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前任求复合?我新男友是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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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奖礼后台吵得像菜市场。闪光灯咔嚓咔嚓响,晃得人眼晕。我坐在化妆镜前,

闭着眼让化妆师补粉。“纪老师,好了。”化妆师小声说。我睁开眼,镜子里的人妆容精致,

一袭银灰色鱼尾长裙,衬得锁骨伶仃。今晚是金梧桐颁奖礼,

我凭《尘烟》提名了最佳女主角。手机在桌上震动,屏幕亮起。

一串没有备注但烂熟于心的号码。助理小周凑过来,皱眉:“姐,他又打来了?

这都第几个了?拉黑吧。”“不用。”我拿起手机,直接按了挂断,动作干脆。

顺手塞给小周,“帮我拿着。”许燃。我的顶流前男友。分手一年零三个月,

他像突然被雷劈了,发现我这块“石头”原来是块“玉”,最近一个月,

疯了似的打电话、发信息,甚至堵我家门口。道歉,忏悔,哭诉他当初眼瞎。求复合。

深情得好像当初为了新晋小花林晚意,在电话里冷冰冰甩我一句“别纠缠了”的人不是他。

纠缠?我纪云舒字典里就没这俩字。当年能在他寂寂无名时陪他啃泡面,

也能在他攀上高枝时利落转身。如今他功成名就,想回头捡起我这颗“沧海遗珠”?晚了。

外面场务喊:“纪云舒老师,准备候场了。”我起身,抚平裙摆一丝褶皱,

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脊背挺直,走向那片属于我的战场。红毯。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

“燃燃!燃燃看这里!”“啊啊啊许燃!老公!”许燃一身高定黑西装,走在前面不远,

笑容得体地朝粉丝挥手,顶流光环耀眼夺目。他身边,是同样盛装的林晚意,两人挽着手臂,

像一对璧人。镜头追着他们狂拍。闪光灯追到我身上时,尖叫声明显弱了一瞬,

随即爆发出更激烈的议论。“纪云舒!”“她怎么来了?还穿这么好看?

”“听说提名了最佳女主?《尘烟》那么冷门的片子也能提名?”“啧,强捧遭天谴呗,

资源咖呗。”“资源咖?她资源能有林晚意好?林晚意可是许燃一手捧起来的……”“快看!

许燃回头了!”我目不斜视,唇角维持着恰到好处的弧度,对着镜头微笑。脚下的红毯很长,

每一步都走得稳稳当当。许燃的脚步,慢了下来。他甚至微微侧身,

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和刺眼的闪光灯,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复杂,有惊愕,有惊艳,

更多的是……一种令人作呕的追悔莫及。林晚意挽着他的手臂紧了紧,

带着甜腻的笑容凑近他耳边说了句什么。许燃猛地回过神,脸色有点难看,迅速扭过头去。

我心底冷笑一声,正好走到签名板前。拿起笔,签下“纪云舒”三个字。龙飞凤舞,

力透板背。主持人递来话筒:“云舒,今晚有信心吗?”我接过话筒,笑容得体,

声音清晰:“提名就是肯定,能参与就很荣幸。至于结果,”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不远处许燃和林晚意强装恩爱的背影,语气平淡无波,“随缘吧。

”场内位置安排得“很巧”。我的位置,在许燃和林晚意后面一排的斜对角。落座时,

我能清晰地看到林晚意微微侧头,假装整理头发,实则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好几下。

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和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许燃倒是坐得笔直,背对着我,

