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她计划婚后养小狼狗?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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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孙薇异地恋五年,终于攒够钱买了婚房。婚期前三天,

我在她手机里看到闺蜜群的聊天记录。“他忙成狗,结了婚正好,我自由了。

”“反正他钱都归我管,我养几个小狼狗他都不知道。”我撕了婚戒发票,

把钻戒扔进下水道。我举报她挪用公司备用金,她立刻被开除。

我把她那些“养小狼狗”的聊天记录打印出来,贴满她父母住的老小区。

她爸的小公司被我搞垮,房子车子全抵押还债。孙薇跪在暴雨里求我放过,我笑着关上车窗。

“游戏还没结束”1水龙头没关紧,一滴,两滴,砸在洗碗池的不锈钢底上,声音又冷又硬。

我盯着那水珠,看着它慢慢胀大,然后“嗒”一下摔碎。这声音钻进耳朵里,像根针。

我抬手,用力把水龙头拧死,金属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世界总算安静了,死一样的安静。

客厅里堆着东西。红的喜字,金的“囍”字拉花,乱七八糟堆在沙发上,

像一堆等着燃烧的废纸。茶几上扔着几个硬纸板盒子,是刚送来的请柬,

印着我跟孙薇的名字,并排挨着,看着有点陌生。空气里有股新印刷品的油墨味,

混着灰尘味,闷得人喘不过气。**着冰冷的瓷砖墙,慢慢往下滑,

直到**挨着冰凉的地板。手指头有点不听使唤,在裤子口袋里摸索,掏烟。烟盒空了,

捏扁了,皱成一团。我把它扔出去,纸团撞在对面墙上,弹回来,滚到那堆红纸金花下面,

不动了。手机屏幕还亮着,躺在我脚边。那光刺眼。屏幕上,是孙薇的手机微信界面。

一个叫“仙女驻凡大使馆”的群。消息一条接一条往上跳,快得看不清字,

只看到一片花花绿绿的头像在闪。我捡起手机。手指头是僵的,划拉屏幕都费劲。往上翻。

翻过一堆无聊的废话,翻过她们讨论新做的指甲颜色,翻过抱怨天气太热。然后,停住了。

孙薇的头像,那个她用了好多年的向日葵,后面跟着几行字:“他忙成狗,天天加班,

人影都见不着。结了婚正好,我自由了。”下面立刻有头像跳出来,

一个顶着猫耳朵的:“哟,孙老板这是要开启新纪元了?打算怎么浪?

”孙薇回了个翻白眼的表情:“浪什么浪。反正他钱都归我管,房子也写我名。

他忙着赚钱养家,我在家养几个小狼狗,他上哪知道去?”“哈哈哈!薇姐威武!

资源分享一下啊!”“就是就是,有好货别藏着!”孙薇又发了个捂嘴笑的表情:“急什么,

等我这边安顿好。放心,姐有谱,绝对干净利落,让他戴了绿帽还得给我数钱!

”后面跟着一串“哈哈哈”和竖大拇指的表情。我盯着那几行字。每一个字都认识,

连在一起,像烧红的烙铁,一下一下烫在眼珠子上。喉咙里堵着东西,又干又涩,咽不下去,

也吐不出来。胸口那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掏空了,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吹得五脏六腑都结了冰。五年。整整五年。隔着几千公里,电话,视频,

