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女鬼,爆锤黑心鬼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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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鬼界压榨实录我死了七年。终于明白,做鬼也要冲KPI。这地方叫“荒冢书院”。

我们这些女鬼,每晚硬性指标:勾搭三个人类进来。悄悄吸一点阳气。

然后又送他们回去人间。这样才能创收。夜游神(我们领导)才能用这些阳气去升职加薪。

完不成?没有灵力,阴气渐渐消散,就会魂飞魄散。卷王同事翠娘和柳姐,每晚超额完成。

月底魂体浑厚得亮眼,跟夜明珠一样。全书院都对她俩客气。她们俩互相吹捧。

不知天地为何物。而我,苏晚。穿来前是加班猝死的社畜。现在?我选择躺平。

还要每天加班?不可能的。我的方法是:吓跑。挑胆小的人类,露个脸,弄点声响。

他们屁滚尿流跑了,就算我“接触”了一个。效率低,但不容易吓到人,以免邪祟易侵。

良心过得去。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阴德簿却常年垫底。我做人做鬼都失败。身形淡得像晨雾。

夜游神训过我。“消极怠工,没前途!”我左耳进右耳出。同事翠娘飘过,叹气。“晚妹,

这么清高,做鬼没出路。”我缩在房梁阴影里数星星。

2月夜惊魂遇天师心想:做鬼还要加班?呸。直到月圆夜。那晚人类特别少。

我蹲在枯井边,刚吓跑第三个。松了口气。今天又能勉强交差。正准备收工。

一阵稳得不行的脚步声传来。不是打工人虚浮的步子。我探头一看。月光下,一个少年道士。

蓝布道袍,背着桃木剑。眉眼清朗,表情严肃。他目光扫过书院,像在查岗。我心头一跳。

有真本事的。赶紧缩回墙后,隐藏气息。道士在院子中央站定。掏出罗盘看了看。

解下桃木剑,掐诀念咒。金色涟漪荡开。是探测邪祟的咒语!涟漪扫过我。我“嘶”了一声,

影子晃了晃。完了,暴露了。道士目光锁定我。“找到你了。”桃木剑一指,金光射来。

我吓得魂飞,拔腿就跑。穿墙过户,拼命逃。道士紧追不舍。金光擦过魂体,**辣地疼。

我逃进破藏书楼,躲到书架后。心里哀嚎:KPI没完成,先要被优化(超度)了。

道士停在门口。“我知道你在里面。”他声音很稳。“你戾气最浅,但终究是恶鬼。

”“最近进了你们这的人类不是失踪就是发疯,是不是你干的?”我没吭声。他脚步声近了。

沙沙沙,像催命符。3香炉藏身谋翻身我豁出去了。猛地飘出来,举起双手。“道长饶命!

”我恨不得哭爹喊娘。“我冤枉!”道士愣了下,剑顿了顿。“我没害过人!”我赶紧说。

“我只轻轻地吓唬,不会扰乱魂神,更不会吹灭他们的魂火!

”“我知道魂火可以庇佑他们不被邪祟入侵,我很小心的。”“你看我这业绩……哦不,

我这阴气,快散了,哪能害人啊?”道士皱眉。“吓跑?为什么不警示人类不要进来?

而是进来了才吓跑他们?”为什么?当然是领导想赚差价啊!进入鬼界的人类越来越少,

鬼怎么够分啊。人类不小心进入鬼界,破坏了两界秩序。夜游神顺理成章拿点劳务费,

也就是人的精气,并把人类送回人界。这种上头是不管的。但我换了个说法。“道长,

鬼生前也是人。”“死了已经够惨,何必再害别人?”“靠这样冲绩效,没意思。

”我低下头,努力显得忧郁又正直。道士沉默了。他看着我淡得快没的魂体。手里的剑,

慢慢垂低了些。“我是灵剑山庄林清和。”他拿出在阴阳界都能畅通的令牌。

“你若真没参与害人,我可以不灭了你。”“但你要配合调查。”我眼睛一亮。有转机!

