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痴傻小妾重生后:被重生反派抢走当皇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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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着火红的嫁衣,紧张的绞紧了手中的喜帕,对面这个暴怒的男人是我前世的夫君,

当朝太子燕靖。“你当真要嫁给他?你可知他是谁?那是我的亲叔叔!”燕靖脸色一阵青白,

他望着我的目光中有厌恶、有鄙夷,更多的是愤怒。“你一个小官家的庶女,

竟也敢攀附摄政王?!”我有些羞愧,又有些难过的低下头,喃喃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可我......”可我......不想再死一次啦。我与燕靖是有婚约的。

当年我母亲怀胎九月舍命救下皇后娘娘,而我一出生便前天不足导致人有些呆呆傻傻的,

皇后念及母亲便给我和太子燕靖定下了婚约。前世,我按着那婚约嫁给了燕靖,

入府却只能当个小妾,大婚当日他说我身份低贱,实在有失太子威严,

便将我锁在一处小院里不准出去,只日日夜间前来。可不久后他便迎娶了一位太子妃,

那是京中有名的高门贵女,她说要带我去佛寺祈福,却将我独自一人丢在山中。

待衣衫不整满身狼狈的我被燕靖寻到,已经是五日后了。回府后燕靖大怒,

将我锁在柴房不许人侍奉,两月后,我被查出怀有身孕,燕靖逼我堕胎,

我以死相逼保住了那个孩子,不过最后还是死在了生产那日。

想起那身体仿佛被撕裂般的痛苦,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拼命的摇头:“我、我不要嫁给你了,

你要娶妻,我不要嫁给你。”一、其实我也没想攀附摄政王呀,是他自己说要娶我的。

就是这话没人信而已。等燕靖走了我才松了口气,

看着自己身上华贵却有些宽大不算合身的火红嫁衣,又摸了摸满头的金簪珠翠,

斑驳的铜镜里映照出我瘦弱的身影。燕靖走了,父亲便来了。我乖巧的行礼问安,

父亲冷淡的点了点头,他走到桌前似乎想坐下,我适时的出言提醒:“爹爹,

那个椅子腿被老鼠咬坏了,不能坐。”爹爹脸色一沉,胡子抖动:“你大胆!

还没当上摄政王妃便敢对为父指手画脚了?!”他斥责道,一挥衣袖便朝那椅子坐了下去。

噗通一声,那张破旧的椅子四分五裂,爹爹低**着地摔了个四脚朝天。我缩了缩脖子,

有点想笑,但看着爹爹的脸色又赶忙憋了回去。他艰难的站起,站姿有些扭曲,

盯着我咬牙切齿的说道:“进了摄政王府,一言一行都要谨慎!莫要自己犯错连累全家!

最好能尽快怀上摄政王的孩子,如若不然,就凭你,”他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一番,