省吃俭用攒下的每一分钱,都想着早点结束这该死的异地,给她一个家。加班加到吐,

就为了早点升职加薪,早点回来。终于,房子买了,不大,但够住。戒指买了,

花光了我攒的所有奖金。婚期,就定在三天后。原来在她眼里,我就是条“忙成狗”的傻狗。

是张长期饭票。是顶绿帽子批发商。我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又冷又硬,

像刀子一样刮着喉咙管。我撑着墙站起来,腿有点麻。走到客厅,目光扫过那堆碍眼的红。

最后停在茶几上。那枚钻戒的发票,小小的,薄薄的一张纸,就压在请柬盒子下面。

我把它抽出来。纸很脆,发出轻微的“嚓”声。我捏着它,手指用力,指关节发白。然后,

两只手抓住发票的两头,猛地一撕。“嗤啦——”声音很响,在死寂的屋子里炸开。

发票被撕成两半。我没停,继续撕,撕成四片,八片,十六片……直到变成一堆细碎的纸屑。

我张开手,纸屑像肮脏的雪,纷纷扬扬落在地板上。接着,我弯腰,

从沙发缝里摸出那个深蓝色丝绒小盒子。打开。那枚戒指还在里面,钻石在昏暗的光线下,

闪着一小点冰冷的光。我捏起它,小小的,沉甸甸的。我走到厨房,拧开水槽下面的柜门,

找到那个直通下水道的圆孔。盖子有点锈,我用力拧开。我捏着那枚戒指,

悬在那个黑洞洞的、散发着淡淡霉味和油腻气味的洞口上方。停顿了大概一秒,或者更短。

然后,手指一松。戒指掉了下去。很轻的一声“叮”,撞在金属管壁上,

接着是更轻的、几乎听不见的落水声。彻底消失了。我关上柜门,直起身。

厨房的窗户没关严,一阵冷风灌进来,吹在我脸上。我抬手抹了一把脸,手心是干的。

2天刚蒙蒙亮,灰白色的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里挤进来。我一夜没睡,眼睛干涩发胀,

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脑子却异常清醒,像被冰水浸过,每一个念头都冷硬清晰。

我坐在书桌前,电脑屏幕的光映在脸上,蓝幽幽的。屏幕上是孙薇公司的官网,

还有几个本地企业信息查询网站的页面。我点开“联系我们”,

找到那个公开的总经理邮箱地址,复制下来。然后,我打开自己的邮箱。新建邮件。收件人,

粘贴上那个地址。主题,我敲下几个字:关于贵司员工孙薇严重违纪的实名举报。

手指在键盘上悬停了几秒。举报?实名?我扯了扯嘴角,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没必要。

我删掉“实名”两个字,只留下“举报”。正文。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尊敬的总经理:”“本人偶然获悉,

贵公司财务部员工孙薇(工号:F1073),长期利用职务之便,挪用部门备用金,

数额累计较大。其行为已严重违反公司财务制度,涉嫌职务侵占。

”“证据如下:”我新建了一个附件。里面是我昨晚整理好的东西。几张照片,

拍的是孙薇放在家里的几本私人账本。账本上,有几笔支出,时间、金额,

和她从公司申领备用金的记录,微妙地对得上。当然,这不够。

我又加了一个伪造的Excel表格,做得挺像那么回事,

里面是几笔虚构的、从公司备用金账户转到她个人账户的记录,

时间跨度正好覆盖她账本上那几笔大额消费的时间。最后,

是一张模糊处理过的、她签字的备用金申领单扫描件。

“附件为部分证据截图及资金流向说明。为保护个人隐私,部分信息已做处理,

但贵司内部核查系统应可轻易查证。”“该员工行为恶劣,影响极坏。望贵司严肃查处,

以正视听。”落款:“一个不愿透露姓名的知情者”。检查一遍。措辞冷静,条理清楚,

指向明确。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藏在看似客观公正的文字下面。我点击“添加附件”,

选中那个文件夹,上传。进度条一点点爬满。鼠标箭头移到“发送”按钮上。指尖冰凉。

屏幕的光刺得眼睛生疼。我闭上眼,

说的那些话:“他忙成狗…我自由了…养几个小狼狗…戴了绿帽还得给我数钱…”手指落下。

“邮件发送成功。”屏幕弹出提示框。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几秒。然后关掉邮箱,

合上笔记本电脑。屋子里只剩下窗外早起鸟雀的零星叫声,

还有我自己一下比一下重的心跳声。3举报信寄出后的第四天下午,我的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本地号码。我盯着屏幕,任由它响了好几声,才慢吞吞地划开接听。“喂?

”我的声音有点哑,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喂?是…是赵锐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哭腔,又急又慌,是孙薇。背景音很嘈杂,有汽车喇叭声,

还有人高声说话的声音。“嗯。”我应了一声,没什么情绪。“赵锐!你…你做了什么?!

”她的声音猛地拔高,尖利得刺耳,“公司!公司今天突然查账!查到我头上了!

他们说我挪用备用金!要开除我!还要报警!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的!”我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小区里几个老头在慢悠悠地打太极。阳光很好,晒得人暖洋洋的。“我做了什么?

”我反问,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我什么也没做。你挪用公款,被公司查出来,

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放屁!”她尖叫起来,带着崩溃的哭音,“那些账本!

那些东西只有你见过!只有你知道我放哪里!赵锐!你**!你毁了我!你毁了我的工作!

你让我以后怎么办!”“以后?”我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透过话筒传过去,

大概显得格外冷酷,“你不是早就计划好了吗?‘他忙着赚钱养家,我在家养几个小狼狗’。

工作没了,正好专心在家养你的‘小狼狗’啊。多自由。”电话那头瞬间死寂。

只有她粗重、颤抖的喘息声,像破旧的风箱。“你…你看了我的手机?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不然呢?”我反问,

“等着你把我当傻子,给我织一顶又一顶绿帽子?”“赵锐!你听我解释!

