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活阎王后我带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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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第一件事,我把安市说一不二的活阎王傅箫给睡了。直到他冰冷的枪口抵上我的额头,

我才意识到,我找错了复仇对象。傅箫曾说,我是他亲手打磨的刀。

可当这把刀刺向他唯一的软肋……我们的孩子时,他才惊觉,我早已淬火重生。

那刀尖对准的,始终是囚禁我的牢笼。我成了傅箫养在身边最听话的金丝雀。可他忘了,

雀鸟的翅膀硬了,第一件事永远是飞向天空。1、身体的酸疼提醒我昨晚的“战况”激烈。

很好。傅征,你骗我财色,卖我亲儿,让我含恨而终的仇,今天先收点利息。

我安排的记者很快会冲进来,把你“**”我的丑闻送上头条。快意裹挟着宿醉般的头痛,

我冷冷转头,要看清楚渣男熟睡的脸。心跳骤停。这张脸…和傅征极像,却更冷硬锋利。

眉宇间的积威,是傅征那废物一辈子都不会有的。是傅箫!傅征的双胞胎哥哥,

安市真正的活阎王!我爬错床了!顶层套房是傅箫的,傅征只配用楼下!仇恨烧昏了我的头,

竟忘了这要命的细节!快意瞬间冻结,恐惧扼住喉咙。跑!我忍痛起身,

指尖刚触到冰凉的地板,一个更冷的硬物抵上了我的太阳穴。是枪。“戏没完,就想走?

”傅箫的声音毫无睡意。他靠坐着,握枪的手稳如磐石,眼神像打量自投罗网的猎物,

滑过我**的肌肤。“傅,傅先生……”我声音发颤。“认识我?”枪口蹭着我的皮肤,

“那就是故意爬我的床了?”冷汗浸透脊背。绝不能承认目标是傅征!

“走错房间了……”他低笑,寒意刺骨。“走错房间,错到在我身下那么热情?

”我脸颊滚烫。想起昨晚被恨意和药物支配的疯狂,羞愤难当。“傅征让你来的?

”他冷不丁问。我猛地抬头,对上他深渊般的眼睛。他知道了?恐惧和恨意在我体内厮杀。

我咬紧下唇,血腥味弥漫。他不屑于我的答案。枪口挑起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

“不管你是谁派的,”他气息喷在我耳畔,带着硝烟味,“招惹了我,就要付出代价。

”“游戏,刚开始。”我知道,我不仅复仇失败,还可能打开了真正的地狱之门。

2、他捏着我的下巴,轻笑:“傅征让你来的?手段这么拙劣。”我浑身冰冷,

原来他早就看穿了我的把戏。枪口移开,但无形的压迫感更甚。傅箫随手披上睡袍,

系带子的动作慢条斯理,仿佛刚才拿枪指着我头的人不是他。“穿上。

”他踢了踢脚边散落的我的裙子,语气像在吩咐一条狗。屈辱感烧灼着我的神经,

但我别无选择。在他极具穿透性的目光下,我背过他,手指颤抖地套上裙子,

每一秒都像在凌迟。背后的目光如有实质,刮过我的脊背。我刚拉上拉链,

手腕就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攥住,不容反抗地被拖出卧室,穿过空旷奢华的客厅,

推进了一间类似书房的地方。他松开我,自顾自地在巨大的书桌后坐下,点燃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容更加深邃难辨。“让我猜猜,”他吸了一口烟,

透过青灰色的烟雾看我,眼神带着戏谑,“订了2708的房,想给傅征下药,再引来记者,

搞臭他?”我猛地抬头,瞳孔紧缩。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连房号都准确无误!“可惜,

你进了2808,是我的地盘。”他掸了掸烟灰,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你找的那个**,收钱办事,转头就把你卖了。你买的那些准备爆料给媒体的通稿,

现在压在我办公桌的抽屉里。”我浑身冰冷,如坠冰窟。原来我自以为周密的计划,

在他眼里如同透明儿戏,从头到尾,我就像个上蹿下跳的小丑。

“至于你下的药……”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冷嘲,“味道太冲,下次换一种。

”最后的遮羞布被无情扯下。我所有的依仗和算计,被他三言两语轻描淡写地击得粉碎。

巨大的无力和恐惧席卷了我,让我几乎站立不稳。但,凭什么?

凭什么傅征那个**可以逍遥法外?凭什么我重活一世,还是要任人宰割?

不甘和仇恨像野草般在我心底疯长,压过了恐惧。我抬起头,强迫自己迎上他审视的目光,

尽管声音还在发颤,却带着豁出去的倔强:“是,我是要报复傅征!他骗我害我,他该死!