“我配合!绝对配合!”我立刻表态。心里盘算:这小道士,说不定是我“上岸”的机会。

我又压低声音。“道长,这书院不对劲。”“像有双眼睛在背后。”这不是完全瞎编。

确实有种无形的压力。不过我以前以为是领导在找我。现在看来,

应该是领导给人界开了道口子,把别的东西也放进来了。那东西浑水摸鱼,趁机害人。

林清和眼神认真起来。“我会查清楚。”他说。他从怀里掏出个小黄铜香炉。

“这是‘蕴灵炉’,你先待里面。”“跟着我,别乱跑,也别再吓人。”白光笼罩,

我被吸进香炉。里面暖洋洋的,很舒服。比我的破房梁工位强多了。林清和把香炉系在腰间。

他面向夜色,握紧桃木剑。“先去会会你那两位‘优秀同事’。”他说。我躺在香炉里,

舒了口气。暂时不用冲KPI了。挺好。这位小道士,一看就是职场新人。干劲足,讲规则。

或许……能帮我整顿一下这鬼地方的职场风气?我蹭了蹭温暖的白光。开始琢磨。

怎么让道长相信,我是个有底线的好鬼。以及,怎么“协助”他。

让翠娘和柳姐再也卷不了我。4卷王同事现原形毕竟,快乐躺平,才是真正的鬼生赢家。

香炉随着林清和的步伐轻轻摇晃。像躺在一艘安稳的小船里。简直是我死后的顶级办公环境。

外面传来他的脚步声。稳健,清晰。我听到他在庭院中央停住。掐诀念咒的声音低低传来。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现!”一道柔和的金光以他为中心扩散开。

像给整个书院做了个全面扫描。我缩在香炉里,都能感觉到那股正气的波动。这哪是道士。

这是来审计的。金光扫过西厢房时,明显滞涩了一下。那里阴气最重。

翠娘和柳姐的“工位”就在那儿。林清和眉头一皱。迈步朝西厢走去。我跟在香炉里看戏。

西厢房门窗紧闭。但阴气浓郁得几乎凝成黑雾。里面传来若有若无的笑声。是翠娘。

她在哼小调。林清和站在门外。没有立刻闯进去。他先礼貌地敲了敲门。咚,咚,咚。三下。

里面笑声戛然而止。“谁呀?”翠娘的声音柔媚得能滴出水。“灵剑山庄林清和,

请开门一见。”门开了条缝。翠娘半张脸露出来。像枝头一朵白玉兰。苍白,但美丽。

她看到林清和的道袍,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笑容更盛。“哎哟,好俊的小道长。

”她伸手要拉他。“进来坐坐?”林清和后退半步。桃木剑横在身前。“阁下煞气深重,

就要变成厉鬼了。”他声音很冷。“为什么害人?害了多少人?”翠娘笑容一僵。

随即又笑起来,带着嘲讽。“小道长,你说什么呢?”“我一个弱女子,死了都不得安宁。

”“那些人类自己命短,关我什么事?”我在香炉里撇嘴。弱女子?

上个月冲业绩冠军的就是你。林清和不跟她废话。左手一翻,一张黄符出现。“破妄!

”黄符燃起,清光射出。直接照向翠娘。她尖叫一声,门后身影扭曲。清光下,

她显出了部分真容。脸上布满青黑血丝。指甲又长又尖。哪还有半分美艳样子。“臭道士!

”翠娘厉喝。“敬酒不吃吃罚酒!”阴风骤起。门窗哐当大开。柳姐从里屋飘出来。

红纱凌乱,眼神阴毒。“翠娘,跟他废什么话?”“能吸到这小道士的精气,顶十个普通人!

”两人一左一右,扑向林清和。我在香炉里有点紧张。这小道士,行不行啊?

林清和却站得很稳。桃木剑一划。金色剑芒荡开。逼退了两鬼。他剑势一转,口中念咒。

“缚!”数道金光从袖中飞出。化作绳索,卷向翠娘和柳姐。翠娘尖叫,幻化出十几个分身。

柳姐则喷出粉红烟雾。带着**气。标准职场老油条。一个搞障眼法,一个搞歪门邪道。

林清和眼神清明。咬破指尖,在桃木剑上一抹。“破邪,斩!”剑光大盛。横扫而过。

幻象破碎,烟雾消散。翠娘和柳姐被金光绳索捆了个结实。倒在地上,怨毒地瞪着他。

“放开我们!”翠娘挣扎。“你这是私闯鬼宅!”林清和收起剑。“害人性命,便是罪孽。

”“你们戾气深重,无法超度。”“只能打散。”翠娘脸色大变。柳姐也慌了。“等等!

”翠娘急喊。“我们是上头胁迫的!”林清和动作一顿。“什么上头?