显得很僵硬。颁奖礼冗长。奖项一个个揭晓。大屏幕上播放着最佳男主角提名片段,

最后定格在一张轮廓深邃、气质冷峻的脸上。

主持人激动地宣布:“本届金梧桐奖最佳男主角——谢砚礼!恭喜谢老师!”掌声雷动。

追光灯打在第一排正中。男人缓缓起身。深灰色西装,身姿颀长挺拔。他没有夸张的喜悦,

只是微微颔首,唇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便从容不迫地走上台。聚光灯下,

那张脸英俊得毫无瑕疵,却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谢砚礼。最年轻的三金影帝,

圈内出了名的低调神秘,演技封神,背景成谜。我看着他接过奖杯,视线在台下扫过。

那双深邃的眼眸,隔着喧嚣的人群和璀璨的灯光,

似乎……极其短暂地、精准地落在了我身上?错觉吧。我移开目光,

端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终于,到了最佳女主角。大屏幕开始滚动提名名单和片段。

我的片段是《尘烟》里,女主在废弃工厂天台上,望着远处逐渐消失的最后一缕光,

无声落泪的画面。沉默的绝望,演得很费劲。片段结束。现场安静下来。颁奖嘉宾拿着信封,

故意拖长音:“获得本届金梧桐奖最佳女主角的是——”我的心跳,在那一刻,

还是不受控地漏了一拍。没有人不在意。“——林晚意!恭喜晚意!

”掌声和欢呼声瞬间炸开。追光灯打在斜前方,林晚意捂着嘴,惊喜地站起身,

眼里瞬间盈满泪水。她激动地拥抱旁边的许燃。许燃也站起身回抱她,笑容满面,

眼神却下意识地飘向后面——我的方向。带着一丝怜悯?一丝愧疚?

还有一丝……期待我崩溃的恶意?林晚意提着裙摆,像只骄傲的孔雀,走上领奖台。

聚光灯下,她举着奖杯,泣不成声,哽咽着发表感言:“……谢谢评委会!谢谢导演!

谢谢所有支持我的人!这个奖,对我来说意义重大……”她顿了顿,

目光含情脉脉地看向台下的许燃。“尤其要谢谢……燃哥。”镜头立刻切到许燃,

他深情回望。“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林晚意。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鼓励和……爱。

”现场响起一片暧昧的起哄声和掌声。林晚意擦着眼泪,继续道:“这个奖,

是我人生的新起点。我会继续努力,不辜负大家的期望。也希望能……珍惜眼前人,

守护好属于我的幸福。”她的话,意有所指,字字句句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向我的位置。

台下无数道目光,或同情或幸灾乐祸地落在我身上。前任风光,新欢封后。我,纪云舒,

成了今晚最大的笑话和陪衬。我坐在那里,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在她看过来时,

还扯了扯嘴角,算是给了个“恭喜”的微笑。只是放在桌下的手,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疼。

不是因为嫉妒林晚意。而是为曾经那个傻乎乎付出真心的自己,感到不值。颁奖礼终于结束。

人群涌向后台。我避开人群,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鬼地方。化妆间走廊相对安静。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回响。“云舒!”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脚步一顿,没回头。许燃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很大。“放开。

”我声音冷得像冰。他不仅没放,反而把我往旁边无人的安全通道里拽。“许燃!”我挣扎,

高跟鞋差点崴脚。他把我拉进昏暗的楼梯间,反手关上了门。空间狭小,

只有应急灯微弱的光。他身上还带着颁奖礼上的古龙水味,混着一点酒气。“云舒,

你听我说。”他语气急切,带着一种自以为是的深情,“今晚……对不起。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看到你一个人坐在那里,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难受了?

”我打断他,甩开他的手,厌恶地后退一步,背抵着冰凉的墙壁,“放手,离我远点。

”“我知道你在逞强!”许燃往前一步,把我困在他和墙壁之间,眼神灼热,“云舒,

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和林晚意……是她主动的!是她勾引我!我当时昏了头!

我爱的从来只有你!”多么熟悉的渣男语录。“云舒,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语气带着哀求,试图去碰我的脸,“你看,我现在什么都有了!顶流!资源!

我可以给你最好的!林晚意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她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我偏头躲开他的手,胃里一阵翻涌。“许燃,”我抬眼看他,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

“你是不是觉得,地球是围着你转的?你想要谁,谁就得感恩戴德地接着?”他一愣。

“当初你为了攀高枝甩了我,我吭过一声吗?现在你玩腻了,想回头找‘真爱’了?

”我嗤笑一声,带着无尽的嘲讽,“‘真爱’?许燃,别侮辱这个词了。你那点廉价的后悔,

在我这儿,一文不值。”“至于林晚意?”我看着他瞬间难看的脸色,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她用过的东西,我嫌脏。”“纪云舒!”许燃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恼羞成怒,声音拔高,

“你装什么清高!你现在有什么?一个提名而已!你以为你是谁?离了我许燃,

你看看这圈子里谁还敢要你!”他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扭曲,露出最不堪的本相。“回来吧,

云舒。”他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威胁和诱惑,“跟我复合,我保证你以后资源不断,

比现在风光一百倍!林晚意那个奖算什么?你想要,明年我也能给你运作一个……”“运作?

