰砰砰」地砸门。「别装死!我知道你在家!开门!查水表!」阁楼里静悄悄的。

我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把从孙哥那里顺来的备用钥匙,直接开了门。

一股浓重的阴气扑面而来,阁...楼正中央的横梁上,挂着一个穿着古代囚服的男人,

舌头伸得老长,面色青紫。他看到我,还故意晃了晃身子,想吓唬我。

我面无表情地把账单拍在他脸上:「住了三天了,水电费、物业费、网络费,

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算你一个人头税,一共三千八,扫码还是现金?」

吊死鬼晃荡的身体停住了,那双凸出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把计算器按得噼啪响:「我跟你说,别想赖账。你看啊,水费,

主要是浴室那位姐们儿浪费的,但我算你一份。电费,电视机那个,也有你的份。

这栋房子我是交了房租的,你们属于非法入侵,我不报警抓你们就算仁至义尽了,

收点房租合情合理吧?」吊死-鬼的舌头抖了抖,似乎想说些什么。

我没给他机会:「你要是没现金,冥币也行,我拿去给我爸妈烧了。再不行,

拿点值钱的东西抵押也成。」吊死鬼看着我真诚的眼神,终于有了反应。

他把那根能当围巾使的长舌头慢慢缩了回去,然后颤颤巍巍地抬起手,

指了指脚下的一块地板。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眼睛一亮。撬开那块松动的地板,

下面是一个木匣子。打开一看,里面码着整整齐齐的金条。我倒吸一口凉气,

抬头看向那个吊死鬼,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温柔。「大哥,你看你,早说啊!都是一家人,

谈钱多伤感情。」我把金条一根根拿出来,嘴里还不停念叨:「以后你就是我亲哥,

谁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答应!」吊死鬼的身体在半空中剧烈地抖动起来,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我把金条塞进怀里,临走前还不忘拍拍他的腿,热情地说:「哥,

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千万别跟我客气!」阁楼的门被我关上,

身后传来一声压抑了许久的、震天响的怒吼。我揣着金条,心情愉快。这哪里是凶宅,

这分明是我的聚宝盆。3.自从收缴了吊死鬼大哥的金条后,我在别墅里的地位直线上升。

电视鬼不再半夜放恐怖片,改放《致富经》了。镜子鬼也不玩血水了,每次我洗澡,

镜子上都热气腾腾地显示出一行字:「水温已调好,祝您沐浴愉快」。这服务,

比五星级酒店还周到。我把一根金条拿去金店验了验,货真价实,当场就换了几十万现金。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商场给自己买了几身新衣服,然后直奔电子城,

买了个最新款的手机。当我穿着新衣服,拿着新手机,意气风发地回到别墅时,

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不速之客。那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

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他倚靠在一辆黑色的豪车旁,看到我,推了推眼镜,

嘴角露出轻蔑的笑。「你就是新来的租客?」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胆子不小。」我眉头一皱:「你谁啊?」「我叫陆明轩,」他慢条斯理地拿出名片递给我,

「这栋别墅的业主。」业主?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来赶我走的?

我这五百块的快乐生活就要到头了?陆明轩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冷笑道:「别紧张,

我不是来收房子的。我只是好奇,什么样的人能在里面住超过三天。」他顿了顿,

眼神变得阴冷:「不过,我劝你最好现在就搬走。这里面的东西,不是你惹得起的。」说完,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钞票,扔在我脚下。「这里是一万块,拿着钱,马上滚。」

我低头看着地上散落的红票子,再抬头看看他那张写满「老子有钱」的脸,心里的火气「蹭」

地一下就上来了。我江眠是穷,但我穷得有骨气。我弯下腰,慢吞吞地把钱一张张捡起来,

然后在陆明轩错愕的目光中,仔仔细细地数了一遍。「先生,」我把钱递回到他面前,

一脸严肃,「你这是在侮辱我。」陆明轩愣住了。我继续说:「你以为有钱了不起吗?

你以为一万块就能买到我的尊严吗?你太小看我了!」陆明轩的脸色由错愕转为一丝欣赏,

他似乎觉得我这个人有点意思。我话锋一转,义正言辞地伸出两根手指:「得加钱!两万!」

陆明轩脸上的欣赏瞬间凝固,嘴角抽搐了两下。他大概没见过这么清新脱俗的加价方式。

「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我把那一万块硬塞回他手里:「两万,一口价。

不然我不仅不搬,我还要把这里的鬼都组织起来,成立一个业主委员会,跟你对抗到底!」

陆明轩被我的骚操作彻底整不会了,他瞪着我,半天,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疯子。」

然后,他猛地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室,一脚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我看着远去的车影,撇了撇嘴。跟我斗?你还嫩了点。4.陆明轩的出现只是一个小插曲,

我的「收租」大业还在继续。但很快,我就发现这栋别墅里的鬼,似乎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那天晚上,我正盘算着怎么让镜子鬼帮我开发点新业务,比如搞个线上占卜什么的,

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用铲子挖土。我好奇地从窗户往外看,

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在后院那棵老槐树下,正奋力地挖着什么。月光下,我看不清他的脸,

但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浓浓怨气。又来一个新「租客」?我来了精神,

披上外套就下了楼。「兄弟,大半夜的不睡觉,挖什么呢?」我拍了拍那个身影的肩膀。

他猛地一回头,吓了我一跳。那是一张孩子的脸,七八岁的样子,脸色惨白,

眼眶里没有眼珠,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窟窿。是个鬼童。他看到我,非但没跑,反而咧开嘴,

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用一种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沙哑声音说:「我在找我的弹珠……哥哥,

你看到了吗?」我低头看了看他挖的坑,里面什么都没有。「没看到,」我摇摇头,

然后很自然地把手伸向他,「不过,既然你住在这里,那咱们就得谈谈房租的问题了。」

鬼童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似乎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敢跟鬼童谈房租。

「我……我没有钱……」他怯生生地说。「没钱没关系,」我蹲下来,循循善诱,「你看,

你在我这院子里挖坑,破坏了绿化,这也是要赔偿的。这样吧,你告诉我,你在这里挖什么,

挖出来的东西,分我一半,房租就免了。」鬼童黑洞洞的眼眶对着我,

似乎在思考我话里的可信度。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幽幽地开口:「我在找我妈妈……他们说,

我妈妈就埋在这棵树下。」我心里一动。看来这别墅里还藏着别的故事。「你妈妈是谁?

为什么会埋在这里?」我追问道。鬼童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死的时候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