冷笑道:“你也就剩下这副皮囊还算出挑了!待他厌倦,有了其他的女人,

你斗不过别人便是生不如死!”我讷讷应声,恭敬的送走了父亲。父亲走了,

下一个来的便是嫡母和嫡姐。嫡母未曾同我多说什么,

只是吩咐下人们将我的嫁妆都翻找出来,把原先的拿走换了一批新的。

她捡起一枚翠绿的玉镯,慢条斯理的说道:“你身份低贱,本是不足以匹配摄政王殿下的。

更何况你嫡姐日后要嫁给太子殿下,若是王府里有什么风吹草动,需得回来禀报,

你可记住了?”嫡姐亲热的拉住我的手,叮嘱道:“摄政王府里定是锦衣玉食、金银无数的,

妹妹既然当了摄政王妃,这些东西都得你亲自经手才是。待到回门那日,

可要记得给姐姐带礼物啊。“我十分感动,重重点头。嫡母和嫡姐带着我的嫁妆也走了。

望着嫡姐婀娜多姿的身影,我想起太子日后是要娶别人的,而嫡姐则嫁给了当朝状元,

不巧的是那人是个天阉,嫡姐嫁过去没多久便吞金了。

王的其他女人、要把王府里的风吹草动告诉嫡母、要经手王府里的金银、还要给嫡姐带礼物。

哦对,还要快点怀上摄政王的孩子。我又数了一遍确认没遗漏什么,

握着拳头给自己打了打气,几日后便出嫁了。二、火红的盖头挡住我的视线,

可进门前还要跨火盆,身边陌生的嬷嬷和丫鬟紧张的扶着我,生怕我一个不小心出了差错。

但是不出意外的,我果然出意外了。听见嬷嬷的提醒,我本就十分怕火,

视线被遮挡着更是慌了神,似乎感受到身前那滚烫的温度,我双腿一软,

眼瞧着要扑到滚烫的火盆之上,一双有力的大手将我一把捞回。“王妃莫不是怕我,

怎的还没入府便吓成这样。”男人低沉又有磁性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他没放下我,

反倒是将我打横抱起,这样将我一路抱到喜堂,到拜堂时才将我放下。

剩下的流程我倒是没出岔子,毕竟是二婚,有经验。我坐在喜房里,

听见他吩咐丫鬟婆子都在门外等候,便小心掀开盖头。果然,房间里只有我自己。

我美滋滋的拎起裙摆从桌上摸了几块糕饼吃,吃完了糕饼又从喜被下摸了些桂圆来。

盯着手心里那圆溜溜的小东西,我十分好奇,前世我也在燕靖的喜房里见过此物,

只是当时我满心欢喜没太多留意,如今终于能好好研究研究了。

这东西......怎么吃呢?我眨眨眼,神情十分严肃,先是舔了舔外壳——呸!

又试着直接丢进嘴里咬——有核!崩牙!不过汁水倒是甜甜的。

祸害了几个桂圆之后我便知道该怎么吃了,里面白白的果肉和汁水好吃,甜甜的。

我便这样一个接一个的剥了起来,

殿下”我才猛然想起正事——我连忙将吃剩的桂圆壳还有糕饼碎全都藏到了大红的喜被之下,

心虚的扯了扯火红绣金的被面将那挡的更加严实。房门打开了,脚步声逐渐清晰起来,

那人在我面前站定,随后我的盖头被缓缓掀起,男人低沉的笑了起来:“王妃怎的如此贪吃,

连喜饼和桂圆都不肯放过?”我下意识的撇过眼去瞧那藏了罪证的地方,

心虚的狡辩:“没、没,不是我吃的。”男人在我身边坐下,我这才看清他的面容,

下意识的呼吸一滞——“你?”他俊美的面容上挂着浅笑,在烛火的映照下格外让人心动,

“哦?那是被谁吃了?”我吞了吞口水:“被、被小鸟吃掉了。”他低低的笑了起来,

轻叹道:“还真是个小傻子。”“我不傻。“我鼓起勇气说道,“那......走吧。

“他斟了两杯酒,递给我一杯,“还没喝交杯酒,王妃想去哪?

”我迟疑的接过金杯:“你不把我关起来吗?”他的神色冷了一瞬,可仿佛是我的错觉,

下一秒便又恢复了那温柔的模样:“不会关你,从此以后你想去哪里便去,若是受了委屈,

可要同我讲。“我同他一起饮下那杯酒,却并非记忆中的那般辛辣刺喉,反倒入口清甜柔和,

我饮下一杯还有些意犹未尽:“好喝。”“怕你喝不惯,换了果酒。”他收走我手中的金杯,

“若是喜欢,日后陪你去城外的庄子上尝尝其他的果酒。

”我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心中还惦记着嫁进来之后要做的事,

便趁他回身拉住他的手指。他动作一顿,轻柔的抚了抚我的鬓发:“怎么了?

”“我、我要斗你其他的女人!”我板着脸,十分郑重的说道,“我嫁给你,如果不斗的话,

就会过得生不如死!”他沉默了片刻,反握住我的手带我到床边坐下,“王妃不必多虑,

本王没有其他女人。府上的丫鬟婆子你若不喜,尽可换成太监或小厮。”没有吗?我皱起眉,

那这件事暂时便没办法完成了。“那,那你府上的金银都在哪呢?