”一个低沉、冷冽,极具穿透力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楼梯间门口响起。那声音不大,

却像冰锥,瞬间刺破这令人作呕的狭小空间。我和许燃同时僵住,猛地扭头看向门口。

安全通道的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了一条缝。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逆着外面走廊的光站着,

姿态疏懒地倚着门框。应急灯昏黄的光线吝啬地勾勒出他深刻的侧脸轮廓。是谢砚礼。

他手里似乎拿着一个打火机,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银质的机身在他修长指间翻转跳跃,

偶尔撞出一点冷硬的微光。他缓缓抬起眼。那双在银幕上足以让人沉沦的深邃眼眸,

此刻淬着寒冰,没什么情绪地扫过许燃扣在我手腕上的那只手。最后,落在我脸上。那目光,

沉静,锐利,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空气瞬间凝固了。许燃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触电般猛地甩开我的手,整个人都后退了一步,背脊挺得笔直,

慌乱地对着谢砚礼的方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谢、谢老师?您…您怎么在这儿?

”谢砚礼没看他。他收回把玩打火机的手,慢条斯理地直起身,朝我走来。

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异常清晰。他停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带来一片阴影,

将我完全笼罩。他身上带着清冽的雪松气息,

瞬间冲散了许燃留下的那股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我仰头看着他,

心脏在胸腔里不受控制地狂跳,掌心一片冰凉汗湿。他怎么会在这里?听到了多少?

他想干什么?谢砚礼垂眸看我,眼神很深。片刻后,他微微侧头,

视线终于转向如临大敌的许燃,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许先生。

”许燃一个激灵:“谢老师您说!”“你刚才说,”谢砚礼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质感,“离了你,这圈子里没人敢要她?”许燃的脸由白转青,

嘴唇哆嗦着:“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谢老师您误会了!

我、我跟云舒……我们只是……”“没有误会。”谢砚礼打断他,语气毫无波澜,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我听到了。”他顿了顿,忽然抬手。

那只骨节分明、曾捧起过无数重量级奖杯的手,轻轻落在了我的肩头。

带着沉稳的力道和……安抚的意味?我浑身一僵。谢砚礼的目光依旧看着许燃,薄唇微启,

吐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我敢要。”三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三颗炸弹,

在狭小的楼梯间里轰然炸响!许燃彻底傻了,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脸上的表情仿佛被雷劈过,惊恐、难以置信、还有巨大的恐慌交织在一起,精彩纷呈。

他甚至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耳朵,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我脑子里也“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肩头那只手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烫得惊人。谢砚礼……他在说什么?

谢砚礼没理会我们俩的震惊,他的手从我肩头移开,极其自然地向下滑去,

握住了我冰凉僵硬的手。他的手掌宽大、温热、干燥,带着薄茧,

充满了力量和不容置疑的掌控感。然后,他牵着我,转身。“走了。”他低声说,

是对我说的。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自然不过的事实。他就这样,

在许燃呆若木鸡、如同见鬼般的注视下,牵着我,从容不迫地走出了昏暗的楼梯间。

踏进明亮的走廊。刺眼的光线让我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外面等候的助理、工作人员,

还有几个没走远的艺人,看到被谢砚礼牵着手走出来的我,全都愣住了。空气再次安静。

无数道惊愕、探究、八卦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们身上。准确地说,

是聚焦在谢砚礼牵着我的那只手上。小周张大了嘴巴,手里的包“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谢砚礼旁若无人。他一手牵着我,另一手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言简意赅:“正门,接人。