那都是…都是我跟她们开玩笑的!胡说八道的!你怎么能当真!你怎么能这么狠!

”她哭喊着,语无伦次。“玩笑?”我打断她,声音冷了下去,“行,

那你就当这也是个玩笑吧。祝你和你未来的‘小狼狗’们,玩得开心。”说完,

我没再给她任何嚎叫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顺手把这个号码拖进了黑名单。世界清静了。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我半边脸上,暖烘烘的。我甚至觉得有点困了。4孙薇被开除的消息,

像一滴冷水掉进滚油锅,在她家那片炸开了。她爸妈,

尤其是她那个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的妈,彻底疯了。电话一个接一个打到我这里,哭天抢地,

骂我狼心狗肺,质问我为什么害她女儿,逼我去跟公司解释。我接起第一个电话,

是她妈打来的。“小赵啊!阿姨求你了!薇薇她知道错了!那工作她干了那么多年,

不容易啊!你跟公司领导熟,你去说说情,好不好?阿姨给你跪下了!”声音嘶哑,

带着绝望的哭腔。“阿姨,”我语气平静,甚至有点疏离的客气,

“公司有公司的规章制度。孙薇她违反了规定,被处理是正常的。我一个小职员,人微言轻,

说不上话。您求错人了。”“你放屁!”她爸一把抢过电话,声音吼得震耳朵,“赵锐!

你小子别给我装!是不是你搞的鬼?啊?薇薇都说了!就是你举报的!**还是不是人!

她是你未婚妻!你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未婚妻?”我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觉得有点好笑,“孙叔,您问问您的好女儿,她心里,还把我当未婚夫吗?

还是只把我当成个‘忙成狗’的长期饭票,外加一个‘戴了绿帽还得给她数钱’的冤大头?

”电话那头猛地噎住了。只剩下粗重的、不敢置信的喘息声。“你…你什么意思?

”她爸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惊疑。“没什么意思。”我懒得再废话,“您二老,

还是好好问问她吧。另外,通知你们一声,婚礼取消了。请柬,你们自己想办法处理掉。

”没等那边再有任何反应,我挂了电话。顺手,把她爸妈的号码也拖进了黑名单。清净了。

但还不够。我打开电脑,连上打印机。

把之前从孙薇手机里导出来的、那个“仙女驻凡大使馆”的聊天记录,

特别是她亲口说的那些“金句”,一页一页打印出来。A4纸哗啦啦地吐出来,堆了一小摞。

“他忙成狗,结了婚正好,我自由了。”“反正他钱都归我管,我养几个小狼狗他都不知道。

”“戴了绿帽还得给我数钱!”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每一句都像淬了毒的针。第二天,

天刚亮。我戴了顶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揣着那厚厚一叠打印纸,还有一大瓶胶水,

开车去了孙薇父母住的老小区。那地方我熟,以前没少去。

正是老头老太太出门买菜、遛弯、送孙子上学的时候。小区里人来人往,挺热闹。

公告栏、楼栋单元门、小区里那几棵显眼的老槐树树干……凡是人多眼杂的地方,我都贴。

动作很快,刷上胶水,“啪”地拍上去,抹平。一张接一张。那些刺眼的字句,

配上孙薇那个向日葵头像的截图,无比醒目。贴完最后一栋楼,我快步离开。

走到小区门口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变了调的尖叫,是个老太太的声音:“哎哟我的老天爷!

这…这不是老孙家那闺女吗?这说的都是啥话呀!造孽啊!

”接着是更多惊诧的、议论纷纷的声音嗡嗡地响起来。我没回头,拉开车门坐进去,

发动车子。后视镜里,能看到几个老头老太太正围在公告栏前,指指点点,

脸上全是震惊和鄙夷。阳光照在那些崭新的A4纸上,白得晃眼。5孙薇家的天,彻底塌了。

她爸孙建国,开了个不大不小的建材批发公司,叫“建安建材”。这些年,

靠着点关系和还算勤快,生意马马虎虎,在本地也算有点小名气。他们家那点优越感,

主要就来源于此。我坐在电脑前,屏幕上是本地税务局的官网。

鼠标在“涉税违法行为举报”那个按钮上悬着。举报什么?偷税漏税?行贿?虚开发票?

这些手段,在孙建国那个圈子里,太常见了。他**底下,不可能干净。但直接举报,

痕迹太重。我需要一把更快的刀。我拿起手机,翻通讯录。手指滑过一个名字:李强。

这人是我以前跑业务时认识的,路子野,消息灵通,最重要的是,他跟孙建国是同行,

也是死对头。两家公司为了抢客户,没少明争暗斗。电话拨过去,响了两声就接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