”他眼中笑意更深:“都在库房。明日带你去看可好?”“哦,好呀。”我点点头,

随即苦恼起来“那最后一件事怎么办呢。”“什么事?”我看着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有些睁不开眼了:“就是、就是给你生孩子呀。

”我支撑不住的软倒在他怀里,下意识蹭了蹭:“要去山......山上,

得去山洞呀......”困意上涌,我完全没注意到他已经僵住的身躯,泪珠从眼角滑落,

“呜...我得给你生、生孩子......然后会、会死......”我坠入梦中,

昏沉中仿佛被人抱在怀里,。在梦中我听见他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不,

这次我不会让你死。”三、第二日我是在他怀中醒过来的。我看着身上雪白的内衫有些生气,

拍了拍还在熟睡的他:“你怎么能随便脱我的衣服呢?”他从睡梦中惊醒,

听见我的话十分无奈:“睡觉当然要脱衣裳。更何况我现在是你的夫君,

便是全都**了也可以。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登徒子果然和前世一样......一样**!可我又说不过他,

努力想了许久也没能想出来该怎么反驳他,最后决定还是先下床吃饭。

摄政王府的早膳十分丰盛,摆了满满的一桌子,

直到燕昭摸了摸我圆溜溜的肚子严肃的制止我继续吃下去,这桌早膳才撤下去。哦对,

他同我说,他名唤燕昭,日后要唤他本命或者夫君,不能喊摄政王。我虽然撑得厉害,

可心里还惦记着要做的事,兴冲冲的从燕昭书房里摸出纸笔,在院内站定,

专注的盯着庭院中那颗百年老树,时不时的记录下什么。“王妃这是在做什么?

”我不肯告诉他我的小名,也不愿意他唤我本名,他便继续以王妃唤我。

“我在记录你府里的风吹草动,”我认真的说道,“母亲说,

你府里的风吹草动我都要记下来,回去禀报母亲。

”周遭的下人们听了我的话全都吓得跪倒在地,

没想到我这个新入府的庶女王妃居然敢胆大包天的说出这种话来,

只怕摄政王雷霆之怒会牵连他们这些下人。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们全都惊呆了下巴。

“王妃大可派下人做这些。就算要亲力亲为,也寻个阴凉地方,坐下记录。

莫要在烈日地下晒着。”燕昭牵着我的手,引我去树下的躺椅上,“看看,

特意命工匠打造的,木料是前些年江南上供的名品。”我摸了摸把手上雕刻的小鱼纹路,

心中十分喜欢,面上也带了几分笑意:“嗯!喜欢!

”盯着头顶的树叶和脚边的花丛记录了一会,我躺在那椅子上开始眼皮打架,

燕昭见我困得不行又强撑的模样若有所思,

开口提醒我:“王妃不是要去库房看看账册和金银?”对,我还得经手王府的金银呢!

我鼓起斗志,跟着燕昭去了王府的库房。下人们得了命令,

早早的将装着金银珠玉、字画古董的箱笼打开,一片金光闪闪险些晃花了我的眼。

“这、这么多!”我呆立在原地,转头望向燕昭:“那我得摸到什么时候呀?”他被我逗笑,

鼓励似的捏了捏我的脸蛋:“这些都是你的,去吧。”我郑重的点了点头,

撸起袖子进了库房。四、“呜呜呜呜.....好痛,

你轻些......”我泪眼汪汪的趴在软塌上,双手双腿都伸的笔直,

那模样活像只被翻了肚皮任人揉搓的小狗。燕昭淡淡的瞥了我一眼,手上动作放轻了些,

给我手上的伤口细致的涂上药膏:“不过看一眼过个数便罢了,怎的非要一块块摸过去?

金银俗物粗糙,你皮肉细嫩可不是要被磨伤?“我委屈的扁扁嘴,望着烛火下他专注的面容,

忽然感觉手上的伤口有些痒痒的。燕昭将我扶起,半跪在地上为我磨破的脚缠上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