”电话那头应了一声。他挂了电话,侧头看我,声音放低了些,

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车在外面,送你回家?”我被他牵着,脑子还处于宕机状态,

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他的手心很暖。一路穿过后台复杂交错的走廊。所到之处,

如同摩西分海。所有人都自动让开道路,目光复杂地目送我们离开。没人敢上前搭话,

也没人敢问一句。谢砚礼的气场太强大了。走出正门。一辆低调的黑色宾利早已停在台阶下。

司机迅速下车,恭敬地拉开后座车门。谢砚礼微微侧身,示意我先上。我深吸一口气,

混乱的脑子终于找回一丝清明。上车前,我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走廊明亮的灯光下,

他英俊的侧脸线条完美得不真实。“谢老师,”我开口,声音还有些干涩,

“刚才……谢谢你帮我解围。”“解围?”谢砚礼微微挑眉,深邃的眼眸看着我,

里面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快得让人抓不住。他没松开我的手,反而微微用力,

将我往身前带了带。距离瞬间拉近。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将我包围。他微微俯身,

低沉磁性的嗓音贴着我的耳廓响起,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意味:“纪云舒,

你什么时候产生了,我是在‘解围’的错觉?”我心头猛地一跳,愕然抬眼看他。

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清晰地映着我此刻有些狼狈却难掩惊愕的脸。“我是在宣示**。

”声音不高,却字字如擂鼓,重重敲在我心上。“现在,整个圈子都该知道,

”他握着我的手,指腹在我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留下灼热的触感,“你,是我的人了。

”宾利平稳地驶入夜色。车厢里很安静,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氛。我坐在真皮座椅上,

身体微微紧绷,手心里还残留着谢砚礼掌心的温度,

和那句“你是我的人了”带来的强烈冲击。脑子里的信息量太大,像一团乱麻。

谢砚礼……他什么意思?真的?假的?为了替我解围不惜自爆?还是……他对我……?不,

不可能。我们之前几乎没交集。唯一的几次,是在颁奖礼、电影首映式之类的场合远远见过,

点头之交都算不上。他凭什么?我偷偷用余光瞟他。他靠在后座,闭着眼,似乎有些疲惫。

侧脸线条在窗外流动的光影中显得格外冷硬。“在想什么?”他没睁眼,忽然开口,

声音在封闭的车厢里显得格外低沉。我吓了一跳,被抓包的心虚感涌上来。

“……在想今晚的事。”我含糊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谢老师,

您刚才在楼梯间和门口说的话……是为了气许燃吗?其实您不必……”“不必什么?

”他睁开眼,转过头看我。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幽深,像不见底的寒潭,

清晰地映着我的身影。“不必为了帮我,搭上自己的名声?”他直接点破我的心思,

语气带着一丝玩味,“还是说,你觉得我谢砚礼做事,需要靠‘说谎’来撑场面?

”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纪云舒,”他身体微微前倾,缩短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看着我。”我下意识地看向他的眼睛。“我很清醒。

”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知道我在说什么。”“楼梯间里的话,

不是说给许燃听的。”“是给你听的。”“门口的话,是给所有人听的。”“现在,

”他靠回椅背,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平淡,却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笃定,“你听明白了?

”我看着他。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头顶。荒谬。难以置信。

可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神,他的语气,他今晚所做的一切,

都指向一个唯一、且不容置疑的答案。他……是认真的?“为什么?”我艰难地吐出三个字,

声音干涩,“谢老师,我们……不熟。”“不熟?”谢砚礼重复了一遍,

唇角似乎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快得几乎看不见,“《尘烟》我看了三遍。”我愣住了。

《尘烟》?那部投资小、题材冷门、几乎没什么宣发的文艺片?“你演得很好。

”他语气认真,“天台那场戏,眼神里的光熄灭的瞬间,

处理得……”他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很高级。”他居然真的看过,而且不止一遍?

还……记得那么清楚?“所以……”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就因为一部电影?”“当然不。

”他回答得很干脆,目光坦诚地落在我脸上,“还因为,你是纪云舒。”“一年前,

许燃在片场耍大牌,差点耽误全组进度,是你站出来硬顶着压力把他骂醒,没靠任何人,

自己解决了问题。”“半年前,林晚意团队发通稿拉踩你演技,你没回应,也没哭诉,

转头在《春山谣》剧组,用一场碾压她的哭戏,让所有质疑闭嘴。”“三个月前,

你那个经纪人想让你去陪酒拉资源,你直接把他开了,宁愿赔违约金自己成立工作室单干。