”我死死盯着他,试图从他眼中找出一点对傅征的兄弟之情,或者至少是厌恶。

但他们兄弟是竞争对手,或许……傅箫静静地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直到我吼完,

房间里只剩我急促的喘息声。忽然,他笑了。不是刚才的嘲讽,

而是一种发现了什么新奇玩具的笑意。“眼神不错。”他按灭烟蒂,站起身,绕过书桌,

一步步朝我走来。“恨意很纯粹,像淬了毒的刀子。”他在我面前站定,

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我。他再次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

却带着绝对的掌控力。“可惜,刀太钝,握刀的人,也太弱。”他的话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

“既然你送上门来了,”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气息拂过我的耳廓,“那就留下来,

让我看看,你这把刀,能磨到多锋利。”“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你踏不出这房子一步。

”他松开我,按下了内部通话键,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硬:“进来,

带姜**去客房‘休息’。”门被推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男人走了进来。

我知道,我被软禁了。我被带离书房时,回头看了他一眼。他重新坐回椅子上,姿态慵懒,

目光却像锁定猎物的鹰隼。猎人与猎物的游戏,由他单方面宣布开始。而我,

这个找错了复仇对象的蠢货,成了他掌中无力挣脱的飞蛾。但火焰能吞噬飞蛾,

也能照亮黑暗。傅箫,你太小看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女人的恨意了。3、我被软禁了。

所谓的“客房”,奢华得像一座金笼子。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安市的璀璨夜景,

但那片灯火通明于我而言,只是更广阔的囚笼。门口二十四小时有人守着,我试过一切办法,

连阳台都探查过,插翅难逃。傅箫再没露面。一日三餐有沉默的佣人送来,食物精致,

却味同嚼蜡。时间一点点流逝,焦灼和无力感像藤蔓一样勒紧我的心脏。困在这里,

我拿什么报仇?前世的惨死和孩子的啼哭夜夜入梦,快要把我逼疯。我不能就这么完了。

重活一世,不是为了换个地方当囚徒的。硬碰硬,我毫无胜算。傅箫是能轻易捏死我的存在。

但,他和我之间,并非没有共同点,傅征。傅家兄弟为争家产斗得你死我活,

在安市不是秘密。傅征搞的那些黑色产业链,恐怕也是傅箫想要抓住的把柄。敌人的敌人,

或许能成为暂时的盟友?这个念头疯狂又危险。与虎谋皮,稍有不慎就会尸骨无存。

但比起坐以待毙,我宁愿赌一把。我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他图谋的?

除了这具他一时兴起觉得有趣的身体,和与傅征不共戴天的仇恨,我一无所有。赌赢了,

大仇得报;赌输了,大不了再死一次。第五天,我让佣人传话:我要见傅箫。

他没让我等太久。当晚,书房里,他依旧坐在那张象征权力的书桌后,仿佛从未离开过。

“想通了?”他抬眼,目光没什么温度。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走到书桌前,

双手撑在冰凉的桌面上,倾身,直视他那双能吞噬一切的眼睛。“我们做个交易。

”他眉梢微挑,示意我继续。“你搞垮傅征,得到你想要的。我陪你玩,直到你腻了为止。

”我说得直白,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但眼神没有丝毫闪躲。我将自己明码标价,押上赌桌。

傅箫沉默了,只是用那种审视的目光一寸寸刮过我的脸,似乎在评估这件“货物”的价值。

空气凝固得让人窒息。良久,他忽然低低地笑了。不是嘲讽,

而是一种带着几分愉悦和发现宝藏般的兴味。那笑声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危险又迷人。

“姜媛,”他第一次完整地叫出我的名字,带着一种玩味的语调,“你比我想的更有意思。

”他站起身,绕过书桌,停在我面前。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他伸手,指尖掠过我的脸颊,

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不是‘陪我玩’,”他纠正我,语气笃定,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是‘跟我’。”“跟了我,我帮你毁了他。连根拔起,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他开出了条件,清晰,残酷,也极具诱惑。屈辱感瞬间涌上,

但立刻被更汹涌的恨意压了下去。跟了他?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这与我报复傅征后想过的新生背道而驰。可是,我有选择吗?尊严和复仇,我只能选一个。

我闭上眼,眼前闪过傅征得意的嘴脸,闪过我那不知所踪的孩儿。再睁开时,

眼底只剩一片冰冷的决绝。“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平静得可怕,“我跟你。

”傅箫的唇角满意地勾起,那笑容像盛开的罂粟,致命而妖冶。他伸手,将我揽入怀中,

这是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姿势。“记住你的选择。”他在我耳边低语,“从这一刻起,你的命,

你的恨,都属于我。”我僵硬地被他抱着,窗外是万家灯火,

我却主动选择沉溺于这片危险的深渊。傅征,你等着。就算借刀杀人,就算赔上我自己,

我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狱!4、傅箫说到做到。几天后,

他让人送来一件昂贵的礼服和一套珠宝。“晚上傅家有个宴会,你陪我。”他的通知简短,

不带商榷。我知道,戏台子搭好了。这是我作为他的“所有物”,第一次公开亮相,

更是向傅征发出的直接战书。晚宴设在傅家老宅,奢华得令人窒息。水晶灯晃得人眼花,

觥筹交错间,是虚伪的笑脸和暗藏的机锋。当我挽着傅箫的手臂走进大厅时,

原本喧闹的场子有瞬间的凝滞。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

惊讶、审视、鄙夷、好奇。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道尤为毒辣的目光,

几乎要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我顺着感觉望去,

正好撞上傅征那双因震惊和愤怒而扭曲的眼睛。他手里捏着酒杯,指节泛白,

显然没料到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见到我。傅箫感受到了我的僵硬,

他放在我手背上的手轻轻拍了拍,不是安抚,是提醒,戏开幕了。他带着我,

径直朝着傅征走去。“大哥,好兴致。”傅征几乎是咬着牙挤出声音,

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刮过我,“这位**看着眼生得很。”傅箫勾唇,揽住我腰肢的手收紧,