”翠娘和柳姐对视一眼。都沉默了。眼神里露出恐惧。比刚才面对桃木剑时还怕。

林清和蹲下身。“说清楚。”翠娘嘴唇颤抖。“……我不知道,

但他比夜游神还要……”她话音未落。院子深处。那口枯井突然震动起来。

一股比翠娘柳姐浓郁十倍的阴气冲天而起。冰冷,暴虐。带着沉重的压迫感。

我缩在香炉里都打了个寒颤。这才是真正的厉鬼。林清和猛地站起,面向枯井。枯井上方,

黑雾凝聚。渐渐形成一个模糊的人形。黑袍,看不清脸。只有一双猩红的眼睛。“多管闲事。

”声音嘶哑,像砂纸摩擦。夜游神?不对。虽然身形相近。但这股气息远比夜游神邪气。

林清和握紧桃木剑。“你是幕后黑手?”黑袍没回答。目光扫过被捆的翠娘柳姐。

最后落在我栖身的香炉上。“该死。”他说。我浑身一凉。虽然我没有温度。

林清和挡在香炉前。“她们害人,是你指使的?”黑袍冷笑。“弱肉强食,天经地义。

”“她们不害人,怎么维持存在?”“像那个废物一样?”他指我。“等着消散?

”5井底玉簪藏秘密我火气上来了。你才废物!你全家都废物!

我只是选择可持续发展地躺平!林清和皱眉。黑袍红眼闪烁。黑雾毫无征兆地扩张。

化作无数鬼手抓向林清和。林清和剑光连斩。劈散几只。但鬼手太多了。密密麻麻。

翠娘和柳姐在边上吓得发抖。“大人息怒!我们还能冲!今晚就加班!”柳姐喊。加个屁班!

这两根墙头草!我气不过。从香炉里探出一点意识。小声对林清和说。“道长,

鬼不可能不怕阳火。”“正午时,井口有光,可生阳火。”林清和眼神一动。他不再硬拼。

掏出一把铜钱,往天上一撒。“金光护体!”铜钱组成光罩,暂时挡住鬼手。他转身,

抓起翠娘柳姐的束缚。又拿起香炉。“走!”飞快退出西厢院。黑袍没追来。

只在井口发出低吼。“跑得了一时……”回到相对安全的藏书楼。林清和放下我们。

他额头见汗。喘了口气。“我们该怎么办?”翠娘瘫在地上。颤声问。

林清和显然是做足了充分调查的。“他是‘墓主’,

本来是一种死后不愿离开墓地去投胎的鬼。”“这书院底下,是他的坟。

”“他的本体应该一直隐藏在书院里最为隐蔽的地方,所以没被任何鬼发现。

”“人鬼本不相见,可夜游神开放了禁制,让人进了这里。”“他浑水摸鱼,暗中吃了人,

就越来越强了。”“他化成夜游神的样子,逼我们替他……打黑工。”柳姐补充。

“不完成指标,他就会吞噬我们的魂力。”“之前有个姐妹,就是这样没的。”我懂了。

又是一个万恶的资本家。还是死了都不放过鬼的类型。夜游神这下可栽了。让他吃回扣。

黑恶势力都渗透鬼界了。同事果然随时背刺。还好我没出息。林清和脸色难看。

“所以你们就拼命害人?”翠娘苦笑。“不然呢?”“魂飞魄散,谁不怕?

”“鬼性不都这样吗?”林清和沉默。他看看我。“你不怕?”我理直气壮回道。“怕啊。

”“但我宁愿消散。”“也不当谁的绩效奴隶。”翠娘和柳姐愣愣看我。像看傻子。

林清和却若有所思。“你说正午时,井口有光?”我点头。虽然香炉不会动。真尴尬。

“我躺平……观察了很久。”“每天正午,井口禁制最弱。”“有阳光能照进去一点。

”林清和眼睛亮了。“那就是他的弱点。”“阳气最盛时,压制效果最强。

”他看向翠娘柳姐。“你们想不想摆脱他?”两鬼对视。眼神挣扎。“想……但怎么可能?

”“他太强了。”林清和站起来。“我一个人不行。”“但如果我们联手。”“正午时,

里应外合。”翠娘摇头。“我们都曾受墓主蛊惑控制。”“进入墓主老巢,

恐怕反而会成为你们的威胁。”林清和从怀里掏出几张蓝符。“这是‘护魂符’。

”“能暂时隔绝厉鬼影响。”“但时间很短。”他又看向香炉。“苏晚。”“你阴气最淡,

禁制对你的影响最小。”“正午时,你能不能进井里看看?”我:“……”我只是想躺平。

怎么突然成了攻坚主力?林清和认真看着我。“找到他的尸骨或核心。

”“我就能在外面做法,一举摧毁。”翠娘和柳姐也看向我。眼神复杂。有期待,有怀疑。

我犹豫了数秒。“行。”“但我有个条件。”林清和点头。“你说。”“事成之后。

”“你上头的人得帮我和地府说说。”6咸鱼鬼的退休计划“让我早点投胎。”“下辈子,

我要当条咸鱼。”“真正的那种。”藏书楼里一片安静。只有灰尘在漏进来的月光里打转。

翠娘和柳姐直直地盯着我。像在审视一个蠢货。但眼神中又有些认真。

不像平日里从下到上的扫视。让我不存在的鸡皮疙瘩掉一地。林清和也愣了一下。

但他很快许下承诺。“好。”“只要铲除这邪祟,我以灵剑山庄名义作保。

”“定为你争取善果。”行。有这句就行。鬼生也算有奔头了。我缩回香炉。

开始琢磨正午下井的可行性。翠娘小声嘀咕。“你想好了?”“那井里……下去过的姐妹,

再也没有回来了。”柳姐也劝。“不如等道长多叫点人……”我打断她。“等他摇人?