让我更贴近他。“姜媛。”他介绍得简单,却带着十足的占有意味,“以后会常见,

提前熟悉一下。”我压下心底翻涌的恨意,抬起头,

对傅征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甚至带着几分羞涩的笑容,语气却软中带刺:“傅二少,久仰。

常听傅先生说您业务繁忙,今日终于见到了。”我刻意在“业务繁忙”上微微停顿,

看到傅征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他那些见不得光的“业务”,

是我们三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傅征的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他死死盯着我,

仿佛想从我脸上找出破绽。“姜**真是好手段,能入得了我大哥的眼。

”“比不上傅二少手段多。”我笑容不变,声音轻柔,确保只有我们三人能听清,“毕竟,

骗财骗色这种初级手段,傅先生是不需要的。”傅征瞳孔猛缩,

显然没想到我敢如此直白地挑衅。他上前半步,似乎想动手。傅箫适时地往前一站,

将我完全挡在身后,虽然笑着,眼神却冷得像冰。“阿征,注意场合。吓到我的女伴,

我会不高兴的。”兄弟俩无声对峙,气氛剑拔弩张。周围的人都察觉到了这边的低气压,

纷纷侧目。最终,傅征狠狠剜了我一眼,愤然离去。那一整晚,我都像个精致的挂件,

陪在傅箫身边。他游刃有余地应付着各路人马,而我则尽职地扮演着“得宠新欢”的角色,

姿态亲昵,巧笑嫣然。但我的余光,

始终能捕捉到傅征躲在角落、像毒蛇一样窥伺我们的眼神。宴会进行到一半,

傅箫带我走到露台透气。晚风吹散了些许奢华场所的沉闷。“表现得不错。

”他递给我一杯香槟,语气听不出褒贬,“牙尖嘴利。”我接过酒杯,没有喝。

“我只是拿回一点利息。”他俯身,靠得极近,气息拂过我的耳廓,

在外人看来是情人间的亲昵低语,但说出的话却清醒冷酷:“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刀。

刀锋要对准敌人,而不是轻易折断。”我抬眼看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心中凛然。

他是在提醒我,也是在警告我。“我知道。”我迎上他的目光,“在你腻烦之前,

我会是最锋利的刀。”他笑了,低头,在我唇上印下一个短暂却带着占有意味的吻。“很好。

”那一刻,我知道,我和傅箫这种危险又诡异的同盟关系,正式确立了。我们在彼此利用,

各取所需。而第一个祭品,就是不远处那个,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的傅征。这感觉,

该死的痛快。5、傅箫吻着我肩上的伤疤,声音是情动时特有的沙哑:“疼吗?

”我咬着唇不回话。疼,但比不上前世失去孩子的万分之一。宴会像一场公开的宣战,

之后的日子,我正式成了傅箫笼中的金丝雀,也是他手中的刀。他履行承诺,

开始不动声色地挤压傅征的生存空间。我住在他的顶层豪宅里,物质上极尽奢华,

精神上却如同走在钢丝。夜晚是最难熬的时刻。傅箫索取得直接而频繁,

带着一种审视和征服的意味。他似乎热衷于探索我的底线,

看我能在身体的本能反应和理智的抗拒之间挣扎到什么程度。情动时,他的吻会变得绵密,

力道却依旧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有一次,他的唇落在我的肩胛骨下方,

那里有一道浅淡的疤痕,是前世生孩子时留下的痕迹。他的动作顿了顿,舌尖舔过那道凸起,

低声问:“疼吗?”那声音裹挟着情欲的沙哑,竟透出一丝近乎温柔的错觉。

我的心猛地一缩,尖锐的疼痛瞬间刺穿了被撩拨起的迷乱。疼?这道疤的疼算什么?

比起被麻醉后强行剖腹取子的撕裂,比起得知亲生骨肉被当作货物卖掉的剜心之痛,

这根本不值一提。我死死咬住下唇,将几乎冲口而出的哽咽咽了回去。不能回答,

不能在这种时候泄露一丝一毫的真实情绪。我只是更紧地闭上眼,将脸埋进枕头,

用沉默抵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冲击。傅箫似乎并不期待我的回答,

他只是用指腹反复摩挲着那道疤痕,像在确认什么。然后,是更汹涌的占有,

仿佛要将我彻底吞噬。事毕,他通常会起身离开,去客房或书房,

留下我一个人在充斥着彼此气息的大床上,从滚烫渐渐冷却。但偶尔,比如今晚,他会留下,

从背后拥着我,手臂横在我腰间,是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姿势。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