”“来得及吗?”“按墓主那卷王架势。”“说不定明天就给你们加指标。

”“一人五个书生。”“卷死你们。”“或者降本增效,直接把你们吞了。

”两鬼脸色更白了。林清和已经开始准备。他从包袱里拿出朱砂、黄纸。

还有一小瓶看着就很贵的金粉。蹲在地上画符。动作流畅,专业得很。

像在制定详细的作战计划。“正午阳气最盛,只有一刻钟窗口期。”“苏晚,

护魂符能保你半刻钟。”“你要在时间内找到核心。”“找不到,立刻返回。

”他画完一张蓝符。又画了三张黄符。“翠娘,柳姐。”“正午时,你们在井外制造动静。

”“吸引墓主注意。”“用幻术,用怨气,都行。”“但别真拼命。”“拖住就行。

”翠娘咬唇:“要是拖不住呢?”林清和抬眼。“那我们就一起完蛋。”他说得平静。

我反而觉得靠谱。比那些满嘴“你放心”的领导强。夜深了。林清和盘腿打坐。养精蓄锐。

翠娘和柳姐缩在角落。小声嘀咕。“你说,能成吗?”“不知道……但比被吞噬强。

”“这种看不到底的日子也不是个头。”“那个苏晚,看不出来,还有几分鬼胆。

”“她一直这样。”“以前夜游神训话,她都能睡着。”我听到了。但我没反驳。我骄傲了。

在香炉里调整状态。虽然鬼不需要睡觉。但养精蓄锐总是好的。月光慢慢偏移。

东方泛起鱼肚白。天快亮了。林清和睁开眼睛。“时辰快到了。”他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

把画好的符分给我们。翠娘和柳姐各一张黄符。我的是蓝符。上面金光流转。

“贴在魂体最深处。”林清和交代。“正午时激活。”“记住,半刻钟。”我把符融入意识。

凉凉的。像贴了片薄荷。林清和又拿出一面八卦镜。对准井口方向。

“我会用镜光引阳气入井。”“削弱禁制。”“但最多十息。”“你要抓住机会进去。

”我透过香炉看他。“道长,你以前干过这种事吗?”林清和顿了顿。“第一次。

”“但师父说过,邪不胜正。”行吧。职场新人,冲劲足。我老油条认了这次。

太阳渐渐升高。光线刺破书院上空的阴霾。落在枯井周围。黑雾果然淡了些。

枯井静静立在那儿。像一张等着吞噬的嘴。午时快到了。林清和握紧八卦镜。

翠娘和柳姐飘到井边。神色紧张。我离开香炉。魂体暴露在阳光下。有点刺痛。但还能忍。

林清和看我一眼。“准备好了?”我点头。深吸一口不存在的空气。“冲!”正午钟点一到。

林清和八卦镜一转。金色镜光直射井口。井沿的黑雾嘶嘶作响,开始消散。“就是现在!

”我激活护魂符。蓝光包裹魂体。一头扎进井里。冰冷。刺骨的冰冷。像掉进冰窟。

黑暗涌上来。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无尽的下坠感。耳边是呼啸的风声。还有……窃窃私语。

无数声音重叠。“来啊……”“留下……”“和我们一起……”是之前死在这里的鬼魂。

被墓主同化了。我稳住心神。护魂符蓝光闪烁。挡开那些试图拉扯我的力量。

下坠了不知多久。脚下一实。到了井底。这里比上面更黑。阴气浓得化不开。

好在护魂符的光能照亮一小圈。我四处看。井底比想象中大。像个地下墓室。中间有口石棺。

棺盖半开。黑气从里面源源不断涌出。那应该就是墓主的核心。我飘过去。刚靠近石棺。

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你果然来了。”石棺里,坐起一个身影。黑袍,红眼。

和昨晚看到的一样。但更凝实。猩红的眼睛盯着我。“小鬼。”“带着道士来坏我根基。

”我停下。“根基?”“逼鬼害人算哪门子根基?”“你这叫非法用工。”“你压榨鬼。

”墓主愣了愣。显然没听懂。但他明白我在顶嘴。“找死。”黑气化作巨手,抓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